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史同人]桃花番外镜花by映日孤烟-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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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怜花又忍不住道:“不……”
沈浪追问道:“那是如何?”
王怜花咬牙:“没怎么样!”
沈浪道:“那就姑且相信便是这样。不过你腿脚很不老实。若是我要揍你,肯定是要把腿也绑起来。”
他这样说,便将他衬裤脱至足腕处,与锁链捆在一处,也打了个严严实实的结子。
室内光线极暗,白皙的身体却在这片黑暗中静静地浮现出来。
王怜花的肩背舒展,因手臂的被迫伸长显得愈发利落好看。双腿修长而线条漂亮,膝盖美妙地微屈着。浅淡的月光洒在他细白的肌肤上,泛着宁静清冷的微光。
沈浪觉得他看上去像一条白色的鱼。
他自小浪迹天下,有一次曾经到达东海之滨。
那日清晨,天色已亮,却还没有太阳。沈浪一个人撑了一条小舟,在近海慢悠悠地划。
突然,他看到水中似有银光闪过,少年心性一起,连忙弃了舟浆,伏在船边看。
东海的水清澈透亮,冷冽明净。
水里有一条雪白细长的鱼。
鱼鳍和鱼尾几近透明,细鳞带着微银的光芒。
沈浪忍不住伸手去捉那条鱼。
他的手可能比任何一个老渔夫的手都快。
他明明已经碰触到了鱼身,想要小心地将他捞出水面。不料那鱼却比他想象中更加柔软滑腻,也因他不敢下手太重,鱼一甩身一摆尾便轻松游走,只留下一片空虚的水花。
他十分纠结不舍,便去问海边的老渔夫。
“那是什么鱼?”
渔夫有些怜惜地看着这个认真的少年,告诉他:自己在海边打了三十年的鱼,别说没看过,也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鱼。最后,他开始怀疑沈浪所见的是幻觉。
怎么会是幻觉呢,他的手都记得他抓住那条鱼的触感。
和王怜花微凉的肌肤一般,轻软柔滑。
沈浪的目光,沿着他伸展的侧身线条慢慢下移,到柔软的腰身的谷底,略略往上攀爬至紧俏的臀部,再跌落至紧闭的双腿之间的缝隙,十分仔细地在那片鞭打的斑驳痕迹上流连,不肯放过任何的细枝末节。王怜花身体肌肤洁白光滑,几无瑕疵,视线缓慢地到达这里时,骤然紧缩般的冲击感更是无以形容。
那是一条,谁都没见过、也没有听说过的,美丽的鱼。
美丽却乖僻,总是不怎么肯听话,若不一把将他束缚住,便有逃走的危险。
不知道那条鱼,有没有被别的人遇见?有没有不幸被比他下手狠辣的人捉住,养在刻着庸俗雕花的水晶鱼缸里赏玩?
想到这里,心都要痛得几乎碎掉。
想到这里,便忍不住想要伸手紧紧地捉住那条鱼。
便是开膛破肚,下锅煎炸,连皮带骨,吞吃入腹,也好过那般!
偏偏此时鱼还睁着他那又狡猾又无辜的眼睛,理直气壮地质问他:“看够了没有?”
于是,沈浪下定了决心。
“没看够,不过可以开始了。”
王怜花自然没有傻到问可以开始干什么。
他已经发现自己每说一句话就要落入一个阴险的圈套,所以决定再不讲话。
沈浪似是知晓他心中所想,便开始自说自话。
“方才你说‘从头被揍到脚’,那末我自然相信你,总是从头开始的了。”
他双手捧起王怜花的脸颊,然后将吻印到他双唇上去。
炙热地让人几乎无法呼吸的吻,和鞭笞一般令人难以招架。
还有谁的吻,能比沈浪更好。
王怜花虽然很生气,但是还是决定把这个吻当成沈浪交给他的贿赂。
使用收藏,常常回味。
为了表示气节,他在沈浪离开他嘴唇的时候极轻声地嘟哝了一句:“谁会从嘴巴开始揍,我的脸又没有肿。”
真是可爱的傻话,足以让人丢盔卸甲。
沈浪莞尔,却也不说什么,只是沿着他细巧的下巴一路往下,在微颤的喉口处略微停滞,之后便途径锁骨的关口,直到起伏地略显急促的胸膛。
轻轻舔舐,爱意轻怜,无比细致。
偶尔还低声轻笑着问:“那这里呢,有没有?
