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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瓶邪)吴邪的爱情-第2部分

小说: (瓶邪)吴邪的爱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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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人东拉西扯了一个多小时,吴邪觉得这胖子甚是有趣,人也不坏,还真有那么点相见恨晚的感觉,如此气氛变得其乐融融起来,吴邪把自家身世真假参半的兜了出来将胖子唬的一愣一愣的。
  桌子乃是日本传统的矮桌,吃饭便要跪坐在旁边,这胖子却是半躺着,曲着条腿,一手撑地,一手抚着肚皮,可见是吃撑了,嘴倒还是闲不住:“九门里,除了张家张大佛爷,胖爷我可最敬重狗五爷了。说起张家,张家大少爷你听说过没?”
  “没呀,很厉害吗?”吴邪斜着眼不以为然道,“那你这可有点孤陋寡闻了,这张家大少,叫张起灵,生的是貌若美妇,女人见了都嫉妒,男人见了眼里可再拔不出来了。”
  “那不是天生的兔子,哈哈,有趣。”吴邪拍手笑道。
  “这你可错了,那张大少可是个顶顶厉害的人物,拳脚功夫自不必说了,就那枪法百步穿杨,一打一个准,据闻,有个小日本因看他长得好看,便想上前去摸他的脸蛋儿,不想那张大少抬起一脚踹了那人下边,乖乖一下子可死翘翘了。别瞧那小日本嚣张的厉害,可事后楞没人敢为难他。”
  胖子眉飞色舞,绘声绘色,吐沫横飞的又讲了许多张起灵的传奇。
  吴邪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因为他觉得胖子的话不能尽信,他暂时充当了一个听众,听着一个神话。
  吴邪从兜里摸出烟来,抬手丢了一支给胖子,然后摸出打火机点燃了烟,吸了一口瞟了胖子一眼,看他在身上摸索着,便将火机抛了过去。
  胖子正待点燃,外面传来阵阵嘈杂声,好像是有人打架闹事,吴邪起身拉开房门,探出半个身子拼了命的往外看。
  只见过道里三四个人对着一个年轻人叽里呱啦的不知道在讲些什么,年轻人面无表情,一声不吭,不知道是没听懂还是天生哑巴,只是扫了一眼抬脚要走。
  那几人自是不肯让路,吴邪看那几人像是喝醉闹事的,就隐隐替那年轻人担心,有心帮忙,又有点不敢上前。
  就在踌躇之际,猛地瞥见一人攥着一把椅子向年轻人砸去,“当心!”吴邪扯着嗓子喊道。
  那年轻人也不躲伸出左手便稳稳捏住了,半点缓冲也无,同一时间右手握拳倏地砸向那人脸上,那脸立即变了形,像被开了瓢的西瓜,满面狼藉,吴邪简直看不下去,余下几人也有些发懵,不敢上前。
  刚赶过来妈妈桑见状立即踮着脚跑过去对那几人说了些什么,他们瞪大了眼睛像听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忙拉起先前受伤的人逃避妖魔鬼怪似的窜了出去。
  “妈的,什么情况?”胖子一脸茫然。
  那年轻人穿着衬衫长裤,白色衬衫外套了件针织马甲,面容白皙,身材修长,收拾的干净利落,很是吸引人,最引起吴邪注意的还是他那双眼睛,像一汪泉水望不到底,似乎要把一切都吸进去一般,不觉便有些看呆了。
  年轻人双手插入裤兜,慢悠悠的走了出去,经过吴邪时,微偏了头看了一眼,然后面无表情的离开了,“靠,牛逼,这人谁啊?”胖子砸着嘴问道。吴邪回过神来,耸了耸肩,表示不知道。
  二人付了帐便出了餐馆,互留了电话,预备下次再约,胖子由于没达到目的,略感不满,转念一想觉得吴邪很值得深交的,很快便释怀了。吴邪记挂着那个年轻人,脑袋没停止对他的思考,只觉得头疼无比。


☆、3相识 (4362字)

  吴邪搭了黄包车回了解宅,意料之内三叔和解连环都不在,被抛弃的感觉油然而生。
  由于已经和胖子在外吃饱喝足,便径直回了客房,仰面躺在西式大床上。
  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搭在胸前,脑子不由自主便想起了在饭馆见到的年轻人,年轻人的身手显然不错,长得也是扔在人堆里一眼就能认出来的那种,当然是好看的那种。
  这些都不是问题,真正的问题在于妈妈桑的几句话就能让那几个醉棍立即变了脸色,听口音那几个醉棍还是日本人,在日本人开的饭馆,一个中国人敢如此嚣张,这可就不对了。
