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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穿越之我是狐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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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温瑜十岁给送到归元山庄师从鬼才宗恒学兵法,山庄封闭,长年少有外人。宗恒信奉“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故柳温瑜也需去山里背柴,一日困乏累了,竟在颗百年银杏树下睡着了。正是初秋刚过的天气,山里寒雾早生,小狐狸胆大包天,畏寒贪暖竟偎了上去,一人一狐睡到日落。以后,柳温瑜就常去那棵树下等候,那小狐狸也必定在那里。师傅严峻,师兄弟们也不愿攀附亲贵,与柳温瑜不甚亲切,柳温瑜倒把小狐狸当作了亲密伙伴,得空就玩在一处,累了就挤在一块睡觉。狐狸得了山里鲜美山果野菌就衔给柳温瑜,柳温瑜常烤了野鸡喂狐狸。后来新帝继位,迅召了自己一母同胞的兄弟柳温瑜回朝。柳温瑜想尽了办法拖了一日,想带了狐狸走,小狐狸却凭空失了踪影。
  我听得目瞪口呆,那日必是狐狸我遇到师傅的时候。不知什么原因,我却替了狐妖的魂。


☆、第12章 守候

  我吞吞吐吐道“如果,只是如果,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也许,也不是那只狐狸了,你待如何?”柳温瑜劈头给我来了一巴掌“我待如何?自然是剥了皮制件现成红狐袖筒。”我就知道,也没有什么创意,师傅也是这话。相较而言还是承认了有旧情好处更多。我想了想,先递句话铺垫铺垫,以后露了馅也有个托词“不过,我真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只记得师……不,是卫恬简助我化形,打从那时开始才有了记忆。”这谎也算圆满,什么都可指着失忆来逃避。柳温瑜纵容地看我小心翼翼地组织语言,趁热打铁,上来牵了手腕到桌边坐好,胸有成竹道“没关系,想不起,就慢慢想,我陪着小八,就象在新昌那样,一年不成,就二年,二年不成,就一辈子也成,只别离开我,好不好?”我头脑发懵,眼前银光闪烁。天空中好象有个长翅膀的生物在对着我猛力射箭,我有些消化不了,这,算不算表白啊?我,我还木有一点准备。忸怩片刻,仰着张红得象猴子屁股的脸,强作镇静看着他道“我,我想洗个澡行不”说完就恨不得踩上自己一脚。什么意思啊,柳温瑜定是以为我在勾他上床。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人家柳温瑜叫人抬来水桶,然后大大方方地说声巡营,拍腿走人,剩我一人和一颗纠结的心在帐里。
