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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穿越之我是狐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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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声呢喃道“阿瑜,你摸摸,我身上好热。”情热时我总叫他阿瑜,再无情的人当此际也会有些情动吧。
  柳温瑜的呼吸不免粗重了些,眼见着他的眼里聚起了蒙蒙黑雾,却迟迟没有其他动作,我知他心意,仰了头痴痴道“阿瑜,长白山的采补之术,百日必吸一颗元丹,一年始成,不成则有反噬,我不怪你。只是,我想知道,当日当时,你对我,可有一点真心?”
  柳温瑜一怔,也不点头也不摇头,我见他斯文秀美的模样,偏生了秤砣般又冷又硬的心,不由抚了抚胸前绷带,苦笑道“好,我明白了。今时以后,我为子午楼,你为这天下,都需狠下心来,你不纵我,我也不会容情。可好?”
  言罢,也不再看他,先自松散了衣襟,立起身,抽去他腰间玉带随手扔在地上,再一层一层地剥他的衣衫,手指间顺带捏捏吹弹可破的肌肤,或是在他胸前忽然来个湿漉漉的热吻作预热。当然最后还是以他忽然把我掀翻在床上作正式开场,都是男人,上床不需谈情,只需谈性而已。依然不得不承认,一番纠缠真是酣畅淋漓。
  末了,两眼连睁开的劲道都没了。我身倦心疲,浆糊般的脑袋里象是住了个渴睡虫子一般,一离了柳温瑜的身体,整个神智就跌进梦乡里去了。
  悠悠然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脸上忽地挨了噼里啪啦几下掌掴,一睁眼还来不及看清来人,又是几掌,我下意识就抚上了脸去,却见是成业怒气冲冲,紫涨了面皮,又扬了手正准备落下。