  吴邪潜意识里便认定了对方是中国人,虽然对方自始自终并未开口说话。
  张起灵是张大佛爷快40岁时才得的,不是独子,可身份那是相当的金贵,张大佛爷有八九个姨太太,按理说应该是儿女成堆、绕欢膝下的,可太太们生下的儿子不是痴儿便是残疾,有齐全的又活不长,简直到了断子绝孙的地步。
  张起灵却是个意外,不但健康,连身体都比普通人强健,又聪明伶俐。
  张大佛爷都不知道怎么来疼爱他才好,那可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在外人眼里都不知道谁是老子,谁是儿子了。
  张起灵的生母张德容只是张大佛爷众多姨太太中的一个,也就是说张起灵是庶出,但这并没有影响到张大佛爷对儿子的宠爱。
  张家奉行是族内通婚,这也是张大佛爷一子难求的缘由,可千百年来的规矩谁也不能破坏,族长有自己的麒麟宝血要世代相传,与族外人通婚便会失了这这宝血的能力。
  张德容自然就是张氏一族中的一员。
  然而张德容并没有母凭子贵,生下儿子后,张大佛爷便对她的身体彻底失去了兴趣,也就失了宠了。
  她毕竟只是姨太太,虽有儿子做庇佑,可这张大佛爷常年在外忙男人的事业,无暇顾及家中琐事,大权自然而然全落在了正牌夫人大太太的手上,张德容母子的处境也就不难猜测了。
  大太太是不敢拿张起灵怎么样的,张德容就不好说了,张大佛爷那么多姨太太偏就这张德容生下了健康儿子。
  大太太每每念及此便恨得牙根痒痒,恨不能杀了张德容来出气,然而杀却是杀不得的,可张德容吃得苦可就少不得了。
  可怜这张德容没有母凭子贵,反而因此吃尽苦头,又无人诉苦,日子长了精神便出现了问题,以致后来张大佛爷彻底的厌恶反感起张德容了,儿子便交由大太太来抚养。
  那年张起灵五岁,离开了母亲,并没有哭闹,安安静静的与年龄及其不符,大太太自然是不喜欢他的,却也不能明地里欺负他,样子还是要做的,没人在的时候便不得而知了。
  不过后来有件事却是大家津津乐道的。
  张起灵八岁时,在亲生母亲的阁楼上拿了把枪朝着大太太的脑袋上开了一枪,脑袋是没开花,可却打烂了她的白玉孔雀簪,不偏不倚,自此以后,大太太半步也不敢迈入张德容的住处了,对张起灵也不再管教了。
  张起灵便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不过他也是有发小的,张海客。
  张海杏兄妹从小便经常出入张家大宅,他们是大太太兄弟的儿女,兄妹俩并没有因为姑姑的原因而讨厌张起灵,相反他们很喜欢这个安静的男孩,这个小孩不说话,也不和其他小孩一起玩,只是一个人静静地站在天井里,或者站在廊柱下面,看着天井上的一片白天,定定地发愣,他们便一直陪同着他成长。
  张海客坐在张家大宅的客厅里,静静的品着茶,他不是一个安静的人,却很享受这种氛围,偶尔看下手表,并没有露出丝毫不耐烦的情绪,张海客长的周周正正,身材也是高大健壮,衣着白色西服,很是惹眼。
  “少爷回来了!”张海客随着下人的喊声抬起了头,张起灵的身影便映入眼帘,“做什么去了,阿坤?”张海客笑着问道。
  张起灵并未回答,径直走到他的对面坐在了沙发上,随手端起女仆刚奉上的茶水。
  张海客没有得到回答,却并不在意,好像这是预料之中的,“明天我和海杏去西山,你也一起去逛逛吧”张海客面色依然是一派温和。
  张起灵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面容仍旧是冷冰冰的,不带丝毫
  感情,张海客这边却是喜出望外了,心道,“能约到这小子可真不容易,乘胜追击。”便立即说道:“那好,明天上午八点我开车来接你。”
  张起灵可猜测不出他心里的小九九,放下茶杯,身体后倾倚在了沙发上,顺便将右腿放在了左腿上,稍歪了头,看着张海客说道:“十点后吧,我要先回军部一趟。”
  “那我直接去军部接你吧,十点,嗯。”张海客真是怕张起灵公务缠身,虽然理智上知道他说到做到,却还是放心不下,张起灵眯起了眼睛,不再说话。
  张海客明白他这是应允了,不禁欢喜起来,也不管张起灵是否爱听,东拉西扯又说了一大堆闲话,态度甚是温和,仿佛天塌下来也是这样一副尊容,新来的小女仆看了深觉滑稽,不禁掩嘴笑了起来,老仆人却早已见怪不怪了。
  翌日清晨,解连环为尽地主之宜,亲自驱车带吴三省叔侄俩至西山游玩。
  正是秋高气爽游玩的好时节,三人不惧辛苦东跑西逛兴致甚高,吴邪穿着藏蓝色休闲西服,内里着白衬衣,黑框眼镜架在鼻梁上,正是一副儒雅书生模样。
  吴三省对此很不屑,“挺好的眼睛偏要遮起来做什么,又没真近视?”
