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蛇院式爱情 - lesliya-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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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用顾忌会有人因此而找他麻烦。有卢修斯在斯莱特林当级长,他根本不需要克制自己的脾气。于是这就形成了一个可悲的恶性循环,而且暂时无人能解。
“西弗勒斯。”
一个懒洋洋的熟悉声音从西弗勒斯的身后传来,虽然根本不用回头他就知道那是卢修斯,但他却不得不转回身来,因为某个金发少年手中的蛇杖正搭在他的肩膀上。碾动脚掌,西弗勒斯顺着蛇杖的方向转了过来,然后皱着眉头将蛇杖从他的肩上拨开:“卢修斯。”
“你在这里干什么?”卢修斯收回了手杖,对西弗勒斯出现在斯拉格霍恩办公室附近感到好奇,梅林才知道眼前的这个家伙对那个胖老头有多疏远——即使对方一直觉得他天赋过人而多加拉拢。所以,为什么西弗勒斯现在会走到这里?是仅仅路过,还是出了什么岔子?
“找斯拉格霍恩。”西弗勒斯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坦言相告,反正卢修斯早晚会知道这个,“申请圣诞节留校。”
“梅林!”卢修斯惊愕地睁大了眼睛,声音也忍不住有些拔高,“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为什么要选择留校?在马尔福庄园过圣诞有哪点不好!你难道不想你的教父吗?看看他有多关心你,天天都有礼物送到。”
西弗勒斯扯了扯嘴角:“别说得好像你没有一样,卢修斯。他给我邮,也给你邮,我并不觉得这能显示出我有什么不同。”
“但在你入学之前没有。”卢修斯的表情忽然严肃了,灰色眼眸中也褪下了慵懒的神态,“说吧,你是不是在躲着我父亲?”
西弗勒斯弯起了唇角,他该为所有的马尔福都如此敏锐而感到高兴吗?现在已经没必要隐瞒卢修斯了,但具体缘由他应该去问他的混蛋父亲:“的确如此。但我不会告诉你理由,也许你该去问教父。”教父这个词被西弗勒斯刻意拉得很长,带有一股说不清的意味。
卢修斯蹙眉,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但又觉得似乎不太可能。年轻的马尔福虽然比起他的父亲还要稚嫩很多,但却也不是什么都想不明白的蠢货。但这种事……金发少年决定暂时不蹚浑水,有什么事他可以去询问自己的父亲,而不是在这里胡乱猜疑。尤其是这些日子西弗勒斯的转变,卢修斯也的确注意到了,而且值得玩味的是,他的察觉并不是因为西弗勒斯的演技不纯属,而是对方似乎有意让他看到一样。
“我会转告父亲的。”卢修斯点点头,“虽然我会祝你在霍格沃茨过得愉快,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改变主意。”
西弗勒斯对此的回答只是挑了挑唇角,然后任由卢修斯盯着自己的背影,大步前往了斯拉格霍恩的办公室。
日子总是过得很快的,仿佛前一天礼堂里还布置了万圣节的小南瓜灯,转过天来就已经变成了挂着装饰品的圣诞树。西弗勒斯的留校申请很容易就被通过了,斯拉格霍恩虽然有些好奇但也没做任何阻拦,不管是出于什么理由,这都属于马尔福的家事,他可不打算插手。尤其是卢修斯都没有提出任何反对意见,他就更没理由非得把西弗勒斯赶回家中去过圣诞节。
斯拉格霍恩对西弗勒斯的天赋是非常满意的,而且还带着小小的惊讶,因为黑发男孩处理魔药的某些手法和习惯,简直与那个因意外而早夭的少年一模一样。不但如此,他们还叫着相同的名字,有着相同的眼眸——不仅仅是指眸色,更多的还是其中蕴含的感情。不过好奇归好奇,不管是马尔福刻意将男孩培养成他之前伴侣的样子,还是男孩本身就拥有这些可以称之为巧合的天赋,斯拉格霍恩都打定主意不去询问。人一旦到了他这个年纪,就应该学会什么该去好奇,而什么最好躲得远远的。更何况,不论是哪个可能,这件事都和那个冷漠无情的男人脱不开关系。既然如此,他又何必为自己惹上麻烦呢。
所以胖教授在按照规定送走了回家过圣诞的学生之后,也只是对西弗勒斯的生活表示了一下关心,而其他的根本采取了放任自流的态度。这让西弗勒斯松了口气,他倒不是怕斯拉格霍恩好奇询问,而只是单纯觉得麻烦。他的时间有限,必须放在那些必要的研究上,例如——从各种渠道收集关于那个混蛋他所不知道的一切。有些时候,就算有教子的身份,但如果什么都不明白的话,也是根本无法做出有效分析的。
西弗勒斯觉得自己现在必须冷静一点,然后仔细分析他所知道的一切,然后再去面对那个一直在折磨他内心的问题——关于是否原谅那个混蛋。
圣诞节的第二天,马尔福家的猫头鹰如期而至,但这一次它的脚上抓的并不是任何礼盒。
“父亲病重,速归!”