☆、第27章 两剂

    好险,晚醒会儿,再煽上一巴掌,转眼我就会变猪头。两手堪堪抓住他的腕子,我趁势往下一沉一带,猝不及防的成业险些被带倒,趁他未及反应,我眼疾手快住他道“住手”。成业两眼赤红,带着说不出的伤心和委屈,一时被我气势喝住,恶狠狠地啐了口唾沫过来,好在没有抵达目的地。伸了伸舌头砥砥嘴里的伤口,呸呸,我也嫌恶地吐了几口血沫出来。
  “成业,你家主子死透了么?”那个“死”字刺激了他,“顾小八,我要杀了你。”根本没有还手之力,眼前一闪,我一介伤残人士,转眼就被成业举过了头顶,几缕绿血自嘴角蜿蜒而下滴落他的黑衣上,我无谓地闭眼一笑,即刻就会由八级伤残变作一级伤残人士,不知才送了我回来的赤焰会不会气死。
  “大胆。”话音才落,就觉耳畔生风,电光火石间我已经落在了成周手上。
  “大哥,王爷被这奸人所害,你还要护着他……”
  成周当胸紧抓住我衣襟,借着这股力道,我勉强站直了身体反诘道“我怎么害的他?昏迷了这些天,里里外外都被你们翻了个遍,只怕手上有几个茧子都数清了,我拿什么害你们王爷?”
  “子午楼的合欢散,你服用过合欢散。”
  合欢散是子午楼里不传密药,服者与人交合,可致人中毒。中毒者昏迷不醒,最终衰竭而亡。前朝一位宰相因此物而陨命,至死不知是什么原因。因实在太过阴毒,楼里甚少使用。江湖上知者廖廖,成业却一口叫出了名字。
  我就不再作无谓挣扎,擦擦嘴角不断溢出的液体,点头道“小八不会求饶,我与你本就是敌手,现下杀了我,并不算背弃义气。我也无话可说。”黯然引颈待戮。
  成业缓缓拔出腰间的利剑,双眼却看往成周。
  黑沉着脸的成周眼中寒光一转,道“王爷交待过什么?”
  成业顿时结巴“不,不许杀了许顾的。”
  成周冷笑道“原来你还是记得的。有令不遵,自己去领二十板子。”
  成业咬住嘴唇,一拧身就出了房间。
  “人呢,还不进来伺候。”门外瑟瑟发抖的两个小侍这才悄悄打从门边溜了进来。
  我退了两步坐在床上,嘴里的血不绝缕缕,竟是从喉间溢出。我也懒得多想,一头倒在枕上,扬声叫道“肚子饿了。”看成周站在房中着实碍眼,又补了声“送客。”说罢,侧了身子养神。
  “你在吐血。”
  我没什么好气“不是血,吃了太多青菜反胃。”
  “你在吐血。”
  “和你有什么相干?我死了不正好?你家王爷的仇也就报了。”
  成周不由分说走近来,“让我看看。”定晴细看他紧皱的眉头,我有种想上去抚平的冲动,再想,就流氓一回又怎样。于是,干脆两手抱了他的头拉近了些。
  成周忍耐地沾了些我的血举在眼前端详,又凑近了鼻尖嗅了嗅,脸色大变“你服了多少合欢散?”
  看他顶着一张楚涵的脸尚算配合,我也耐心答道“只得一剂。”
  “只得一剂?”我点头,合欢散又不是清热败火丸,难道是随便哪里都可以买的么?我在楼里四年,也只偶然得过一剂。
  成周的眉头皱得更紧。“小八,不可诳我。合欢散药性古怪,绝不可多服,一剂可伤人而不损已身,多则害人害己。”
  我咕哝道“你怎么比我这个子午楼的还清楚。”一听得我的话,他眼里怒气翻腾起来。我虽不明白他在认真个什么劲,但也不想吃什么苦头,果敢地顺顺他的毛“真是只得一剂,不过,一剂还是两剂有什么分别。”不是被合欢散毒死,就是被你们砍死的区别而已,果然是害人害己。
  “怎么会是二剂,怎么会是二剂?”成周忽地大声质问道。腾地起身就向屋外奔去。
  啪地一声,床边小桌上被板着脸的小侍扔了盘白花花的冷馒头。我捧住了头,厉声道“别闹,别闹,我想想,让我想想。”
  为什么会有两剂合允散?师傅拈给我玉灵芝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我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木水笙,木水笙也出现得太巧,话也太多。
  我深吸一口气,心痛难当。


