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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穿越之大小姐下田来-第23部分

小说: 穿越之大小姐下田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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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大夫才不会承认他是记恨这臭小子一阵风一样卷进自己家里,然后二话不说扛着自己就是一阵飞奔,他早饭吃到一半差点没吐他一身。
  沈氏夫妇把褚大夫请了出去,又请人留下喝了碗香喷喷的鸡汤,褚大夫这才给开了副补胎的方子,哼着小曲儿心满意足的走了。
  再看沈砚这里,要说不激动是不可能,如今她成了自己的人,眼下又有了孩子,往后一定会对自己死心塌地。
  铃兰半靠在床上,拍拍他的手背,微微一笑:“瞧把你高兴的。”
  沈砚看着她,缓声道:“真好。”
  的确,真好。
  铃兰怀孕已有一个多月了,算起来应是上个月月事走后就怀上了。她现在正处于孕吐期,没什么胃口,沈母又另外给她煮了清淡的米粥,和着一叠小酸菜,同时还不忘给许氏夫妇送了信。
  许府里头,许氏夫妇正在商量年后给许小妹办及笄礼的事,听闻这个消息后,都是一愣,随即相视而笑,如释重负般,许夫人幽幽道:“这两个孩子啊,总算一个也没辜负了,他们欢喜就好。”
  许恒彦也是一笑:“马上就要过年了,这俩孩子再过几天也该来送年礼了吧。”
  人家都说,这女人一生中,结婚那天是公主,怀孕期间是皇后,这话果然不假。自打她怀孕以来,沈氏夫妇是一丁点重活也不让做,就连沈砚都沾了光,每日日常除了陪铃兰还是陪她。
  她怀孕的消息很快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了,真是托了褚大夫的福。那天他从沈家走后,经过郭家门口,正好被韦氏瞧见了,出于跟沈家关系好,便关心了几句。怀孕本就是件好事,褚大夫没理由藏着掖着,便一一道了来。
  从前村里人见沈砚娶了个千金小姐,无不替自家儿子羡慕嫉妒,嘴上虽然说着恭喜,实则心里俱是小九九,隔个几天就要话家常般问一遍沈母,“你家儿媳可怀上了?”
  他们安的什么心思大家都是心知肚明,沈母不与之计较,每每搪塞过去,然而吕氏却瞧不过去。如今一听沈家儿媳怀孕了,心里直替好姐妹高兴,如此这才一顿早饭的功夫,整个村的人就都知道了。
  每每看见在铃兰身边作陪的沈砚,大家都要道一句:“傻人有傻福。”
  而沈砚,则呵呵笑回去,那样子,十足的傻气。
  铃兰就笑他:“怎么?说你傻也高兴?”
  沈砚握住她的手,小心护着她,柔声道:“他们不都说了,我有傻福。”
  铃兰丢给他一个白眼。
  如此不急不躁又过了十来天,今天正是腊月二十三,过小年,也是祭灶君的日子。早饭过后,铃兰坐在沈砚找村里丁木匠给新做的躺椅上,下面垫着厚厚的被褥,院子里微风和煦,虽是冬风,却胜在阳光明媚,丝毫不觉得冷。沈砚又特地给找了个向阳的地方,铃兰躺在上面晒晒太阳,十分惬意。
  沈砚年轻力壮,一些体力活,比如上房修瓦这种的就交给他了。沈松则负责帮妻子端水递抹布,帮忙整理屋里。
  等一切忙完已是晌午过了,沈母又赶紧煮了几碗面,这才彻底歇下来。
  前几天一连下了两场雪,不过雪势都太小,地上积雪半天的功夫就都化完了,这对田里要过冬的麦子是远远不够的。
