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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死神]冰轮于天(冰白)-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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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轮丸大哥,小弟我可是想你想的紧呢……”那人又贴近了一步,说话时的热气就喷洒在冰轮丸的耳际。
  冬狮郎看着这一幕额角青筋暴跳,“冰轮丸!”
  冰轮丸捏着那人的力道又加重了。
  “哎呦……疼疼……轻点……”那人见冰轮丸过了这么多年仍然毫不怜香惜玉,也不为所动,便转移了话题,“哎呦……我刚才看到了有刀兽往那边去了。”
  “真的?”冬狮郎的眼神带着几分怀疑。
  “自然是真的,疼……轻点……你感觉一下,西北方真的有刀兽的灵压的。”
  冬狮郎顺着方向,确实捕获到了类似于刀兽的灵压,对冰轮丸眼神示意之后便丢下那个人走开了。
  斩杀了刀兽,任务结束,这是最后一天留在现世。拜访过浦原喜助之后,冬狮郎本打算放松一下,却迎来了一个意外的访客,市丸银。
  同样是银发,长在那个笑得像狐狸一样的人脑袋上,就是有几分扎眼,即使隔了一条马路的距离,即使那个人收敛了所有的灵压,却还是被冬狮郎发现了。
  “市丸银。”很不友好的招呼,冬狮郎提起了一万分的警备,站在相对合适的距离,碧眸里收束住一屡杀气,刀柄在握。
  “日番谷君,好久不见了呢,有没有看到我家小神枪?”
  刚才市丸银四处张望的样子似乎确实是在找什么人,冬狮郎突然想起了早晨在湖畔看到的那个清俊又妩媚的男子,联想起那时的对话,禁不住就和眼前的市丸银挂上了钩。
  估计那把斩魄刀就是市丸银的神枪了。
  “既然你的斩魄刀不在身边,那现在就是杀你的好时机了。”冬狮郎拔出冰轮丸,早就已经蓄势待发。
  “不要啦。”市丸银翘着尾音,一脸哀怨的样子,“我现在可没空,一定要找到小神枪,否则又不知道他会给我找来多少麻烦。”
  冬狮郎想起早晨那人一副见人就像勾引的样,的确是个惹麻烦的主,白了一眼冰轮丸,竟然还敢让那个人摸他。
  这一会儿的功夫市丸银就已经溜得没影了。
  “早上湖边那个人是市丸银的神枪吧?”冬狮郎口气不太好地问冰轮丸。
  “是。”
  “你早就认识?”
  “是。”
  冬狮郎怒气未消,反而更胜,话语中带着质疑,“那为什么早上的时候不说?”
  “刀魂的信息不能向死神透露,主人你知道的。”冰轮丸绝对并非有意隐瞒,他想冬狮郎也必定不会为了这件事而生气,冬狮郎要问的估计在后头。
  “依那人的秉性,想必在刀魂界早就曾经对你投怀送抱了吧,冰雪系的帝王,冰轮丸?”冬狮郎猜得没错,神枪也喜欢美男的,否则市丸银也不会搬到虚圈去,因为他知道虚圈那些人的长相神枪肯定看不上,冰轮丸这样的货色在刀魂界绝无仅有,没有勾引过是不可能的。
  “与神枪发生过关系的刀魂确实不少,但是绝对没有我。”冰轮丸坦言。
  在刀魂界,神枪曾经是风流成性出了名的,而且他不喜欢女人,只喜欢漂亮英俊的男子,那时候冰轮丸贵为宫主,又气质不凡,是神枪最为欣赏的类型。只是无论他怎么引诱冰轮丸,几次三番地主动送上门来,冰轮丸都没有搭理他,久而久之神枪便因冰轮丸太过冷漠而失去了对他的兴趣。
  如今神枪毕竟是在虚圈呆了些日子,整日对着那些没个人样破面也非常寂寞,好不容易实体化了,便私逃出来。尸魂界太危险,所以只能到现世来。看到了冰轮丸,怎么能不动心一下下?
  冬狮郎见冰轮丸语气不急不缓,似是没有隐瞒,便相信了他,“既然没有,我便相信你了,以后见到,切莫牵扯不清,我们是敌人,也不要让他叫你‘冰轮大哥’什么的。”
  “知道了。”
  》》》》》》》
  当然了,最关心神枪的还是他家的银子了。
  市丸银是找啊找,找啊找,终于找到了他家的小神枪,不过那个时候他家的小神枪已经勾搭上了一个漂亮的现世驻守死神,市丸银赶到的时候,两个人正在激情中。
  “小神枪,跟我回虚圈。”
  “嗯啊……不回……嗯……再让我看见那些倒胃口的怪物还不如让我去死……啊……”神枪不再理他,继续办事。
  “小神枪,你……你!”