  营里的郎中开的药全奔镇痛而去,倒也能顶些事。二十余日后,成业和成文追上队伍时,我已经和柳温瑜、成周、成武、成虎、成鹏等一干人混了个烂熟。得了药,我是完全没了思想包袱,总得有三个月的好日子过了。上次说开了,柳温瑜索性不再拘着我,放我在营中自在出入。作为军营闲人,今天在郎中帐中偷吃甘草,明天和成武前哨探路,后天扭住斯文打架,十处打锣,九处有我。一时闹得营中鸡飞狗跳。柳温瑜看在眼里默不作声,只背了人才小声劝告。劝告和警告完全不是同义词来着,我的胆子也渐渐大了,常会独自骑了马去路过的草原上摘蘑菇,捞鱼,却也记得要回营。我依然住在成周帐内,两人三、五天没有一句话。我渐渐也不觉得他与楚涵有什么相似之处了,倒是赖在柳温瑜的帐中时候多了,只因为他桌上方竹盒里,总有层出不穷的蜜饯、合意饼、小豆糕,盒里空了,第二天又总是补得满满,我就腆了脸只管去。
  前面已经和昆玉的叛军有了几次激战,昆玉依仗地势熟悉,以巴喀城为据点,四处游袭,初初倒也有些得意。营中统领调动频繁,各依计而行。秦王帐中川流不息,眼见他眼下阴影愈重,我不好再去,看孟什青草原行过之处,绿色平原相连着青翠山丘,天空湛蓝高远,白云滚滚,连着几天自行骑马出营上山下河。一回去,总看到斯文撅着嘴等在帐中。柳温瑜帐里烧着两支巨烛,小桌上必是盖着碗温着的饭菜,见我进帐,脸上欣喜之色跃然。临了,又塞一包方盒中的甜食才放我回去。有人在灯前为你守候的感觉,已经离我很远,我有些喜欢。柳温瑜上次没得我的回应,却也并不紧紧相逼。水至柔而可穿石,他倒化作了汪春水,我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颗石头。
  这天,看日头又猛,干脆跳到河中洗个水浴,冻得两排牙齿咯咯在嘴里抖得山响才回帐中,晚上就起了高热。隐约听到柳温瑜的声音,知道他在旁边照料。醒来就见柳温瑜象只红眼的兔子坐在床边凝视,见我睁开眼,端了水碗来喂我。温热的水慢慢淌过干渴的喉管,一下子变得甘甜无比。我伸了手出去攥住他,拖在脸颊边挨着,我们俩人都有些心跳加速,他正要说些什么,猛然一阵急促脚步停在帐外“王爷,左营急报。”柳温瑜立马站起身,不舍地抽出手来,丢下句“好好歇着,不许再下河。”就匆忙走了。
  营中喧嚣异常,口令声此起彼伏。成周也没回帐。我打发守在床边小卒去打听,才知道左营急功冒进,中了埋伏,险些全军覆没。


☆、第13章 分忧

  我在主帐外徘徊了几次,左营统领头上缠绕着渗血的绷带,虽是狼狈,依然挺直腰身蹒跚着进去。虎豹骑,骁骑营,骠骑营各色甲衣游击将军、参将不时听宣进帐,都不是方便去打扰的时候。
  我悄悄奔了成业的地儿去。成业换了身当地牧人羊皮坎肩,正在把自己一双臭哄哄的大脚塞进高统皮靴里。见我进来,眼前一亮“正好,快把衣服换上。”我也不答话,松了腰带就去拿那身色彩艳丽得过份的外袍。披在身上,我才觉着些异样——明明是女人的衣服。我恼羞成怒,几下脱在手上往他头上一扔。“他奶奶的,这个时候了还弄耍子玩?”成业从头上扒拉下衣服,试图再往我身上套“敢紧的,老子要去东佳尔,一个汉子太打眼,带了婆子游牧才是正道。营里就你看着还象那么回事。总不能带成武去。”
  我忍住恶寒,由着成业给我梳辫子,戴上面巾,成业在我头上忙碌,一边又忍不了嘴臭“面巾叫慕尔佳,老婆漂亮才会戴,免得给人看了去。”他早料到我会跳起来,将身一闪,手里举着串绿松石道“好了,好了,再戴上这个就可以假乱真了。”我仔细打量了下铜镜里的陌生形象,转身命令成业道,拿瓶熟桐油来。在手里倒上一汪油,又添了些子午楼里东西,往脸上抹上层混合液。过分白皙的皮肤给掩在模仿日光晒后的蜜色妆容后面。
  我们俩赶了群牛羊离了军营往东佳尔打探。翻过几道山口,眼看着日头就往西直坠。俩人利索搭起毡帐,点燃篝火,架上煮锅准备过夜。