☆、第28章 修炼

  水里的浮子轻轻地摇动了一下,又定住了,水面上甚至没有起什么波纹,仿佛刚才只是我眼花了似的。知道是鱼在咬钩前的试探,我根本一动不动。“好狡猾的鱼。”经过一年多的钓鱼生涯,我起码也算得上个钓鱼专家了,知己知鱼,这试探就是鱼儿馋嘴上钩前的预兆。眯了眼看着水里的浮钩忽地急剧下沉,我心里喜欢,猛地一拉钩“师傅,上钩了。”一条肥美的红尾大鲤鱼摔在地上活蹦乱跳。根本没有师傅样子的师傅,正袒胸露臂在不远的草地上呼呼大睡。我恨恨地双手按住鱼,心里犹豫不定,是赶到集市上去卖个好价钱,还是做成红烧鲤鱼来作下饭菜?我们住的破木屋里经过一年修修补补,渐渐看得整齐了些,也不再漏雨漏风,好孬我们也不再吃了上顿没下顿。只是,我凝神一件一件数过去,师傅的衣服已经补过一回,眼看着手肘处又磨开了花,是买件新的?家里没有女人,我的鞋子也快不行了,或是该换了钱买只母鸡回来养着,鸡生蛋,蛋再生鸡,那不也是条稳定的财源?我想得入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的师傅,眼冒绿光猛地向地上的肥鱼扑来“乖徒儿,馋死师傅了,快去就做个红烧鲤鱼来佐饭。”我醒过神来,抱了鱼往旁边一滚,“慢着,慢着,师傅,我要到集市上去换钱呢。”
  “什么,换钱?”师傅刚才还喜出望外的脸立刻垮了下来。“乖徒儿,我们已经吃了三天的素了。”说罢,他扳了指头给我数着“红烧茄子,醋溜白菜,干煸豆荚,泡萝卜,蒜苗炒豆干。”“乖徒弟,乖小八,”他干脆捧了肚子叫道“缺油少膏,我拿什么来祭五脏庙啊”嘴里哼哼,眼角却可怜巴巴地瞥着我。
  看他连比带划,吹拉弹唱,我只觉怒火烧肝,煮饭是我,烧菜是我,种菜是我,洗衣服是我,连我们俩人的生活费也是我挣的……我不象是来当徒弟的,我简直是来当家里的顶梁柱的。好吧,除了要吃要喝,赤焰也是每天传授我身为狐妖应该学的东西,可是,我怀疑他除了教我法术的几个时辰,满脑子都用在如何支使徒弟上来了。
  最后,我还是在赤焰的无赖加厚脸皮上面败下阵来。在河边刮鳞,剖了鱼腹,拾缀好又在地里摘了几根细葱,回到屋里就忙开了。大卸八块,抹盐入味,热锅下油,麻溜地下锅,香喷喷地起锅,又在上面撒上切得细细的香葱,老实说,自己身上也早给清贫的日子刮干净了油水,色香味俱全的鱼一端上桌子,我和师傅俩人无心说话,埋头苦吃,筷子甚至有两次还在看中的同一块鱼上面碰在了一起。
  那日我想明白了与子午楼主、秦王之间的纠葛,明白自己是作了俩人角力的棋子,心痛难忍,加上合欢散的药力,吐血不止,待得成周叫了郎中回来,赤焰正抱了我越窗而去。
  到得这处不知名山头,我木了脸整日呆坐,身上只觉炽热难当,脸红目胀,象个引而待发的炸弹,慌得师傅今拿了瓶圣水泼我,明日端了杯玉髓倒在我喉咙里,后日又去求了据说是元阳真人的清凉自在扇来猛扇。终有一日,我不知飞到哪里的魂魄回归七窃,一行清泪流了出来,师傅倒象是得了什么喜讯,抱了我号啕大哭。那日,我先是嘤嘤地哭,然后是泪水淌作了小溪,最后泛滥成了长江黄河。可是,第二天早起,我的眼虽是又红又肿,却是再也流不出一滴泪来。我的两世的眼泪都在那一在流尽了。