  市丸银着急了,一刀劈了过去,砍掉了那个炮灰死神的脑袋,那一瞬间,神枪的OO里还插着一具无头尸体的XX。
  灵子散去,神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
  “回就回,你那么激动干什么?可惜了一个漂亮男人。”
  市丸银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毁了现世,不要让小神枪跑到这里来沾花惹草,回到虚圈他一定要让蓝染大人立刻攻打现世,把十刃都派出来,绝对绝对至少要毁了空座町,再毁了现世,再灭掉尸魂界!
  这样小神枪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第29章 故人再现

  其实冬狮郎知道,斩魄刀的实体化不可能永久维持下去,他希望那一天到来的晚一些,可最终还是……
  “冰轮丸,回到刀里会寂寞吗?”冬狮郎轻轻抚摸着冰轮丸的刀柄,久违的感觉又回来了,可是心里却还是期盼让那份真实能多停留一阵子。
  “只是回到原来的状态罢了,守护着主人的灵魂也是斩魄刀的职责。”冰轮丸答道。
  冬狮郎沉默不语,没有说不寂寞,那必然是会寂寞了。
  精神世界里枯燥单一,唯一可以依托和想念的只有主人而已,漫漫雪原,无边无际,冰轮丸,只有我真的够吗?我能给你的又有多少?
  冬狮郎望着厚厚的一摞文件想得出神,都没有意识到松本乱菊走到了他面前。
  “队长~你最近工作不认真诶,不会是在想冰轮丸吧?”
  “不要乱说,我哪有?你不工作跑到这里又是来请假的?”冬狮郎额角青筋暴跳,这几天松本总是在工作时间突然跑过来以各种理由请假,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但若是不批,她又会赖在这里不走,让人没有任何办法。
  松本乱菊笑得开心,转眼间又变了哀怨的神色,“我本来也觉得灰猫很烦,可是她真的变回去了啊,我才发现有个人陪也真挺好的,总好过一个人不是么……”
  “松本,你到底有什么事快说,没事就给我回去工作!”冬狮郎说着指责松本的话,心里却想到了冰轮丸,的确,有实体化的冰轮丸在身边的时候,他睡眠都会比平时好很多。
  “哦,我差点忘了,是护送王印的事,今年又交给十番队了,这是上面的文件。”
  冬狮郎接过松本递过来的文件,上面的签署日期显示的是三天之前,而护送王印的启程时间就是明天。
  “松本,为什么三天前就下来的文件现在才给我?”冬狮郎额头上明显可见的十字又增多了,呵,明天启程,天知道他要准备的事情有多少?
  “嘛,我忘了嘛,队长一定会安排好的,我相信队长,就这样了,拜拜~”松本乱菊一溜烟又不见了。
  “松本!”这声怒吼已经没人能听见了,冬狮郎叹了口气,他怎么会摊上这样的副队长……
  不过他还是赶在启程前把一切安排妥当了,这就是松本乱菊的高明之处,她就知道,以她家天才队长的工作效率,即使在她这拖上几天也一样会完成任务的,所以她才敢放心大胆的睡觉把工作都丢给冬狮郎一个人,这似乎成了习惯。
  她家队长纵容她,她是知道的,她只是没想到这样一个程式化的任务也会发生那样不可预料的意外。
  那天,冰轮丸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早上起来开始神色就不太对,但是冬狮郎问他他只是说不敢确信所以不想胡猜,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的。
  冬狮郎没有再问下去到底是什么事情,直到护送王印的路上……
  王印遭到了袭击。
  追入烟雾中的冬狮郎突然看到一个人影从翻倒的神翕侧面的破洞中跃了出来。
  感到了那股灵压,冬狮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知道这股灵压是属于谁的。
  ……不。
  应该说是曾经属于谁的。在遥远的过去。
  他带着心中的疑惑,下意识地向那个人影追去。就在他穿梭于混杂着淡粉色的焚香与物体燃烧所形成的灰色烟尘的烟雾之中的时候,一阵风吹过了他的身体。
  “呃……!”
  瞬间,冬狮郎感到腹部一阵剧痛。一道深深的伤痕出现在他的腹部。冬狮郎强忍剧痛抬起头,在他的上空,出现了一个人影。
  冬狮郎用瞬步一跃拉开了距离。与那背对太阳俯视着下面这场骚乱的人影对视着,举起了手中的冰轮丸,愕然低语道:“你到底……是谁……”
  那是一个戴着白色面具的男人。
  裹着身体的陈旧斗篷被风一吹,轻轻飘荡起来。
  死霸装与手中的斩魄刀。
  这个男人是一个死神。
  “呵呵……真令人怀念啊。”
  面具深处的眼睛微微眯起,男人如此说道。
  听到这个声音,冬狮郎的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一个人的面容。
  “日番谷!”
  一个叫着自己名字的声音。
  和一个和蔼可亲的微笑。
  ……不可能
  冬狮郎再一次紧紧握住手中的冰轮丸,
  绝不可能!