  因为还不确定的缘故,那刚拿到的三亩沙地铃兰做主依然种上了小麦。地质不好,再加上如今已是深冬还未见大雪,田里的麦子大都被严寒冻的发黄。沈松心里不放心,双手往后一背,又去了地里。他一走,沈母自然也呆不住,叮嘱了沈砚几句,也跟着去了。
  沈砚巴不得两个大电灯泡赶紧走,诚然对方是他的岳父岳母。
  “哎你做什么……”
  铃兰被一把抱起,然后就感觉身下肉嘟嘟的,随即翻了个白眼,这家伙,把自己放他身上了。
  自打铃兰怀孕,沈母这个过来人又暗示了几句,俩人已经十来天没行房了,这对血气方刚的沈砚来说简直就是一大考验。
  “铃铃……”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处,铃兰甚至能感受到他若有似无宛若羽毛轻拂的亲吻,身体不由得的一颤。
  “这是白天。”白日宣淫总归不好,又是在外面,而且她现在的身体也不适合。
  沈砚不应,随着心思在她颈侧亲吻。躺椅太窄,铃兰只能仰躺在他怀里不敢乱动。只听得他轻轻一笑,恶意的往她耳里吹了口气。还不等铃兰压下心里的燥热斥他住手,胸前就又多了一只手,似是吃定了她不敢乱动,那只手竟肆无忌惮的伸至棉被低下她的衣襟处胡乱揉/搓……
  “松叔,婶儿,你们在家吗?”
  听头一声称呼还以为是在叫“松鼠”,直到第二声称呼响起,铃兰浑身一个激灵,听声音是李甜甜,是在叫爹娘呢。
  “……沈砚!”
  放肆的手顿住,沈砚把她扶起来,铃兰扫他一眼,见他越发俊朗的脸上乌云密布,心里没来由的想要偷笑。
  来人正是李甜甜和孙梨白,后者并不想来,但架不住李甜甜当着郭家二老的面一个劲儿的非要她一起来,还“好心”的美其名曰“沾沾喜气”。
  两人也没什么大事,主要是邻里间贺喜的,前几天家里也来了或顺路或专门来看看的村民,是以铃兰并不讶异她们的道来。
  她和沈砚相视一眼,彼此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果然就见李甜甜又一个人在那唱起了独角戏,几乎句句不离孩子,“要我说啊,沈砚这傻小子,可真是个有福气的,这才成亲多久竟然就当爹爹了,委实让人羡慕。”说完又叹气,“唉,这人的福气呐,可真是说不准了,眼瞧着我大伯都成亲好几年了也不见我大嫂……”说到这里猛的一捂嘴,尴尬一笑:“大嫂我这人就是嘴巴快没个把门,我没恶意的,你千万别介意。”
  孙梨白淡淡一笑,有些伤感:“无妨,这都是梨白的命。幸在相公疼惜我,这么多年半句也没责怪过我。”
  铃兰心道:没责怪过的确不假,只是这也是郭耕知晓了事情的真相,对她心生芥蒂了吧。既不是自己最初中意的妻子,又怎会在意呢。
  李甜甜又道:“大嫂,在咱们还未嫁进郭家之前,你不是让褚大夫给你把过脉,说你挺好的么,怎么这许多年也不曾给大伯添个一儿半女?”
  沈砚早早退到别处去了,是以李甜甜这么说并无任何不妥,左右是女人间的一些话题。
  孙梨白面色僵硬了,铃兰心里一突。倘若李甜甜知道了她的秘密,不晓得会被怎么对付,如今李甜甜又不怕死的继续撩她,难保“孙梨白”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
  李甜甜也就性子泼辣刁蛮嘴巴不饶人了些,其余的并没有十恶不赦,铃兰适时的接过话:
  “这种事哪是急得来的,顺气自然便是。”
  可能是铃兰为“孙梨白”解了围,李甜甜有点不高兴了,道:“今天小年,我家里还有事忙呢,就不耽误你休息了。”
  铃兰温和一笑,目送两人离去。
  待两人走后,铃兰问沈砚:“怎样?”
