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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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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想着,那人朝后看了一眼,将她丢到了离人群不远之处,变声大喊道:“上擂台生事儿,害我们困在南湾的小子在此!”
穆言的一声大喊之下,楚慈落到了巷子之中。
楚慈一听这声喊,连摔痛的屁股都来不及摸,便是指天一声大骂:“我。操。你祖宗!”
飞远的穆言一听这话,险些从空中跌落。
这小子,怎么比他还粗鄙?
他那侄儿那么乖,学的尽是嫂子那温婉知礼的性子,怎么会和如此粗鄙的小子在一起?
若非已有人往此处而来,穆言肯定返回去好好揍楚慈一顿!
真他娘的不知好歹!若非不能露了行踪,他至于用这法子吗?
他本就是以江湖人士的身份与她打架,此时这处理的法子最是妥当!
后头那么多人追来,这小子肯定是死不了的!顶多被打的鼻青脸肿罢了!
而且,这也算是给他自个儿报仇了。
穆言想的不错,楚慈确实死不了,可是被人围殴,那却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当莫白二人追来之时,楚慈正被一群人围在墙角拳打脚踢。
“做什么?都给本将军让开!”
莫白一声大呵,一群人慌忙退开。
当火光照进之时,众人只见那小小的人儿双手抱头,以一个标准的躲避姿势蹲在墙角。
围殴的人散了,楚慈这才抬起了头。


卷一:一嫁寄柔情 0161:你倒是狡猾!

看着楚慈嘴角的淤青以及阴沉的面色,莫白和沈务相视一眼,压下那莫名的笑意。
“皇上召见!与我们走一趟吧。”
高顺帝看着立于厅中之人,眉头挑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楚慈看着地上盖了白布的尸体,暗道:“猜的不错,果然是盖起来的!”
计划之中,高顺帝不可能直接给乔锦骞看尸体的模样。
瞧着楚慈阴沉的面色,高顺帝转着手中佛珠,问道:“这大半夜的,你这是什么情况?”
衣裳上全是脚印,脸上显然是受了一拳,嘴角的淤青有些显眼,她那面色也是阴沉的厉害。
楚慈还未回话,侍卫来禀,乔锦骞求见。
“呵,他倒是来的及时。”
看了一眼地上盖着白布的尸体,又扫了一眼才被带到厅中的楚慈,高顺帝说道:“宣!”
乔锦骞进厅行礼,高顺帝赐坐之后,他看着楚慈阴沉的面色,挑眉问道:“这大半夜的,你这是什么情况?”
两个相斗之人,如今却是用了同样的神色语调相问。
楚慈看了二人一眼,心道:“你们这会儿倒是默契了!”
抽了抽发疼的嘴角,楚慈回道:“出门之时遇着了疯子,被拦着死活要过招。折腾大半夜差点被打断了腿,所幸腿是保住了,就成了这副模样了。”
“所以说,姑娘家家的,不会功夫还是在屋子里呆着的好。大半夜的,你往外跑什么?”拨着杯盖,高顺帝不冷不热的问了这么一句。
高顺帝之问,楚慈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却是不再多言。
乔锦骞有心杀弘伏,此时见弘伏已死,自然是放宽了心,哪里还惧楚慈多说什么?
虽说卢越被废是一大损失,却总胜过弘伏活着落于高顺帝手中。
楚慈不回话,乔锦骞看向莫白,甚是自在的说道:“早闻莫将军功夫卓群,今日之功,果见莫将军军功不虚。”
这话,听起来是赞赏,可这里头却是将许多人都给骂了。
沈务捉不到银面修罗,却让莫白给捉着了,表明沈务不如莫白中用。
而莫白虽是将人捉着了,却非走着而来,而是抬着进来的,这也算是失职,哪里还有功劳可言?
