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生-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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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怎么过一辈子?”官生奇怪的问“不是要娶个女娘一起过的吗?”
“为什么不可以?只要喜欢就可以。”予轻笑“我想和你过一辈子,官生可愿意?”
“可是,你已经娶妻了。”官生垂了眼睑,讷讷的的说。
“她已经跟西平侯走了,若不走,我还可当她是我的妻,可是这一走,就恩断义绝了。”
官生惊讶,忙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予拉着他让他坐了起来,靠在自己的肩上,说道:“他们家人一心在我身上要荣华富贵,馥娘的心思更是深重,待我慢慢的讲给你听。”
官生靠在他的肩上,浑然没感觉两人的姿势太过亲密,听着他慢慢的讲述西平侯府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疯狂洞房夜
原来,馥娘住在万安寺的时候,遇见过一位公子,言说非馥娘不娶。馥娘遇到歹人那回就是他派人做的,只为了坏了她名声,让她选不成妃子,后来让空见给搅了。
那人一看没成,请了当年救过的金姓男人,那人是江湖中人,想着他出马定能马到功成。那姓金的也是个人物,竟把当年受过他祖上恩惠的五原请了来。五原听说后建议他们把船弄到断魂峡去,那里他是熟悉的,因他经常去找断魂去说话。没想到又让空见几个给搅了。那人恼羞成怒,派人杀了孙二泄愤。金姓男人无法,只好又在河上劫了他们,没想到却是个西贝货,最后馥娘得以回京,予刻意为之,让她当了太子妃。
“那人是谁?“官生舒服的躺在予的肩上问道。
“我王叔的独子,咳,现在已经不是了,他是东鼋皇帝的亲侄子。这次若是没有亡国,他就该是太子的人选,难怪以前那么嚣张的跟我说话。”
予露出了思索的表情“我大婚当日他也曾闹过,他说皇位是他的,我只当是他得不到馥娘说的疯话,现在看来全然不是那么回事。他们早就知道我不是皇家血脉,只在让我取回水后就动手,看的却是我的笑话,可惜瞒得我好苦。”予自嘲的笑了一下:“原来我还是有些用处的。”
官生拍了拍他的手道:“他不是也没得逞吗?”
“是啊,谁也没得到。馥娘,她,”予扶额:“她虽是个弱女子,要的却不是我能给的,所以她就自己争取了。”
官生默然,眼前闪现那个面庞笼着轻雾的少女,她曾在年少的他的梦里出现过无数次,就连那代表了成年的羞涩,也是梦见了她才出来的,如今她的命运又会怎样?
予看着他出神,轻轻动了动手指,官生抬眼看他,予笑道:“师父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不是谁能左右的,你我也一样,自己尚且不能自保,又何必担心他人?”
官生点头,他还不知道自己明日要做什么,就是把馥娘带出来,又怎样安排她日后的生活?他拉着予的手,一个个的掰着指头,数了一遍又一遍。予由着他玩自己指头,嘴角微微的翘了起来。这个动作他很小的时候就常玩,每当这个时候,就是他绪不宁。
官生玩了一会他的手指头,觉得睡意涌来,往下缩了缩就要睡去。
予拉住他笑道:“说了这么久,我不困了,你再跟我说说话吧。”
官生打了个哈欠,道:“说什么,怪困的,睡觉吧。”
予拉着不撒手,他觉得官生现在的迷糊样子很可爱,想事也没有白天精明,若是自己做点什么,他会不会答应?他伏在官生的耳边轻声道:“你还没说要不要跟我过一辈子?”
官生让他的气息弄的痒痒,不安的动了动,含糊答道:“以后再说吧。”
予半个身子压在他的胸膛,直视着他的眼睛,话里微微的带着伤感:“你真的不想跟我一起过一辈子的吗?”
