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强行扑倒作者:疯疯疯爷-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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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撞到一起的男人分开,段三忙着查看段锦的伤势,戚凌忙着给陶秋安松绑,各有各忙。
段锦不但被耳朵受伤,口腔也被枪口给戳伤了,满口都是血瘫躺着,真真正正的像一具死尸。戚凌动作麻利地解掉绳子以后,拔掉导尿管,帮陶秋安穿好裤子,直接扛到肩上往外走。
戚凌大步流星地往庭院方向走,在长廊迎面遇到了康伯和一众仆人,这群平日里低眉顺眼的家伙,一个个手里都拿着武器。
“零少爷,请收手吧,跟段家做对只有死路一条。”康伯苦口婆心。
“老东西,担心你自己吧。”戚凌掏出火机,打着,往地上一丢。
他刚刚闯入房间前,肩膀上除了枪还有桶汽油,他一路淋着走,直到铁桶空了才丢掉。
火苗飞快的窜了起来,迅速蔓延到整条长廊,戚凌踢开一个慌忙逃命的下人,在滚滚浓烟里,面无表情地前行。他来到了后院,把陶秋安放到草地上,用手拍拍他的脸:“别装死,给点反应。”
陶秋安浑浑噩噩地眨了两下眼睛,身上的银针让他痛苦不堪。
戚凌管不了那么多,踢掉鞋子,背过身去半跪在草地,抓住陶秋安的双手一拉,让他趴在自己后背上:“抱紧了。”
陶秋安茫茫然地环住戚凌的脖子,感觉到身下的人起了变化,体温一下子升高,身体开始变形。布料撕裂的声音接连响起,他低下头,眼前是黑亮的皮毛,等陶秋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高高在树上了。
他在颠颠簸簸中听到了叫喊声、枪声,树枝刮过陶秋安的脸,眼前的风景飞快变换着。
无端端的,陶秋安突然想起一个词来——枪林弹雨。
变身后的戚凌背上驮着一个人,在两棵白杨树之间来回往上跳跃,利爪紧紧地攀住一根纤细树枝前进,突然弓腰跳上了院子的墙头。陶秋安有种坐过山车的感觉,还是一列脱轨的过山车。他回过头去,看到距离刚才的树枝有好些距离,但接下来过山车变成了跳楼机,因为戚凌直接从起码有五米高的墙头跳下去!
戚凌显然是做足准备,否则他也不会离开段家几天了,院子外边就停着一辆黑色的吉普车。他恢复人形,打开车门把陶秋安扔到后座上,赤身裸/体地走向车头。
被粗鲁地扔进车里时,陶秋安眼前一黑,生生痛晕过去。
戚凌一边开车,一边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至于裤子,就等把车开到安全地方再说。
他扭头往后看一眼,见陶秋安倒在后座上动也不动,就皱起了眉头。
他就知道段锦会对陶秋安下手,迟早都会,那痨病鬼看陶秋安的眼神,就像主人看着捣蛋的小狗,琢磨着该怎么把宠物收拾一顿才好。
在城中村的小诊所里,陶秋安咬住了毛巾,躺在病床上,戚凌在床头按住他的肩膀。
他醒来以后就在这里了,戚凌把车开回原来的城市,周围简陋的环境,还有这个看起来像无牌行医的家伙,都让陶秋安有种重回人间的感觉,这才是他熟悉的世界。
医生用钳子找准银针的位置,一根根从陶秋安腹部拔/出来,银针都精确插在穴位上,只溢出一两滴血珠子。拔针的过程向被刺针一样的疼,陶秋安阵阵痉挛,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双脚乱蹬。
好不容易熬到结束,陶秋安几乎虚脱了,连嘴里的毛巾都是戚凌帮他取出来的。
陶秋安瘫在床上喘气,斜着眼睛,数了数托盘里的银针,哑声说:“段家真是大手笔,这些东东当付医疗费好了,有得剩就折现了给我。”
戚凌擦掉他脸上的冷汗,面无表情:“切,你个死要钱的东西。”
陶秋安哼了两声,想再瞎扯几句,可惜有心无力。
“我给你打点葡萄糖,休息一会。”医生说。
戚凌掀开了帘子,走到诊所的铺面,大大咧咧地到处乱翻,终于给他找到一包薯片。刚好这时医生挂好吊瓶出来,戚凌咔嚓咔嚓地嚼两口薯片,问:“有啤酒么?”
“医用酒精就有,你要喝不?”