高顺帝手下这两大将竟是这般无用,看来这北瑶君主用人也是令人担忧。
莫白与沈务相视一眼,掩去眸中怒意。高顺帝依旧喝着茶水,半分没有情绪。
喝了小半杯茶,高顺帝这才转首看向池顾,说道:“六小姐怎么说也是女儿身,面上受了伤终究不好,将带出来那盒冰肌玉容膏取来给六小姐。”
池顾忙应道:“圣上说的是,六小姐怎么说也是姑娘家。这面容若是伤着了,那可是坏事了!想来五殿下瞧着六小姐这模样,当心疼了。”
提到正事儿了,也该楚慈接话了。
众人目光都朝她转去,她却似不明白一般。
乔锦骞目光微闪的看向楚慈,此时正是好机会算计宋文倾!
眼下银面修罗已死,若是提出宋文倾,必然是死无对证。
在乔锦骞看来,楚慈不明白那些恩怨,必然觉得这是个好时机,就算是说出宋文倾可能给银面修罗提供解药之事,高顺帝也不会相信。
毕竟,宋文倾没那本事!
可是,高顺帝本就多疑,外加对宋文倾本就无情。故此,若是楚慈提了那件事,高顺帝必然对宋文倾越发厌恶。如何还会因着愧疚之心,接宋文倾回京?
只要高顺帝因此再彻查,他便有机会引起众怒!
乔锦骞心中算计的很好,也料定了楚慈会为了回京冒险一试。
毕竟,池顾那话,就是在给她机会!
众人目光之下,楚慈跪地行礼。说出的话,却是让乔锦骞目光一沉。
“罪女何德何能,竟能得皇上赏赐。不过,五殿下前些日子烫伤双手,无法进山采药。因着药物用尽,耽搁了治疗,手上伤疤甚深。罪女不知,此冰肌玉容膏能否消去五殿下手上疤痕?”
高顺帝看向楚慈的目光中,带着淡淡的笑意。
这丫头,如今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他舒心!
放下茶杯,高顺帝语调平和的说道:“这冰肌玉容膏乃宫中御医几经试用而成,但凡一年之内的疤痕均能消去,令肌肤完好如初。”
这样啊!
想来也是,宫里头养着那些御医都是为了宫中妃嫔准备的。妃嫔安好之时,他们自然是钻研着能讨妃嫔欢喜的东西。
高顺帝话落,楚慈便接道:“罪女越矩,代五殿下叩谢皇上赏赐。”
“你倒是狡猾!朕还没说将这冰肌玉容膏赐于文倾,你倒是给朕作了决定。”
高顺帝这话看似责骂,可那语气却实在是太过随和。
楚慈也实在是会顺杆爬,立马接道:“皇上向来仁慈,虽说五殿下流放至此,可好歹是皇子。罪女斗胆给给五殿下讨了赏赐,还请皇上恕罪。”
“行了,以往倒瞧不出你这般的口齿伶俐!既然你讨了赏赐,便给文倾吧!”
“谢皇上!”
一盒冰肌玉容膏,便将宋文倾给彻底的撇开了。
高顺帝卖她一个人情,也该她来还恩了。
池顾将冰肌玉容膏送到楚慈手中,笑着说道:“六小姐可真是能说会道,奴才这般听着,都觉得有意思的很!只不过,六小姐也莫得了赏赐便忘了回话。这深更半夜的,六小姐一个姑娘家不在叶府休息,怎么到外头去了?”
接过东西,楚慈一副为难模样,似有话不敢说。
高顺帝神色极好,缓声说道:“怎么的?在朕这里,你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楚慈微一犹豫,低头回道:“罪女听闻父亲还在南湾,担忧父亲昨夜受了伤,便想乘着夜深去瞧上一瞧。没想到,半路竟是遇着了江湖人士,这才被人围住。”
楚慈这答,池顾暗骂一句‘不知好歹!’
高顺帝凉凉的看了她一眼,乔锦骞对她撇清宋文倾之举甚是恼怒。
就在厅中气氛紧张之时,外头侍卫禀报,捉拿银面修罗之时,捉了一个乞丐。
捉着一个乞丐?
