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好强悍-第2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康叔得令,看了看呆愣在旁边的诗言,转身走出去。
周公走到诗言身边,轻轻揽过她娇软的身子,放进怀中,诗言靠在周公结实健壮的胸膛前,心里没来由地平静下来。
周公轻抚诗言的秀发,温柔道:“言儿,这几日辛苦你了,受了这么多的罪。你放心,谁敢让你难过,我就定不会放过谁,你先休息。我,”周公咬牙切齿道,“我要去见大王,讨个说法。”说罢,转身要走。
诗言拉住周公的衣袖,轻声道:“旦,还是别去了,万一错怪了梅妃,大王会很难堪的。”
周公握住诗言冰冷的小手,凛然道:“有没有错,查过了才知,大王也不会好意思包庇下毒之人!”
见周公快步走出房间,诗言瘫软在座位上,这前有下毒事件,后有武庚欲来京城要人之举,千头万绪不知从何开始考虑,诗言一时间也有些晕头转向……
第二日,阳光灿烂,天气晴好。
诗言发现朝歌小筑里的下人,除了绿茵等心腹丫环,全部被换了个干净,晃到哪里都是不熟悉的陌生人,召公给诗言安排了高手侍卫,顺道又派了几个暗卫给她,这只有在穿越小说里才看到的影子护卫,居然也活生生地出现在诗言身边,让诗言不得不感叹,以后看来是完全没有隐私了。
伯禽和小诵赶来看诗言的时候,正赶上诗言的寝房被调换到靠近院子的位置。
小诵奇怪道:“姐姐,这寝房也要换吗?”
诗言点头,“是啊,召公说为了安全必须换!”心里却道,换吧换吧,不然这些大侠都从窗户进来,谁能受得了啊。
伯禽却是表情严肃道:“诗言,这些日子你受苦了。”
“唉!”诗言叹气,“受苦不怕,就怕这种暗下毒手啊,到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伯禽脸一沉,正色道:“不要乱说话,你不会有事!”
小诵在旁频点头,“姐姐放心吧,没人敢动你的。才刚我听说,昨夜周公到父王寝宫去询问,今天梅妃就被打入冷宫了,这个蠢女人,风口浪尖还敢动手,真是活腻了。可笑她还自己喊冤,说不是她做的。”
诗言沉思着道:“有没有可能真是错怪了她,周公处理的……有点……”
伯禽微微一笑,“诗言,四叔父虽然仁慈,但并非善恶不分,你只放心交给他便是。四叔父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错杀好人的!”
诗言唯有点头,她是怕周公为了给她讨公道,得罪了大王,也得罪了宫里那些势力,宫斗小说不是都说,宫廷势力错综复杂吗,这万一……
大家正说着,召公急匆匆走进来,“诗言,跟我走。武庚到了!”
“啊?!”诗言惊得一跳,这家伙不是说明日才到吗?怎么如此之快?
召公却误解了她的惊讶,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本来我和周公该早告诉你,武庚要来京城,可是这事情一多,就没来得及说,你不怪我吧?”
诗言摇头,心下却是担忧着武庚来后的态度。
行馆里,武庚、周公、召公还有诗言围坐在一起。
武庚一身尘土,满面憔悴,一看就是连夜赶路过来的。
诗言见了,心下有些触动,看着武庚的眼神就越发温柔起来,武庚感应到诗言的目光,注视过来,狭长眼眸里闪烁着柔情。
两个人就在行馆的议事厅里,四目相对,眉眼传情。
召公在旁轻咳一声,诗言这才收回了眼神,看着周公和召公羞涩一笑。
周公面色如常,清淡开口:“豳王来得如此急促,这里准备不周,还请见谅!”
武庚勾唇一笑:“无妨,是我惦记自己的娘子,所以来得快了些,只要我娘子在此,就是最好的招待了。”
周公面容一沉,旋即淡淡道:“豳王先休息一下,中午旦设宴招待豳王及属下。”说罢,站起身就走。
武庚起身,扬声道:“周公,我有话要说。”
周公站定,半晌才转过身来,面上添了些淡淡笑意,“豳王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武庚走到诗言身边,揽过她,搂进怀里,抬眼看向周公,笑意盎然道:“我要上书大王,带走诗言!”
周公身子一颤,冷冷道:“豳王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诗言赶紧掐了武庚一把,悄声道:“武庚,我们先谈谈好不好?”
武庚看了看怀里的诗言,对上周公的眼眸,冷然道:“我要带走我娘子!”
第二十六章 离去匆匆
武庚铿锵有力地扔出这一句后,议事厅一片沉寂,片刻,周公清冷的声音在大厅里响起:“武庚,当日我们以一年为限,我也答应了,到时我会亲自送诗言回去。如今半年刚过,你就如此迫不及待?还是觉得自己羽毛丰满,可以对抗周国?”