“你留着自个慢慢喝个饱。”
“你惹上麻烦了吧。”医生说的是肯定句,看看戚凌,又说:“有需要可以打电话给我。”
戚凌捶了他肩膀一拳:“不会跟你客气的。”
半个小时过后,陶秋安也走了出来,他扶着墙壁,手腕脚腕都缠着绷带,表情有些怪异。
“你要去哪里?”戚凌问。
陶秋安想了好一会,才喃喃地答:“回家。”
戚凌看得出他不大对劲:“好,我带你回家。”
结果戚凌把他带回了自己的家。
陶秋安看了看周遭陌生的环境,再看了看戚凌,表情呆滞中带着疑惑。
“睡觉,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戚凌把他推到了窄小的折叠床上。
陶秋安没打算睡觉,他还想着要回家,一心只想着要回家。
可是枕头太软了,眼皮太重了,又或许是他太累了,栽倒在床上爬不起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戚凌这时脸上才有了些表情,摸摸陶秋安的脸,帮他脱掉鞋子,拉上被子。
戚凌下楼一趟买了些啤酒,他爬到五楼的时候,突然停下脚步,竖起耳朵细听楼上隐隐约约传来的声音,然后快步地往上冲。他冲到了天台,声音正是从自己屋子里传来的。
陶秋安做噩梦了,在床上辗转挪蹭,把被子踢开了,枕头也都掉到地下去。他闭着眼睛,紧锁眉头,间歇性地嚷嚷着梦话,戚凌走近,蹲在了床边,细心倾听他的梦呓。
“混蛋……变态……不要……我要杀了你……放开我……”
戚凌看着他乱踢乱打的睡相,有点无奈,又有点心疼。
这小子,到底是压抑了多少情绪,只有睡着的时候才肯放过自己。
戚凌脱掉鞋子上床,把陶秋安搂进怀里,床太小了,陶秋安几乎整个人完全压在他身上。
“怎么了?”陶秋安惊醒,迷糊地看着他,眼里隐隐有泪光。
“没事,睡吧。”戚凌轻声说,把他的脑袋按到自己胸口,一下下抚摸他的后背。
陶秋安哦了一声,闭上眼接着睡了,显然刚才没有完全清醒。
他很快就睡着了,然后又开始做梦,在戚凌怀里蜷缩起身体,偶尔啜泣两声,默默地流眼泪。戚凌用手指沾了他的眼里尝一口,是苦涩的味道,他把陶秋安抱紧了点,低下头去,用嘴唇在他汗津津的脖子上摩挲。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真正可以对另一个人的伤痛感同身受。
不管是身上的伤还是心底的伤,痛到什么程度只有自己才能体会,旁人最多只是假想。
所以戚凌没有说过一句安慰的话,他不想说,陶秋安也不会想听。
戚凌还发现,自己越来越能克制住撕咬陶秋安的欲望,但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种欲望,一种发自野兽本能的欲望。连他都忍住没有张嘴吞下的猎物,哪里容得下其他人擅自妄动?除非他吃饱了,吃腻了,否则谁也休想来舔上一口。
豹是完美的猎手,矫健、灵活、凶残,是不需要同伴的独居野兽。
对于猎物,向来不会与其他动物分享。
天性如此。
等到陶秋安醒来的时候,周身酸痛乏力,不过他却有了一种活过来的感觉。
没有人在身边,陶秋安就坐在床上,打量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间小小的天台屋,里面东西很多,家电却很少,随处能见到各种各样的模型,有坦克、装甲车、核潜艇、战机……原来戚凌的家是这个样子的。陶秋安喜欢这里,虽然看上去有点乱却很饱满,也很有人气。
屋子里只有戚凌一个人的味道,这点让他更喜欢,应该是很少把人往家里带……
陶秋安阻止自己胡思乱想下去,浑身黏黏腻腻的很不舒服,他擅自借用浴室洗了个澡,然后悲哀的发现,原来的衣服脏得不能穿了。反正现在屋子里没人,他干脆直接从浴室走出去,想找一身干净的衣裳来穿。
结果衣裳还没找到,撞掉了物架上的东西,陶秋安低头一看,我靠,竟然是色/情杂志!
封面已经够下流的了,有些书打开了,内容更是儿童不宜,满眼看到的全都是肉、肉、肉还有肉!陶秋安像做错事的小学生,手忙脚乱地把杂志捡起来,赶紧趁家长还没回来之前收拾好。结果他脚底打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戚凌一推门进来,就看到陶秋安光溜溜的身子,和周围光溜溜的裸女们争香斗艳!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带你回家(中)
陶秋安光着脚丫坐在地板上,把过长的袖口和裤脚卷起来,再一次羞恼地怒吼。
“笑你妹啊笑!给我闭嘴!”