几人抬首看去,只见外头两名侍卫架着一个衣衫褴褛,浑身发抖之人。
楚慈一听乞丐二字,神色便是紧张了一分。
这份紧张,自然是落入众人眼中。
高顺帝见她神色,眼皮一挑,心里头闪过一个可能。
乞丐,该不会是……
想到她打人之时,那几个参与的乞丐,高顺帝便在揣测着,他所想是否有错?
又将目光转向外头发抖的乞丐,高顺帝无法肯定这人是不是打了风业的其中之一?
天下乞丐一个样,更别提这些人面上脏污难辨真容,想要将人辨出来,可真是不容易。
楚慈就在等着这乞丐出场,却没想到这么久了才出来。眼下这人出来了,她也该多表现些神色才是。
心中算计,楚慈双手似下意识一般捏着衣摆,似想压下心中的慌乱。
也在此时,外头侍卫说道:“属下跟着六小姐出门之时,见着六小姐进了那乞丐窝。还与乞丐说什么‘银子你也到手了,若是被人抓着了,最好闭上你的嘴。’之类的话。”
此话一出,高顺帝便越发肯定心中所想。
黑锅他已背了,没理由再让她出来受责罚。
不想让这不该出现的人搅了计划,高顺帝一挥手,说道:“不过是个乞丐罢了,不当事的。”
这意思是,让侍卫将人带下去。
乔锦骞一听这话,便是心中转开了来。
高顺帝不让这乞丐说话,难道是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或许,他便是利用这点事情威胁着楚月慈?
楚慈却是不解高顺帝的做法,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高顺帝不是该发问吗?怎么反倒让人带下去?
这乞丐带下去了,她今晚还唱什么戏啊?直接回去洗洗睡了更好!
乞丐不能走,这是楚慈和乔锦骞共同的想法。
只不过,楚慈没资格多话,乔锦骞却是能开口相问。
“不管怎么说,六小姐深更半夜出门也是为了寻这乞丐,皇上何不问问,二人之间有何见不得人的?”
乔锦骞发问,高顺帝凉凉的看了他一眼。
自然是有见不得人的,打了你的人,她还能在你跟前张扬不成?
厅中气氛又是压抑,外头却是传来些许吵杂之声。
池顾蹙了眉头,出了厅去,冷声问道:“外头怎么回事?怎的这般吵?”
“回公公,外头有人来寻乔岛主,好像有要紧之事。”
这个时辰,有要紧事?
高顺帝转眼看向乔锦骞,乔锦骞面色微沉,正准备起身,高顺帝却道:“既然是要紧事,还是叫人进来问问情况的好,免得耽搁了要事。”
能寻到黎府来,想来不是小事。既然许多事儿都凑一块儿了,今晚便一并解决了吧!
侍卫应了声是,没消片刻便引着一名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大步而来。
“微臣叩见皇上,叩见岛主。”
那人跪地行礼,高顺帝转着佛珠的动作微顿,复而继续。
此人乃东曲北城县令支品喻,南北城两个县令说是乔锦骞的左膀右臂也不为过。


卷一:一嫁寄柔情 0162:我是还不知道怎么说!

东曲因着南北所向,与南瑶和北瑶各有相接;为了方便管理,行不同法律,故将地域一分为二,分为南北城管辖。
乔锦骞看着来人,心中闪过疑惑。
中秋武宴,南北城县令自然是要来南湾的。
只是,支品喻此时来寻他,是出了什么大事?
正在想着,便见侍卫又带了一人进来。
见着那人,高顺帝眉头一挑,莫白也是眉头一蹙。
这人不是莫白手下的一个偏将么?他如何与支品喻走到一起了?
“末将元义,叩见皇上。”
元义行礼,高顺帝看了莫白一眼,莫白上前一步,冷声问道:“今夜不是当你巡视?你怎的与支大人一同而来?”
