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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三国同人)小民之计by分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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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术“啊”一声叫,跌坐榻下。
  刘协望着帐子顶上雕的华虫花鸟,呼哧呼哧爆喘。
  *&;……(%¥^&;*#菊花保住了!
  当皇帝真不容易!
  袁术真是倒霉货,他接了小皇帝后派张勋去接领徐州三郡,曹操命徐州刺史车胄回了许都,袁绍便命许都城下的颜良文丑转道向东,去收领徐州。
  不几日,袁术大张旗鼓从豫州将圣驾迎回寿春的消息传到袁绍那,正好曹操处李典叛了的消息一起到,袁绍气得肚子一挺,伸腿踹人:“天子是我的!!!我的!!!袁公路那厮岂敢相夺啊!!!”
  觉得疑惑,上前进言的谋士都被踹了。
  袁绍指着地图上的寿春道:“徐州已是我的!给我打到扬州去!!!让他把天子给我还回来!!!”
  再几日,袁术派了张勋带兵进入徐州的消息从颜良、文丑那传来。
  袁绍吃惊:“他敢!?”
  曹操在旁道:“袁术已夺我豫州,瞧不上兖州,又要来和兄台抢徐州了,天子在手,果然威风势大啊!”
  袁绍气得面红耳赤:“我此生!与袁公路誓不两立!!!”
  于是……
  颜良、文丑以八万之众打败了张勋的三万人,张勋从徐州丢盔弃甲逃回来,身后跟着袁绍追兵。
  西面,曹操以协助袁绍和夺回豫州为名,北线军队全部进入豫州,对扬州虎视眈眈。
  袁术一下子四面楚歌了。
  袁绍和曹操心心念念惦记着的小皇帝刘协没了袁术窥视在侧,天天好吃好睡,气色大好。
  军情急报频繁飞入侯府,袁术忙得吃饭睡觉都顾不上,偶然到后面看见刘协,越发心痒。
  人,袁术想要,那顶冕冠和那身冕服,袁术更加想要。
  袁术恨不得派出全部人马,把袁绍和曹操堵回去,唯独留下袁耀和孙策。
  寿春城中太平不再,袁术拿兵马封锁了城门,城里豪绅富户想跑,已经来不及,平时仗势欺人惯了,到这时候袁术顾不过来他们,城里饥寒交迫的贫民盗掘抢劫成风,尽捡着高门大院去,也无人再管。
  只有孙策的将军府里一派平静。
  孙策谨慎小心地把一个盒子放到周瑜面前:“这就是那方传国玉玺。”
  盒子上面,还有孙坚干涸的血。
  周瑜忙端正坐姿,好好拜了拜。
  孙策道:“你今日对我说的话,权儿也对我说过,袁术想称帝已久,把传国玉玺给他,换回父亲当年的将士兵卒,我便可以离开这里,去打自己的天下,我不是没想过,但……”
  那上面留着的褐色痕迹,总是不忍。
  周瑜道:“伯符糊涂!”
  孙策愕然。
  周瑜道:“你父亲一代英豪,纵然一时被此物迷惑,临终时岂会不明白?一方玉玺而已,怎能跟江山相比?你自己思量,你父亲究竟是想你留着玉玺,屈居人下?还是想你闯出一番他未能尽的大业!?”
  孙策面色几变,捏紧衣襟趴跪下去:“父亲!”
  周瑜等了片刻,将孙策拉起来:“乘着现在赶紧去侯府,送上玉玺,只是说法……”
  孙策道:“怎么说?”
  周瑜想了想:“你且说如今寿春危矣,距袁绍和曹操大军太近,要些兵马,多要些!袁术此时留在寿春的兵马,你只管要个一半,就说因父辈在江东有基业,要了兵马去给袁术打下退路,到时候有长江天险,不至一败涂地!”
  孙策道:“要那么多,袁术不会给,况且我也不要他的人马,我只要回我父亲当年的人就行了!等回到庐江再行招兵也可以。”
  周瑜道:“你要少了,袁术会信吗?往多了要!拿玉玺做担保,务必使他相信,你只是为了替他谋取后路,没有其他想法!”
  孙策低头一想,明白过来:“公瑾!我知道了,我这就去!”
  孙策抱起玉玺盒子,正要走,孙权站在门外道:“若真要到了寿春的半数兵马,为何不把另一半也吃下来再走?”
  周瑜和孙策都怔住。
  ……
  曹操也在跟下面谋士商量对策。
  “如此坐等下去,袁绍强而袁术弱,天子可就夺不回来了!你引五万人马,佯作攻打阳泉,我亲自带几千精骑,奔袭寿春!”
  正要点人出发,外面一人进来道:
  “报!南阳吕布来信!”
  曹操坐定:“呈上来!”
  袁术那样子大张旗鼓,迎了圣驾的事情飞一样传遍大江南北,就算是西凉马腾都知道了,别说是近在南阳的吕布。
  袁术跟曹操一样,大军在手,等闲地盘小点的诸侯也不敢动手,但大家都会想,那天子本来在曹操手中,曹操危局一解难道不想抢回去?再加一个袁绍,三个目前最强的诸侯斗在一处,乘乱便可摸鱼,不摸白不摸!
