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定情]天赐良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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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刚刚真应该晚来一步,让大琴的嘴被咬一口……”裕树斜睨着大琴。
“哎哟,裕树,我的嘴巴只有你哥哥可以咬哦,其他人,我不依的啦!”大琴故作羞涩地说道。
“先管管你的朋友吧,他看起来快吓尿了。”直树挑眉,牵着裕树,带着小小离开。
“阿金,能走吗?”大琴叹了口气,认命的拉着阿金的手跟在了直树和裕树身后。
阿金一直沉默着,似乎心神未定的样子,大琴也就没有问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一行人回到了度假村,直树转过身,看了看跟在他身后的大琴和阿金,眼神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微微停留后,一言不发的离开。
裕树则双手抱胸,一步步走到大琴面前,“他今晚住哪儿?”
大琴挠了挠头,“这个……要不,你问问他?我的房间应该是不行的……你知道的,我的床只有你哥哥可以睡哦!”
“……哦,那就树林吧。”裕树看着依旧低着头的阿金挑眉,“狼呀,熊呀,肯定会陪着他……不让他孤单!”
“你……”阿金这时候才抬起头,俊秀的脸,有些苍白,平日里红润的双唇都没有什么血色,“臭小鬼,我任劳任怨给你做料理,你居然让大琴把我留在树林里过夜……你……你……哼,我宁愿和你睡,也不要去树林!”
“哦,好。”裕树双手放在了背后,转过身朝房间走去。
小短腿走了几步,他回头,“你怎么还没跟上?准备去树林了?”
阿金这时才明白对方的意思,赶紧小跑跟在裕树身后。
他错过了裕树嘴边转瞬即逝的一丝笑容。
“所以,差点成为‘打狼英雄’的我,被遗忘了?”大琴嘴角抽抽,独自一人站在大厅里。
假期结束,新学期也开始了。
直树顺利的进入了医学院,开始了忙碌而充满意义的学习生活。
一切看起来如常,只是在相原重雄的餐厅里,学徒阿金每次遇到裕树后并非和平常般的唇枪舌战,反而暗流涌动,至少阿金在回避裕树……
大琴摸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这世界玄幻了……
开学一周后,入江爸爸接到了斗南大学理学部的电话。
“直树,你进来,我要和你谈谈。”入江爸爸挂掉电话后,面色凝重的打开书房门。
“好的,爸爸。”直树从客厅沙发上站起身,放下手里的书,走进书房。
在他进入后,书房的门再次关闭,隔绝了一切猜想。
“哎呀,爸爸怎么会那么面色凝重的找哥哥谈话呢?不会是要给哥哥安排相亲吧!”入江妈妈将耳朵贴在书房门上,希望能够听到只字片语。
“……应该不会吧……叔叔工作很忙。”大琴摇摇头。
“……妈妈,哥哥才大学一年级。”裕树摇摇头,也将耳朵贴在了门上。
书房内……
“直树,你转去了医学部。”入江爸爸一向温和的眉眼间有了一丝不悦。
“没错。”直树直视着父亲,淡淡说道。
“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你应该知道,我希望你继承我的公司,而不是在医院里没日没夜的辛苦工作。”入江爸爸音调升高。
“我从来没想过继承您的公司,不要随便决定别人的人生。”直树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难道你不知道你是最适合继承公司的孩子吗?直树,我不同意你去学医。难道你就不能为家里考虑一下吗?你做了那么大的决定,居然不告诉你的父母,如果不是我的同学在理学部任教,直到你毕业,我可能都被蒙在鼓里。直树……你这么独断,是不是以后,直到你的孩子自己背着书包来到家里,我们才知道你结婚了呢?”入江爸爸越说越激动,他的右手甚至捂上了自己的心脏。
“当医生是我的梦想,我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想做的事情,不论您说什么,我都不会改变。您的公司,还有裕树。另外,即使我结婚了,也不一定会有孩子,所以您完全不用担心看到孩子,至于结婚,想结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您。如果没有别事,我就先回房了。”直树站起身,离开。
“直树,你……你……”入江爸爸被直树的言语刺激到了,什么不会改变,什么结婚不一定会有孩子……
入江爸爸愤怒地站起身,下一刻却又捂着心脏摔倒在地。