戚凌乖乖闭上嘴,用一只手掌按住自己的脸,低下头去,肩膀不时抽动着。
这厮还在笑!陶秋安气急,随手抓起一个战机模型砸过去。
戚凌看也没看,抬手稳稳地接住了:“别乱扔,这个可是限量版。”
“去你的……”陶秋安骂到半路,因为肚子打鼓而没了气势,他饿了。
戚凌从纸箱里翻出火腿肠,像喂小狗一样抛过去:“喏,吃吧,你睡了将近三十个小时。”
陶秋安毫不客气地一边啃火腿肠,一边打量这男人。戚凌穿着宽松的麻布长裤,上身套着工字背心,脚趾夹着蓝色的人字拖,很有居家男人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对着戚凌客气不起来,活像这家伙欠了自己似的。
“喂,你为什么要多事把我从段家带出来?又是新的骗局?”
戚凌看着他反问:“你说是为什么?”
“我哪知道你安的是什么心!”
戚凌扯扯嘴角,点燃了一根烟,盘腿坐在地板上吞云吐雾。
陶秋安别扭地别开眼,逼自己专心地啃火腿肠,这厮抽烟的样子该死的性感!
他连啃了三根火腿,胃里才有了实在的感觉,摸摸肚皮,接着被戚凌给推倒在地板上。
陶秋安大叫:“八嘎!你要干什么!”
“干些让你知道我安什么心的事。”
戚凌压上他,吻住他的嘴,稍微一用力扯,宽松的衬衫被扯下来了,露出半边肩膀。陶秋安刚开始拼命挣扎反抗,身体渐渐软了下来,敌不过戚凌的诱惑,揪住他头发唇舌交缠。
两人交换了好一阵子口水,戚凌喘着气说:“小兔崽子,不会接吻也不要乱咬。”
陶秋安尴尬地仰起头,望着天花板装死,他有反应了,男性象征都顶到戚凌腹部了。
戚凌盯着他的喉结看,磨了磨牙齿:“以后不要在我面前伸脖子,否则后果自负。”
陶秋安没听明白,戚凌就一口咬住他的喉结,虽然力气不大,可也足够疼的。戚凌沿着他脖子一路啃下去,又咬住他的肩头,隔着衣服揉搓他的乳/尖。陶秋安被这股陌生的快感刺激得浑身哆嗦,和他自己用手不一样,身体被别人玩弄的快感太强烈了,尤其这个人还是戚凌!
戚凌对他的影响力,简直胜过特大海啸,吞没他,让他的理智粉身碎骨。
当戚凌舔舐着他的胸口时,陶秋安尖叫一声,弓起腰来,内裤前面湿答答一片。
“呵,竟然这么敏感,小骚货。”戚凌取笑他。
“你才是……”陶秋安红着眼睛瞪他,后面两个字说不出来,太羞人了。
戚凌扯下陶秋安的裤子,一边抚摸他的腿根一边继续舔他,把他弄得神魂颠倒然后奚落:“你看看你,还说自己不是骚货,我都还没碰你的小鸡鸡呢,就已经湿成这样了,谁有你骚?”
“王八蛋……啊呜!”
“啧啧,连叫也叫得那么骚,真淫/荡。”
戚凌脱掉了他的内裤,按住他的大腿往两边掰开,看着那根湿漉漉的器官。
“不要!”陶秋安惊恐起来,戚凌的强势让他想起了不好的回忆,一边往后挪一边踢他:“放开我!不要碰我!快滚开!”
戚凌愣了愣,没有硬来,再次吻住了陶秋安,让他在自己手里释放……
在旱季,豹处于极度饥饿的状态下,仍会尾随猎物数十公里,等待最适合下手的时机。
所以要成为优秀的猎手,耐心是不可或缺的,还得善于隐忍。
陶秋安根本不需要时间适应,就习惯了天台屋的环境,好像这里是他另一个家似的。
天台下面就是闹市,白天很吵,晚上很静,屋外搭有一个专为遮阳的帆布蓬架,还有一张丝网吊床。在吊床上晃悠晃悠的看色/情读物,是一项非常不错的消遣,如果手边再有杯可乐或者橙汁就更棒了。
书本上的女人撅臀捧胸,卖力放电,陶秋安都只当成动物介绍来看,灵长类动物。
反正像他这种第一次做春梦就梦到男人的家伙,是没指望能改邪归正了。
那戚凌呢?戚凌怎么就改正归邪了?莫非被强上了一百次啊一百次,然后弯了?
想象戚凌被一群壮汉蹂躏得梨花带雨的画面,陶秋安笑得肠子打结。
“有病就该吃药,看黄书也能看得大笑的人,不是神经病就是傻子。”
戚凌神出鬼没的,老是见不到人影,有时半夜才回来,有时换套衣服又走,不知道他神神秘秘的在外面搞些什么。现在终于又出现了,并且不急着出门,但是一开口就没好话。
“臭小子,你别那么过分啊,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