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吴邪的爱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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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又认真的瞧了四周,仍旧是青山绿水,骂道,“他妈的,读书能把眼睛变了色呀?”转而看向云彩,“别理他们,上了两天学,装起洋来了,走,咱俩那边瞅瞅去。”
一面说着一面很绅士的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潘子瞧着倒是奴才相十足,别过脸来眼不看为净。
云彩笑着朝他摆了摆手,并不领情,“胖老板,一块多热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却扫向了张起灵。
吴邪拿起相机对准胖子,“胖子,笑一个。”胖子立即挽起云彩的手臂,笑成了一朵花儿。
张起灵在一块大石头上眯起了眼睛,吴邪上去一拍,“小哥,这多冷,当心着凉。”对方半睁开了眼,“不会。”随即又闭上了。
吴邪大庭广众之下也不敢跟他有太过亲昵的举动,见劝不过,只得四处取景去了。
小花心情格外的好,跟黑瞎子在溪边摆弄一堆花石头,时不时清脆脆的笑两声,潘子彻底成了孤家寡人。
冬日暖阳温柔的过分,洋洋洒洒毫无杀伤力,胖子一把夺过相机,“天真,你陪陪小哥去吧,可别走的时候成了一座冰雕。”
吴邪简直求之不得,嘴里的回答却全不是那么回事,“你什么时候这样关心小哥了,不会是嫌我碍你的事了吧?”
胖子嘿嘿一笑,刚要发表一番高谈阔论,哪料云彩截住话头自告奋勇道,“我去,这不爱说话的老板挺有趣。”
两手绞着辫梢一蹦一跳的奔了过去,吴邪当即傻眼了。
胖子瞧着吴邪,捂住胸口,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敲着脑袋痛心疾首道,“你就等着失恋吧。”
吴邪一梗脖子,“去你妈的,你才失恋呢,我才不跟你似的变态喜欢一个小女孩。”胖子别有深意的瞧向吴邪,“你就装吧,有你后悔的时候。”
末了一副深沉模样踱步挤兑潘子去了。
吴邪倒成了孤家寡人,举着相机四处咔嚓咔嚓,白白的浪费了很多胶卷。
他一面咔嚓着,一面支楞着耳朵密切关注着小哥和云彩的动静,恨不得化成蝴蝶飞到跟前,有心去找胖子来,抬脸却瞧见胖潘二人正争执得耳红脖子粗,末了胖子捋起袖子正是一副要扑上去的架势。
潘子则慢条斯理的整理起黑皮衣的领子,似笑非笑的模样,丝毫不惧,胖子架势摆的好,到底也不敢窜上去,在这大冷的天里急的满头满脸的汗。
重重吐出了一口气,强自压抑住自己的醋劲,吴邪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石头上,凉气随即顺着屁股兹兹的四处窜开,心内却有一股子闷火在胸内呼呼升起并慢慢的膨胀起来。
正在此刻忽然远处传来云彩欢快歌声,应该是欧洲西部的民间小调,吴邪熟悉却叫不出名儿,在这愉快的调子里,吴邪一下子释然了,他应该去相信小哥,庸人自扰,一切都是庸人自扰。
张起灵在这欢快的歌声里慢慢的皱起了眉头,因为他听出了日本味,绝不会错,他十几岁时曾被父亲送去日本呆了五年,在这五年里足以让他对日本调子了如指掌。
云彩是日本人,还是个中国通的日本人,那她真正的身份就不会太简单了,她的天真烂漫也许纯粹就是装出来的。
张起灵下了定论——她是冲着战国帛书来的。
因为天气干冷,他们不得不打道回府,吴邪一直想跟小哥来张合影,到底也未实现,他实在是心虚的很,不敢明目张胆的要求,末了只能挑个紧好的角度给小哥自己来了张。
张起灵一直对战国帛书的事情只字不提,爷爷更是三缄其口,吴邪也打探不出什么,只是闷闷不乐的察言观色,时刻防备着。
到了晚上,吃喝完毕,爷爷又拉起了张起灵小花问起九门近况,张起灵问三句答一句,末了彻底变成哑巴了,小花倒是乖巧,跟吴爷爷有问有答,给足了面子。
吴邪陪着小哥干坐着有时还替他搭上那么一句,哄爷爷开心,瞎子也窝在那里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旁人便不得而知了。
胖子无聊的紧便率先回了后屋,趴在桌子上还是无趣,顺手拿起一支钢笔在掉了红漆的桌面上胡乱画了起来。
潘子进屋时瞧胖子画得起劲,好奇心起悄无声息的便踱到其身后想要看个究竟,这一看不打紧,登时气的鼻孔里都能窜出火来。
胖子画了一个大大的乌龟王八,歪歪扭扭,不甚真实,龟壳上面却赫然写着,潘子。
潘子当即揪起他后衣领子,生生将他拖了起来,胖子猝不及防,哪会料到凭空冒出个人来,吓得两条大肥腿四处蹬将起来,嘴里还不干不净的,“他妈的,哪个乌龟王八蛋?”