王怜花恨恨地偏过头去,想要把气节再找出来。
但现在这事对他来说实在太难。
当沈浪的舌尖挑逗至他的腰腹之间时,下身的器物便第一个背叛了他。那东西好像比他还记得沈浪亲吻的美好,融化般的快乐,以至于兴致盎然,极为雀跃,几乎要顶在沈浪的喉口之上。
其实这也是没办法的。人,特别是男人,大部分的气节都集中在脖子以上的部分。过了脖子,越往下,越糟糕。
到这里的时候,差不多已经一奔千里,几乎渺无音讯。
最令人气恼的是,他已经如此自暴自弃,沈浪却十分不识抬举。
沈浪的唇舌极狡猾地绕过了那处,到达他伤痕累累的双腿。细细地描摹过每一道青紫的痕迹,带来一阵又一阵麻痒的触感。
王怜花终于认输。
“喂……沈浪……那里……”
沈浪抬起脸来,看着他。
虽然沈浪没有假惺惺地问他那里是哪里,说话的语气却更可怕了。
“哦,那里难道也有被揍不成?”
床尾的月光照亮了他的脸,俊美地几乎狰狞。
王怜花飞快地回答道:“没有没有,可以了可以了,下面没有了。”
沈浪毫不客气地一手捏住他器物,道:“明明有,怎么会没有?”
像是为了印证这一点,他一捏那事物的前端,还低声笑道:“不但有,还很有精神……”
一起一落,一上一下。
这韵律美妙地让人陶醉。
相比之下,昨夜那场生涩的自渎,简直就像儿童幼稚的把戏。
王怜花开始更加急促的喘息。
不料沈浪那见鬼的手,又不像话停住了。
仿佛恍然大悟一般地道:“哦,我懂了,你说没有,是说这里没有被揍,下面也没有。”
王怜花开始痛恨自己是个理智的人。
若不然,他现在就要破口大骂,骂他祖宗十八代,骂得整个雷山都听见为止。
沈浪道:“既然如此,那末让我瞧一瞧后面有没有事。”
他也不等得王怜花反应,便伸手将他翻了过来。
翻身的时候,将他的身躯略微抬起,呈现跪伏的姿势。
王怜花很有点反抗的意思,沈浪于是伸手打了一下他的臀峰,声音响亮。
王怜花一凛,乖乖停止了动作。
不管沈浪今夜发了什么失心疯,或者有什么见鬼的后着,他都不想让人冲进来参观他现在的模样。
有湿漉漉的东西,轻轻抵在他的后…庭处。
是沈浪的手指。
所沾的恐怕是方才自己的器物所分泌出的液体。刚才那东西十分不像话,毫无羞耻地在沈浪手中快活颤抖,流出多得令人难堪的汁液。
沈浪的手指不客气地侵入了入口之中。
被进入的充实感一下填进,才惊觉身体是多么空虚。
沈浪的手指慢慢地增加,手指□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进进出出,带着汩汩的水声。
他看不见沈浪,也碰触不到他。
沈浪似乎离他很远,只留一只手在他体内翻转抽动。
王怜花觉得自己像一条鱼。
被一只冷酷而有力的手,捞出冰凉清澈的海水,无论怎么挣扎躲闪,都逃不开。
王怜花本来十分不喜欢这个姿势。
这种动物一般的姿势令他觉得不像是做…爱,而更像是征服。
王怜花自然更不喜欢被征服。
沈浪自然是因为知道他不喜欢,所以才偏要。
这个人非常阴险,知道他的头脑难以说服,于是总是先从说服他的身体开始,刻意将他后面那处□到不知餍足。
渐渐地,居然开始觉得销魂快乐。
整个人也因此而不自觉地并紧了双腿,因为欲望的紧张而像一张绷紧的弓弦。沈浪的手指在这弓弦上弹动,奏出美妙而暗哑的回响。王怜花只得将这弓弦弹奏出的乐曲都紧紧地绷在肌肤的表面,不敢释放,又是饥渴又是忍耐,生怕因一下的松弛而欢乐地叫出声来。
沈浪在他身后低笑:“你的腰扭起来的时候,实在是淫…荡地不得了。”
明明是这么不像话的话,此时听起来却教人浑身发痒。
沈浪一把将手指从他体内拉出,然后就把他的巨物毫不犹豫地抵入其中。
“现在,你可以叫出声来,越响越好。”
(六十)
王怜花发出一声惨叫。
那东西大得可怕,猛然一下近乎恐怖的进入,简直如同开膛破肚一般。
沈浪的手坚定地扶着他的腰身,开始动。
方才进入已经这样激烈,此时更是一下不停地往他身体深处撞去,每一下冲撞都是又准又狠,不留一丝喘息的余地。
王怜花的叫声随着沈浪的动作一高一低,撕心裂肺。
和蛊发时的嘶吼,还有点相像。
不过,沈浪本身也就是一种蛊,并且和话蛊的性质,也真有点相像,有过之而无不及。
比情话更温柔,比蛊毒更残酷。
王怜花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这样痛,自己的身体居然还能够有欲望。
挑逗调弄是沈浪平日里的强项,偏偏他现在一样都不做。
只是进入,只是抽…插,只是冲撞。
极痛苦。
竟又觉得极快乐
退出去便是空虚,进来的时候灵肉充盈的感觉令指尖都发颤。
也许仅仅因为这样做的人是沈浪。
啊,他是沈浪。
只要知道这一点,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会骚动不止。
要他的手指。
要他的嘴唇。
要他的……
沈浪突然伸手去捏他的乳…尖,下手一点都不轻。
指尖还有点发冷。
这一下的刺激,使得王怜花在叫喊的间隙里,哽咽似的吐出一口气来。
沈浪叹息着总结:“你全身上下,简直没有一处不淫…荡的地方。”
王怜花在心底里十分不甘愿地承认他说的是事实。
因为连他自己都感觉到,身下的那事物就因为这凌虐般的动作兴奋地痉挛了一下,更加饱绽欲裂。
沈浪伸手去摸那东西,抚弄了几下,手掌便又濡湿。
用那只湿漉漉的手,去碰触他发凉的大腿。
不是抚摸,而是描摹。
指尖在腿上描摹着怪异的线条。
王怜花原来以为这是他今晚抽风的一种表现,十分无奈。
后来渐渐地便醒悟到,原来他描摹的,是他腿上的伤痕。
这动作如此细致,仿佛要将这些印记铭刻于心。
知晓这一点之后,心底里突然便温柔起来。
这时沈浪出其不意地问了他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不叫了?”