“回将军,末将领军巡视,却在柳巷发现了一具尸体。恰巧支大人带人巡视相遇,便一同而来。”
又是什么人死了?
这是所有人心中的疑惑。
这个所有人,包含楚慈。
“乔锦骞身旁若有得利之人,务必寻其弱点,制造祸乱。再至乞丐窝正屋靠南墙角引一乞丐前往,将人打残即可。”
给银面修罗的信中,她是这么写的。同时将收拾风业的事儿给大致的说了一遍,算是给银面修罗一个例子。
可是,分明交待只需将人打残就好,怎么给打死了?
外头那乞丐瞧着抬进来的尸体之时,便不是尿裤子那般简单了。
只见他瘫软在地,一股恶臭散开,令人作呕。
“饶,饶命啊,跟我没关系。不是我,是他,是他杀的,不是我。我只是拿了银子,我没,没杀他,我就是,就是拿了银子……”
那乞丐指着楚慈,吓的语无伦次。
“死的是何人?”高顺帝淡漠的问着。
元义忙回道:“回皇上,死者乃东曲南城县令,申怀建。”
“你说什么?”
乔锦骞猛的站了起来,难以置信的说道:“你再说一遍,死的是谁?”
“回岛主,是南城申大人!”支品喻神色悲愤的接话。
楚慈一听,手指搓了搓衣裳,暗道银面修罗这混蛋真是够可以的!
看乔锦骞这神色,就该知道这个申怀建对乔锦骞有多重要。虽然说过寻一个有利之人打残,却没说找至关重要之人啊!
而且,银面修罗还直接将人给打死了!他还真是不怕事儿大!是想间接弄死她吧?
乔锦骞就似不相信一般,大步走了出去。高顺帝双眼一眯,手中佛珠戴回腕上,起身大步跟上。
哪怕乞丐失禁恶臭扑鼻,也阻止不了几人大步而来查看尸体。
只见尸体一身官服加身,只不过,衣裳已是污的瞧不清模样。
非但如此,尸体裸露在外的双手已被啃食,就连脸上也是被啃的坑坑洼洼。
“楚月慈,你不来瞧瞧吗?”
瞧着乞丐之时,高顺帝还在想着,若是她打风业之事被人查出来,他也得将事儿给压下去!
可是,瞧着这尸体时,高顺帝心里头便是闪过太多的情绪。
是震惊,是舒畅,更是不敢相信。
此人死了,他心中舒畅!可是,此人死了,让他难以置信!
最让他难以置信的是,此人竟是死在楚月慈手中!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这个丫头,就算要投诚,也不必弄得这般大的动静吧?她若收不了场,他也保不住她的!
毕竟,她杀的可是朝廷命官!就算他放过,乔锦骞也不会放过她的!
高顺帝喊了一声,楚慈自然是要起身去看。
这一看去,便是目光一闪。
这个银面修罗,也太狠了!杀了人不说,还给弄成了这副模样!
这不是要乔锦骞将她生吞活剥吗?
看着乔锦骞转来的视线带着的浓浓杀意,楚慈脑子里转了一圈,步子挪了挪,朝高顺帝挪了两步。
她这动作,池顾张口准备呵斥,高顺帝一记眼神看去,池顾忙垂首不语。
楚慈不敢再靠近,高顺帝却是沉着面色朝她走了过去。
她既然把他当靠山了,他如何能不管?
高顺帝这一走过去,便是有意无意的挡了乔锦骞那杀人的目光,沉声呵斥:“大胆楚月慈,你可知南北县令乃乔岛主的左膀右臂?竟敢如此大胆杀害朝廷命,你若说不出个理由来,朕抄你九族!”
高顺帝这话是带着怒意,可他挡着楚慈的行为却摆明了是在告诉乔锦骞:她,朕罩着!
楚慈也听明白了高顺帝的意思,他的意思是:你牛啊!斩了乔锦骞一条臂膀。可是,这事儿你闹大了!你若没给自己留退路,朕也保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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