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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部分

农家有儿要养成-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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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春扭头,晃了晃手中的刀,带着邪笑,“胆子不小啊,大白天的都敢……”
  都敢什么,后面的话全被侵上来的荣铮给吞进了肚子里,一番缠绵亲吻后,两人分开,荣铮食不知味的又要去亲,宝春忙阻止,“行了,被小酒看到,又要跟你没完没了。”
  荣铮又搂抱了会儿,撅着嘴,“就是不看到,他也是跟我没完没了,你没听到他刚才说什么?他要把我赶出去,好霸占着你。”
  宝春点点他的脑袋,“没再对你喊打喊杀,你就知足吧。”
  荣铮点了点头,“只要你们能在我身边,我可知足了。”
  宝春没说话,低头切菜。
  荣铮夺过她的刀,“我来吧,还能快一些。”
  “那我去煮饭。”宝春去淘米。
  外面将军爹派人来找荣铮了,那边准备好了宴席。
  院内只有小酒一个人,那人就说,“小少爷,荣小王爷呢,将军让我来唤他。”
  “在厨房里做饭呢。”小酒的这小声音老响亮了,院子外的人都能听到。
  “做,做饭?”那人半天没反应过来。
  听到动静的荣铮急哄哄从厨房出来了,手里还拿着把菜刀,这熊孩子,一会儿不毁他这个老子就不舒坦,对那人说,“你跟将军说,就说我在用饭了。”
  那人应了声,哧溜一下就跑了。
  荣铮看着熊孩子,语重心长道,“儿子啊,你能给我留些面子么?”他是男人,男人啊。
  人小酒来了一句绝的,“我和我娘亲都不知道啥叫面子。”
  那意思就是说,他们早就没有面子可言了。
  噎的荣小王爷无话可说,心塞到不行。
  ------题外话------
  以后可能会很多很多家庭日常情节,先提醒下。

  ☆、第179章 野男人!

  这聘都下了,那几乎都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再无多少反悔的余地了。
  若论嫁人,这两世加起来宝春都是头一遭,老不适应了,这可不是换个地方居住的问题,那牵扯的可多可多了。
  这首先是丈夫,你算是跟他绑一块儿了,荣辱与共不说,还要跟他生儿育女,他在外面沾个花惹个草,你都没法跟他离婚,这时代它不兴这个。
  还有就是公公婆婆,也要伺候好,否则,一顶不孝的帽子扣下来,你算是抬不起头来了。
  再就是连皇上都敢叫板的老王爷,这万一哪天心血来潮自己想做皇帝了,跟现在的皇上干起来,她是帮亲爹呢,还是帮公爹呢。
  你说,在她那个时代,没那么多牵涉,感情不和了,过不到一块了,咱还能到民政局重新领个本,就可以分道扬镳,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过的我的阳关道,你要是不想见这人,那就有可能老死都见不到。
  就这么便利,都还很多人不敢言嫁呢,何况在这里,对于女人来说,那更是个不适宜结婚的时代了。
  宝春觉得自己接那道圣旨接的有些草率了,尤其是下聘之后,一堆的成亲事宜要忙活,她就更想后悔了。
  这不比她那儿,结婚所需的东西,无论什么,只要你说得上来,咱都可以买买买,一个字搞定。
  可在这儿,你待亲自动手。
  这别的还好说,府内的女眷可以帮忙代劳,可是新郎和新郎成亲当天穿的喜服却必须要新娘亲手完成。
  一方面是为了讨个吉祥,而另一方面也是给大家看看新娘的手巧不巧,手工活做的好不好。
  宝春自认为自己的手很巧,你要不信,她可以当场演示一遍梅花针啥的给你瞧,那可溜了,几乎眨眼的功夫,就可以把你扎成一个密不漏风的刺猬。
  扎人老熟练了,可轮到缝缝补补啥的,那就另当别论了,那针合跟有棒槌粗似的,笨拙又不听使唤。
  就这儿,比着旁人,她还多了一儿子,儿子的衣服也要她亲自做,周姨娘和二伯母更是一再声明,这必须她亲自完成,这关乎着以后的幸福,另外还有被面,枕头,上面还要绣什么鸳鸯什么的……
  一想到这个,宝春都想带着儿子,卷卷包袱,一走了之算了,这套还没套严实呢就这样了,那一旦套严实了,还不是水深火热,一点自由都没有了。
  不过,逃也没用,凭借镇荣王府的势力,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能把你揪出来,想拐带人口逍遥法外,想都不要想。