王怜花听了这问话,顿时又非常气愤。
“本公子叫死对你有什么好处?”
沈浪道:“巫行云并不知你已经解蛊,这个时候,你本该叫的。”
经他一提醒,王怜花那被□烧烫,愤怒冲晕的大脑突然便冷静下来。
但依然负气答道:“我刚才好像已经叫了很久了。”
沈浪冷冷地道:“时刻未够,你最好继续。”
王怜花怒道:“我现在叫不出来了。”
沈浪道:“你方才叫得出来,为什么现在叫不出来。”
王怜花脱口而出:“方才我都快痛死了,自然……”
沈浪立刻夺过了他的话头:“你的意思是你现在不痛了?”
确实……不怎么痛了。
他这么一问,便意识到沈浪的性…器正杵在他的身体里面,竟因此而泛起激荡般的渴望。
为了掩饰,忿忿不答。
沈浪道:“既然你叫不出来了,我再帮你叫够时候。”
他耸身一挺,将身下器物刺入更深。王怜花肩膀略略耸动,缓缓抽气,发出几下低低的呻吟,只是这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听起来,更像是某种接纳的表达。沈浪只觉甬…道之内,滚烫火热,紧…窒胶合,欢悦无比。于是来回挪移,愈发滑腻顺畅,王怜花在他身下,叫声又是一声高过一声,只是此时的叫声之中,分明多得是水乳交融的欢悦之意,哪里还有半点痛苦嘶吼的模样。
沈浪一刻也不停地抽…送也就罢了,口中还道:“你这样叫实在太不像话,听起来太不逼真。”
王怜花心中更气,急着想回嘴,只是每被顶弄一下,呻吟声便不可遏止地从喉中冲出,连带着呼吸都越发抽抽噎噎,狼狈无比。却不知这极迷乱的情态,教沈浪看了去,愈发情动,几欲发狂,索性伸手抓住他臀侧,直往自己身前撞来,这一下动作极激烈,刺入又深,径直硬顶在身体内部最敏感那处,惹出王怜花一声惊叫,略一松开,便觉怀中那人喘息声比方才更细更促,似是全身肌肤都在轻颤一般。
沈浪心知方才那一下他得了极乐,便也不停歇,直取了这姿势路径周而复始,看似单调,却一下一下地奇准又是极狠,每一下击中便使得王怜花如被电击一般,惊叫连连,只觉光…裸的臀…部所磨蹭的沈浪衣衫之处,又冷又硬,极想要逃,怎奈每次又都被拉回那火热的器物之上来回贯穿。肉体摩擦的哧哧声,连带着拍打带起的水声,在这极寂静的夜晚,若不是有这样响亮的叫喊声掩饰,着实不忍卒听。
何况沈浪还在旁边悄声道:“虽然还是不够逼真,比方才总还好些。”
王怜花听了这话又想要骂,刚一张嘴,又被沈浪骤然极重的一顶,从头到脚一阵激灵,身下突然酥麻松软了开去,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前端泄了,整个人再无力气,若不是沈浪在他身后硬撑着,恐怕便要往床档子上栽过去。
身体软得如面团一般,却也因此越发感觉插在自己身体内那事物依然坚硬无比,寸步不移,不由在心中暗暗叫苦。
沈浪并不强求,只这般侧身抱着他轻轻躺下。泄了之后身子难免有些发冷,沈浪的怀抱正好十分暖和舒适,惹人依恋。
这一刻温柔宁静,沉默无言。
月影稀疏,屋外巡夜人的脚步声细碎轻微。
王怜花有些恍惚,茫茫然地回忆起在水月阁的时光。
不过数月而已,竟似尘封旧事,只觉地久天长。
夜半突醒,听得窗外有风,一时无眠,欲挑帘一看床前月光。
他一动,沈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