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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死神]空蝉-第31部分

小说: [死神]空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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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力汹涌到浅蓝色的刀身,在蓝染还微笑的时候,瞬间洞穿了他的腹部。


五感锤炼到蓝染惣右介的这种地步,已经能凭着气流的走向躲避敌人的突袭,然而景七的这一招不同于往,将全身力量灌注在一把刀上,速度与力道都几乎超越了人体极限,蓝染的确没想到到了这个地步景七还能使出这样的招式。
鲜红的血液顺着刀刃流入地下,蓝染的眼中忽然浮现出血腥的色彩,他愉快的勾起嘴角,手握着空蝉的刀身向外抽去,“想杀掉我,你要再向上三寸。”
当刀身破坏蓝染腹部的那一刻,崩玉已经开始自动修复蓝染的身体,他看着脸色逐渐变的苍白的景七,松开了握住刀身的手。
这时候景七的背部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浸满血液了,即使灵力再强大,抽干血液的身体也会变的冰冷无力,更何况刚刚卍解的景七灵力没有达到巅峰。
天空中逐渐聚起乌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暗下来,长蛇般的闪电划过天际。
景七并没有因为一时的劣势而丧失斗志,他迅速的封住自己的伤口,景七的卍解对于小范围的作战没有很大用处,而蓝染的始解完全作用于敌人的五感,两人都没法用斩魄刀的最终形态,所以这是一场完全依靠两人基础实力的对决,在尸魂界如此多的死神中,也算是非常特别的了。


“蓝染,我有没有说过,我很讨厌你的笑容。”景七低声说着,一刀接着一刀逼近蓝染,猛烈的攻势完全不像身负重伤的样子。
景七想起春熙,左兵卫,甚至是崇周极少露出的笑容,眼中流露的是真实的感情,随着大家年龄渐长,蓝染的微笑不知道从何时变的冰冷,眼中偶尔流露出那种无机质的感情让景七觉得无比疏离,那个温文尔雅的少年真的只存在于景七的回忆中了。
蓝染拦住他的攻势,以精纯的刀术挡住所有空隙,沉稳凝练的声音突然回响在景七的耳际。
“既然你不喜欢……”
森冷的寒光,蓝染的斩魄刀抓住景七的破绽,划过他来不及躲开的脸颊。
“那我就少笑些好了……不过在此之前,”
“蓝染!”
“你必须呆在虚圈。”
景七早就决定与死神再不相干,同样的他也绝对不愿意去虚圈与大虚一起攻打尸魂界,以他的性格,他无法理解蓝染为了一己私利,追求力量而随手操控别人的命运。
灰暗的云层中渐渐凝结了细雨,落在人的脸庞上冰凉而湿润。
身体中的热量急速的流失,虽然景七的治疗鬼道很好,但是之前撕裂的伤口仍然随着剧烈的打斗而裂开,这种痛楚一直折磨着他的神经。
蓝染是极其敏锐的对手,景七刚开始体力不支,他就抓住那片刻刺穿了景七的胸膛。
这一刀比景七的那一刀更加致命,那是几乎接近锁结的地方,是灵力灌注的入口。
斩魄刀刚刚抽离,景七觉得胸中一阵剧烈的疼痛,口中腥咸的液体涌出齿关,眼前一片昏暗。
终于他支撑不住,手中的空蝉掉落在地上。

蓝染静静的盯着斩魄刀上的鲜血,他又看了看景七被雨水和黑发掩住的脸庞,低下身子,用手掌包住景七的侧脸轻抬了起来,“到现在还是这样,有时候我反而觉得比较看不清你。”
两人的道路仿佛从一开始就背道而驰,就如同夏虫与冰雪。
蓝染还没有说完想说的话,就发现景七的眼瞳已经涣散了,如果一般人受了这样严重的伤,可能此刻已经死了。
他抱起毫无知觉的景七,在空中打开黑腔,漆黑的通道猛然出现在两人面前,这条黑腔直通往虚夜宫,蓝染不自觉地,放轻了原本就很沉稳的脚步,以防止景七的伤口大量出血。
他明知道景七已经听不见,却还是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黑崎在被景七扔到黑腔时就已经挣开了缚道,但他却不知道怎么从黑腔出去,只能朝着前方的出口走,他再次痛恨自己的力量,不仅不能保护重要的人,甚至连敌人的一击之力也没有,他没有忘记双殛之丘上,蓝染单用手指就接住了他的斩魄刀。
黑崎或许永远忘不了那样巨大差距给他的震撼。
景七这样做是对的,以他的实力冲上去,只有送死而已,可是……
这样抛下同伴,被别人当做累赘一样保护的感觉让黑崎觉得愧疚无比。