  吴邪不爱搭理他这三叔,只是并拢双脚顺着台阶一阶一阶蹦着,吴三省觉得侄子的傻劲上来了正要开口呵斥,哪知解连环竟然随着吴邪往下跳了起来。
  解连环虽说大了吴邪几岁,但他本人追求摩登,衣着打扮也是一副花花公子的派头,况且本人长的又俊俏俩人在那一蹦跶,竟是说不出的好看,也算是一处好风景了。
  可吴三省显然没有这欣赏水平,看着他俩在那蹦的欢快,吴三省嘴角直抽搐,:“妈的,俩傻逼。”
  所幸石阶短而缓俩人没几步便到低了,也就没注意到吴三省怒发冲冠的模样,还挺自得,分明是功成名就的派头。
  解连环几步跨到吴三省跟前亲昵的拉起了他的胳膊:“三哥,我们回饭店吧?”吴三省拿眼瞄了下吴邪,顺势抽出了胳膊:“行,回去吧,反正我们要在这呆两天。吴邪,走!”
  吴邪兴致很高不太愿意回去,抬眼看着吴三省很正经的说:“三叔,要不你们先回吧,我还想再看看呢。”眼睛却是四处乱瞟。
  他三叔可是巴不得甩了他呢这下顺了心意:“那好,我们先回了,你也早点回来,可别错过午饭。”
  “嗯嗯,知道了。”吴邪摆了摆手,用手拎着西服外套顺着一条小道走了过去。
  吴三省转身拉起了解连环的手:“走吧。”解连环人虽清瘦可手肉呼呼的,摸着像婴儿般软滑,吴三省拉着很是高兴,丝毫不惧遇到旁人,解连环扯了两下没扯出来便随他拉着。
  张海杏这人吧,肌理细腻骨肉匀出脱的甚是好看。
  可她读了大学见了世面便觉着自己是现代知识女性,不能像其她小姐一样嫁人相夫教子,她应该跟男人一样在这乱世中有番作为,这样的女人吧便是有些自大,不太看得起一般的小姐们当然如林徽因般的女子倒是例外。
  说话行事上也就有些泼辣,让公子少爷们唯恐避之而不及。
  “这有么好玩的,老娘我闭着眼都能走一遍。”张海杏很是看不惯哥哥张海客对张起灵一副讨好的模样,西山从小就跑过来玩,现在还来。
  明摆着是想亲近张起灵,别人都是捧戏子玩小倌他倒是与人不同,想着与少爷谈情说爱,这少爷也是异于一般的少爷,像冰一样,最要紧的是他手里现在还攥着五六万的人马——张大佛号称有20万大军实则有战斗力的不足18万。
  自家大哥这辈子估计就这样了,生意做得倒是好,爱情上怕是指望不上了。
  张海杏这样想着心里倒伤感起来了觉得大哥实在是可怜,张起灵真不是个谈爱情的好人选。
  这边张起灵听到张海杏说话也是头疼的紧,抬手捏了捏眉心觉得自己今天很不应该来,鬼使神差的不知道来做什么。
  因为是从军中直接来的西山,一身军装便没换下来,张海客眼角眉梢瞧了个遍越瞧越好看,可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张起灵来西山也觉无聊,太熟悉了实在是找不出哪好玩的,这样逛着倒不如呆在家里发愣来的好。
  张海客的心思他明白的很也不愿意挑明,他不讨厌他但决不可能和他发展成为情人,他其实都不愿意想到这一层上来,可张海客的表现愈来愈突出真不是个好兆头,又不愿真的丢掉这个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兄长,潜意识里他真是觉得他就是自己的兄长再无其他。
  “小哥,是你”张起灵抬头只见一个清秀的年轻人正笑得眉眼弯弯,半歪着脑袋盯着自己,手臂上搭着西服外套,是个青年学生的模样,这人不是吴邪还会是谁。
  吴邪离了三叔觉着自在了很多,一个人瞎逛着忽的看见了在日本馆子的那个年轻人,一身戎装,英姿飒爽,当下便奔了过来打招呼,哪知这年轻人只是看着自己不吭声,“难不成他不记得我了,”吴邪咬着手指头歪着脑袋思忖着。
  “你们认识?”张海客挑了下眉毛——刚冒出来的青年莫名的给他一种危机感,张起灵看了下张海客轻摇了摇头没吭声只是盯着吴邪看。
  吴邪被看的有些发毛手摸脑袋嘿嘿笑了两下“小哥,日本馆子,你不记得了,我们有过一面之缘。”
  头发因为没上生发油被摸的乱了,毛茸茸的,大概自己也觉察到了赶紧用手又理了理才算。
  “这小子是个哑巴不成?”吴邪有些惋惜的想道,“可惜了一副好皮囊。”张起灵记性出奇的好怎会不记得吴邪,只是不太愿意搭理生人尤其是这种自来熟的人,不过看着对方表情丰富也觉得有趣。
  张海杏在边上瞧了半天也看出了些意思出来,感情是见了一面就赶来搭讪的傻小子,这倒是有意思,“小子,你胆儿倒不小,一个丘八也敢上来搭话。”张海杏不客气的说道。
  吴邪眉毛拧到了一块脸刷的红到了耳根上,“又不是大姑娘,为什么不能搭话,我又不同你说话,”吴邪嘟嘟嚷嚷觉得很委屈。
  “老娘……啊”张海客一把将吐了俩字的妹妹扯到了一边,张海杏穿的是西式连衣裙,头上还带了顶白纱带花遮阳帽,这样一扯帽子便顺风掉落下来,张起灵一把抓住顺势扣在了张海杏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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