潘子改掐他的脖子,稍一用力便将他推到在炕沿,一只长腿随即压上他胸口,两手摁着脖子吼道,“你他妈的,谁是乌龟王八蛋?”
胖子一时反应过来,虽心虚的厉害,嘴上却并不服软,“操|你妈的,胖爷我爱说谁谁,关你鸟蛋事?”
潘子拿膝盖往胖子胸口猛的一掼,“操谁妈的,今儿潘大爷让你瞧瞧到底管不管我鸟蛋事儿?”说完起身朝门口走去。
胖子得了自由却并没有立即起身逃跑,他肚子实在疼的厉害——潘子那一膝盖可不是盖的,心里也隐隐知道这可能要坏事了,可他身不由己的只能捂住肚子蚕蛹似的在炕上翻滚着,半分爬起来的力气也无。
潘子掩上房门并将长方木插销插了个结实,回身来到炕边,利索的解开皮带,褪下裤子。
黑黝黝的草丛中赫然耷拉着一只软绵绵的大鸟,抬手抓起大鸟呼呼几下便搓弄的它雄赳赳气昂昂起来。
胖子捂着肚子偷眼瞧去,登时吓得也顾不得疼了,连滚带爬的要翻下炕去,潘子哪里容他逃掉,上前搂住他粗壮腰腹往炕上一掼,他便普通一声乖乖的趴在上面了。
对于操男人,潘子堪称是高手,当了几年大兵,仗没少打,男人却也没有少睡,部队里都是男人,有个女的也是高官秘书之类的,他们难以沾身,想要泄火只能在中间找稍标致的大男孩来操。
潘子生的人高马大,一脸凶相,旁人自然都不敢打他的注意,是以只有他操别人的份了,几年下来便练就这一身好本领。
脱掉军装后很久没有操练了,今儿个逮着胖子他便想着要重拾旧业,好好慰劳慰劳自己的大鸟,顺便收拾了这胖子,以后让他彻底的老实。
胖子抓着被子拼了命的往前爬,好容易爬出了几公分远,潘子大手一挥,立即又乖乖的褪了回去,潘子的劲头可是大的出奇,胖子的身量对他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
胖子一身灰色长衫趴在热烘烘的炕头上,两条腿则是耷拉在地,屁股高高撅起,狼狈不堪,堪称是挨操的经典姿势。
潘子两腿前弓死劲顶着胖子的两条大肥腿,一手半搂着他的水桶腰,另一手撩开他长衫下摆,拽着裤腰往下一扯,一副白嫩大屁股瞬间见了天日。
胖子也顾不得脸面了,两手攥起被子死命的仰起脖子哭爷爷告奶奶的对潘子求起饶来,潘子只作不理,对着手掌呸呸两口,伸手抚上自己的大鸟,从根往上细细捋过,扶正对准臀缝便要顶入。
☆、22学习 (3057字)
不要怪这潘子没有节操,实在是这几日里胖子对他挤兑的忍无可忍,潘子曾一度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杀了他亲爹,上了他媳妇,不就是在长沙踹了他俩跟头吗?至于跟自己处处过不去吗。
今儿个就给他来个狠的,让他记一辈子,很久没干男人了,潘老二还挺硬。
正待要提枪来个霸王硬上弓,哪料胖子仰着脖子忽然来了一句,嗓门还不小,“停停,老子要拉屎。”
扑的一声,一个大响屁便蹦了出来,潘子只觉一股热气扑向鸟头,刚才还耀武扬威的潘家老二此刻一下子蔫了。
胖子一面急提裤子系腰带,一面抻着脑袋朝愣怔的潘子贱道,“你不操,我……我可走了。”话一说完,拽着提了一半的裤子一溜烟的蹿了。
潘子露着大鸟小孩儿撒尿似的杵在那里,心里那就一个恶心,怎么就鬼迷心窍了——他妈的,死胖子,没完。
胖子一路大肥脚掌啪嗒啪嗒的也不知踩死多少可爱小蚂蚁,及至当真逃脱了魔爪才倚着一颗歪脖子老枣树吭哧吭哧的喘起粗气来。
天已经冒黑了,乡下的夜里出奇的安静,小月光也洒了下来。
此情此景绝对是一伤秋悲月,哀叹命运的绝佳意境,要是换一小姐家家的黄花大闺女,不是寻死觅活就是哭哭啼啼。
可是胖子就一大老粗,哪懂得这些悲伤感怀,他只知道,他娘的自己差点让潘子给当成小娘们给操了。
气匀了,方才慢条斯理的整理起衣裤来,大脑也开始了运作。
操他娘的死潘子,幸亏胖爷我急中生智,妈的,总有一天老子干了你,等着瞧吧。
小话撂的挺狠,其实他还真下不去枪,操屁股,那得有多恶心。
再说以后他可不敢再挤兑潘子了,今天他算是见识了,他可真是不能惹,妈的惹急了连男人都敢上,这得修炼到什么程度才能……等等,该不会潘子本来就是一玩分桃的吧,要不这口味该有多重,哎呦,不好,我得告诉天真去,说不定他淫|虫上脑再欺负了天真。
胖子也算是有自知之明,明白正常男人不会对着自己起反应,怎么看自己一身威武也不是个兔子样儿。
忖度良久,想好了说辞,踏着月光朝堂屋走去,如何不敢再和潘子独呆了。
哪知还进门,门帘一掀却是众人精神萎靡的走了出来,也没人搭理他,倒是吴邪抬手一拍他的肩膀道,“干什么呢,不在屋子里呆着,这大冷的天,皮糙肉厚不怕冻呀?”