两人睡觉仅着了亵裤,上身j□j,予压在他的身上,两人紧紧的贴着。官生觉得自己的身上像是有什么瞬间被点燃,血液全往一个地方涌去,他觉得肿胀难受。可是予压在他身上的感觉他觉得也很不错,他哑声道:“空闻,我难受。”
空闻手轻轻的移了下去,触摸到了一个坚似铁的家伙,轻弹了一下,调笑道:“棒槌似的。”
官生羞涩的扭了头,脸上烧的已经能烙饼了,硬生生的挺着,又喃喃的叫了一声:“空闻,难受。”无意识的就叫出了空闻,而不是予。
予的心里无端生出许多感慨,官生小时候身体不好,生病的时候就像是小猫一样窝在他怀里叫着:空闻,难受。他一直都那么依赖自己。
他柔声道:“我帮你,一会儿就好。”细长的手拉开了亵裤的带子,轻轻一扯,官生只觉一阵凉爽,温热的大手抚上了自己。他只觉自己是在破涛汹涌中的小舟,忽上忽下,一会儿被抛上了峰顶浪尖之上,一会儿又被卷入了谷底,经历着跌宕起伏,心里一阵阵的颤抖,却还咬牙挺着。
予专注手上的动作,看着官生的脸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兀自咬牙忍耐。“哧”的笑了出来道:“这是人之本性,你没见咱们寺里的欢喜佛吗,佛都在做,你不要忍着,随本心吧。”
官生听了他的话,脑袋发胀,他的本心是什么,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把满腔的yu望发泄出去,然后。。。。他蓦地睁开了眼,眼里再不是清澈如水而是赤红一片。予暗暗心惊,手下微微一顿,忽然身体一阵翻腾,他已然被官生翻到,压在了身下。
官生一向听话,而且很听自己的话,他忽然有自作自受的感觉,予苦笑。任着他压着自己,忽然觉得他并没有再动,心里暗暗嘀咕:他该不是不知道怎么做吧,心里想着便问了出来。
官生微微的嘟了嘴:“不知道。”
“那。。。你下来,我教你好不好?”予试探的问。
官生羞赧,利索的翻了下来,没了肢体的接触,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原来自己真的是个欲念很深的人吗?”
予扯下自己的裤子,抱紧了他道:“空见,官生,这事要两情相悦方能做得,你确定你喜欢我吗?”
官生满脑子只是要发泄,哪里顾得上那些,只随口道:“喜欢。”然后又说了一句“你快点。”
予心里微微失落,仍笑道:“我还是帮你吧,今日却是不行,明日找些油脂才好。”
官生听他的话,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忽的坐起来,盘了叠加的姿势,运转了心法,一股清灵的气息传遍了全身,可是那股欲念却没有消除,反而因他运功愈加浓烈,他不禁心惊,这却是为何?他朝着予大吼:“出去,快。”
予看着他红的能滴出血的眼睛,也吓的不轻,愣在哪里不知该如何做了。呆呆的看着他,看他的血管也一根根的鼓了起来,不知他哪里出了问题。
官生的眼神越来越狂热,眼里就像是燃了熊熊大火,他一把拉过予,按在身下,虽然从未做过,可不妨碍他自学成才。
月亮悄悄的拉过一片云彩,躲了进去,屋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暗夜里,官生的眸子闪着血色,化身狂猛野兽,予咬紧了牙关,默默承受,屋内狂风骤雨不断。
屋外的一棵大树下,站着披着白色袈裟的七叶,眉间的火焰在暗夜里不断跳动。他满面讽:“既然你喜欢,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喜欢,尝尝这引元的味道。”原来却是他施了引元诀在官生的身上,引发他体内潜藏的欲望。
引元诀和回春术是同一个术法里的,引元术是要让人把体内的本来存在的六种欲念引发出来,然后在施以回春术,让人的精神得到净化生华,不想却让七叶单纯的给用了,他却没想过官生的欲念到底有多大。
月亮藏了一夜,终于迎来朝阳,屋里的人却还未停歇,一直站在树下的七叶也不禁担心,他担心的不是予是否能承受,而是官生的身体是否会亏空。
眼见的日头越来越高,他的心里也越来越烦躁,皱着眉头思忖了一会儿,到底是化作流光进了屋。屋内,予已经是昏死过去,饶是他在就日峰练过,却也不能承受官生的狂性。官生却还在动作,眼神依然狂热。
七叶上去拦腰抱住他,化作流光消失。予悠悠转醒,看着自己狼藉的身体,自嘲的笑了,他原是想让官生做他的娘子,没想到却让他先做了雌伏之人。
林中的温泉里,官生盘膝而坐,七叶坐在他的身后,一道道翠绿的光芒打入他的体内,他的身体渐渐恢复了正常,唯有小官生兀自翘着。
官生张开双眼,眼神一片清明,他转过去看见七叶问道:“你是七叶?”
七叶面色大变,呆愣片刻道:“正是。”
“多谢你又救了我一回。”官生微笑着道。
七叶含糊的点头:“无须客气。”
“道谢是要的,上次在朝天荡是你带我回的就日峰吧,这次你又救我一回,真要多谢你。”
七叶缓缓点头,心下想着他是怎么知道是自己带他回去的?难不成他知道自己是鸣玉了?官生看他默不作声,又继续说:“我养了一只小狐狸跟你是同族,他没你的位份高,可是他很机灵,你见了一定会喜欢。”
七叶听了这话心下稍安,原来他不知道自己就是鸣玉,官生却想跟他套近乎,让鸣玉跟他修炼几年一定能化形。
两人各怀心思,一时竟冷了场,官生低头看着自己精神抖索擞的小官生,面露尴尬,吞吞吐吐的问道:“你可有法子让他睡觉?”