  沈砚道:“我方才一直在观察她,李甜甜只怕是将她彻底激怒了。”
  “那你现在怎么做?要插手吗?”
  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还是这种关乎女儿名节的事。倘若这两姐妹的身份真的彼此交换了,待日后事情东窗事发,将又是一场灾难,不晓得孙家二老可接受得了。
  沈砚也有这方面的顾虑,沉吟道:“你只管照顾好自己便是,这事再看看吧,咱们多留意一下。”
  “也好。” 
作者有话要说:  周三晚九点

☆、过年

  
  腊月二十五这天,铃兰和沈砚带着礼品去了归隐镇送节礼。镇上红灯高挂,彩带飘摇,稚童欢声笑语嬉笑打闹,好不热闹。
  铃兰嫌车里闷,进了镇子没多久就探出头来跟沈砚闲聊。
  “明年小妹就要及笄了,不晓得她的及笄礼热不热闹。”
  “水仙是独生女,岳父岳母的掌上明珠,这及笄礼自然不会差了。”
  就这样两人一路闲聊下来也快到了,前面拐弯经过沈府再走两条街便是了。
  沈砚赶车稳着呢,铃兰丝毫未觉不适,笑着打量四周景象。
  牛车拐进巷子,远远的就见巷口最前头沈府大门口停了一辆马车,走出一位中年男子,男子转身,一手撩开车帘,一手伸过去似是要扶人。
  马车里走出来的是位年轻妇人,因离得远,铃兰瞧不清她的样子,不由得好奇问道:“这是谁?”
  沈砚道:“是大伯的大女儿,沈碧,旁边那个是她的丈夫,也是峪安县的县令。”
  这两人是夫妻?
  可是那男的看起来起码跟罗鸣辕的年龄不相上下,沈碧才多大呀。
  在这两人成亲时,应了大伯一家子相邀,沈松夫妇也参加了婚宴,沈砚自然也跟着。当时他也很惊讶,但是砡哥说,是他姐姐非要嫁的,他姐姐也亲口说过,她一定会幸福的。
  沈碧一向是个有主见的,且认死理,大伯一家最后只能答应了。今天应该也是来送节礼的吧。按说沈砚应该上去打声的招呼,只是他念着铃兰身体不好,不敢让她在车里久坐,这才故意避了去。
  许府门口,许小妹早早就守着了,她惦记这个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非亲生却胜似亲生的姐姐很久了。之前听说姐姐怀孕了,她高兴了许久呢。
  牛车停在许府门口,沈砚把铃兰抱下来,跟着一起进了府里。身后有家仆把节礼拿下来,又把牛车牵到了府里的马厩。
  晌午饭很丰盛,有专门为铃兰做得清淡的菜系,也有大鱼大肉。饭后铃兰母女三人,守着一张桌子聊天。许夫人摸摸她的头,笑得宽慰:“如今你们都好了,我也就放心了。”
  铃兰握住她的手,鼻头泛酸:“这许多年,您待我如亲生,女儿无以为报……”诚然受她养育之恩的并非自己本人,但她承了这具身体,合该承受这些恩惠。
  许夫人摇头,打断她的话,笑道:“说这些见外的话作甚。早年在砚儿出生时,你那婆婆就让我认了砚儿为义子。这些年我不过是对自己的儿媳好罢了,谈什么报不报的。”
  许小妹见这两人似是又要抱头哭了,赶紧岔开了话题:“姐,娘说过完年就给我办及笄礼,那天你要来啊。”
  “好,我一定来。”
  一晃眼腊月已经到了底,朝廷对火药的管制并不严苛,是以年三十这晚,整个临水村灯火通明,时不时还有孩童们点炮惊得家里有牲口动物的惊叫几声。
  沈松夫妇在郭家门口跟人聊天呢,铃兰心情好,沈砚陪着,在旁边的小树林里散步消食。
  树林里大多是杨树,如今料峭寒冬,树叶早已被季节的寒风吹落的一干二净。天上弯月如钩,星辰闪烁,似是气氛使然,空气中竟闻得几缕饺子香气。
