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恐怖同人]寂靜嶺特別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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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烟薇眼睁睁地看着人不见了，懊恼地骂了句：“该死的！”最终也只能收起匕首。考虑下一步的动作。
☆、真相？假象。
“他就是叶山吗？”
孙易愣了好一会才意识到铭烟薇是在问自己，连忙走过去答道：“是…是他的样子没错。但是叶山应该死了啊。”
“你亲眼看见的？”
“呃…没有，那不属於我管的范围，但他的确都死了，我没骗你……”
“你不说的再清楚一点吗？”铭烟薇冷冷地斜了他一眼，原本的风情万种此时只剩冷艳。
孙易心中怦然一动，心跳加快了几分，稍微想了几秒便咬咬牙把组织内部的运作方法和之後发生的事详细地交待的一清二楚。
他不蠢，要知道在这个诡异的世界里组织不一定知道他泄密能派人来杀他，但肯定派不了人来救他，而眼前的铭烟薇才是他生存的保障，无论她问什麽他就答什麽，很快地就把进了组织十几年後知道的一切秘辛一五一十地全招出来了。
………
…
想到的都问完了，铭烟薇皱起眉，默默地思考着。
她不像楚轩那麽聪明，但是身为一个职业有些「特殊」的女性，在社会上多年经验可不是随便混出来的，地下的事她知道的也不少，孙易说的是真是假她还是能分清楚。
按孙易的说法，实验室位於地下研究所中，里面所有人都是被秘密运送到研究所里的，生活补给和实验品等全部由另一个监控部门提供，任何一次出入、申请外出或放假他们都要注射足量的安眠药剂，进入昏睡後的心跳和身体反应是无法隐瞒的，因此根本没有人有办法知道研究所的确实位置。
有人猜是沙漠、有人猜在海底、也有人猜是把一座山挖空了建成的，但无论是哪种，研究所的地点仍然隐藏在深深的迷雾里。
时间久了，有人猜其中几个颇得上头青睐的家伙一定对研究所的底细有所了解…这不奇怪，连孙易自己在进来两年後都模糊猜出了组织在干的主要是生化研究的勾当，他才不相信像宋瑜那种总是获准参与秘密项目的人会不知道什麽。
当时大家就猜，宋瑜可能会知道研究所的确实地点。
可惜那家伙平时从不废话，冷得生人莫近，在研究所里一个朋友都没有，无论是跟他打招呼还是刺探他都只会冷冷地看着你，一言不发地走开。
说他闲话的人不少，看他不顺眼的更多，因为他什麽工作都能面无表情地完成，下手之狠有时连老资格的都心惊，大部份人都觉的他更像个机械人又或是个变态。久而久之无论是讨好他的、找他麻烦的都不再接近他，每当看到他游走在实验室中的身影时孙易都感到自己见到的不是个人，而是个没有灵魂的幽灵。
因此在看见宋瑜那副疯狂的样子时，他简直不能相信这就是平时见到的那位同事，而是另外一个人。
关於宋瑜和叶山的事孙易不是很清楚，但是传遍研究所的八卦已经足够详情…要知道往常被实验品诱惑背叛的人不少见，但资深如宋瑜的却还是头一遭。
从叶山被捕成为阶下囚、审问、刑求、扔进研究所成为宋瑜的实验品……直到处死、宋瑜杀伤助手、泄露情报、渐渐疯癫被关进地下最底层牢房…随後叶山所在的敌方组织不知从哪收到情报，放弃了已经转移的组织分部、直接攻陷研究所，大量工作人员被分批送走，来不及逃走的都被厚重的闸门拦在研究所内随着消灭证据的爆炸一起灰飞烟灭。
有关叶山的死亡有许多种说法，最多人支持的还是他被组织处死、成为他们每日制造的「垃圾」一员。也有人说看见监控员押着一个人走进关着宋瑜的疯人院，然後叶山就被疯了的情人杀死了…显然这是孙易支持的说法之一，原因大概是因为後来的确有人在宋瑜的牢房里看见人类的屍骸吧。另一个版本和这个有些相似，只是押送入牢的并不是叶山，而是叶山的屍块。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版本，有人说研究所的地点这个秘密是叶山或者宋瑜透露给敌方的，不然对手没可能在短短半年内就发现了已经秘密运作了十几年的研究所的。
因此，相信这个说法的人认为宋瑜和叶山其中一人一定没有死，而是潜逃到外面受到对手的保护。
那麽死的到底是谁？谁也说不清楚。
“有人猜一定是宋瑜假装发疯，然後趁着常被遗忘的底层疏於看守时从不为人知的通道逃到外面，联络对手，趁机消声匿迹。如果真的是这样，那麽叶山就是他的牺牲品，之後的一切都是演戏…这也太可怕了。”