七叶愣神,顺着他的眼神看去,不禁吸了一口冷气,那样一个小小的棒槌山,予是怎么受了他这一夜的折腾?这么想着,心里却没有一丝愧疚。他双手微动,再将回春术使出,一丝丝清凉没入那里,却未见它有一丝疲软的意思。七叶惊骇,这事从未经过,这么下去可不是个办法,只有让他纾解出来。
他微微的转过头去,别扭的说道:“欲念怎么这么多,自己解决。”
官生“啊”了一声,看他一眼,又“哦”的一声,伸手当真自己去解决了。七叶细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偷偷的瞄着。其实他在官生身边这么多年,自然是看过他干过这事的,只是那是在黑夜里,这回却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小小的池子,坐了相对的两人,一个在不断的动作,另一个看着,怎么都是一副诡异的画面。
官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七叶的面前没有一丝的拘束,也没有一点要避讳的意思,反倒是对他很亲近,很想依赖他。他微微后仰,让自己更方便一点,却是半天也没有一丝要出货的意思。他微赧,有些无奈,抬头看着七叶,眼里满是渴求。
七叶瞥了一眼,俊美的脸上泛起红晕,微微扭曲着,嘴角抽动。转过头去,紧蹙着眉,伸出自己白皙的手,在阳光下细细端详,干净,修长,指节均匀,最适合挥毫泼墨,抚琴弄箫,咳咳,弄箫啊,试着伸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予笑的一口森森白牙:今次是你得了便宜,以后。。。?
官生只觉背后冷汗涔涔:以后让你得便是。。。
☆、其实很简单
河边的茅屋边,予叹口气,端起桌上煎好的药,嘴角扯了个笑容,一饮而尽。喝完了,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当”的一声响。躲在暗处偷看的官生激灵一下,仿佛那碗敲在了他的心上。予看着大树,哭笑不得的叫到:“出来吧,我都看见你了。”
官生在树后磨磨蹭蹭的垂着头走了出来,自从他看见予的样子后,就用回春术给他疗伤,却还不放心,满二仙山的找药。能用的疗伤补血的药弄了许多来,每日悄悄的煎了药,放在那里,跑去给山里的生灵们讲经,或是与老熊闲话,只是不敢与他相见。
予看着他的样子,好气又好笑,道:“我还没说什么,你躲的哪门子?”
官生站在那里垂头不语过了一会儿道:“看着把你伤那样,我难受。”
“过来,让我看看。”予招呼“那晚上其实也不怨你,我知道你是身不由己。”
官生抬头,眼睛亮晶晶的道:“你越不怨我,我越难受。”他猛地抱住了予,头扎在他的胸前,嘟嘟囔囔的说:“我难受,心里难受。”
予抚着那一头乱发,轻声道:“莫难受,我这不是挺好的嘛,都过去了。”
“可是我过不去。”那夜虽然神智不清,但是还是留下了记忆,回来后看见予的模样更加让他不安,他害怕了,怕予会死去。就像在断魂殿的那回,予好像就要离开自己了。他越想越害怕,以至于不敢见他。
他埋头在予的胸前,予好笑,使劲的扳他起来,:“你看着我。”
他就是不抬头:“不。”
予哭笑不得:“怎么跟小孩子似的,耍赖?哎呦,我的腰。”
他忽然拿开手,大叫着去摸后腰。官生忙松开了,转着看他的腰:“怎么啦。怎么啦。”
予拍开他的手:“没事,我若不这样你也不松手啊。”
“你。。。。”官生瞪着眼睛看着他,亮晶晶的眼里闪着羞恼“你唬人。”
予笑吟吟的看着他,一语不发,看他乱蓬蓬的头发,闪亮的眸子,赌气嘟起的嘴唇。他下意识的舔了自己的唇,很想去尝尝那个嘟起的唇的味道。缓缓的靠近,伸出双手抱住那兀自不忿的头颅,堵住那赌气的嘴。
官生被他忽如其来的吻吓住,手脚无措的站着,一动不敢动,予轻舔了一下放开,笑道:“笨蛋,张嘴,搂着我。”官生“哦哦”的应着,转瞬就陷入一片眩晕之中。幕天席地间辗转、流连,忘了身处何地,也忘了是谁。。。。
在七叶的连连咳嗽声里,两人讪讪分开。予笑着挥手进屋,官生若无其事的跟他打招呼:“七叶,你来啦。”笑的端的是灿烂,眼角眉梢均是喜色。
七叶哼哼两声:“看见我啦?光天化日的,哼。”他倒背了手,面色微沉,一副夫子的模样。
官生上去牵了他的手道:“你不是说这是人的本性?随心就好?”
“啊,我是说了,可那是。。。”他不想说那是什么,官生歪着头笑嘻嘻的看着他,他那话是在那日给他弄箫的时候说的。他让他放松,那家伙固守本元,守的死死的,他费了好大的劲才弄了出来,因为离得太近,而且他太专注,喷了他一脸。那日他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