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医妃:招惹腹黑王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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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月转过头冲他龇牙一笑“安大哥,你说对了,我不会像你们这的医生那样,开药方!”
安斗差点昏厥过去,妈呀!这是哪门子郎中啊,可真是世间稀有啊!
袁清本来平息怒火的眼神又变得恶狠狠,从牙缝里迸出一句话“你竟敢戏耍本王?”
江心月急忙摇头“没有,没有,不敢,其实这段时间我已经开始研究药方了,如何配伍,用量大小,炮制和生用的不同。可是,突然发生了点事情,我就没心思研究了。”
望了一眼袁清黑云压城城欲摧的脸色,江心月吞了下口水继续说道:“其实,开药方是你们这里医生的长项啊,中药几千年的历史了,应该比我们那里医生厉害的!”
安斗苦着脸色想了想,从桌上拿起了一张纸“这是当朝太医给爷开的方子,你看看,有没有不妥的地方。”
安斗将纸递给江心月,同时压低声音说道:“这个娄太医是皇上的人。”
江心月了然地点了点头,认真看起药方来。
袁清坐在一旁脸色阴晴不定,对面前这个冒牌郎中,不知道是该谢好,还是该罚好,目中的神色也是又气又恼又发做不得。
脑袋要搬家
看着江心月装模作样的神态,袁清终还是忍不住鄙视的语气“看了这半天,你看得懂吗?”
江心月被那语气惹恼了,向袁清翻了个白眼,却又想到面前人的身份,翻了一半的白眼又急速收了回去,口里不满地说道:“自然能看懂,真当我是白痴郎中啊?”
安斗急忙问道:“有不妥的地方吗?”
江心月挠了挠头“这方子按着心阳不振,心脉瘀阻所开,基本都对,但是,好像,有点问题。”
安斗有些急了“什么问题?”
江心月有些面色难堪地说道:“我也不太确定。”
袁清在一旁终于忍无可忍,声音犀利“基本?好像?不太确定?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没有耐心陪你在这里浪费时间,安斗,把她拉出去……”
江心月吓坏了,急急打断了袁清的话“慢着,我有办法让那个娄太医改好药方,治好王爷的病!”
袁清一愣,眼神变幻,沉思了片刻,冷漠地说道:“好,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再戏弄本王,辕门斩首示众!”
袁清的话干脆利落,不留任何余地。
江心月听到斩首两个字,吓傻了,脸色立即垮了下来,求助似的望向安斗,眼泪抑制不住的在眼眶里面转,凄凄哀哀地呜咽道:“安大哥……”
安大哥,竟然这么快我就要脑袋搬家了?
安大哥,你说过只要我不害人,定能多活几年的,安大哥……
没容江心月思想挣扎结束,安斗就将她跌跌撞撞地拉出了上房。
望着江心月欲哭无泪的表情,安斗无限同情地叹了一口气“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只能期望你挑出娄太医的毛病,改变娄太医的想法,全力治好爷的病了!”
江心月撇着嘴无限委屈地说道:“可是,我一直在救他啊!他怎么可以说斩首就斩首,翻脸不认人,他怎么能这么没良心呢?”
不能死
江心月心里怨恨死了那个臭王爷拽王爷坏王爷!
安斗面色也不好看“可是,你给我们造成了错觉之后再说自己不是郎中,确实很过分啊!他是王爷,怎么能任人戏弄呢?他已经对你格外开恩了,若在以前,你早就驾鹤西去了,哪还有这最后一次机会呢?现在,你大话已经说了,就好好想想怎么办吧!”
安斗微微叹息了一声,满眼都是惋惜之色,似是对待即将赴死之人诀别的感慨表情“你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力所能及,我不会推辞!”
安斗的表情更让江心月心乱如麻,她一屁股坐在了廊下的青石地板上,双手抓着头,满脸愤懑,一副苦恼至死的模样。
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
现在怎么办啊?
日头偏斜,庭院内草木繁盛,花香悠远。
在花香与日影里,江心月坚忍地攥紧了拳头,日升日落,花开风过,世间这么美好光明,我不能死,我要好好活下去,我还要找方逸,我还有爸妈,我不要他们为我伤心!
想到这里,江心月冷静下来,霍地站起身体,向着安斗问道:“安大哥,娄太医是什么样的人?”
安斗略微一思索,回答道:“医术很高明,人也很正统,洁身自好,没有恶习。”
江心月听到正统两个字,双眼冒光“很正统就好办啊!对他晓以利害,说明谁是谁非,他一定会帮助咱们的!”
安斗听到这话,向着江心月一笑,一副就你天真的模样“就因为正统才不好办呢!如果奸佞钻营一些,我们或许会用金银珠宝,甚至美女来收买他。他这一正统,我们才无从下手啊!你要清楚,他正统的正,是属于皇上的,就因为正,才忠心不贰,我们才毫无办法!”