看见铭烟薇愕然地挑起了眉，孙易兴致勃勃地说起另一个反向猜想：“当然也有可能是叶山做的，只要一个小小的手术…宋瑜最拿手的手术，把叶山的脸和自己的暂时更换，借机发疯用鲜血和狂态掩饰脸上的手术伤口，然後从宋瑜告诉他的秘密通道逃走…这是那些相信爱情力量的人猜想的版本，当然在这个说法里死的就是宋瑜了。”
“…不可能是第三者吗？既然宋瑜可以把自己的脸和叶山更换，也可以把叶山的脸换到第三个人上，然後两人都不用死了不是吗？”
即便铭烟薇有过黑暗的人生经验又从主神空间一系列可怕的恐怖片一路爬来，孙易所说的内容还是给了她不少冲击感。她实在无法想像竟然有如此冷酷封闭的地方，和一群缺乏人性的精英份子能做出来的事。
还有孙易所说的那些猜想…无论是哪一个她都不能相信是她所认识的那个「宋源」能做的事，如果真是那样也…太可怕又可怜了。
可是当她真正去想像时，又觉的面无表情地一步步实行计谋的宋瑜和「宋源」一点也不违和。就在刚才，她才见过宋源脸上出现那种嗜血疯狂的杀意和同时无比冷静的身手，不然恐怕也无法逼她动了杀心。
“不可能。虽然我们是研究员，但是提供给我们的实验员都有严格规定的，需要定期上交行动报告，绝不可能随意利用。在叶山送到宋瑜手上当时，他除了之前说过的生化机械项目多，并没有在负责多余的实验品，所以想找替身也不可能。再说研究员不可能同意和他换，实验品换了一样还是要死的，他如果真换了那也没有假装发疯的必要了。即使真的换了，恐怕也没机会逃出研究所吧。”
孙易说罢，肯定地点点头：“所以我认为，叶山还是死了，而宋瑜有可能在之後逃出了研究所又或者来不及在大爆竹时逃脱…”
话刚出口他突然想到…如果说他没来的及逃走的话，他所看见的岂不是…？顿时一个激灵，强笑着道：“应该还是逃走了吧…哈…哈哈…”
只是他方才看见叶山的…幽魂，再想想叶山都可以带着宋瑜一起消失了，这话实在是说的中气不足。
铭烟薇横他一眼，慵懒地把大腿换了个方向翘，勾得孙易暗自吞口水，才懒洋洋地说道：“主神空间不收死人，宋源既然戴上了恶魔队的表，他的过去不管是哪个版本都不再重要，活下去才是当下需要做的事。”
只是如果按孙易说的，叶山真的死了的话……那麽她想要宋源回来的最大阻力恐怕正是叶山。
再如果真有「换脸」这件事，宋源不是宋源而是叶山的话…那事情就更混乱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发出一声叹息。
刚才叶山看着宋瑜的眼神简直温柔的能醉死人，他的态度光是外人看着就能充分明白两人的深情，铭烟薇也是过来人，怎麽会看不懂？
如果当年那个人能稍微坚持一下，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勇气…………
铭烟薇的眼睛黯淡下来，只觉的心底那片腐烂的死水又再次令人作呕的翻腾着。
不过她也已经不是曾经的自己了，这种心情已经处理的太多次，足以让她在被孙易察觉到不对劲前熟练地掩去神情。
却没想到，等她振作起来一抬头，最大的梦魇却出现在她面前……
张桓的脸从门外一闪而过。
☆、葉山
仍旧是寂静岭的大街，不再弥漫着白茫茫的雾反而是浓重漆黑得看不见两米外景物的街道血迹和屍体布满路的两旁，但原本闻声而至随处可见的怪物却反而不见踪影。
叶山抱着宋源，悠然自得地在街上慢慢走着，满怀温柔地注视着怀中闭眼酣睡的人，对於路过的污秽和屍体之类连看都没看一眼，彷佛他只是在普通的鸟语花香的林荫小道上散步一般。
刚才他并不是真的突然消失，他只是用了些小技巧，把宋源从和铭烟薇重叠的意识空间抽离而已。
对於这地方，他实在太熟悉了，他生在这里、长在这里…即使实际上而言他的生命应该从宋源出现在寂静岭开始计算，但因为宋源给予他的力量，他比这里的任何一员都要更清楚自己的存在和这个世界的规则。
出现在铭烟薇面前、把宋源带走只是他利用规则进行的小小操控，说来不止是他，这里的「怪物」多多少少都有这样的力量，它们出现在规则容许它们出现的地方、按照规则的要求用不同的方式袭击人类本身就是这种力量的体现。
只不过，它们是「低级品」，而他是「高级品」而已。
在寂静岭一贯的压抑血腥味中，种满丛木的公园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地方。察觉到宋源快要醒转，叶山抱着他顺势挑了把设计优美的长椅坐下，一手抱他在怀，一手空出来去撩拨他的发丝，好让自己更看清楚他。