  宝春揉了揉眼睛,看看自己满手针眼的手,决定今天就先这么着了,不能再继续了,否则,衣服没完成,她这手可要毁了。
  将自己从布料线堆里拔出来,让兰香找了套衣服,换了去跟老太君请安,并让兰香带上一包大国寺的茶叶,和一些温和滋补药材。
  去的时候,大伯和大伯母也在。
  看到宝春,两人的脸上都带着愧色。
  能不愧么,他儿子可差点毒杀了她父亲。
  自从得知自己儿子毒杀小叔,老大夫妻两人全都傻眼了。
  大伯虽然心怀不平,怨恨,可顶多也就是想得到个家主之位而已,况且他认为这原本就该是他的,无论如何也没想过要兄弟的命。
  更没想过,要去毁了将军府,他只想光耀门楣,希望将军府能重回往日风光而已。
  至于大伯母田氏,无非是贪点小便宜,嚼嚼舌根,落个井,下个石而已,其实胆子没多大,更没大到杀人的地步,更何况还是杀自己的亲人。
  所以,儿子此举,让他们震惊的不敢相信,整个人都傻掉了,他们没想到儿子居然如此胆大和丧心病狂,连自己的小叔都敢下手。
  这事关乎的可不止是沈家,还有大荣朝。
  一旦得手,那可是国之罪人。
  在他们眼里,出格的事,无非是谋些小利,牵涉到国家那是万万不敢涉及的。
  这事太大了,对于他们来说,太震撼了,所以,平时泼辣的大伯母这次却没再胡搅蛮缠,没敢再在老太君面前哭诉,知道哭诉也没有用。
  出了这事之后,老太君直接喊来这两口子,霹雳巴拉就是一顿训,训完就质问两人有没参与,两人自然说没有。
  老太君还说要是一旦查出,他们就立刻滚出沈家大门,从此就当没有他这个儿子,当然,若是再参合沈晋判决的事也同样滚出沈家。
  将军府多年的声誉全都葬送在他手里了,他必须为自己所犯的错负责,谁求情都不行。
  老太君是铁了心要按大荣律法来,旁人自然不敢违背这个沈家的大家长。
  老太君的做法,让宝春很是敬重。
  沈晋是沈家第一个子孙,在老太君的心里地位自然是不一样的,自然要格外疼爱些,这么大年纪,能做到大义灭亲,没有一定的胸襟气度是做不到的。
  “宝春来了?”老太君笑看着她,“来,坐这儿。”指着自己身旁的位置。
  宝春给两人打完招呼,便走了过去坐下。
  老太君免不了要询问,嫁衣准备的怎么样了,还说什么,女人一辈子就这一次,一定要慎重,别让亲家笑话了才是。
  宝春打着哈哈敷衍几句,便连忙转移话题,询问沈晋被流放何地。
  大伯说了一个地名。
  大伯母叹了口
  大伯母叹了口气说,“也不知道他熬得住熬不住?”
  “熬不住,也待熬,能留住一条命,皇上已经是开恩了。”大伯颓废地说。
  “老大这话说的没错。”老太君点头说,“这还不是他自己作出来的,那幸亏是宝春这丫头去了,及时把老三救了回来,并且领着人上了战场,救回沈楠,打了胜仗,消除了楚南的反叛,你们男人不是自以为顶天立地么,这不是你们爷们该干的事么,可你们爷们都干了什么?”
  一屋子人都静寂无声。
  老太君看着那老两口子又说,“沈晋的事,别以为跟你们没关系,你们两人有着脱不开的责任,天天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活在自己的私欲里,不管别人的死活,你们这样能教育出来什么好孩子,沈诚为什么放着京城舒服的工作不待,非要下放到下面,还不是不想看到你们这对糊不上墙的父母,孩子都觉得羞愧,没脸,你们居然还不自知,等整出事了,已经晚了。”
  “母亲教训的是,儿子知道错了。”大伯叹口气说。
  大伯母也忙认错,再也没有此前的精气神。
  老太君冲他们两口子哼了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屋内气氛沉闷,宝春听说沈晋的流放地距离楚南不远,便说,“我跟那楚南王府还有些交情,到时写封信给他们,可以照拂一二。”
  这流放之罪,看似保住了性命,其实能熬过去的并不多,病死,累死者,多如牛毛,大伯和大伯母听宝春这么说,眼睛顿时一亮,连忙道谢。
  老太君显然也很高兴,瞪着那两人,“也就宝春这丫头,识大体,心善,不想我和他父亲难做,不跟你们计较,看看你们以前干的那些事,行了,你们也别愁着一张脸了,这没多少时间,家里就要有喜事了,你们也帮着照应下。”
  两人忙应是,对着宝春又是一番感激。
  从老太君屋出来,兰香就嘀咕上了,“小姐你就不应该管他,他死不死跟咱们又没什么关系,毒杀将军的时候,他怎么没心软,放过将军。”
  宝春叹了口气说,“不就是一封信的事,后面怎么咱们就不去管了,再说,之前我让他作证时曾经答应过他,保他性命,虽然后面他醒悟,主动要流放,但我自己许过的承诺,不能装傻当不知道啊。”
