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柔倾天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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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子高约莫四十来岁,秃顶,梳着两条小辫,长着两撇八字胡,笑起来的时候那双小眼色迷迷的,他当时就是用那种色迷迷的眼神盯着邱建业的。
邱建业被看得毛骨悚然,他家的地面上一字排开着许多人头骨,这厮平日里还经常玩一些杀人的游戏。几个未腐烂的人头,头盖骨被削了去,人脑里长出了一颗颗的草来,脑袋上还用刀刻着他们的名字,诸如:连环刀诸葛平,龙虎拳薛三等等,都是江湖中有点名头的人,原来都死在这里。他的床上坐着一个呆愣的美人,美人衣不遮体。会走不会笑,看上去是个药人。
邱建业没想到这家伙恶心到这地步,他小心翼翼地将手伸到美人的鼻子底下,吓得瘫坐在地:“她……她是死人……”
墨子高嘿嘿一笑:“年轻人,你胆子真不小啊,敢到我老墨的地盘来。”他摸了那个死美人的胸一把,又摸了摸邱建业的头,自言自语道,“不错的人头,正巧最近没有新鲜的脑袋,你这颗虽然小了点,但是够过养几株蚀心草了。”
饶是再胆大的人,见到了墨子高这么一说也吓出一身冷汗来,更何况邱建业根本不会什么武功,这个墨子高武功也深不可测,武林高手的脑袋都被他用来种草药了,更何况他这颗书生头。
墨子高拿出一把尖刀来,在地上蹭了几下,对着邱建业道:“放心吧,老墨的刀子很快。”
“墨……墨神医,你可不能杀我。”邱建业哆嗦着摸出令牌来,亮在墨子高的眼前,“公子令你马上赶去军营救人。”
墨子高瞅了一眼,微微一顿,但是他继续磨刀:“哼,我墨子高从不听命于人,但是这个人是个例外,我欠他一条命,你放心,你死之后,我会履行我的承诺。谢谢他送来的这颗新鲜的脑袋。”
墨子高说着就一把抓住邱建业的脑袋,四五下便将他的头颅给割了下来。鲜血洒了一地,可怜邱建业就这么枉死在墨子高的刀下,死都不曾瞑目。
墨子高熟练地撬开了头颅骨,然后将几颗草种种了下去,那些草触到了人脑,便立刻开始生根发芽,疯狂地开枝散叶,他看着无比兴奋:“要我老墨出手救的人一定也和死人差不多了,所谓一命换一命,穆天息,你也别怨我杀了你的人。”
说罢,他托着邱建业的人头,背了一箱子稀奇古怪的东西便骑着邱建业的马向军营而去。
墨子高杀了七公子派去的人,他如约前来,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并不惧怕七公子,他连七公子的人都敢杀,还有什么不敢的?
七公子见到邱建业的脑袋变成了花盆,饶是他心狠手辣,杀人无数,也觉得恶心。在此之前,他根本不知道军营里还有个叫邱建业的人,但是这个平凡之人,却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年轻,心无城府,他想建功立业,他不过去请了一个叫墨子高的人,却被他割了脑袋,死得不明不白。
他负在背后的手,紧紧捏住了扳指,仿佛要将它给捏碎,可是他脸上依然挂着笑:“墨神医,那就有劳了。”
作者有话要说:雨柔:我穿了没?神仙:还没雨柔:为啥我没知觉了?神仙:别急,你灵魂出窍了。雨柔:那我什么时候能恢复知觉?神仙掐指一算:没希望了,你看下面都没人留言啊!!不信你去看?
☆、第十章 尼玛我不喝
督军的主帐里,雨柔面如死灰。
爆炸由于软牛皮的缓冲,延时的两秒以及周围的防护沙袋保住了她最后一缕心脉。
墨子高捏着小胡子,打量着这个和死人差不多的女子。
向来自命不凡,高高在上的穆天息,竟然会请他出来施救,而施救的对象就是脏兮兮的一个女人。令他毫无欲望可言,救她自然也讨不了什么便宜。
墨子高打量了一眼穆天息,道:“七公子,请出去吧,老墨可要动手施救了。”
七公子挥了挥手让其他不相干的人等都出去候着,他就偏偏在案上坐稳了,都知墨子高不仅杀人如麻,而且还贪婪好色,当初留他一命也是情非得已,这厮奸诈得很。
墨子高见七公子不打算走,便将家伙一摞:“你不走,那老墨就走了,她是死是活,我可不关心。”
七公子翻着书,威栗之声从背后传来:“墨子高,这个女人能救活固然好,救不活,本王亦无所谓。本王的军营重地岂容你说来便来说走便走!”
墨子高心里一颤,但也奸猾地笑道:“七公子莫非还想杀了我不成?我墨子高混迹江湖多年,杀人无数,死对我来说威胁不着我。”
七公子淡淡笑了笑:“本王有说让你死吗?让人生不如死的本事,不止你墨子高会,本王也炉火纯青得很,且绝对叫你耳目一新,你想不想试一试?”