  他紧锁双眉,狠狠盯着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忽然掀起斗篷,挥起斩魄刀向冬狮郎砍来。随着一声尖厉的声响,两柄刀紧紧咬合在一起。
  “唔……!”
  被压制的是冬狮郎这边。
  面对男人暴风骤雨般毫不停息的斩击,冬狮郎只有勉强招架之势,毫无还手之力。
  》》》》》》
  做了什么梦,冬狮郎已经不愿去回想。
  六十多年来,他从来就没有忘掉过那场雨中,草冠的鲜血染红了整条小溪……
  静灵庭,他到底是付出了何种代价留在了护庭十三番,又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成为一队之长?
  “冰轮丸,你早知道他没有死是么?还有,你的双胞胎哥哥……”
  “只是最近才有感觉,之前一直没有他们的气息,我想有可能是在虚圈。”
  “这一次可怎么办才好……冰轮丸,你说该怎么办才好……”
  “只要是主人的决定我都会支持,不会后悔。”
  》》》》》》》》
  昏睡在一护床上的冬狮郎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次日的凌晨了。
  努力眨了几次眼,视线终于变得清晰起来。
  “这里是……黑崎的……”
  天花板、电灯、窗户、书桌。
  之前作为日番谷先遣队来到现世的时候,曾经来过这个房间。
  屋里的电灯没有打开,只有走廊的灯光从门缝里漏进来少许,所以屋里还是显得有些昏暗。
  “唔……”
  冬狮郎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身来,剧烈的疼痛令他面部的表情扭曲起来。是腹部的伤口发出的剧痛。他看了下自己的身体,发现队长羽织已经被脱了下来,从死霸装的袖口和胸部的位置,可以看到身上缠着厚厚的白色绷带。
  “喂!”
  冬狮郎循着声音望去,看到一护正站在门外。
  “黑崎……”
  这个死神代理,又多管闲事了。
  他不知道在雨中背他回来的其实是黑崎夏梨,那个时候他紧紧抓着那戴面具的男人的斗篷,倒在深深的杂草丛中。周围地面的积水已被伤口流出的鲜血染红。
  夏梨背着只比自己矮一点点地冬狮郎,勉强才能站稳,却小心谨慎地背着他在雨中走下山坡,一直到黑崎医院。那时候冬狮郎的死霸装已经到处都结上了冰块,每走一步都能听到冰破碎的声音。
  “你手中攥着的那块破布与队长羽织,都叠好放在那里了。刀也立在那边。”
  冬狮郎向一护手指的方向望过去,看到羽织和斗篷都放在桌子上,冰轮丸则靠在桌子的旁边。
  “哦……谢谢。”
  黑暗中,冬狮郎那本身就已经因大量失血而非常不好的脸色,看上去仿佛变得更加苍白了。
  “你这家伙,为什么要躲躲藏藏的?”
  冬狮郎只是盯着自己放在膝盖上的手。
  “那个伤究竟是被谁弄的?”
  ——沉默不语。
  “你倒底有没有在听啊!”
  冬狮郎冷冷地看着嗓门越来越大的一护。
  “……和你无关。”
  说完,冬狮郎又把视线转移向了别处。
  “你还真是个一点儿都不可爱的家伙啊。”
  冬狮郎刚想开口反驳,忽然捂住腹部,皱起了眉头。
  “喂,没事吧。”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冬狮郎没有理会站起来正想过来帮忙的一护,背过了身去。
  “抱歉……再让我一个人躺一会儿吧。”
  冬狮郎抱着腹部,再次躺倒在床上。
  窗外,黑夜已近黎明。
  在日出前的朦胧微光之中,冬狮郎注视着放在桌上的队长羽织。
  数秒钟的犹豫之后。
  冬狮郎拿起羽织旁边的斗篷,披在了身上。
  拿起冰轮丸,打开窗户,一股凛冽的晨风迎面吹来,吹得斗篷猎猎作响。
  从窗口跃落到地面上,冬狮郎转过身来轻轻行了一礼。
  “……对不起。”
  这句话到底是对谁说的,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冬狮郎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行走在黎明的街巷之中。
  每踏出一步,身上的伤口都会发出阵阵刺痛。
  “干吗这么鬼鬼祟祟的?”
  一个声音从前面传来。
  冬狮郎停下脚步,抬起了头。
  已经死神化的一护抱着胳膊,叉着脚站在路中央。
  “想离开的话,堂堂正正地从大门出去不就好了!干吗好像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冬狮郎低着头,没有回答一护的质问。
  “为什么要一个人去?有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心事重重的?”
  一护继续问道。
  “草冠,是什么意思?”
  听到这句话,冬狮郎惊讶地抬起头。
  “你从哪里……”
  “夏梨告诉我的,是你在昏迷中无意说出来的。”
  那时满身泥泞,拼尽全力将冬狮郎背回家来的夏梨在精疲力尽即将睡倒之前告诉一护的。
  “那个草冠究竟是什么意思?是人的名字吗?和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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