武庚一噎,听出周公话里的威胁,当下扬眉挺身道:“当初本非我愿意,如今又发生这么多事情,我不认为周国能照顾好我娘子。”
周公看了眼诗言,淡淡道:“豳王这话是怎么说的?周国怎么就对公主照顾不周了?”
诗言打了一个哆嗦,周公那一眼看得她毛骨悚然,她猛地伸出小手捂住武庚的嘴,柔声道:“武庚,你实在是太累了,我们先去休息一下好不好?”说完,转过身去,背对着周公等人给武庚使着眼色,她真怕武庚一急,说出毒药之事,这会让周公怀疑的。
武庚看了看诗言,轻吻了一下她手心,含糊道:“好!”
诗言见武庚明白她的意思,放下心来,也放了捂口的手,武庚笑得一脸暧昧,“周公召公,我可能旅途疲劳,思路有些混乱,待我和娘子休息过后,咱们中午再谈。”说罢,揽过诗言,呵呵笑着走出去。
“娘的!我想揍他!”召公握起拳头,想要冲过去。
周公长臂一拦,静静道:“别冲动!当心着了他的道,他是故意的!”
行馆寝房里,武庚洗漱过后,一身清爽。
诗言替他擦拭着头发,娇嗔道:“你呀,真是的!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干嘛要和他们过不去?还差点说出那个毒药之事,你生怕人家不知道你偷进来过。”
武庚听着诗言软软糯糯的责怪,嘻嘻笑着,将她揽进自己怀里,大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
诗言“啪”地打开他作怪的手,“别动!你怎么来得这么快?飞过来的?”
武庚得意笑着:“我赶回去和属下汇合后,就快马加鞭赶过来,我不放心啊。那个毒药之事怎么处理的?”
诗言便详细诉说了一遍,武庚沉吟着点头:“周公这小子还是有头脑的,把你交给他,我是放心的,不过,”武庚眼眸闪动,“言,你在王宫期间可以找个这样靠山,但是我不希望你们走得太近,你是我的!”
诗言羞红了脸,嗔怪道:“乱说什么!大家都是谈得来的朋友。”说完。便要挣脱出去。
武庚紧紧搂住她,悄声道:“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我今天只是小小一试,就看出周公的不自在,他是在乎你的!可惜,他只能看得见,得不到,哈哈。”
诗言见武庚如此,有些不悦,“武庚,你何必如此!做人要厚道,你懂不懂!”
武庚盯着诗言娇媚的脸,笑道:“我不知道什么是厚道,我只知道是我的就不许别人碰!”
“无聊!”诗言低声骂了一句,转身要离开。
武庚哪里肯放,抱紧诗言娇柔的身子,薄唇压上,又是一番唇齿缠绵……
中午武庚携着诗言来到饭厅,见包间里已经摆上了美味佳肴,周公和召公赫然在座。
见武庚和诗言慢悠悠走进来,周公起身道:“准备了些饭菜,豳王也好饿了吧。”
武庚呵呵笑着:“我在寝房吃饱了,也不觉得太饿。”
这话要多暧昧就多暧昧,周公扫了一眼诗言,目光注视到她那红肿的嘴唇,诗言羞得低了头,这个武庚不知道犯了什么病,一直啃咬着她的唇,整出痕迹才肯罢休,不知道周公和召公会怎么看,说不定暗自哂笑她吧。
周公一伸手,“坐吧!”
宾主落座,大家安静吃饭,饭桌上气氛怪异。
武庚轻咳一声道:“周公,我才刚的提议你要考虑啊,我想带走我娘子,我怕她在王宫里受人欺负。”
周公这次看都没看诗言,直接对上武庚的眼神,“相信你听公主说起最近发生的事情了,不过我保证没有下次,王宫会竭尽所能保护好公主。但是带走一事,没有商量余地,我们仍按一年为期限,一年之后即使你不想带走公主,我也会亲自送过去的。”
武庚冷哼一声,“你的保证我都不敢相信了,先前出现刺杀事件,随后出现挨打和毒药事件,当真我们属国的人就不是周国的子民,要受如此委屈?”
“这些事情我都妥善处理好了,不会有下次!”周公斩钉截铁地道,“只是豳王也未必有能力保护好公主,还是先稳妥自己的国家再说。”
武庚一愣,听出周公话中有话,“我有能力保护豳国的百姓,当然更有能力保护好……”
武庚还未说完,周公“啪”地扔过一叠奏折,冷冷道:“先看了这些奏折,再判定自己有没有能力保护别人!”
武庚翻看着,脸上表情千变万化。
诗言轻声问:“怎么了?”
召公在旁作答:“徐、熊、盈等小国又开始作乱,冲着豳国去的。”
诗言惊慌的目光在周公和召公以及武庚脸上来回扫着,“那现在情况如何了?”