七公子拍了拍手,只见孟星带着精干的将士一拥而入,声震如雷:“督军,有何吩咐?”
墨子高和七公子僵持了片刻,放下了东西向陈雨柔走去。七公子是什么样的人,他墨子高岂会不知。
七公子的称呼之所以比穆天息这个名字响亮,是因为他也是混江湖的,他的红日组织刺探情报,他墨子高就算在天涯海角还逃不出他的手掌。他的毒蝎组织以暗杀闻名,他想要他的命易如反掌。
七公子不光光是一个名字,也是人们对他的畏惧的称呼,他叫人生不如死,那绝对可以叫你后悔生到这个世上。所以他很识趣,但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狠毒的神色,他墨子高也不是吃素的。在看到陈雨柔手指上的白玉老虎戒指之后他更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墨子高给雨柔把了脉,他本想脱光她的衣服,好施针,但是碍于七公子杀人般的目光,只好作罢,他拿出一套银针,隔着衣衫在她浑身上下各处穴位都扎了针,三日来连续施针十一次,几乎不眠不休,又给她灌了蚀心草为药引做的草药,雨柔的命算是保住了,脉象也平稳了。
墨子高在七公子的眼皮底下连日工作不曾休息,也觉得疲乏,但好在他们两个都有着深厚的内功,这三日下来倒也能抵挡得住。
第五日,雨柔渐渐醒转,迷迷糊糊见着圆顶的大帐,耳朵似乎还有嗡嗡地轰鸣之声,她浑身上下仿佛被撕裂一般疼痛。她想抬手却发现,毫无力气,右手被包扎得沉重而扎实。
她的视线慢慢清晰起来,她……还活着吗?侧头便看到了一个秃顶的,长相并不好看的男子在一旁做着什么东西,只见他将一只蝎子投入了翁里,又将一条蛇撬开了嘴,引出几滴毒液来,又拿起一个人头,雨柔没看清楚那是什么,只觉得是一个头,他仿佛勺西瓜一般从那里勺出一点东西,然后又倒入了一瓷瓶红色的粉末,就在那里用一根木头椽子在那里捣鼓着。雨柔觉得一阵反胃。
那男子捣鼓完毕之后又倒入了一些水,最后倒在了一个碗里,黑漆漆地,一股说不出恶心的味道飘散过来。更糟糕的是他拿着那碗东西向她走来,雨柔的脑袋在这一刹那清醒过来,她的视线也清晰无比,她看到了地上的人头,她惊叫一声,却牵引得浑身都痛起来。
墨子高看着雨柔被擦净的小脸,嘿嘿笑着:“小美人,吃药了。”
雨柔紧紧闭着唇,死活都不吃,这哪里是药,她从未见过这么恶心的药。
墨子高的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脸,威胁道:“你最好给我乖乖喝下去,你若是不喝我可不能保住你的小命。”
说罢他看了眼不远处的七公子,言下之意就是她不喝,死了他可没责任。
雨柔紧紧闭着嘴咬着牙,任是墨子高将她的脸捏得青肿,也绝不张口。她心理咆哮着,尼玛死也不喝!
七公子看着不耐烦,随手摘了放在帐内的一个盆栽上的金桔,嗖得一声飞过去,砸在雨柔的腹部,雨柔一阵惊痛,便张开了嘴,墨子高趁机将药满口地往她的嘴里倒。
雨柔满肚子的恶心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出来,一边上面灌着药,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得将碗撞开,一个侧身狂吐起来,仿佛要将满肚子的内脏都给倒出来,简直可以用排山倒海来形容。
七公子见状无法淡定,他慌忙拿出手绢来将口鼻捂住,冲出了帐外。
不多时,墨子高也出来了,他得意地看着七公子道:“我老墨的医术可不是混饭的,她和个死人没两样,都叫我救活了,只可惜,这个病人并不合作,她若是不喝这药,前面的施针可谓白费力气。”
七公子捂着口鼻嫌恶地瞧了眼墨子高,冷声道:“这么恶心的药,谁喝谁吐!”
“这是我墨某人的风格,你不知道吗?我欠你的都已经还清了,那个翁里还有三碗药,够她喝三天。若是再浪费了,可就不关我的事了。告辞!”墨子高收拾了东西就要离开。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对着七公子又道:“你可别过河拆桥,想要我墨子高的命,可没那么容易。里面的女子只要喝下那三碗药,我担保她活蹦乱跳,但是我已经在她身上种下蛊,只要我不死她就能活得好好的,我一死就没人给她解蛊,你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墨子高看着七公子的脸一下子沉寂到了寒冬腊月般,冷气都能窜出来钻入他的毛孔,不过,他不怕!墨子高张狂而笑,哼着曲儿大摇大摆地上马,完了还给七公子一个得瑟的表情,离去之前他又道:“我墨子高杀人无数,仇人颇多,若是我以后有难,你可得及时出现救我性命!”
