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abo]-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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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非发情期时的亲密行为;当然也会引起信息素的交融,进而为双方接下来的“深入交流”增添一些小情趣。
但也只是仅限于此了……发情期中才会出现的那些焦灼情。欲倒不会再喧嚣到让人失去自控了。
所以对于夏佐来说,尽管在之前度过的五天发情期里已经滚湿了无数次的床单,但在清醒状态下的欢爱还是头一遭。
尤其是在此时ega的“自体润滑”效用大打折扣的情况下,上将不得不花费了更久的时间和更多的耐心进行准备工作。
——或许;这会是一个双方都乐在其中的过程,
当被完全进入之后,夏佐忍不住小小地舒出了一口气,整个人都随之放松了不少。
“感觉怎么样;”鲁道夫一手撑在他头侧;一手轻轻摩挲着他的下唇问。
“会有一点奇怪……”夏佐微微动了一□体;在发觉体内的某个部位随之涨大了一点点后,就明智地停止了自己的任何举动。
他随后补充道:“……不过,还好。”
在被稍微抽高了一条腿时,夏佐很有探索精神并且跃跃欲试地问道:“只有成结才能完成标记过程吗?”
上将对此的回答是狠狠的一记撞击,随后压低了身体,俯在他耳边说:“或者被alpha的结操进去你最里面。”
平时的鲁道夫就是一个话不太多的人,在床上更是鲜少**话的实“干”主义者。
所以猛然间说出这种话来……
真是……
夏佐的反应则是直接把自己的脸埋到男人的肩窝里,哪怕这个姿势让他被压得呼吸有些难以为续。
——也许不止因为这句话的原因,还由于上将的动作愈发激越起来。
。
事毕之后,尽管没有出现上次那种手指头尖儿都懒得动一下的情况,夏佐还是被抱着去了浴室。
“……我可以自己去的。”他一开始也想要坚持来着,毕竟就算在他还是幼童的小时候,也很少会有这种被人抱在怀里去哪里的经历。
“我知道。”鲁道夫简单地说。
“大概我还可以抱得动你?要试试吗?”夏佐问。
“如果你体力够的话,我更倾向于你提出的第一种试法。”上将一语双关地回答。
费了一点点时间想起了“第一种试法”指的是什么后,夏佐立刻没有再坚持了,转而乖乖地缩在男人怀里。
“不喜欢吗?”鲁道夫敏锐地发现了他态度的改变,“……不在发情期做的话?”
“并不讨厌。”夏佐在接触到比体温稍高的水温后舒服地眯上了眼睛。
“但是呢?”鲁道夫没有放过他后半句话。
“但是有些麻烦。”
典型的夏佐式回答。
他闭上了眼睛,在心里默念了诸如“开启”、“打开”、“出来”等等词语后,再次睁开眼睛后却有一点点失望:
左眼没什么变化……
然后他伸出右手,凝神感受了一下能量震荡前置时的波动以及范围大小……
失望被加大了一点。
“好像没什么用?”夏佐抬起了一点儿头,看着从刚刚开始就一直专心帮自己做清洁工作的男人,“看来只有在下次发情期来的时候试试了……我从来没想到自己还会有期盼发情期到来的一天。”
又一次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显然男人在因为什么而不开心着。
这让夏佐有些尴尬和不知所措了起来:“……抱歉。”
“抱歉什么?”鲁道夫淡淡地问。
“抱歉麻烦你了?”夏佐不是很肯定地回答,“我不知道不在发情期……”
他这句话没有说完就被将军打断了:“不是这个。”
男人在为夏佐做完清理后,只是草草地冲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看起来就好像他并没有什么兴趣做这件事情一样。
然后,他就这样径直走了出去。
在离开浴室之前,上将的声音隔着水汽也显得有些坚硬地传了过来:
“我和你结合,从来不是为了提高什么能力。如果你还不能明白这一点……”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苦笑了一声:“……希望你能在自己下一次发情期到来之前,至少能明白这一点吧。”
。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夏佐有些无奈地向通讯器那端的医生说。
正在专心查阅什么资料的弥赛亚随便“嗯”了一声,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凯恩只告诉过我女孩子很难哄,我没想到alpha也会这么容易生气。”夏佐慢慢地说,“……而且我都忘记他教给我的那些哄女孩子的招数了。”
“想都别想,”弥赛亚言简意赅地给出了自己的建议,“没用。”
“可是我都不知道他在因为什么生气。”夏佐烦恼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给你一个建议,”弥赛亚的注意力始终放在手上捧着的一块光脑平板上,头都不抬地说,“下次做完后,再被你的男人问起‘感觉怎么样’、‘爽不爽’、‘喜欢吗’这些话时,一定要毫不犹豫地、意犹未尽地说‘再来一次’或者说‘你好棒’之类的话,而不是‘麻烦’这种不知所云的回答。”
他这时候才停了一下手里的动作,然后轻笑了一声:“……alpha们所谓的雄性自尊心。”
“他就是很棒啊,”夏佐有些不解,“这个还用说出来吗?”