  宝春去了归济堂。
  归济堂现如今井井有条的,医术上有孙郎中,医术外有老孟,再说培养的人也都起来了,除了固定的看诊,她这个老板几乎可以不用做什么。
  再说,现如今,她一待嫁之人,没人会去拿琐事烦她。
  过几天又到了老太君的寿辰,宝春要去街上逛逛,看有没合适的寿礼,若是没有,就从归宝阁那儿拿,小酒今天休息,也要跟着。
  宝春牵着儿子的小手,刚走到门口就碰上了朝归济堂里面去的刘景刘川主仆两人。
  “你这是有事要出去?”刘景问。
  “也没什么事,就是随便逛逛。”宝春说,“你找我?还是德妃……”
  “她没事,很好,还做了点心给小酒,刚好我进宫就让我带给你们。”刘景摸摸小酒的脑袋,然后从刘川的手里接过食盒塞到小家伙手里。
  “替我谢谢德妃了。”宝春说,“等我什么时候进宫,给她请安时,再帮她把把脉。”
  刘景看了她一眼,“行,刚好我也没什么事陪你们一起逛逛吧。”
  德妃的点心,小酒没少吃,也喜欢吃,隔三差五德妃总要做一些,给他送到学堂去。
  得了食盒的小家伙跟大毛你一口我一口地在后面慢悠悠地吃起来。
  宝春看了刘景一眼,“皇后没了,太子被幽禁,你这儿想必该热闹了。”
  刘景苦笑了声,“可不是,不管过去是熟的还是不熟的,每天都有人去找你,我都快烦死了,所以也只能出来躲清闲。”
  宝春说,“他们不找你找谁,太子算是扶不起来了,他们的目光自然就要盯在你这个二皇子身上了。”
  提到太子,刘景的若有所思的视线看向她,深知太子和皇后的倒台,这里面必定少不了她。
  他停顿了下说,“你跟荣小王爷,你,真的要嫁给他,你不是说这辈子都不要嫁人了么?”
  宝春愣了瞬,然后笑道,“没错啊,我那时的心境就是那么想的啊,可此一时彼一时嘛,现在我又觉得可以嫁了。”
  掰着指头开始数优点,“你看这荣小王爷,有权又有势,嫁过去,不愁吃不愁穿,还可以仗点小势欺负个人什么的。”
  “你现在是将军小姐,又是公主,也没人敢欺负你啊?”刘景更想说的是他以后万一坐了那个位置,不比他权势大。
  “而且最关键的一点就是荣家家训,不管有无子嗣,都不许纳妾,这点对于我来说很重要的,你也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跟女人去争丈夫,那场面指不定多血腥呢。”
  宝春比划着,“若论肉搏,那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风一吹就倒的千金小姐,碰上我这皮糙肉厚,没个轻重的,一拳下去,还不被我揍的死死的,要是玩阴谋下毒,那她肯定是先被毒死的那个,所以说,这斗来斗去,我都是会被丈夫赐死的那种,你想你杀了他心爱的小妾,他会放过你,这太悲惨了,不能干。”
  刘景和刘川都被逗笑了,只是刘景的笑
  是刘景的笑容很是苦涩。
  宝春叹了口气,耸耸肩,“即使找个专一的,不想纳妾的,可要是几年没有子嗣,他家里会允许?你要是成了亲,两年没有孩子,皇上德妃不还待急着给你纳妾啊。”
  “我……”刘景想反驳说他不会。
  宝春却拍拍他的肩膀,“说不定你这儿妻妾一起娶都有可能,所以,好不容易逮着荣小王爷这个稀罕货,我还犹豫什么呢。”这句话说出来倒更像安慰自己。
  刘景好半天才张口,“说不定也有人不耐妾的。”
  有了她,别人都黯然失色,看不到眼里,谁又想去纳妾?可是说这句话时他是心虚的,他的母亲可以理解他,可是他的父皇,他不止是他的父亲,他还是一国之君……
  “或许吧,可即使有也没我什么事了,我可不敢违抗圣旨。”宝春说。
  刘景沉默不语了。
  宝春猛然松了口气,暗暗抹了把汗。
  谢即明和韩毅得知小酒是荣铮的儿子时,惊的差点没掉了下巴。
  震惊,唏嘘过后,就是各种嫉妒和羡慕啊,“不带这样的,从小到大,武功武功比不上你,学识,学识比不上你,这已经够悲惨了,现在居然连生孩子都比不过你。”谢即明不忿不忿的。
  “就是,你说你这不声不响的,孩子居然都能打酱油了,我们两就是现在去找个女人生孩子都来不及了,这也太不公平了。”韩毅说。
  荣铮背着双手,小表情别提多嘚瑟了,“你两就消停点吧。”一副跟哥比那还不是找虐的欠扁样。
  气得谢即明和韩毅两人都牙痒痒地想揍人了,当然了,他们不会真揍的,上去也只有挨揍的份,打不过啊。
  谢即明说,“说真的九哥,咱以后必须待人家沈小姐好,否则,这良心上也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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