周公看向武庚,平平出声道:“这是管叔、蔡叔报上的奏折,我已经让他们先组织对敌了,不过豳国自己的事,还得豳王多尽力!”
武庚额头有汗流下,他边看奏折边嘟囔:“这些小国也敢作乱了,真是当我豳国没人了,岂有此理!”
尘土飞扬中,武庚又带着他的属下匆匆赶回豳国。
诗言目送着武庚离去,耳边却回荡着他临行前的低语:“我不是真的要带你回去,只是想试探一下周公的态度。你好好呆着,等我把豳国治理的国富民强后,必定会来接你回去共享盛世繁华!”
诗言暗叹,这个武庚真是诡计多端,如此一试探,他自是放心了,可是周公心里却有了芥蒂,以为她是个爱打小报告之人,什么事都和武庚说,也不顾及他们的面子,好不容易建立的友情就这么破灭了,诗言很是怀疑,这才是武庚的真正目的,不让任何男人对她有非分之想。
诗言正患得患失间,只听得周公大喝一声:“来人,送朝歌公主回去!严加保护!”
诗言心一抖,周公的声音听起来是如此冷清,如此铁血,他身上那股久违了的霸气重又泛开,弥漫在周围,让诗言不敢呼吸,不敢看他。
周公吩咐完毕,甩袖而去。
诗言知道周公生气了,而且非常生气……
(桐月回来了,以后要努力写得更好,请亲们多多支持!)
第二十七章 预测未来
这一日,朝歌小筑书房里,诗言和伯禽正泼墨作诗、作画。
诗言看了看自己的画卷,再探头看看伯禽的诗画,伯禽的画意境幽远,题写的诗却是从诗言这里得来的,诗言则是剽窃《诗经》,借花献佛。
诗言放下自制的毛笔,活动活动手腕和肩膀,随口问道:“阿禽,小诵怎么没来?”
正在端详自己画作的伯禽,闻听,没有放下笔,却是眉头轻皱了下道:“大王身体不好,小诵回去看望一下。”
“哦?”诗言诧异了,“不是前些日子已经好了吗?怎么又……”
“近日发生了些事,大王心力交瘁,又病倒了……”
伯禽说得含糊,诗言心里却明白,估计是因为梅妃之事,武王伤了神。
自己妃子做出这种事,武王心中恼火,想要包庇,权臣又不依不饶,武王心里是不是还有些憋屈?周公的势力也实在强悍,功高盖主,是不是应该小心为妙?
诗言心中一动,才发现周公有几日没来看她了,召公也甚少登门,是真忙还是另有原因?
“阿禽,周公和召公这几日做什么呢?”诗言装作随意而问。
伯禽画笔一顿,看了一眼诗言,淡淡道:“忙吧,大王一病,事情都推给他俩了。”
诗言听出伯禽言不由衷的回答,闪了闪美目,也不好深问。
伯禽却停了笔,蹙眉思索着什么,不时偷看一眼诗言,像是在衡量有些话当讲还是不当讲。
就在这时,门外侍卫来报大王有请。
诗言一愣神,毛笔“哐当”落地。
伯禽俯身捡起,将毛笔送到诗言手上,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温声道:“无妨,大王不吃人。”
“可是……”诗言面露恐慌,自己才刚得罪武王的爱妃,难保他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伴君如伴虎,明君也脱不了这个特色。
“你先去吧。”伯禽收拾着画卷,“我回去和四叔父说声,看他如何处理。”
诗言一把抓住伯禽的手,激动道:“全靠你了,一定让周公来救我!不然……”
伯禽含笑截口道:“不要乱想,大王是仁慈君主!”
诗言惴惴不安上了软轿,一路来到武王寝宫,进得武王休息的房间。
房间很宽敞,家具少而华贵,男侍将诗言带到一张垂着厚厚幔帐的大床前,低低道:“王,朝歌公主到。”
半晌,幔帐里传出一个沙哑的声音:“坐吧!”
诗言也不敢坐,呆呆看着男侍上前掀起幔帐,扶着武王半靠在床头,行礼之后退出。
紧接着屋里伺候的丫环、下人都退个一干二净,偌大的睡房,就只剩下武王和诗言。
诗言还仍旧傻傻地看着武王,见他脸色蜡黄,病容满面,当真不复初次见面时那种英武。
武王转头看诗言,哑声道:“坐吧,公主!”
诗言这才行礼坐下,心中揣测着武王找她究竟何事。
“前段梅妃之事,我要和你说声对不住,都是我管教不严!”
诗言赶紧起身客气着,让君主道歉实在是折杀她了,但是武王必有后话,她领会得到。
武王喘息着挥手让诗言坐下,“你也看到了,我身体越来越差,”武王顿了顿,“我听周公说你预测未来很准,可否看出我还有多少时日?”
“这……”诗言踌躇了,按照时间来算,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