“用用用……”弥赛亚心不在焉地回答着,接着堆蓄的不满就爆发了出来,“你一大早找我说的就是这个?!我抽出宝贵的时间来接通你的通讯器不是来给你做恋爱辅导的,小崽儿!”
夏佐汗颜:“‘小崽儿’是哪门子的称呼?”
“你还没我年龄的零头大呢!”弥赛亚冷笑道,“如果我当初听从维促会的安排乖乖嫁出去,说不定孙子都比你大了!”
就在这时,通讯器传来了新通话接入的请求。
医生只是随便扫了一眼,就摁下了拒绝。
“你现在是不是很忙?”夏佐问。
“你现在能用两只眼睛了,哪个能看出来我‘不忙’的话我可以给你免费治治。”弥赛亚用手指划过来一块光屏,微微眯起了眼睛看上面一大团的数字和符号,“……这么快,是因为之前使用过抑制剂吗?”
“什么?”夏佐拿不准他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
“没说你,”弥赛亚在光屏上连点了几下,屏幕最上方立刻亮起了表示重要等级的红色闪点,然后他用指节随意往上划了一下,整个屏幕上的字立刻像羊皮纸一样自动卷了起来,接着“嗖”地一声消失在光屏上,“……但是是你认识的人。”
“妮娜?”夏佐想来想去,自己除去伊文、弥赛亚和关德琳之外认识的ega也只有她了。
“你这会儿倒聪明了。”弥赛亚略带嘲讽地说。
而后他抬起头来,给了夏佐一个正视:“你要不要联系一下她?”
“我没有她的通讯号。”夏佐说。
“我有。”医生的唇角翘了起来。
“……你在搞什么鬼?”夏佐皱了皱眉,总觉得对方笑得很是别有用心。
“我刚刚才夸过你聪明,所以别浪费我的形容词。”弥赛亚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但还是解释道,“她快要嫁给温世顿了,现在正在发情热前期……你的鲁道夫和温世顿同是三大军团长,这种慰问对方未婚妻的任务你不去做,难道还指望他一个alpha去做?”
然后他在夏佐开口前又说道:“如果你敢说什么‘麻烦’或者‘无聊’之类的话,我绝对会把你拉到我的通讯器黑名单里。”
“……”夏佐闭上了刚刚张开的嘴巴,有点不情愿地说,“好吧。”
“你还有什么事?”弥赛亚开始下逐客令了。
他这样一说,反而让夏佐想起了一件事情:“我听鲁道夫提过一句,你好像了解一点关于我家族的事情?”
“仅仅是猜测罢了,”弥赛亚说,“等到我有九成的把握确定之后,你不听我也会告诉你的。”
“我好像找到了一个像是家族纹章的东西,”夏佐调出了歌姬画给他的图形,“就是在钻进我眼睛里的那个小盒子上找到的。”
弥赛亚停下了手头的全部工作,死死地盯住了那个银白色的生物,半天后才喃喃道:“…………银色、双翼、独角兽……难道是我之前走了岔路吗?”
“有这个家族吗?”夏佐问,“我和将军找了好久都没能找到类似的族徽。”
“如果没有的话,一定有它没被找到的原因。”弥赛亚的眼神变得专注了起来,“你传一份完整的给我……顺便说一句,下次找我聊天时请先说正事儿。”
“我觉得将军生气这件事情就是正事儿。”夏佐挑了下眉。
弥赛亚“嗯哼”了一声,收回了自己因为看到这个纹章而心情大好,因而打算点醒他alpha生气原因的话语。
。
挂断和弥赛亚的通讯后,夏佐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接通了妮娜的通讯器。
在经过了漫长的身份验证后,脸色带着明显红晕的少女出现在了可视窗的另一端。
尽管精神有些萎靡,妮娜在看到夏佐的第一时间还是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她一边说着“日安”,一边做了一个标准的屈膝礼。
“没有打扰到你吧?”夏佐注意到了她脸上不同于平日的红晕,“你身体有些不舒服?”