西弗勒斯接到这封卢修斯用潦草字迹写成的信后,整颗心猛地一沉,仿佛下降到了无底深渊。
作者有话要说:orz,不好意思……又晚了。最近在忙劳动仲裁的事,在公司干了四年半了,想让我走又不痛快的辞退,非得挤兑我,又是扣除基本工资到城市低保,又是拔我网线什么的。很寒心,也不打算继续忍了,忙于收集证据好摊牌,所以真心是无心码字……
我会尽量保持更新,不会出现断更超过2天的情况,还请小伙伴们谅解,谢谢。
57、
在邓布利多的许可下;一名教授带着西弗勒斯使用了幻影移形,将极力克制内心焦急的男孩送回了马尔福庄园。在询问了家养小精灵之后;西弗勒斯得知此时病重的阿布拉克萨斯正在他自己的卧室里,而卢修斯也在那里陪着他。没有犹豫;甚至顾不上解开旅行斗篷;西弗勒斯阴沉着脸三步并做两步冲向了自己的目的地——他必须去看看那个混到到底怎么了,是什么病严重到让卢修斯如此惊慌失措。
卧室的房门并没有合上;西弗勒斯非常轻易地就直接闯了进去,然后看到的就是躺在床上丝绒被中的阿布拉克萨斯,还有正准备喂他一些食物的卢修斯。西弗勒斯的闯入很明显的惊扰到了父子二人,他们对此并不感到意外;但面上所露出的表情还是有着些许不同。阿布拉克萨斯是高兴+欣慰;而卢修斯则是松了口气+神色复杂。
“午安;西弗。”开口的是阿布拉克萨斯,声音透着一股子虚弱和疲惫,“真高兴你能回来看我。”
西弗勒斯对此的回答是冷哼一声,少年大踏步走到了床边,仔细端详着眼前男人的神色。阿布拉克萨斯并没有对自己没有得到回答而感到生气,他就那么坦然坐在那里,在西弗勒斯观察他的同时,他也在贪婪地观察着自己的爱人。
真是该死,他为什么没早点发现西弗勒斯就是他的西弗呢?明明他们有这么多的相同点!名字、眼睛的颜色、还有一些其他的小动作……他活该受到这种折磨,为自己的不敏感。
卢修斯觉得他现在简直就像是一个家养小精灵,明明就站在显而易见的地方,但却被所有人忽略和不重视。这种感觉简直糟透了,卢修斯一点也不喜欢当配角的感觉,虽然自己的父亲已经解释了和西弗勒斯的关系,但这并不代表他可以立刻接受这个。思忖片刻,卢修斯决定暂时退离那里,将屋子让给两个久别重逢的恋人——反正他们此时也不会注意到自己是否消失。
轻手轻脚离开了充斥着奇妙气氛的卧室,卢修斯又贴心地从外面带上了房门,直到走下楼梯吩咐所有的家养小精灵不许进入家主卧室后,他才长长出了一口气,觉得胸中的那份压抑轻松了许多。但紧接着,金发少年又蹙起了他漂亮的眉毛,开始发愁该如何对外人解释马尔福家遇到的这种怪事——主要是纳西莎布莱克,毕竟她将成为未来的马尔福夫人。至于其他人,马尔福根本不需要向他们解释。
楼上卧室里,西弗勒斯已经放弃了之前的所有担忧,因为阿布拉克萨斯不但没有像卢修斯信中表现的那样危在旦夕,反而还有精神能和他**——对,就是**。西弗勒斯恨恨地擦拭着自己的嘴唇,为刚才的突然袭击感到恼怒,他就多余去关心那个该死的混蛋!
“还在生我的气?”阿布拉克萨斯利用自己成年人的优势,死死攥住西弗勒斯的手,不管对方如何挣扎都拒绝松开,哪怕这会导致他的小情人手腕通红。
“你觉得我该原谅一个间接害死我母亲的凶手?”西弗勒斯见挣扎无效,索性也就放弃了反抗,斯莱特林从来不把力气用在这种无谓的事上。
“可你不能否认,你的死亡和她有关!”
“既然如此,我以为你应该可以看出来我很关注她!”
“对!就是这种关注让我更加愤怒!”
西弗勒斯仿佛听到波特从扫帚上摔下来一样,邪恶地掀起了上唇:“哈,你在吃醋?我以为你是个马尔福。”
“那又怎样?”阿布拉克萨斯蛮横开口,然后一把将西弗勒斯拉到了自己身旁,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男孩的双唇上又落下一吻,“谁也没有规定马尔福不能吃醋。而且我记得我们之前讨论过这个,你该知道我的态度。”
“对。但我记得那时候你是想要把我推给她。”西弗勒斯不去计较这一吻,他知道那将毫无用处,越多的抗拒只会让马尔福做得更多。但如果只要他能摸到自己的魔杖……那么他会教会眼前的混蛋什么叫做后悔的!