☆、第29章 山居

  山里岁月长,叶落不知年。
  我忽地睁开眼,时辰还早,黑幽幽的,想起我们要去五十里外梨花坪赶集,只得两眼惺松爬起来揉面,烧火,煮好薄粥,蒸好馒头,再把师傅从床上拖起来,两人吃完早饭,各自揣上几个馒头,背上准备到集市上出售的货物,打着火把上路时,天边还未露出一点亮光。
  两个蓝布包,一个鼓鼓囊囊塞满夏天拾来晒干的杂菌,一个装着铁皮石斛、黄芩、柴胡等十几味药材,再加上几十斤劈得整整齐齐的上好青冈木柴,我们俩都不轻松。
  趁着师傅不注意,我悄悄在嘴里念起了口诀。赤焰教的口诀都象绕口令,我开始努力还想去弄明白字面上的含义,后来发现那是种上上上古时的一种语言,干脆就发挥自己多年培养出来的死记硬背的特长,每段口诀都不求甚解,只背个滚瓜烂熟,师傅赞我“口诀背得好听。”这话明面上倒是以褒扬为主,实际上一分析就让人心里疙疙瘩瘩,表扬徒弟不说聪明,不谈悟性,也不论勤奋,只表扬背得好听,我当场就开口回他“师傅,您是教唱戏的?”赤焰表面上看起来象个不修边幅大大咧咧行事随意的人,但我可不敢把这当作他的真实样子。不知多少本事都藏在那表象下面呢。但赤焰日常起居不喜欢用法术,我们嘴馋的时候他也不肯变桌好菜什么的,他说“没听过拿蚯蚓泥沙变作美味请客的故事?那是障眼法。”我眼珠一转“不还有搬运术么?”赤焰一听蹦起来老高“小兔仔,你要师傅去做贼?”不过,我疑心,我们总能钓到肥美大鱼和师傅有些关系。
  赤焰斜睨我一眼,拿手上火把往我眼前晃晃“专心走路。”念罢口诀,我试着放了手,火把脱了掌控自己恍悠悠地在前面带路,心底得意,我急忙忙地提醒赤焰“师傅,快看,快看,我学会了。”
  赤焰埋头走路根本不打算答理我,好吧,因为我还不会驭风术,所以我们俩只能走着去赶集,所以他不能睡懒觉,可是,他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我也算是尊师重教的典范了好不好。我干脆拖住了他的衣袖“师傅,快看徒弟的驭物术。”话音未落,那支火把划着斜线扑棱棱裁在山路上。
  “学艺不精。”赤焰心情大好。
  我们的东西好,货卖得很快,赤焰拿了些钱就一头扎进了酒铺,我担了木柴跟着买柴的人去送货。梨花坪座落在山间一片难得的开阔之地,算是这周围最繁华的所在,因恰好在几个郡县接壤处,又有早些时候开通的平整驿道,倒成了个商品集散之地,大大小小也有二十几条街道,人也繁杂,邻近几个郡县的口音都有。生意倒也不难做。
  平日里买我们木柴的几户人家挨着问了,都说还存着多。好在,跟着来了个买主,把我们的柴打堆买了。跟着来人七绕八绕,进了条逼窄的小巷,两边都是高墙大院。我倒还未到过此处。从小门进了后院,结了钱就准备原路回去。领我来的人起个好意,道从他府里另一角门出去,还能省些路来。我也不在意,就随了他走。
  这府里不知是干什么营生,院子整治得很好,花木葱郁,不见一片枯叶败枝。那人着了件半旧的青衣,眉眼淡淡的,在府里任着采买的肥差,人却不显得嚣张。也闲闲和我聊着天,问些山里的收成。我这几年倒有些心得,也说得似模似样。眼前的院落更比刚才所见精致,我立定了脚做出害怕的样子道“大人,小人还是从来路回去吧。府里气派大,小人不敢走了。”
  心里却是暗提一口气,时刻预备拔腿就跑。那人闻言了然地笑笑“也好,我也想起忘了件东西在那边,一块过去。”


☆、第30章 重逢

  我惶恐地点点头,步伐却不慢,直冲旁边垂花门冲了进去然后往墙边一缩,借着矮墙的遮掩,忙忙念了个隐身诀,然后屏住呼吸就此不动。“人跑了,快围住。”果然,周围忽地喧哗不断,一群人匆忙掠过我身边向前猛扑过去,我听得后面隐隐还有脚步声,一点也不敢动。下一刻,一个修长俊逸的身影慢慢踱了进来,乌黑的发丝上单单别着枝莹润的白玉,更衬得面如冠玉,神采非常。我想起初见他时也曾嫉妒他的容貌,时光往往是张粗砂纸,把人从青春光彩往面色如土上打磨,时光在他那里却变作了磨刀石,让他愈磨愈亮,三年不见,秦王比当日又出色了几分。
  他错待了我,我也还了些报应给他,两不相欠,所以现在才能平心静气地看着他在我面前出现。前些日子听闻子午楼已经烟消云散,卫恬简下落不明,不知是不是去了海外蓬莱岛作压岛相公。子午楼后,疆域内几个不服管教的势力或是投诚或是被剪灭,秦王给铁铸的江山上又加了几根保险索,想必心中正自得意罢。
  柳温瑜却不再向前,随手攀了我面前的牡丹魏紫仔细端详起来。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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