直树听到身后传来的重响,转过身,看到的就是父亲面色苍白,痛苦却无力地倒在地上。
“爸爸,爸爸,您怎么了?”直树几步跑回父亲身边。
而一直守在房间外的入江妈妈等人,也听到了入江爸爸摔倒的声音以及直树慌张的叫声。
大琴赶紧扭开房门,几人跑了进去。
“大琴,打电话叫救护车。”直树一边给入江爸爸做急救,一边对大琴说道。
大琴点点头,拿出手机,打电话叫救护车,对于他而言,实在是太过熟练。
终于,救护车来到了入江家门前,入江爸爸被医护人员送到了医院。
急救后,入江爸爸终于没有了生命危险。
入江妈妈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后,回到入江爸爸所在的病房。
大琴拥住了她,希望给她力量,让她不要太担心。
“哥哥,你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就好。带着大琴和裕树回家,明天还有课呢!”入江妈妈拍拍大琴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担心。
“好,那我明早过来。”直树从病床边的凳子上起身,牵着裕树的手离开。
大琴也跟在身后。
大琴疲惫地坐在电脑前,终于又写好了几章存稿,他看了眼挂钟,准备去热杯牛奶,好好休息。
大琴拿着瓷杯,抹黑下了楼梯,却发现客厅里突兀地亮着一盏幽暗的壁灯。
他放轻了脚步,悄悄靠近。
直树孤单地坐在沙发上,他只穿着一件蓝色睡衣,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平日里挺拔的身影,在这一刻看起来却有些单薄,孤独为他贴心的披上了一件外衣,黯然又独具匠心地在这样幽暗的环境中环绕着他……
不知为何,看着这样孤独而落寞的直树,大琴的眼睛有些湿润,心脏所在的那个地方,似乎也有些难受。
大琴可以感受到直树的悲伤,甚至绝望……
不要问为什么,他就是知道,直树此时,比起悲伤,更多的是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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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没睡?”大琴握着牛奶杯开口道。
“睡不着。”直树回答。
“不要担心,医生说了叔叔的身体没有大碍。”大琴试图安慰直树。
“……我知道。爸爸这一次心脏病突发;不仅仅有我的原因,公司最近运转的不是很好;爸爸压力很大,长时间连续不断的工作;再加上一个个难题堆叠起来后的压力,才导致了今天……”直树依旧低着头。
“很棘手吗?”大琴走得更近些。
“嗯。”直树点点头;“我已经在电话里向公司的部长们了解了一些情况,主要是资金问题。我可能不会做医生了;我要继承爸爸的公司,让公司走上正轨,脱离危机。”
直树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量。
即使他的动作从未变化过,大琴却依旧能感受到那挺拔却落寞的背影,萦绕的伤悲和绝望。
“可,那不是你的梦想吗?好不容易找到的……”大琴叹了口气。
“梦想敌不过现实……”直树抬起头,“也许,我适合做一个没有梦想的人。我有责任。”
他自嘲地笑笑,下一刻,却被大琴紧紧拥入怀中。
“我永远在你身边……只要你不再推开我……”大琴在直树耳边轻轻说道。
“好。”直树微不可查地回答。
接下来,大琴的惊喜以及诧异却湮没在直树突如其来的热吻中。
直树转过身,主动地抱住大琴,他热切而狂野地舔舐着大琴的唇。
在大琴的呆愣中,灵巧的舌熟练地滑入大琴的口腔,扫荡着内/壁,纠缠着大琴的红舌,不死不休一般……
大琴也激烈地回吻,沉醉却理智地享受着直树的爆发。
他的双手灵活地在直树光滑而细腻的皮肤上游移,一只手描画着直树饱满而完美的臀形,另一只手则小心翼翼地解着直树睡衣的扣子。
他的手从解开的睡衣外,滑入,准确地抚摸到了那细致而敏感的凸起。
细细揉捏,直到它僵硬地站立在直树大理石般美妙地胸前。
接着,是另一颗,大琴绝不会顾此失彼……
而直树享受着大琴的抚摸,一手扣在大琴脑后,使得两人的吻更加热烈,难舍难分,另一只手则隔着柔软的睡衣,一下一下地描摹着大琴挺立的昂扬……
不知是谁更加主动,大琴只觉得突然间天旋地转,瞬间地失重让他从欲/海中短暂地清醒。
他看到自己被直树公主抱……直树离开了客厅,上了楼梯,下一站,也是终点站,大琴的房间。
直树抽了抽嘴角看着粉色的帷幔,但毫不迟疑地将大琴轻轻放在了床上。
“这么半天,才解开两颗扣子。”直树居高临下睥睨地看着床上的大琴。
这样清冷却又不屑的眼神,配上因为情//欲,微红的脸颊,该死的性感。
大琴觉得自己下//身快胀爆了……