  戴着面巾做事实在是不方便,我摘了下来揣进怀里。几个硬馍,干巴牛肉,加上碗酥油茶,俩个美美地填饱肚子,躺在毡垫上睡觉。
  朦胧中听到有脚步声悄悄向帐子过来,我捅捅刚还打着呼噜的成业,没想到他已经圆睁了双眼,举手在唇边示意禁声。我不会吐番当地语言,所以要装作哑巴。俩人警戒地坐起身,握住武器,背靠背静候来人。
  五声当地角百灵的鸣叫在近处响起,有长有短。旁边成业松了口气,撮起嘴唇回了几声,朗声笑道“是谁,吓死人咧。”成周掀开帐门进来时,我差点没认出来。脸上贴了几缕胡子,也是一身当地人打扮,背了张大弓,立在窄小空间里倒象是尊门神。
  成周扫了我一眼,嘴角非常可疑地闪过道弯弧。
  成业用不着跟他客气“你跟来干嘛?是不放心我还是不放心小八啊?”我当然得给成业来那么一下子表达愤怒。
  成周表情淡淡解了弓箭丢在毛毡上“是王爷让我过来的。”又摸了怀中的小包递在我的手里。我纳闷地打开来看,原是包切得薄薄的果脯——自己被当作了小孩来养,面上虽不好过,心里却也真怒不起来。
  见了这包东西,他虽没指是柳温瑜担心我才派他来的,我们三人心中怕都是这么想的。我的眼中一跳,心里有些麻苏苏的感受,也不知理不理得清乱作一团的思绪。
  三人,其实主要是他们俩人坐下探讨了一下明天计划,现是家庭成员情况变成了,成周是大哥,成业是还未成家的兄弟,我,就变成了成周的老婆,一天两嫁。我恨得牙根痒痒。
  虽然路上也遇到过小股骑兵,但成周满口土话完全能应付过去。越是靠近东佳尔,气氛越见紧张,有依附叛军的牧民,也有越来越密集的骑兵。常有人警惕地过来盘问。我几天都不曾洗脸,满面尘灰烟土色,和当地女子越发相象。成周成业骑马放羊,我就天天背了鲜奶去营地钻进钻出兜售。头天就被人摸了屁股,幸好衣服还算厚实没露馅,我也泼了那家伙一身的羊奶。
  三人晚上一碰头,在羊皮纸上绘了地图,一一标明粮草、营地、隘口、道路,东佳尔的山谷里加上这边营地,大约有个三、四万人马,就算不是主力,也是股生力军。
  明天再去查看一下,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拔帐回去。
  第二天一大早就听到有人在门口大声嚷嚷,细听下是在叫木单,木单是成周的化名。我捶打着快给累得腰肌劳损的腰去应门。门口是个歪戴着皮帽醉汉,腰上挎着把弯刀。看了我就象是见了肥羊的饿狼,脚下不稳,直接冲上来就压在我的身上。膻味和酒臭随之而来令人作呕。我咿咿呀呀比划,竭力想从那人身下脱身,俩人从屋里滚到外面草原上。脸上给借酒装疯的家伙舔了个遍,边耍流氓,嘴里还叫着“漂亮的婆娘。”这样下去不行,我只得一手费力去拨腰间匕首,预备不得已的时候就扎进去。醉汉嘴里却忽地冒出串血沫子来,喷得我一头一脸。成周一脚把他踹在一旁,拨出插在尸体背心处的短刀擦干净。黑着脸扔下汗巾子,喝令道“快起来收拾东西。”一边拖了死尸在帐蓬里。事出突然,我们三人花了些时间在帐里挖了个坑,把尸体推在里面填平。收拾了跳上马车就往回赶。
  抵达黑色的拉莫罕山脚下时,我们干脆抛弃了马车,轻装简行,撒了欢地往柳温瑜驻守的大营奔。
  在穿过峡谷口开阔处时,十多骑吐番人追上了我们。成周成业配合默契,那边人多但也没能占到更多便宜。我囊中的迷药、生石粉险险助我避过几次袭击。成周眼见危急,弃了对手,大喝声“低头”长剑从我耳边擦过,正中我身后的敌手的面门,霎时空中起了阵血雾。不待剑势走老,一马跃起,长剑堪堪抵住从上到下劈面而来的弯刀,只听到锐刃入肉的闷响,偷袭的家伙嘴里一声惨叫跌下马去。
