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好强悍-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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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言走过去坐到床边,轻抬素手摸了摸武庚的额头,汤药果然有效,额头已经不烫了,她温柔道:“感觉怎么样?”
武庚看着诗言柔情似水的模样,一时间呆住了,就那么傻傻地看着,不敢呼吸,不敢说话。
诗言“噗嗤”一笑,“傻样!几日不见,难不成不认识我了?”
武庚颤抖着伸出手,摸了摸诗言的白嫩小手,然后紧紧握住,这才长舒一口气,“我以为你生我气了,不再理我,言,看到你真好!”
武庚的喜悦发自内心地传导出来,让诗言也觉得心情很好,她轻轻拧了一下武庚的手背,噘起红唇:“下次再如此对我,我就永远不理你了。”
武庚低呼一声,却不肯放开诗言的手,他嘻嘻笑着:“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宁愿看你欢笑,也不想看你哭泣。”
“傻瓜,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诗言低声问,“就因为我不理你?”
武庚抚摸着诗言嫩滑的小手,轻轻道,“言,你一走,我觉得这个屋子都是空的,我的人也是空的,做什么都没有意思,所以郁郁寡欢就病倒了。病了之后,觉得你不在身边,活不活着都一样,所以就……”
诗言轻轻刮了一下武庚的鼻子,“傻子,不是都告诉你了吗,忍耐一段时间,等我们回到殷地,就有好日子过了。你现在如此,让别人看到了,更要阻隔我们了,以后不许如此,听到没?”
武庚紧紧盯着诗言的眼睛,恳求道:“言,别离开我好不好?”
“这几日我好好照顾你,然后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后,就会相聚,你要坚持住!恩?”诗言就像哄小孩一般,哄着武庚。
武庚听说诗言这几日不走,苍白的脸上激动得泛起红晕,他颠三倒四地说:“太……太好了,又可以看见你了……”
这时丫环敲门进来,送上下一顿的汤药。
诗言接过汤药,丫环这才告退。
武庚看着诗言手上的药碗,惊恐地道:“言,那个药我可不可以不喝?好苦的!”
诗言脸一沉,“听话,吃了才会好的快。”她轻轻地吹了几口,将它端到武庚唇边,“乖,喝吧。”
武庚紧抿起薄唇,摇着头,“我不喝,我不要喝苦药!”
诗言恨声道:“武庚,不许耍赖,快喝了。”
武庚可怜兮兮地看着诗言,狭长的眼眸里开始升起水雾,他怯怯地道:“言,我记得昏迷时,有人喂我药,我还想要喂。”
诗言这才明白,敢情这个武庚变着法子想让自己用唇喂他啊。
“武庚,你少占我便宜,那时你昏迷,我没办法,才喂你的,现在你清醒着,自己喝药!”
武庚抬起手,捂住眼睛,呜呜道:“那就等我昏迷了再吃好不好?我现在是病人啊,没法自己喝。”
诗言又是生气又是好笑,现在的武庚哪像个侯爷,分明就是个闹人的小孩。
“武庚,”诗言蹙起眉心,娇柔地道,“这药好苦的,你就忍心让我喝?”
武庚放下手,看着诗言以手捧心的柔弱表情,眼神闪了闪,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真乖!”诗言见他如此体贴自己,心下高兴,凑过去在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哐当”汤碗掉地,武庚当场僵住。
诗言白了武庚一眼,转身出去找人打扫。
武庚抚着脸颊,甜滋滋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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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探望病人
俗话说“心病还需心药治”,这句话诗言如今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眼看着只是几天,武庚已经能倚着枕头坐起来,进一些流食。
只是这个人实在太无赖,非说自己身体酸软,抬不起胳膊,让诗言用汤匙喂他吃药,喂他吃饭。
诗言万般无奈,唯有一天无数次,端着瓷碗,拈着羹匙,慢慢地喂着武庚,由一个尊贵的公主落到陪吃、陪说话的老妈子。
武庚则偷闻着诗言清新的体香,享受着她百年难见的温柔之情,窃喜得像个偷腥的小猫。
周公和召公进来看望武庚时,恰好就看见如此情景,诗言舀起一勺羹汤,喂向武庚,温柔地道:“乖,再吃一口。”
武庚则脸色红润,乖乖地张开嘴,咽下之后,脸上显出满足的神情。
周公呵呵笑道:“殷候身体渐强,精神也不错啊。”
诗言赶紧放下手中物件,起身给周公和召公见礼,让座。
召公的眼神在诗言脸上转转,又移到武庚脸上,片刻,笑道:“看来公主很会照顾人啊。”
诗言脸刷地就红了,武庚却不以为然,反倒笑嘻嘻道:“那是,那是。”
诗言瞪了这两个无聊的男人一眼,转身要出去。
周公清朗的声音及时响起:“公主不必急着走,我们这里说的话,公主听听也无妨。”
诗言这才在他们对面找个位置坐下。
周公看着武庚,温润地笑道:“殷地百姓听说殷候就要回去,治理他们,个个翘首期待,欢欣鼓舞,所以殷候的身体不单单是自己的,也是殷地百姓的,还希望殷候能多爱护自己……”
一席话说得武庚低了头,良久愧疚道:“周公教导的是!我考虑欠妥,日后必将以国事为重。”
周公温润的目光在诗言脸上驻留了片刻,又重投到武庚脸上,朗朗笑道:“殷候和公主情深意重,旦也深受感动,我在这里承诺,倘若殷候回到殷地,将其治理好,让百姓安居乐业,一年后旦将亲自护送公主回归殷地,回到殷候身边。”
武庚眼睛一亮,激动道:“周公说得当真?”