“只是有点发烧,”妮娜轻轻地说,“发情期来之前都这样。”
……我并没有啊,夏佐虽然这样想着,但并没有说出来这种像是炫耀的话语。
“谢谢你来陪我说话。”妮娜用手背试了试自己脸颊的温度,“发情期结束之前我都没办法出门的。”
“我听说你要嫁给……”夏佐不确定自己说起这个话题会不会显得有些八卦。
妮娜点了点头:“是拜恩上将。”
夏佐不知道下一句话怎么说了。
——果然不应该听那个疯疯癫癫的医生的话。
“我有点害怕。”少女有些忧虑地说。
“怕什么?”夏佐问。
妮娜迟疑着摇了摇头:“说不太好……”
灵光一闪般地,夏佐提醒她道:“难道是因为感知?”
“怎么可能呢?”妮娜低低地咳嗽了一声,“ega不可能会有能力谱系的……大概是因为对最终标记有一点担心吧?”
……是这样吗?夏佐想:我能确定的是自己有能量震荡的能力,睚眦还说过我有光甲专精和精神控制的天赋,妮娜为什么会说ega不可能会有能力谱系?
这句话他同样没有说出口,而是换了一个话题问道:“那你愿意和他结合吗?”
“为什么不愿意呢?”妮娜有些奇怪地反问他,“这是维促会安排的啊。”
“我是说你的想法,你想不想标记他?”夏佐说。
妮娜被他这句话弄得更奇怪了:“ega不能标记alpha,只能被alpha标记啊……而且维促会的婚姻分配,都是根据家世、血统什么安排的。从我很小的时候,就有人一直告诉我:我是近年来最纯净的ega,应该由一位最强大的alpha标记,然后为他诞下子嗣。而不管是奥法里斯上将还是拜恩上将,都是目前最强大的alpha……我肯定不是嫁给奥法里斯上将,就会嫁给拜恩上将。”
“不是这样的!”夏佐这次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质疑,“你要和哪个alpha结合,不应该是因为他是否血统够纯净,而是你自己是否愿意吧?……”
他说不下去了,沉默了半天后才继续说道:“你首先是一个独立的个人,然后才是一个ega。尊重和保障人权是联邦宪法存在的终极意义,而人权最基本的一项就是平等自由。”
“……可是,‘越强大的alpha越有权力得到越纯净的ega’,这句话也是写在《ega稀缺性保护法案》里的。”妮娜有些弱弱地说。
“这个法案早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夏佐有些烦躁地说,“一个战时管理条例在战争结束后十年内就足以逐步废止了,却演变成了所谓的保护法案……这是我这段时间看联邦法律时最大的疑惑。”
他这两句话说的已经是大胆至极了,作为惟一听众的妮娜更是当场就呆愣在了那里……半天后慌里慌张地翻出那个通讯器,十指忙乱地捣鼓了好一阵……
最后还因为拿不住通讯器把它直直地掉在了地上,贡献出了一声巨大的噪音后,直接黑屏了聊天视窗。
夏佐:“………………”
好在只过了几分钟,妮娜就重新回拨了过来。
从视窗中能够明显看出少女脸上的红潮由于刚才的手忙脚乱变得更重了,连鬓发都出现了一点小小的散乱。
“我房间里有隔音设备,”妮娜微喘着气说,“刚刚我也删除了通讯记录。你……你……下次这种话不要随便说了……”
“会怎样?”夏佐不以为然地问道。
“会被作为政治犯判刑。”妮娜说到这句话时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颤。
“ega不是有最高豁免权的吗?”夏佐问。
“但是对于政治犯的话,豁免的只是死刑。”妮娜很不舒服地摇了摇头,“如果一个ega被判定为政治犯,还不如直接给他一个死刑呢……我们还是不要说这个了。”
。
最后叮嘱了几句好好休息后,夏佐挂断了和妮娜的通话。
在此之前,关德琳虽然按照传统的ega教育对他进行过重点讲解,但由于当时他的心思都在鲁道夫那一场又一场的决斗上,可以说只听进去了极少的一星半点。
但是妮娜刚刚所说的内容和她的态度,让他重视起了这个自己从未放在心上的问题:
——维促会……或者联邦希望教出来的ega,到底是什么样的ega?
——还有那个冠冕堂皇的《ega稀缺性保护法案》存在的依据和意义在哪里?
他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感觉……
或许自己选择要走的道路,正是他隐藏在迷云之后的家族、他的亲脉、他的父母……曾经走过的道路。
就在他低头沉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