  眼见吃了亏,剩下三人反而发声呐喊,悍勇挥刀前冲。我终是慢了一步,差点给一刀砍在背上,只见眼前一花,成周纵身扑在我背上,硬生生替我挨了这刀,长剑却也斜斜递出,一击毙敌。我们三人最后均有挂彩。成周伤势最重,咬牙战到最后,回到营中时,给直接送到了郎中帐里。                    
  作者有话要说:撒了半天网;总算要开始了。


☆、第14章 钟情

  作者有话要说:俺在12点以前更了。人的潜力是无穷的。
  事情重大,柳温瑜看着我和成业满身血污跪在案下,也不及放我们回去休息。赏了坐,命斯文在一边掌灯,一点点指着羊皮地图,仔细问了不少问题,良久,轻吁口气,摆手道“辛苦了。下去罢。”我跟着成业起身行礼,体力不争气,双脚一趔趄,在他们不及反应的注意下,直挺挺地跪到了地上。双膝着地,痛还是其次,搞回了地图,刚才在斯文面前挣足了面子,又当场把面子给丢了回去。成业下意识就过来扶我,柳温瑜转头冲成业道“你先下去,我还有话要问顾北溪。今晚伙房的烧刀子管够。”成业看我一眼,略有迟疑,躬身应道“喏”丢了我出门。我试了试,膝盖软得三两下挣不起来,看看斯文熟识无睹的样子,干脆翻身坐在地上呲牙咧嘴揉起痛处来。斯文大概没想到我如此无赖,低咕道“成何体统。”不甘不愿地做了个扶我的动作,柳温瑜已经先了一步拖了我起身。冲着睁大了眼的斯文扬了扬眉毛,我还没来得及发表点煽风点火好激怒他的话,柳温瑜已经皱了眉头道“顾小八,这么臭,你几天没洗澡了?”“哈,哈……”斯文笑了一半给他家王爷眼风一扫,另一半吞进了肚子里。
  依然是那只大木桶,浸在热乎乎的水中,我犹自负隅顽抗“授受不亲,不敢劳烦王爷,小的自己来洗。”柳温瑜不紧不慢地在我的抗议声中,给我洗干净头发,从浴桶里捞出来擦干净,丢在了他的同样是硬绷绷的只是略宽了些的床上。床?我浑身立刻不自在起来“王爷,我,我睡觉择床,睡象奇差,我要回营帐里去。”颇有预见性的王爷推了个匣子在我面前,含笑道“小八有功当赏,先看看这个喜不喜欢?”听得个赏字,我满脑子金玉珠宝在眼前飞闪,兴奋地打开一看,却是只热气腾腾肥美油亮的烤鸡子,下面垫了层叫不出名字的香料叶子。秦王真是小气,但那香气太诱人,狐狸喜欢吃鸡,那是天性,我也拒绝不了。“抹了海盐入味,又加新昌的野椒,蜀地的香料腌了半天,口味是不是比以前好了不少?”
  看我猛点头,他玩笑地加了句“小八要不要以身相许?”我一点不带停顿地点头“好的。”我是如此开通,倒把柳温瑜惊了一惊。我大方完了,眼睛却不敢看他,低头猛啃。
  柳温瑜却并不是禽兽,偎在他的怀里,我们什么都没做,我就很快就乏得睡了过去。
  久在河边走,怎会不湿脚?白天,我有空就去守着成周,看他一点点恢复起来。我觉得行动胜于语言,所以把自己对他救命之恩的感激全用行动表现出来,最后,护理成周的活理所应当地落在我的头上。晚上,我三天两头悄悄溜进柳温瑜的营帐。春霄苦短日高起,嗯,那个,好象就是说的这种时候吧?
  我还有一粒金玉掩息丹,不过拇指粗细,躺在手掌中,褐色表面毫不起眼。犹豫半天,我还是决定只吃半粒。申时的时候我骑马出去找个背人的地方,吃上郎中给的镇痛药,挨上两个时辰再回营地,应该也没人注意到。大约需要王爷考虑的事情太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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