景七……

作者有话要说:
依然无限卡文。。





第71章 71(新章)
“乌尔奇奥拉大人……”
在虚夜宫第八刃萨尔阿波罗的宫殿外,乌尔奇奥拉停下了脚步,他把视线转移到身后,才发现一个亚麻色头发的年轻破面在叫他的名字。
看起来并不眼熟,至少乌尔奇奥拉没有在宫殿中见过这个破面,他淡淡的开口,“怎么?”
少年破面立刻露出一副感动的样子,“是我失礼了,我刚刚调到萨尔阿波罗大人的手下,带您一起去那人所在的位置。”
没有少年臆想中的难对付,看起来冷冰冰的乌尔奇奥拉对于手下破面没有其他十刃那样居高临下的态度,不过话虽如此,虚夜宫中的普通破面只不过是可以被任意宰杀的对象,这里不是尸魂界那样注重伦理的地方,大家由虚转化而来,不免还残留着很多虚的习惯。
“我叫帕米拉·卡德,请随我来。”

纯白色的墙壁,纯白色的地面,两人所处的地方是一个毫无污垢的纯白色空间。
果然有萨尔阿波罗那家伙的风格,乌尔奇奥拉这样想着。
不过此时在显示屏前坐着的不是萨尔阿波罗,而是乌尔奇奥拉更为讨厌的一人——冲田士郎,在几十年前就从尸魂界随蓝染来到虚圈,掌握着虚夜宫几乎所有的秘密的死神。
“是乌尔奇奥拉啊,蓝染不放心我所以特意让你来监视的吗?”冲田士郎挑起嘴角。
“你明白就好,打开控制室。”
依然面无表情的乌尔奇奥拉不想和这个死神有太多交流,因为这样下去的结果大多是他一人感到难堪而已。
在巨大显示屏的侧面,开启了一扇厚度约0。3米的铁门,在控制室内侧,放置着各种精密而复杂的调测仪器,在密闭舱中乌尔奇奥拉发现了一个死神服饰的男子,看起来似乎是受了重伤,身上缠满了绷带。
“还愣着干嘛?”乌尔奇奥拉看着身旁的少年破面。
“呃……是。”
帕米拉拿过第八宫殿研究出来的用于“虚化”的液体,他可以感觉到密封舱内的死神灵力很强大,光是站在男子附近就已经感到压迫的灵力了,这样的一个死神,一定……不是自愿来到这里的吧。
在靠近男子时,帕米拉不由的有些分神,他不知道这个男子叫什么,但从蓝染大人的态度来看一定是很重要的人物才对,他毕竟经过专业的注射训练,熟练的拿起针筒。
突然,平躺在密封舱中的男人睁开眼睛,深色眼瞳中闪过一丝隐晦的厌恶。
帕米拉愣了愣,随即又有些心虚,一面祈祷着虚化反应不要太大,一面小心的给男子注射着这种透明液体。

景七已经不是第一次进行虚化了,这是失败三次后的第四次,之所以要把他放到密封舱中就是要控制他的灵力水平,因为体内死神和灭却师的力量,虚化过程异常艰难。
最初他的反应很大,外泄的灵力甚至毁了密闭室内的一切,不过他已经明白既然来到这里,没有完成虚化之前大概不可能走出去了。
透明的液体进入体内,就像最剧烈的毒酒,五脏肺腑都燃烧起来,巨大的灼烈让景七身体痉挛起来。
痛苦……灼热……混乱……
最初景七还能控制住身体的抖动,然后骨骼移位的痛感让景七忍不住嘶吼出来,心脏跳动的越来越快,濒死的感觉又出现了。
冰冷的汗液从身体上掉落,从口鼻和眼中渗出白色液体,这种液体仿佛有意识一样交错盘结成一幅面具。
神智渐渐混乱,他一把抓住身旁的什么东西,狠狠的发泄这种扭曲的痛感。
“蓝染……”
从齿缝中露出的声音,承载着无法化开的恨意。
“咳……咳!”
景七睁开眼睛,看到手下是一个少年破面,因为被自己掐住气管而涨红了脸颊,虽然如此,也没有试图挣开景七。
此时他的表情扭曲的可怕,阴冷的怒气凝结在景七琉璃般的眼瞳中。
“找死吗?”
“对……对不起……对不起。”破面艰难的发出微弱的声音。
景七的脑中更加混乱,死神时的景象,蓝染的声音,和破面的道歉声混杂在一起,滋啦啦的破音简直让景七疯狂起来。
他一下把帕米拉推出去,用手撑住身体,白色液体游走在他的面部,渐渐的,一种类似骨骼质感的面具凝聚出来。
在面具形成一刻,景七身体内的灵子构成再次发生了变化,不过他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了。


乌尔奇奥拉此时很疑惑蓝染大人究竟为什么带来这个死神,只要一看就知道,这个人绝不会服从蓝染的命令。
但是他清楚蓝染做什么事都有自己的理由,他的决定不被部下理解没关系,只要不会有人愚蠢的阻止就行了。
虚夜宫中的十刃并不是每个都真心跟随蓝染,上至拜勒岗·鲁伊森帮,下至这个名叫冲田士郎的死神,内部的敌对关系错综复杂,乌尔奇奥拉转眼看了看冲田士郎面上依旧是莫测难辨的笑容,“虚化已经完成,辛苦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字数君你醒醒!