  陈宫何许人,怎会看不见这里边的战机?得知消息确实的时候,便叫吕布整顿兵马,时刻待命。
  这时,南阳城里来了大队从豫州逃来的百姓。
  兵士报了后,陈宫令熬煮了粥食面饼到街上发送给百姓,吕布在旁边木着脸。
  陈宫回身看见,只好解释一下:
  “南阳本属荆州,被袁术久占,民不聊生,百姓大多逃往荆州,我们将袁术逼退,占据南阳,百姓稀少,所收粮食不多,这都几年过去了,兵士也才招募了两万多,加上将军之前带来的,算是三万,说来说去,我们缺的不就是百姓吗?今日舍一点好处给百姓,将军若能许诺,给百姓以良田谷种,并保南阳安宁,百姓携家带口,有老有小,为的也只是一处容身之地,可以不走,谁还会愿意千里迢迢到一个更陌生的地方去?只要留下这些百姓,来年,我们便有粮饷和兵士了。”
  吕布这才明白过来,对着陈宫一个大礼:“吕布又承先生赐教!先生说得有理,那我这就带人去取谷种,一会在城中设台布告百姓。”
  陈宫笑道:“既然将军同意,那我先写一道布告出来,张贴到城门内外去,布粥食的事情也麻烦将军一道做了。”
  吕布扬眉:“先生放心!等先生布告写好,我这里也必完事!”
  陈宫点头,吕布便自去了,二人分头行事。
  南阳城东门门里有一处可以陈兵过万的大场子,以前是瓮城,后来内城墙垮塌,渐渐的成了场子,豫州来的百姓多露宿在此,还有陆陆续续进来的。
  吕布叫人点了谷种,备了粥和面饼,二十余牛车载了拖到这个场子来。
  天寒地冻的,百姓逃难不可能带着柴火,南阳地平,山林也少,可供生火的更少,整一片地方挤满了百姓,却没多少烟火气,十分苍凉。
  高顺、宋宪命兵士把粥锅一排开,揭了盖,腾腾而起的白雾立即就引得饥肠辘辘的百姓聚集过来。
  陈宫拿了布告来,就在吕布临时架起的台子上着人抄了几十份,张贴出去。
  吕布亲自站到台前,扬声道:“下面百姓听好!”
  陈宫一听吕布那把叫阵的嗓门,差点把毛笔掰断。
  “将军!将军……回来。”
  吕布愣愣地走回陈宫面前:“先生还有何事?”
  陈宫思量着怎么说,吕布就叫一声,百姓已经退开三丈,真让他叫完,岂不逃得一干二净。


  第四十二章

  陈宫还没开口,台下一人笑道:“温侯以为,跟百姓说话也同叫阵一般,声气儿要大,气势要壮,最好还要面目狰狞吓得死人,哈哈!”
  吕布那两条眉毛“刷”就竖了起来:“何人大胆!?”
  陈宫一看坏了,吕布来气了。
  吕布一来气,谁都拉不住,就算陈宫扑过去抱大腿,吕布都能拖着陈宫继续去揍人,可百姓众目睽睽之下,大打出手不就坏事啦!
  陈宫一直坐着写布告,还着人造册,准备就地安置户籍入簿,等他从桌案后边跑出来,扑吕布大腿都来不及,吕布已经“噔噔噔”下去了。
  坏事啊!
  只见温侯用杀入敌军阵中万夫不当之勇冲到那坐着的一老一少面前。
  那老的不算很老,少的也约莫将近加冠之龄,不算很年少,谁?
  华佗和曹昂。
  旁边几人,卖猪肉的老王头和李大牛,以及才等到的李大牛丈人等。
  曹昂的一身铠甲早已扔了,换做布衣,对将来没个盘算,便和这些百姓走到哪算哪,不意见到了吕布。
  当年虎牢关前大战的时候,曹昂还在老家没跟着曹操,后来吕布从孙坚军中抢了小皇帝时,他带着曹丕等在伊水河边,吕布来得快,去得也快,也没见着。
  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向百姓说话都声震四方,要是战阵对骂,对方也要败退而逃……
  一下憋不住,曹昂笑出来。
  吕布杀到面前,其他人连连后退,只一个曹昂腿脚没恢复走不了,何况他也不怕。
  “刚刚的话是你说的!?”
  曹昂抬手,抱拳拱了拱,无意惹事:“草民腿脚不便,失礼了,温侯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果然英雄了得,吃惊之下有些失礼,还望温侯不要见怪。”
  人家要是横着来,吕布不怕,可就怕人讲理。
  曹昂斯斯文文,一看就是读过书的人,曹操着意培养历练他,气度也非等闲,那安然自如的态度就叫人打心底敬佩。
  这样的一个人,拳头是打不过去的,可是就此作罢,吕布那点小心眼又不爽。
  冷冷哼道:“分明取笑于我,想这么糊弄一下就过?当我三岁小儿吗!?”