墨子高在七公子面前点了一只一尺来长的烟花,烟花升空在夜里绽放出如血一般的颜色。“看到了,这就是信号,将来我会变本加厉地淫□女,杀人种草,你就替我擦屁股吧!”
墨子高策马而去。七公子将手掌捏得嘎吱嘎吱响,他面无表情,目若冰霜。
一直在旁守候的孟星也怒火中烧,他抽出了手里的宝剑,恨不得一件飞出去直接砍下这厮的头颅,却被七公子牢牢拿住了剑锋:“由他去!杀了他不就白折腾!”
他咽下了这口气,没人能够威胁到他,墨子高就算再奸猾也绝不例外!
作者有话要说:王信:公子,她不喝肿么办?公子:灌下去!王信:读者们霸王肿么办?公子:让她们也喝一碗。
☆、第11章 不喝也得喝
主帐之内。
又有几名军医替雨柔把脉,在确定雨柔中了蛊毒只能喝下这三碗药保命之后,督军挥挥手便让大夫们各自回了。
他坐在宽敞的虎皮大椅上,面露疲惫,王信不失时机地替他按着太阳穴。
待雨柔清醒了些,他干脆叫王信搬了凳子坐在了雨柔的榻边,他公事公办地道:“不想死的话,自己把那些药喝了。”
雨柔看了七公子一眼,心道这家伙又想干嘛?一会要她死,这会又拼命救她。难道他知恩图报?还是另有所图?只见他双目泛着血丝,心下也知道他可能几日没合眼,也没精力和他斗嘴,便道:“你去睡吧,这药我现在不喝,待会再说。”
看着这小女子厌恶喝药的神情,他就知道她不会乖乖听话喝!没来由一阵怒气直窜,方才那墨子高已然将他惹怒,未想这小女子不知好歹,他隐忍着怒气,道:“本王要看着你喝下去,不得吐出来,来人,拿盆来!”
说话间,已有人拿来一个木头盆。
七公子指着这个木头盆,道:“你给本王听好了,你若是敢吐出来,我便叫人再将那些污秽之物依然灌回你嘴里!本王说到做到!”
雨柔盯着眼前那碗药,还没喝,她又一阵干呕。
七公子慌忙捂着口鼻退了几步,他挥挥手:“王信、孟星灌下去!”
“是!”孟星拿起药,一把便扣住了雨柔的下颚,他道,“雨柔姑娘,对不起了,为了保住你的性命,督军煞费苦心,你莫要辜负了!”
说罢不由分说便灌了下去,王信机灵地在雨柔的嘴边盛着滴落的药汁。
果不其然,雨柔再次大口大口呕吐起来。
七公子退到帐口,下了死令:“再灌!”说罢,他一掀帘子大步走了出去。
“是!”王信又把她吐出的药汁再次倒回碗里再行灌去,一面他也于心不忍,安慰道,“姑奶奶,你就喝下去别吐了,督军的命令谁敢不从,你还是忍忍吧!”
雨柔终于忍不住泪落了下来,她何曾被人如此强迫灌过药,而且这个药她是亲眼见到如何做出来的,她一想到就不可自拔地呕吐,尽管她的肠胃里已经吐不出东西来了,但是她依然抗拒这药。可别当她好欺负,不喝就是不喝!她就不信了,不喝还真能死!
孟星和王信折腾得满头大汗,吐了灌灌了吐,直到最后,孟星道:“算了,等会吧,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她已经不行了!先让她歇会!快去报告督军。”
七公子在半山腰上的阁楼里,刚躺下想合会眼,便见到王信气喘吁吁跑了上来。
他一脸如释重担地道:“成了吧?这个死倔的女人,死都不怕,还怕喝药。”
王信喘了口气道:“公子,没喝成,一喝就吐,属下和孟将军折腾了半天……”
七公子一听,这人一下从床上跃了起来,狠狠拍散了茶几,怒道:“一群废物!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你不也搞不定嘛……”王信嘟嘟囔囔地道。
“你在那里嘀嘀咕咕什么?”七公子一脚向王信踢去。
还未踢到,王信便扑通一声跪地:“公子,真不能再灌了,再灌……她吃不消……很可能被咱给灌死了!”
“庆王呢,去哪了?我看他对她挺关心的,前几日总会去看望她,不如把这差事交给他去!”
“公子您忘了,峡水县那里有重要工事,皇上派他去督查了。”
七公子举起手来正要揍王信,那王信一缩脖子,一脸憨厚地笑着。七公子举起的手又缓缓捏到了下颚上,这个女人真不叫他省心,既然花了那么大的代价救活过来,总不能功亏一篑,他突然记上心来,问道:“你还记不记得陈雨柔上回从乱葬岗抱回来的猪?”
“记得!公子为何问这个?”王信摸了摸脑袋。
“你去把这只猪给我找来!”
“这上哪去找啊?”王信思忖着这只猪可不好对付啊。况且陈雨柔来的时候并没有带着猪。
“你猪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