第72章 72


当景七有意识的醒来时,看到床前站了一位身材单薄的年轻破面。
“你醒了?”
景七双眼少见的阴沉下来,他感受了身体中的灵力,与往常截然不同,死神的气息中掺杂了一丝虚的气味。
“这是哪里?”景七看了看四周,发现已经不在之前那个密封室内,装饰非常有这里的风格, 而他也很正常的躺在一张床上。
“这里是第八宫殿,是萨尔阿波罗的住处,蓝染大人让我在你醒后带你到议事厅,这是为你准备的。”乌尔奇奥拉拿出一套服饰,分里外两件,里边的类似死神的死霸装,分上衣和袴,外面则是一件连衣长袍。
看见景七没有拿过的意思,他收起了衣袍,“你不用也没关系,不过你要先看看身上的衣服的样子。”
……
景七还是拿过一件外衣,年轻破面感受着周围狂飙的灵压,一面开口道:“这里是虚夜宫,是蓝染大人在三十年前建立的,萨尔阿波罗属于十刃中的八刃,你一定在猜测十刃是什么吧?”
景七并不是没有来过虚圈,他甚至在这个地方呆过二十年,这里与他印象中差别很大。通常情况下虚圈是没有白天的,景七感觉到在虚夜宫的四周放置的有结界支柱,他看了看头顶上澄澈的天空,这种幻像大概也是结界的作用。
“在蓝染大人之下排名前十的破面就是十刃,每人都有自己所属的宫殿,十刃的位置可以随意挑战,但是失败的下场只有死而已。”破面的肤色极为苍白,眼下是绿色的泪痕,非常特别的标志。
“你呢?你是哪一刃?”景七提着空蝉,跟在乌尔奇奥拉的身旁向议事殿走去。
乌尔奇奥拉侧眼看着这个说不清身上气质的死神,不由自主的说出来,“你可以猜一猜。”
景七看这样的身材,似乎在体术上不占优势,破面的灵压也不是很出众,于是猜测的说,“六刃?”
乌尔奇奥拉不着痕迹的皱了眉,“很可惜你猜错了,呆会你就会见到六刃,他是个很麻烦的家伙。”说完乌尔奇奥拉便加快了脚步,似乎不想再说多余的话。

两人很快来到一座椭圆形,穹顶很高的白色建筑,推开大门,打断了其中的会议。
景七和乌尔奇奥拉处于逆光的位置,在宫殿的阴影中,景七看见蓝染坐在首座。
栗色的卷曲发丝整齐的梳理在脑后,浅棕色的眼睛看着景七,即使蓝染改变了说话方式与气质,被这样一双眼睛盯着还是会让人有温柔的错觉。
“景七,欢迎你来到虚夜宫。”
“他们是你的同伴,过来吧。”
大厅一时安静下来,座下的十刃不在说话,用或审视或者冷淡的眼神看过来,景七却没有回应蓝染的话。
“同伴?蓝染,你搞错了吧。”
景七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十刃,虽然他的身体已经虚化,但是虚留给他心中恶劣的印象还是难以消磨。他不知道蓝染这样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是哪来的。
“哈?小子,你说什么?”一个大块头的棕色皮肤的破面露出不爽的表情。
景七的话让这些一向看死神不顺眼的虚躁动起来,排位最末的破面几乎要拔出腰侧的斩魄刀,蓝色头发的破面看到这样出口嘲讽,“牙密,你的脑子里都是一堆肌肉吗?”
“葛力姆乔·贾卡杰克,别以为你刚坐上六刃就可以这么放肆!”

然后,排位第二的破面低声道,“哼!无知之人。”他的话不是在指景七,也不是这几位破面,而是眼前的一切。
景七想起几十年前来到虚圈时,那位虚王的宫殿就叫做虚夜宫,虽然不清楚那个所谓虚夜宫和这里有什么关系,但是这种灵压,景七即使过了几十年也没有忘记。
这个面色阴沉的破面分明就是那个虚王。
在虚圈生活了不知几千年的家伙,灵压的程度即使和蓝染相比也逊色不多,蓝染可以把他收为手下,倒是让景七有些惊讶。
并且可以明显的看出来,这个曾是虚王的破面似乎没有把眼前的一切看的过眼,他抱住双臂倚在靠椅上。
“拜勒岗,你就别添乱了。”史塔克有些无奈的撑住头,感叹着这些毫无团结意识的同伴们。
拜勒岗睁开眼睛,“史塔克,我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景七看着继续在座位上闭目养神的虚王,心中似乎有些明悟。
——这就是你的目的吗,蓝染?
一般来说,这样强悍的敌人不都是除之而后快,像虚王拜勒岗这样水平的破面,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对蓝染生出服从之心吧。
银是这样,冲田士郎是这样,连自己也类似这样……
这样随时将自身置于危险境地的做法,难怪从前的自己都不能理解,蓝染,原来你一直都在期待这样的事吗?
蓝染惣右介果然像他说的那样,收敛了从前的笑容,嘴角只余冰冷的意味。
这样才是蓝染,笑容不过是冷血动物用来遮掩的画皮,阴冷的火焰中只剩下野心和期望。

“不过,我倒是不介意看看你们的结局,作为你让我虚化的谢礼,我会一直待在你身边,蓝染。”景七毫不在意十刃听到这番话的感受,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向蓝染,一直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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