“是哦!”
江心月又皱眉苦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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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斗太医1
安斗有些着急,一双大眼睛之内充满焦虑“你想到办法了没有?再拖下去,我怕爷一生气,你连这最后的机会都没有办法试了!”
江心月思索片刻,将心一横,对着安斗正色说道:“好,你先带我去见娄太医,只是麻烦安大哥,一定要跟娄太医说我百年一见的医学奇才,刚刚投到王爷麾下,想和他共同研究治疗王爷的病!”
安斗有些不解“这样就能让他改弦更张?”
江心月苦着脸说道:“我也只是试试啊!”
安斗虽然满脸质疑,但还是点头答应,抬脚欲走。
江心月却又不放心地叮嘱道:“安大哥,你一定要做出崇拜我的样子,非常崇拜,然后震住娄太医,那我就好说话了!安大哥,为了我的小命,拜托你一定要帮我啊!”
安斗只得转过头来,郑重说道:“好,我一定做到,尽力做到!你放心好了。”
“嗯,走,去见娄太医!”
江心月鼓足勇气,抬头挺胸,大步向前走去,却一个没注意,衣服下摆又险些绊了她一个跟头,头上的帽子也差点飞出去。
安斗在一旁看着如此磕磕绊绊的江心月,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就你这副尊荣,怎么震住娄太医啊!
娄太医五十岁年纪,微微发福的身材穿着一件淡褐色的长衫。
发间已见花白,白胖的脸上,眉毛疏疏,一双不大的眼睛里闪烁着温和淡定的光芒。
江心月乍一见到他,心里就想起四个字,慈眉善目!
在安斗一脸正色,隆重肃穆地介绍完江心月之后,娄太医面上的表情并未见任何变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温和地向江心月略一拱手“失敬,失敬!”
江心月警告自己振作起精神来,这可是生死攸关啊!
微微抬起头,眼睛向上四十五度斜视,面上装作神色倨傲的模样,抱拳还礼,口里淡淡一句“不敢!”
智斗太医2
江心月警告自己振作起精神来,这可是生死攸关啊!
微微抬起头,眼睛向上四十五度斜视,面上装作神色倨傲的模样,抱拳还礼,口里淡淡一句“不敢!”
然后江心月对着安斗说道:“你先下去,我和太医谈一谈王爷的病情!”
安斗向着江心月低头一礼,毕恭毕敬地说道:“是,江先生,您请上座,小的就在门口候着,您有事尽管吩咐,王爷已下令让小的全天侍候江先生。”
江心月装作淡漠的样子,微一点头“好吧!我知道了!”
心下却狂汗,安大哥,你太会演戏了,把王爷都抬出来了,装的真像啊!
娄太医眼中光芒一闪,看着安斗谦卑的退下,向着江心月说道:“王爷如此抬爱,看来江先生定是杏林高手啊!”
江心月面目坦然地坐到桌边的椅子上,嘴里微微谦虚着“太医谬赞了,江某就是一乡野粗人,略懂岐黄,承蒙王爷看得上,才有幸为王爷诊病!”
江心月边说边拿出了王爷房中的那张药方,继续说道:“王爷说这张药方是太医开的,可是真的?”
娄太医接过药方看了一下,点头称是,以为江心月开始研究王爷病情了。
江心月却抬起脸,晶亮的眼眸注视着娄太医的眼睛,缓缓说道:“我听闻娄太医妙手仁心,医术了得,在下极是敬佩!其实,身为杏林中人,我们都明白那个千古之理——医者父母心!医生眼中就只有病人,哪怕他是择定刑期的囚犯,行刑之前,只要生病,医生都不能袖手旁观,您说是吧?娄太医?”
娄太医面色一震,面对江心月咄咄的目光,不好犹豫,连忙点头附和“是的,先生说的很对!这才是医家风范!”
“那么娄太医对待王爷,更应该是殚精竭虑,苦心孤诣,全力相治的吧?”
江心月的眼睛雪亮清澈,一眨不眨地盯视着娄太医,紧抿的唇角带着一丝洞察了然。
娄太医不敢对视,只是垂下目光,一味点头“那是自然,自然!”
聪明人1
江心月伸手将桌上的药方一扬,淡淡说道:“多有得罪,我看了太医开的方子,我觉得方子里若加上黄芪,白术,把人参换成党参,用于王爷身上,似乎效果应该更好,太医觉得呢?”
“哦?”
娄太医面色巨变,惶然地扫了江心月一眼,额角有汗滴流下来。
只是当着江心月的面又不能伸手去擦,一时间很是尴尬狼狈!
嘴里一叠声地答道:“那老朽再去研究研究!”