周公正色道:“苍天在上,旦绝不食言。殷候若不信,旦愿意立下字据,以供殷候检验!”
武庚思索着,好似真想立下字据以作凭证。
诗言在旁急忙道:“爷,周公既然如此说了,又有这么多人听着,我们就该相信,周公的话就是字据,还立什么字据?”
武庚不解地看了一眼诗言,后者正向他使眼色,武庚猛地清醒,赔笑道:“就是,就是,周公的话便是字据,我们信之,信之!”
诗言这才长舒一口气,心里暗道,这个笨蛋,还要周公立字据,这不是摆明了不信任吗。再说了,周公能如此说话,也算是给了武庚面子,哪里还能要求他严格执行?
诗言自己也留了点私心,她估计一年后武庚也该走到了尽头,立下字据,岂不是把自己的青春都赔进去了,不立契约,自己至少还有转还余地。
周公微微笑道:“既然殷候和公主如此信任本公,旦一定不负你们所望!”
召公的眼光一直停留在诗言的脸上,一时也没转过,此时更是痴痴看着,一瞬不眨。
周公轻咳一声:“十一弟,我们来了良久,也该让殷候休息了,我们回吧。”
召公这才勉强收回目光,起身和周公一起告辞出来。
诗言将二人送到前院,周公停下脚步,思考着慢慢道:“公主,殷地的宫殿已经修建得差不多了,想等殷候身体好了,便让他回去,你看如何?”
“好!”诗言立刻回答,“早去也好,以免夜长梦多。”她顿了顿,又道,“我会尽力劝导他的,请二位大人放心!”
周公颔首微笑,拽了拽了还有点痴傻的召公,二人快步走出武庚别院。
“十一弟,你今天怎么了?”周公蹙起剑眉,看着身边还在魂游天外的召公。
周公连叫了几声,召公这才回过神,脸一红道:“四哥,我失态了啊。我就是在想,诗言这个小丫头,不简单啊。”
周公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黑眸熠熠闪光,“你这下该明白我为什么要把她扣押下来了吧。”
“明白!”召公爽直道,“这个人留在武庚身边,简直是如虎添翼,放到咱们这里,倒是武庚最好的牵绊。”
周公幽幽地叹口气,“我不只是为武庚,我也为那个人……”
召公眯起鼓鼓的眼睛问道:“四哥觉得他们有可能吗?”
“未必无情!”周公淡淡道,加快了脚步前行。
召公一愣,停下脚步,蹙眉思索了片刻,又快步赶上周公。
诗言回到武庚寝房,见武庚仍旧倚在床头,深思着,面上带着恍笑,淡青色的眼珠闪着亮光。
“想什么呢?这么高兴?”诗言轻快地坐到床边,手里捧着药碗,愉悦地问武庚。
武庚狭长眸子里精光一闪,柔声道:“娘子回来了啊,辛苦了。”
“呀,要死。”诗言粉脸一红,伸手去捂武庚的薄唇,嗔怪道:“让别人听去了怎么办?也不害羞。”
武庚轻轻吻了一下诗言的手心,诗言一哆嗦,赶紧放下手,武庚嘻嘻笑着:“这有什么害羞的,你本来就是我娘子。大家都知道你是为我留下的,我是为你病的,我才不怕别人听见呢。”
诗言想想也在理,事到如今,估计整个王宫没有人不知道他俩的关系,但是她还是瞪起凤目,娇嗔道:“知道了也要放在心里,不许把娘子两个字叫出来,否则……”
武庚赶紧捂嘴,频频点头,心里高兴,至少诗言没有排斥他的叫法。
诗言将药碗端到武庚面前,武庚一看,苦着脸道:“言,可不可以不喝了啊,好难喝的。”
“不行,你身体还没康复,再喝几次好得更快。乖,喝了啊。”诗言又开始哄起小孩。
武庚看看药,又看看诗言丰润的红唇,贼贼地笑道:“那我要是乖乖喝了,你给我奖励不?”