  沈砚笑她:“平时见你胃口欠缺,今晚倒好,一个人就吃了两碗饺子。”
  铃兰赧然,轻捶他:“是娘包的饺子好吃。”
  “是是是,都怪娘手艺太好了。”
  一听就是在拿自己当小孩子哄,铃兰咬着牙表情恶狠狠的掐了他一下。说是掐,一来她力气小,二来他皮厚,在他看来,这分明是挠痒痒。
  两人走走停停说说笑笑,一眨眼小半个时辰都过去了,孕妇本就贪睡,铃兰觉得乏了,便让沈砚陪着回去了。
  被褥是入冬新换的棉絮,这几天天气好又暴晒过,铃兰窝在男人怀里一夜好梦。
  夜半时分外面飘起了小雪,雪势由小变大,直至鹅毛般将整个夜色都染成了白色。
  沈砚看着怀里熟睡的人,缓缓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一下,起身披了件外衣下了床。
  此刻正值子时的夜半时分,也正是新的一年真正开始的时候。沈松夫妇年纪大了不好折腾,
  便由沈砚负责点起了新年里的第一盘鞭炮。这个时候已经有别家在燃炮了,或远或近的噼里啪啦声听着都觉得极其热闹喜庆。
  点燃一盘炮竹,沈砚望着在空中火花四溅噼里啪啦的鞭炮,笑了一下,转身回了房。
  铃兰被炮竹声吵醒,皱着眉头堵住耳朵。沈砚瞧之皱鼻的可爱样子,又是一笑。
  “咱们买的那一盘炮竹小,马上就会响完了,”话刚落,果然鞭炮声息止了。
  “睡吧。”
  铃兰掩嘴打个呵欠,窝进沈砚怀里,没一会便睡着了。
  等她彻底睡熟了,沈砚伸手抚平她还皱着的眉宇,自己也睡下了。
  仲阳那边已经传来消息,师父也掌握了证据,再过不久,父亲就该沉冤得雪了吧。
  年初一的早晨,整个村庄都被大雪覆盖住,一眼望去到处白茫茫的一片。
  正月里的第一天有个习俗,便是早上的洗脸水不能倒出去,头天晚上吃的瓜果零嘴皮也不能扫出去,不然就等于是将整一年的财运都给扫出门外了。
  昨晚一夜的大雪积了厚厚的一层,一脚踩下去能没到脚踝处,沈松瞧之甚是高兴,要知道,这冬天里的雪就好比田野里庄稼的棉被。庄稼暖和了,收成自然也能好了。
  沈松夫妇吃完饺子就出门拜年去了,因着铃兰还在睡,沈砚便在家里陪她。
  正月里是一年中最喜庆的月份,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的,过了新年又迎上元。
  如此一晃过去,又迎来的草长莺飞花红柳绿的早春,而许小妹的及笄礼也就定在了三天后的二月十八。
  铃兰这天带着花“重金”买来的一对的玉镯,沈砚作陪,去了许府。古人女子十五岁及笄后便可许嫁,这之后不知有多少媒婆要来踏破许府的大门了。两人吃了午膳,直到黄昏才回了家。
  地里有沈松忙碌,一切都是井井有条的。早春的到来让整个田野都充满了盎然的气氛,麦苗争相迎风招展,翠绿的好看极了。
  铃兰一直都想在果园后面挖个鱼塘,养养鱼什么的,如今终于可以开工了。沈松父子花了三天的时间就挖好了,往里引了河水,又撒了鱼苗,这才告一段落。
  回家的路上,铃兰淡淡道:“小妹及笄那日,娘与说了一些事。”许夫人听她叫了十几年的娘,两人都习惯了,前者又是沈砚的义母,铃兰便应了许夫人的话,继续称她一声母亲。
  “是关于罗鸣辕的?”这一点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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