江心月装作没看见娄太医的惶惑不安与尴尬,继续说道:“王爷不顾身体疾缠,带领三军将士誓死捍卫疆土,忠心耿耿为皇上效力,实在令我感慨钦佩。太医尽心为王爷治病也算得上为皇上尽忠,他日大军凯旋回朝,王爷荣耀,太医也劳苦功高啊!这正所谓一荣俱荣。”
江心月语气一顿,神色肃穆“可是万一王爷身体欠安,病卧沙场,这战事不攻而败,边境失守,您想皇上会如何对待王爷身边的官员亲随呢?满朝上下都知道娄太医随军侍奉王爷,王爷有个长短,边关失陷,皇上又会拿谁开刀呢?”
娄太医脸上的汗水已经湿嗒嗒地滴落了下来,眼内的惶恐已经掩饰不了,只是头如捣蒜地说道:“我明白,我明白!”
看着自己预期的目的达到,江心月的脸上绽开一丝笑容“好啊!我知道太医您是个聪明人,明白人,医术也颇有造诣,明天我们一起研究着给王爷做点应急的药丸,你看如何?”
娄太医抹去一把脸上的汗水,陪笑这说道:“是,是,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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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房内,安斗在袁清身边汇报完情况,袁清满面疑惑,一双浓眉拧在一起“她是羌国人,真的跑去为我说话,帮我智斗太医?”
安斗说道:“虽然我也奇怪这件事,但是,爷,我看她实在不是个普通女子,遇到事情有勇有谋啊!”
安斗全然没发现自己面上的表情已经充满了敬佩与崇拜。
聪明人2
袁清看了看赞叹着的安斗,眼中闪过一丝不悦,那崇拜的表情本来是属于他的,现在怎么为了那个羌奴出现了?
袁清声音冷冷地哼了一句“把她叫来!”
“是,爷!”
安斗没弄明白爷突然沉脸的原因,纳罕地起身去召江心月。
江心月刚刚缝了一半的袍子,安斗便出现了,江心月只得皱着眉,拖着一边长一边短的兵服,再次来到上房。
袁清坐在案后,从一堆文碟中抬起头,望着满脸淡漠,冷着脸色的江心月,轻蔑地问出一句“娄太医也被你骗住了?”
江心月又被刺激到了,不满地用手推了推帽子,反驳道:“是被我震住了!”
顿了一下,一双大眼睛更加不满地瞪视着袁清“我才没有骗人呢,干嘛那么鄙视人?我是去帮谁说话啊?”
死没良心!
这四个字忍了又忍,还是被江心月咽回肚子里,她可不想再为了逞一时之快,冒着脑袋离开脖子的危险!
一定忍住,上帝,阿门,主啊,看在脑袋的面上,原谅这个臭王爷吧!
袁清面色冷漠,目光仍充满蔑视,问出一句“既然不甘愿,又何必去找娄太医?贪生怕死!”
话出口袁清有些发愣,自己何时变得这么狭隘了?
怎么总是找碴寻这个羌奴的不是?
不打击她,心里好似就不痛快呢?
江心月气的将脸转向一边,她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破口大骂出来!
室内静默良久,没有丝毫声息。
袁清不悦地冷冷质问道:“怎么不答话?”
江心月深呼吸,转过脸来,努力保持冷静,一字一句说道:“我只是觉得,每个人都应该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各尽其职!做医生不为病人看病,那是没有医德!”
袁清似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讥讽的一笑“他是皇上的人,怎么会为我尽职?”
聪明人3
江心月一扬头,眼内有丝骄傲自得之色“是啊,我看了那个药方,按照那个方子,你喝了汤药毒不死,但病也好不了。我虽然不知道剂量,但缺两味药我还能看出来,就去诈诈他,果然被我震住了!”
江心月转头四顾,没看见安斗,脸上有些失望的表情“也多亏安大哥帮我造声势,我还没有谢谢他呢!”
袁清盯视着江心月又问道:“可是,你为什么要说皇上拿谁开刀的话?”
江心月眨了眨眼睛“晓以利害啊!让他明白只能安心治病,没有别的路,不安好心就等着掉脑袋吧!如果他还不明白该怎么做,那就是个糊涂蛋了!”
袁清的面色变幻,盯着江心月,剑眉微蹙,眼神中充满研究不解的神色。
江心月被他盯得背脊发毛,这个坏家伙,又在想什么?还想编排我的罪名吗?
“羌国人都这么聪明?”袁清终于悠悠问出一句。
听到这句话,江心月心里长舒了一口气,扬起眉毛,撑着脸色说道:“这就是你表达谢意的方式?还派人监听!”
袁清口气直直,毫不转弯抹角“你是羌国人!”
“不是,不是,我说了一万遍了!”江心月说的很大声。
“那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