  曹昂笑道:“我腿脚不便,还手是还不了了,温侯若是气不过,我便在此不动,受温侯一拳何妨。”
  这一句,可是故意的了。
  吕布气道:“真打了你,岂非说我吕布欺压伤残百姓!我——”
  不打,更气,拳头拽紧,筋都绷起来了。
  陈宫在后面听得清楚,猜度着曹昂身份,却没个定准。
  看吕布下不来台,陈宫连忙上前搭台阶:“将军!还有正事要做,他一个没加冠的孩子,你与他计较什么?先布粥发种子去罢!”
  吕布顺台阶下来:“好!听先生的,不与个小儿计较!”
  气哼哼的,把曹昂刮了两遍,轰隆轰隆回去台上。
  陈宫打个眼色,高顺收到,连忙奔上去,也不等吕布“叫阵”了,拿了一贴布告,站出去念:
  “诸位父老乡亲……”
  吕布一听,哦!跟百姓说话要这么说的,坐到一边,心里有气,只拿眼睛盯着曹昂那方。
  陈宫在曹昂身旁坐下,一个土墩子,也不嫌脏,问道:“这位小公子从哪里来啊?”
  曹昂看陈宫一把胡子,年纪上差不多,道:“敢问先生可是姓陈?”
  陈宫点头:“我姓陈,名宫,字公台。”
  曹操酒醉时,说过陈宫的事,曹昂早已心生敬佩,他性子坦诚,也不隐瞒,向陈宫抱拳躬身,一揖到地:
  “竟真是公台先生!曹昂见过先生,谢先生早年救家父一命!曹昂没齿不忘,定当报先生大恩!”
  陈宫惊呆:“你你、你……你是……”
  曹昂一脸敬佩,神情自如,没半分作假:“我父曹操,我是父亲长子曹昂,字子修,见过先生!”
  提及曹操,陈宫便想起曹操草菅人命,歹毒凶残,脸色变了几变。
  曹昂语气行事与其父大为不同,这是一点,还有,曹操领汉廷大司空之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拥兵正往豫州,和袁绍两路夹击袁术,他的长子,怎么会穿着一身打了补丁的粗布衣袍,混迹在逃难百姓中?
  陈宫起身,招来兵士,对曹昂道:“陈宫敢请公子入府一叙,此处非是谈话的地方。”
  曹昂道:“正有此意。”
  旁边华佗道:“公子有伤在身,老朽是他的大夫,大人可容老朽跟公子一道?”
  陈宫看曹昂,腿上裹着木板,面色苍白,确实是受了伤的样子,忙亲自伸手,和华佗一起把曹昂扶起来。
  兵士弄来马车,陈宫便让华佗和曹昂上了马车,自己上马,引着向吕布的将军府去。
  吕布坐在台子上看得清楚,脖子越深越长,眼睛越瞪越大。
  到后来看马车走远,“啪”一下,把手掌下的桌案给按塌下去一块。
  底下领着粥食,等着取谷种的百姓登时又吓得退出三丈。
  高顺无奈回头:“将军……”你还是该哪凉快,上哪去吧……
  吕布窜起来,奔下台翻身上马,道:“高顺!领他们把事情办好!我先走了!”
  高顺:“诺!”
  谢天谢地。
  百姓见凶神走了,又围拢来。
  陈宫把曹昂让进自己院中,让人另行安置华佗,这边命人在厅里生起炉子,温来酒食,和曹昂两人对面而坐。
  曹昂落水受寒,天气又风雪交加,伤情有些反复,唇色都是乌的。
  要不是华佗医术如神,只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两盅热酒下肚,脸色回过点儿。
  陈宫看得越发疑惑,曹操的儿子,还是长子,怎么落到这步田地了?
  还不及问,曹昂先问陈宫:“敢问先生,对而今汉室是如何看的?”
  陈宫叹道:“势衰力微。”
  停了停,想起那个为了讨酒喝,把肚子里天下大计都说出来的小皇帝,又叹:“一息尚存。”
  曹昂道:“一息尚存,那便是还有中兴的余地了?”
  陈宫疑惑更甚——你曹操的儿子,说这话?
  曹昂面上看不出来什么,陈宫只好再说点什么,试探一下:
  “当然有,先光武帝刘秀不就是从乱世之中挽大厦于即倒,只要民心仍在,汉室便复兴有望。”
  曹昂道:“光武帝乃百世之中方出一个的拨乱之主,现在……比那时还要丧乱。”
  陈宫道:“光武帝是了得,如今天子便懦弱不堪吗?我看当今天子未必就不如光武帝!”
  这话,可是说太满了,刘协才多大点。
  曹昂道:“若先生有据,曹昂愿闻详情。”
  窗外吕布扒着窗缝。
  “我与你父亲志趣不投,分开后便游走各地,后来投到旧友王允门下,权且容身,正碰上董卓和将军,哦!奋威将军吕布,两人出了嫌隙,将军被董卓秘密下在牢中,我便出了主意,请王允救出将军……”
  林林总总,陈宫说到失了小皇帝,被误导追入南阳,才知道不是袁术干的,索性打下南阳就此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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