因为眼前这个人，他才会诞生在这个世界，才会成为「高级品」，这点他非常了解。
因为他是宋瑜，他才会是「叶山」。
“宋瑜…”轻吻下躺在腿上的人眼角，他满怀爱意地想，会这麽爱宋瑜的原因，也许是因为「叶山」，又或者是因为「他」是因宋瑜而生。
但无论是哪一种，他都没有选择，亦不想选择地倾尽一切全心爱着宋瑜。
这就是他一直以来的心情，从「出生」在这个诡异恐怖的小镇後的心情，即使明知自己的宿命，明知自己的存在是什麽意义。
心里一片通透，此刻叶山并没有放多少心思在思考这方面的事情上，他满眼都是宋源，恨不得用他填满心里，就算撑爆了也没关系。
他愿意看着他，直到天荒地老，虽然明知道不会有这一天。
按照规则，他早晚要和宋源彻底分开，这个世界的规则如此，宋源的世界的规则也是一样。
但在此之前，他愿意毫无保留地珍惜和宋源一起的时刻，作为真正消失前的纪念。
“…嗯……怎麽…”
怀里的人发出细微的□，眼看就要醒过来。叶山伸出手，覆盖在宋源颤抖着正欲睁开的眼脸上。
“……谁？我在哪里？”宋源强装镇定试着掀开阻挡他视物的手无果，开始有些惊慌地想要挣扎，“放开我！放我下来…”
叶山微笑着看着他，宋源的动作在他看来力道不比一只扑腾的飞蛾大多少，他只是轻轻发出一声：“嘘…”
轻柔得几乎叹息的气音奇蹟地让宋源安静下来，他依然抓住叶山的手，摸索半响，颤抖地问：“你…你是谁？告诉我…告诉我你的名字，你到底是谁？”
奇异的怀念感涌上心头，混和着复杂的…甜蜜、苦涩、酸楚、又疼痛的感觉伴随着男人同样感觉熟悉的体温包围着自己，宋源眼前一片漆黑，他感觉着男人的手的形状、感觉着他和缓的呼吸、感觉着浑身的温暖…像被最温柔的鹅绒包围的感觉，又像是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他的确清楚感觉到了那股源源不绝的爱意。
天底下比母亲还爱着自己的人，就在一片漆黑的背後。
认知到这点，他的呼吸也沉重起来，心跳更为快速，其中一个原因也是因为他突然发现了，他就是那个在幻觉中唤醒自己的声音。
感觉这辈子都没这麽激动过，不知不觉中眼眶湿润起来，泪水随着男人掩着自己眼睛的手的缝隙间滑落，他听见自己用带着哭腔的颤抖声音问男人究竟是谁。
没有回答，男人发出一声叹息，那个声音离自己很近，嘴角感到一阵轻柔至及的骚痒，那个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不要看我的脸，宋瑜，我还想多陪伴在你身边一会…只要一会就够了。”
宋源在黑暗中维持了几秒的沉默，他直觉知道男人口中的宋瑜并不是发音错误…他是真的在叫着另一个人，但奇怪地他不想去否认男人的错认。
再次开口时，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淡然冷静：“为什麽？为什麽不能看你？我只是想知道你是谁…”
“因为我会死，”男人叹息：“一旦你想起我，我就会再次死去。”
这句话其实很矛盾，但宋源没有细想，他吸了吸鼻子，有些委屈地点头：“你把我眼睛蒙起来。”
黑暗中他觉的男人好像笑了笑，细微的反应即使隔着黑暗也能察觉，彷佛天生他和这个男人就是一体的。
叶山轻轻地拿开覆在他眼上的手，一如预料地看见宋源果然没有睁开，用力死闭着的眼脸在颤抖着，眼角还挂着刚才残留的泪水。
他关的太紧了，拼了命不让自己看见他的样子非常可爱，忍不住叶山在那双眼睛上舔了一下，惹来抑压过的一声惊呼。
他开始解宋源的扣子，经历过一连串打斗逃生的衣服看来有些脏破，他才解到一半，就被满面通红的宋源按住了手。他咬着牙，羞红了脸质问：“你在干什麽…”
“脱你的衣服。”
“………”
底下的人没有反应，叶山看了他一眼，才发现他是羞恼的自己僵硬住了，不由得笑出声来。
不管是以前知道的宋瑜还是眼前自称宋源的人，他都爱的不知如何是好。
破衣实在很容易脱，在宋源不敢大动作的挣扎下，最终衣服还是被剥了下来，当作布索把他的眼睛连手臂都缠绕了在一起。
“喂！这算什麽？我的手…你…你！！”断断续续的话并没能说完，是因为他突然感觉到了胸口敏感上的湿意和拨弄，彷佛电流一样让他倒抽了口冷气，理智想要躲开，身体却反射地想要迎上去。
“我吓着你了？”不带一丝淫秽又亲昵无比地舔吻着雪白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