“嫌弃我……那你自己脱呀……”大琴瘪瘪嘴,大起胆子调戏道。
没想到,直树真的开始解扣子,修长的手指,滑过一颗一颗衣扣,不一会儿,睡衣打开,露出诱人的胸肌,以及整齐结实的腹肌。
“你……今天……是来给我展示身材的吗?”大琴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
直树直勾勾地看着大琴,漂亮的眼睛里有着难懂,深邃的墨色,似乎下一刻,大琴就淹没在这难以逃离的黝黑深潭中,无法自拔。
直树摇摇头,解开睡裤上的系带,下一刻,睡裤就被地心引力给予的重力加速度,拉扯在地。
直树的白色三角内裤,包裹着那得不到释放的春//情,似乎下一刻,它就会如春笋般破土而出,唔,应该是破裤而出。
大琴的眼睛迷恋地流离在那傲人的完美人鱼线边,上上下下,视//奸了N多次……
“你想裸//睡,咳,可以回自己房间……好歹还有一条内裤,不会吓坏裕树的……如果吓坏了,那也是因为他和你尺寸的差距……你……”就在大琴目瞪口呆中,直树最后的遮羞布也掉落在他眼前。
直树上了床,大琴震惊于今晚的一切……
“舔我。”直树坐到大琴身边,靠着床架波澜不惊地说道,似乎在说“吃饭”一般简单的事。
大琴没有惊讶太久,他理解后,就跪趴在直树身前,弯□,粉粉又温热的小舌头故意伸出,让直树亲眼看着自己的昂扬被他的舌头一点点照顾着。
“话说,你洗澡了吧?”大琴突然抬起头。
“继续……”直树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粗鲁地将大琴的头按下。
直树眼睛微眯,如同微醺般的性//感,他感受着自己的敏感被温热包裹着,难以言喻的舒服。
在即将释放的那一刻,直树从大琴的嘴里迅速离开,但,还是喷//发在了大琴的脸上……
直树看着自己的精华,有些赧然……
而大琴则淡定地伸出食指,一点点勾划,和“丸美”广告中的女明星般,拉伸着乳/白/色/的富有弹性的液体……
终于,在直树渐冷的目光中,他赶紧擦干净了自己的脸。
“你居然颜//射//我……看来,我长的还是满符合你的口味的!”大琴嘿嘿贱笑。
“脱衣服,别废话。”直树突然将大琴按倒在床。
大琴从善如流地脱着衣服。
然后,两个赤/裸。裸/的男人在床上深/情。相望……
“入江,躺好,别乱动哦,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大琴看着在他身上眼中情//欲/加重的直树,赶紧说道。
“谁上谁下,不是你定……”直树说完,漂亮的眼睛停留在大琴腹//下/精神的位置。
一向没脸没皮的大琴,在直树这样热火地注视下,难得有些羞涩……幸好直树眼神移开了,不然就要羞射了……那就丢人了……
直树看了看自己的下//身,又比较了大琴的那里,并用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弹了弹大琴那里……
“好小。”直树淡淡总结。
“你……”大琴一听这话就想立刻化身猛虎,将那人XXOO一百遍,让他知道自己,虽然短小,但很精悍……
擦……是对方太大了好吗?
天才要不要这样,什么都比别人的高级,连那里也是……和那一张漂亮脸蛋完全不相符嘛,好讨厌这样的别人家的孩子呀……
大琴哀怨的看着直树……
“你在上,我躺下……”直树离开大琴,乖顺地躺在一边。
“什……什么……”幸福来的太突然,大琴不敢置信。
“你要不要来……再傻在那里,我就走了。”直树看着大琴皱眉说道。
“不……咳,我,我来……入江,果然我是攻!哈哈!”大琴笑的张扬。
“你的尺寸小,作为男人,那里应该可以承受……我的尺寸太大,如果让你承受,只怕我明天不仅仅要照顾爸爸,还要照顾你……”直树闭上眼睛。
“你……我……”大琴郁闷,为什么明明是自己攻,却开心不起来呢?
“黎明前的放纵……”他低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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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琴被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唤醒的时候;他习惯性的伸了个懒腰。
然后,他的唇边浮现了一丝幸福的笑容;他放下手,试图将身边那人揽在自己的怀里;哪知,身边空荡荡……
原本还有些睡意的大琴很快清醒了过来;他有些疑惑直树的去向,也担心对方的身体;毕竟,昨晚;是他们的初次,而他压着对方来了两次……
大琴赶紧起身,看着身上的痕迹,想到那人昨晚的神态,笑得开心。
大琴收拾了一番,拿上背包去了医院,他上午有空,下午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