诗言知道他又要耍滑头,好笑道:“你要是乖乖喝了,我就亲你一下。”
武庚两眼发光,赶紧抢过药碗,一饮而尽,然后将碗底亮给诗言看。
诗言看罢,笑着对武庚勾了勾手,武庚赶忙将薄唇凑过来,就要盖上诗言丰满的红唇。
诗言头一偏,将红唇印到武庚白瓷般的脸颊,“啵”了一下,然后娇笑道:“奖励完毕!”说罢,起身送碗出去。
武庚抚着脸颊,傻了半晌,这才嘟囔道:“骗人,又耍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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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关系暧昧
这一日,管叔前来看望武庚,见武庚身体渐渐好转,很是欣慰。
“公主照看得好啊。”管叔呵呵笑着,一双肿眼睛一直就没离开过武庚那白皙的脸。
诗言起身给管叔让座,谦虚了几句,便走出去,让他俩好好说话。
诗言走到门口,回身,见管叔大手一伸,抚上武庚白瓷般的俊脸,怜惜道:“小子,你瘦了许多。”
武庚一哆嗦,白嫩的脸上布满了红云。
诗言皱眉走了出去,她觉得事情越来越不对劲了。
诗言来到议事厅,见一个男仆拿着一堆木简走过来,见到她,赶紧行礼道:“见过公主。”
“这是什么?”诗言好奇问。
男仆说这些是账本,要拿到平总管房间给他过目。
诗言想了想,接过这些账本,并告诉丫环,武庚有事就到平总管房间找她。
平林的房门虚掩着,诗言轻轻推开门,见平林背光而立,站在窗户前,眺望着外面。
听到脚步声,平林并没有回头,只是平平地说道:“把账本放到书桌上吧。”
诗言将账本放到桌上,打量着平林,见他修长的身影在夕阳余晖的映衬下,虽然挺直,但更显孤单,落寞。
诗言悄悄走过去,环住平林精壮的窄腰,将脑袋俯到他宽厚的背上,娇嫩嫩地问:“你猜猜我是谁?”
平林身子一僵,半晌才沙哑出声:“公主!”
诗言捏起粉拳捶了他后背一下,娇嗔道:“讨厌,不许这么叫,生分得很。”
平林苦笑道:“那我该如何叫?我还有那个资格吗?”
诗言知道平林恼了,她实在好奇,是什么样的环境造就出这样一个男人,如此的隐忍,永远的波澜不惊。估计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大惊失色,慌了手脚吧。
诗言再将自己娇躯贴了贴平林强健的身子,娇声道:“平大哥,你生气了啊?是生我的气吗?”
平林身子绷得紧紧的,他淡淡道:“我哪敢生公主的气啊。”
诗言见他如此别扭,知道事情有些严重,她转转眼珠,收回手,退后几步,冷冷道:“好吧,既然和我无关,我就不费心了。”说罢,转身就走。
平林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诗言也不回头,只是拽着自己的胳膊,硬声道:“平总管放手,如此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平林一个抢身转到诗言面前,握住她的肩膀,诗言低下头,低泣着。
平林勾起她精致的下巴,诗言眼泪就一滴一滴地落下。
平林慌了手脚,赶紧抬手去擦眼泪,软声道:“别哭了,好不好?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和你计较的。”
诗言哽咽地问:“恼我这些日子不理你?”
平林一把将诗言揽进怀里,沮丧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妹子,别哭了,大哥错了,大哥不是男人。”
诗言破涕为笑道:“平哥哥才是真正的男人呢。”
平林闻言轻轻一笑,片刻皱眉道:“怎么叫得这么肉麻,不要,不要。”
“不,”诗言嘟起红唇,撒娇道:“平哥哥多好听,我就要这么叫,你要叫我妹妹,叫嘛叫嘛。”
平林一向平板的脸上微露出些窘色,他碍口地道:“妹--妹?妹妹!”
诗言大叫道:“好肉麻啊。”却趁机在平林脸上亲了一下。
平林一呆,脸变成大红布,黑眸却闪亮起来。
片刻,诗言问:“平哥哥,不生我气了吧?”
平林苦笑道:“我哪里是生你气啊,我是跟自己较劲罢了。”他望向怀里的可人儿,柔声问,“妹妹,不生我气了?”
诗言抬眼看进平林那幽深的黑眸里,两人注视半晌,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平林刮了一下诗言秀挺的鼻子:“丫头,我都被你带坏了,这么肉麻的话也说出口了。”
诗言吐吐粉舌,“是好肉麻,不过好好听。”
武庚寝房内,管叔和武庚相谈甚欢。
管叔瞪着大眼睛上下打量着武庚,问道:“你这一身的病当真是为诗言那丫头得的?”
武庚苦笑点头,“这还能有假?确实是为了她。”
管叔摇头,啧啧道:“何苦呢。就算她长成天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