“那是我的错误,所以我迫切想要补偿,但你却没给我这个机会。”阿布拉克萨斯的口吻里充斥着不讲理,事实上当一个马尔福想要的时候,那么他随时可能变得不讲理。
“很抱歉,让你丧失了这个机会。”西弗勒斯嘿然冷笑,静静等待阿布拉克萨斯放松他双手的最佳时机。
屋内的气氛因为这句话陷入了一股尴尬的沉默,几分钟之后,阿布拉克萨斯松开了攥着西弗勒斯的双手,身体颓然靠在了身后的枕头上,一脸寂寥:“我真的很抱歉,西弗勒斯。我不知道该怎样对你解释我当时的想法,我不知道你是否经历过那种绝望,那种天都塌下来的绝望……就好像整个世界都陷入了黑暗,我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到……在那一瞬间,我真的想给自己一个阿瓦达然后随你而去!但……我是个马尔福,西弗,我是一个背负着传承血脉责任的马尔福。我活着并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我还有着更多的责任和义务,我需要,也必须为马尔福留下子嗣……”
西弗勒斯双肘抱胸,沉默地站在床边,没人能从他的脸上表情来猜测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但如果阿布拉克萨斯洞悉了他刚才的想法,那么也许会感到欣喜,因为获得自由的西弗勒斯并没有按照之前所想拔出魔杖,而仅仅是站在那里。有时候态度缓和并不见得是立竿见影,而更多的则表现在某些细微的情绪和动作中。
“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呢?”
西弗勒斯依然沉默着,在盯着阿布拉克萨斯看了几秒之后,转身走向门口,直到手指触碰到门把手后,才轻声开口:“我不知道。”
楼下起居室里,卢修斯沉着脸拦住了正向外走的西弗勒斯。
“不要太过分,西弗勒斯。”卢修斯脸上的恼怒神情并不是装出来的,梅林才知道昨天他到家后见到虚弱的父亲有多么吃惊和担心,他几乎要立刻要找家庭医生,但却被父亲阻止了。后来在给西弗勒斯发信之后,他和父亲谈了几乎一整夜,明白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真的,他并没觉得自己父亲做得过分,如果换做是他,也许会做得比现在更残忍。
没有一个马尔福会允许别人动自己的家人,触犯这个逆鳞者,必将得到最严酷的报复。
这是卢修斯很小时就已经牢记的东西,所以他并没有觉得自己父亲有什么不妥,只不过他也尝试站在西弗勒斯的角度去想过,所以这也是他一直容忍到现在的原因——他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够多了,但为什么这个家伙还是如此的坚持?
“让开,卢修斯。”西弗勒斯眯起了眼眸,手中魔杖杖尖向下指着卢修斯前面半步的地板——如果有需要的话,这杖尖会再向上一点,但西弗勒斯希望他不需要这么做。不管怎么说,他和卢修斯也相处了四年,他是找回了原先的记忆不假,但这并不代表他遗忘了这一世的种种一切。
“哈,你要对我动手?”卢修斯的灰色眼眸中充斥着愤怒,少年苍白的双颊上染上了一片赤红,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当做弟弟看待的人会有朝一日对自己拔出魔杖。
西弗勒斯微微低垂眼睑,但握着魔杖的手却不曾抖动分毫:“那是我最不想做的一件事。所以,不要逼我,卢修斯。”
对于西弗勒斯的话,卢修斯用嗤笑一声作为回答,然后他将自己的魔杖从蛇头杖中抽出,杖尖对准了西弗勒斯的脑袋。就在卢修斯打算说点什么的时候,楼上突然传来了一声家养小精灵的尖叫,似乎是从阿布拉克萨斯卧室的方向传来——卢修斯在拦住西弗勒斯之后,就命令了家养小精灵前去照顾自己的父亲。
卢修斯此时再也无心顾及西弗勒斯,金发少年就那么握着拔出的魔杖,用最快的速度向楼上自己父亲的卧室跑去。西弗勒斯在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决定先跟上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还是阿布拉克萨斯在故弄玄虚……那么他这一辈都不会再踏上这里一步。
楼上家主卧室内,阿布拉克萨
斯脸色苍白地蜷缩在了床上,舒适的被褥因为他的痛苦而被抓成了一团,在大口喘息的金发男人手里,赫然捏着一支属于他的魔杖。而在床边,尖耳朵的家养小精灵不知所措的尖叫着,想要上前帮助他的主人,却被对方用尽全力一把推开。
阿布拉克萨斯喘息着,再一次举起了魔杖对准自己,就在他准备念出下一个咒语之际,却被猛然推开的门声打断了。
“Expelliarmus!”
动手的是反应最快的西弗勒斯,黑发少年阴沉着脸干净利索地给了床上的男人一个缴械咒,而且他还精确地控制了力道,用来保证只有魔杖飞走,而阿布拉克萨斯不会受到一点伤害。因为西弗勒斯不确定那个面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