胖子一肚子的委屈也没脸一股脑往外倒,只得贼眉鼠眼的四处瞧了瞧,伸手扯了扯吴邪的大衣袖子,吴邪茫然看向他,他往旁边抬了抬双下巴。
吴邪会意,当真随他到了一僻静土胚墙角。
胖子背着双手,一只脚在地上画着圈儿,头低低的,眉头紧锁,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吴邪在黑暗里也瞧不真切,天冷,抱着肩膀跺着脚,小黑皮鞋在青石地上塔塔的,“喂,胖子,干什么呢?遇着鬼了?”
胖子猛的一抬头,“他娘的,我还真遇着鬼了。”
吴邪立即来了兴趣,脑袋凑近,“哪里,什么鬼,艳鬼?”
胖子小心翼翼的又环顾了下四周,吴邪瞧在眼里却猥猥琐琐,不耐烦的一拉衣领,“到底怎么了,你倒是快点说。”
胖子神情严肃的开了金口,“潘子他妈的喜欢男人。”说完大眼儿扑棱扑棱的瞅着吴邪。
吴邪一愣,没有反应过来,“潘子喜欢什么?”“男人”胖子弓着身子一本正经的答道。
吴邪这回可是听清楚了,心虚的也赶紧的瞧了瞧周围,确定并没有人方才转向胖子,“你是怎么知道的,操的,不是跟你表白了吧。”
胖子急了,“胡说什么,”嘴唇都有些抖了,难得一见的紧张模样,“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吴邪摸着下巴,意味深长的斜睨着胖子,“我说他也不会看上你,看你一脸横丝肉的。”把手放了下来,“我说,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胖子大眼儿四处打晃,“你别管了,反正你小心点就好了,可别单独——你离他远点就对了,太他妈的冷了,走,赶紧的回去吧。”
话一落地,当真扭脸走了。
吴邪抬脚慌忙跟上。
短暂的心虚过后,吴邪心里还挺高兴,甭管胖子是怎么知道的,能遇到跟自己一样的人太不容易了,这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这是一群人在战斗。
翌日清晨,六人收拾了行装,准备着返回杭州。
直到六人告别了爷爷奶奶,离了冒沙井吴邪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是踏踏实实的落了地,他实在是怕极了小哥跟爷爷翻脸,虽然不知道事情是怎么解决的,可是现在天下太平,还有什么会比这更重要的呢?
及至到了长沙火车站,问题出现了,张起灵伸手给小花要战国帛书,这可大大出乎众人的意料了。
此刻,张起灵一脸平静的立在小花跟前,他个子高而廋,又一身惯常的熟罗长衫,,眼神犀利,面上清冷发白,显得阴森可怕起来。
小花笑吟吟的上下扫了他一遍,末了两手一摊,“我没有。”
吴邪不禁打了一个寒战,上前拉住他的衣袖道,“小哥,小花怎么会有那个东西?”
张起灵扭脸瞧了吴邪片刻,重新转向小花,“我知道在你身上,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会给你引来杀身之祸。”
小花迎着张起灵的目光毫不畏惧,“是吗?那正好,我真没有那东西。”随即往后挥了挥手,“潘子,买票,要直接至北平的列车。”
张起灵并没有长久的坚持,转身吩咐瞎子买至杭州的列车票。
胖子忖度良久,最终还是跟随小花一行人直接回了北平,他的生意可是不能再耽搁了,冒着被操的风险上了至北平的列车。
众人分道扬镳各自踏上归途。
背着胖子,小花向潘子下了一道命令,“沿途放出话来,就说张起灵得到了战国帛书,此刻正在返回杭州的特快列车上。”
潘子点了点头,同时问了一句不该过问的话,“吴家大少爷跟着,会不会有危险?”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小花并不在意笑着摇了摇头,“张起灵的身手会出现什么问题,何况还有一个高深莫测的黑瞎子。”
潘子一点头,知道自己是多虑了,他并不是关心吴邪,而是自家爷是爱着吴三省的,如果自己间接害了吴邪,怕爷跟吴三省之间的那点小爱恋会彻底的玩完。
诚然玩完更好,可是解连环该会有多伤心,那是他不愿看到的。
长沙至杭州火车包厢内,吴邪单独去了洗手间,趁此机会张起灵忽然请教起瞎子来。
这可大大出乎瞎子的意料,一身蓝色西服笔挺的站在张起灵跟前等待对方的请教。
张起灵盘腿坐在下铺床上,拍了拍床沿,示意他坐下来,瞎子试试探探的见他表情正常便当真坐了下来。
只是坐得端端正正,神情严肃的直望前方,张起灵心里叹道,你倒是正常点呀。
往瞎子跟前稍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