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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穿越之大小姐下田来-第24部分

小说: 穿越之大小姐下田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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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关于罗鸣辕的?”这一点师父也跟他提过。
  自从上次见了罗鸣辕与那妇人有来往,又见那与罗鸣辕有几分相似的少年后,沈砚便留了心,暗中调查了一番,结果竟是那般曲折。那妇人是罗鸣辕曾经青梅竹马的未婚妻,而那少年,则是罗鸣辕与那妇人的孩子。
  沈砚无意插手别人的事,但调查的同时竟发现罗鸣辕倚仗沈柳的自负与对他的信任,在最近两年里已悄无声息的卖掉了沈家好几家铺子。
  他当时斟酌一番,决定先不告诉沈松夫妇,以免他们因祖上基业被卖掉而伤心烦恼,就找了师父师娘帮忙。这两年陆陆续续的,暗中收了不少回来。后来的两家绸缎铺子,也是师父托人与罗鸣辕接头,在对方并不知情的情况下买了回来。
  铃兰道:“沈柳对罗鸣辕情深义重,又那般信任,倘若知晓了罗鸣辕这许多年一直都在欺骗她,该是如何的伤心与憎恨呢。”更何况,罗鸣辕能这么轻松的就将家业一一给变卖掉而不惊动沈府的一干老小,其实间接来说也是沈柳赋予了他权利。否则,他哪儿来的契书?
  “他卖咱们就买,这样既便利又快捷,也省的咱们绞尽脑汁跟他们周旋了。”
  沈砚笑道:“你哪儿的那么多钱?”
  铃兰呵呵笑道:“咱们可以借娘的嘛。”这个娘,指的自然是许氏夫妇。
  两人一路无话,到了家门口了,铃兰突然想到一件事:“年前尤掌厨可是说过要请咱们吃饭的,这一个年头都过了,也不见他来找咱们。要不……咱催催他?”
  沈砚瞧她,然后笑了笑:“你想怎么做?”
  铃兰悠悠道:“听说沈瑜近几天就要生了,周政此刻正忙得焦头烂额,家里已经请了四五个产婆了,且他又曾跟郑员外有过节,这会子正是个好时机。”
  沈柳想要个男孩已经想疯了,这些年名医不知瞧了多少,上山求佛捐的香油钱也够人咋舌了,土方偏方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偏偏那肚子一点起色也没有。如今她年纪也大了,知道再怀上的可能几乎为零,就把一切希望都寄在了女儿沈瑜身上。
  “倘你生不出儿子,就到柳苑去吧。”柳苑曾是沈老爷子送给沈松之母柳氏的一座宅子,为这个沈老夫人没少嫉妒恨。于是在这两人相继去世后,沈老夫人就命人封了那座院子,里面人迹全无,杂乱不堪。
  去了那里是个什么光景沈瑜自然知道,对于母亲的疯狂与偏执,沈瑜从来不予置计较。何苦呢,母亲也是个可怜人。
  沈瑜能接受母亲这样的安置,周政却不能,他绝对也坚决不会让他心爱的女人与孩子去遭这份罪。
  所以,他一定有所行动。
  而在周政有所行动之前,铃兰要确保尤嵘对自己的忠心。
  至于如何能彻底让尤嵘对自己忠心,她早就想好了。他那人实在,她就利用他这一点,让他清楚明白自己对他有恩就行。什么恩情都比不上救命之恩,那个花娘,就是她对尤嵘最大的恩惠。                        
作者有话要说:  周四晚九点

☆、施恩惠

  
  沈瑜生的是女孩,两夜一天,母女数度危在旦夕,沈瑜终于生下了她怀胎十月的女儿。
  据说当时沈老夫人和沈柳在得知是个千金后,前者一言未发,由人搀扶着回了自己的院子,而沈柳,只有一句话。
  “大小姐身体欠佳,我为人母着实心疼。因家中琐事太多且嘈杂,不宜修养,还是迁去北大街的柳宅好生照料吧。”
  好在沈柳不算无药可救,沈瑜才得以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天才蒙蒙亮便上了马车去了柳苑。
  柳苑至今已荒废十来年,虽是个两进的院子,但因长期无人打扫,里面枯草都有一人之高,到处破败不堪。
  沈瑜坐在垫了厚厚的坐垫的石凳上,周政抱着婴儿,淡淡的看着前来收拾院落的人。
  沈瑜声音平平道:“你说,他们会是谁派来的?”
  周政知道她心里明白,只是随便一问,并不求答案,便温和道:“且不管他们是谁派来的,你只管坐着休息便是,好好将养着。”
  人多收拾的自然也就快,况且他们就两个人,只命人收拾了院子里的枯草和一些废弃的东西并着一间寝室和灶房,便将人打发走了。
  两人一个丫鬟小厮也没带,沈柳也未命人跟着他们,如今只有他俩,一切只能自己动手了。
  周政把沈瑜安排好了,又把孩子交给她,道:“你先歇着,我去给你烧些水,呆会还得熬药呢。”
  “好。”沈瑜低着头,手指在女儿白净的小脸蛋上摩挲了下。
  周政并非天生的公子哥,在被招赘进沈家之前也做过这些粗活,是以毫无难度可言。方才他并未让人把处理下来的杂草带走,这会子也算是派上用场了。
  支了架子,把砂壶添了水,往上一架,没一会便咕咚咚响起了水沸腾的声音。他把砂壶拿下来,又把熬药的砂锅放上去,这才进了屋。
  罗鸣辕命人送来了日常家居用品和吃的,这一时半会他们倒也不用自己上街了。左右……他们也不会在这里呆多久,总要出去避避风头的。
  沈瑜已经睡着了,知道她昨天晚上心冷的一夜未睡,周政没舍得叫醒她,取了茶盏,倒了两杯水,又到外面熬药去了。等药熬好,周政才小声叫醒了她。
  周政端了药过去,正要喂她,不妨女儿这时“哇”的一生哭了起来,他顿时慌了脚,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哄哪个了。
  “她、她怎么了?”
  沈瑜看他那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样子,眼眸垂了垂,道:“无碍的,她只是饿了。”说着弯腰就去抱孩子。
  “饿、饿了……”
  孩子饿了就要吃奶,这点周政还是知道的。但是他和沈瑜的关系略僵硬,要说让沈瑜当着他的面给孩子喂奶,莫说她了,他一时间也有点尴尬。
  “外面还有东西没放好,我去收拾一下。”
  外面哪有什么东西,无非就是一些米面。沈瑜如今在坐月子,又要照顾孩子,他一时间也是□□乏术,罗鸣辕想得周到,该用的东西给两人准备的妥妥当当。他把东西全都送进庖厨,又在外面等了一会才进去。
  沈瑜已经喂好了孩子,正在喝药。
  “眼看到晌午了,你吃了药再歇会吧,我去给你做些吃的。”
  沈瑜奇怪的看他一眼,似乎很诧异:“你会?”
  “会点皮毛。后来有时也见过尤厨子做饭……不难……”最后有点没底气。
  小半个时辰后,周政推开屋门。
  沈瑜闻到了浓浓的鸡汤味。
  周政把饭菜一一端上桌子,又把桌子拉到床前,才道:“你刚生产完得吃些有营养的,我想了想,还是在外面买些回来吧。”
  沈瑜没说什么,周政赶紧给人盛了碗鸡汤递过去,“小心烫。”
  到了晚上,周政看看床上的母女,再看看那个小小的女儿,生怕晚上一个不小心就把闺女给压住了,权衡之下只好打地铺了。
  如此在柳苑住了有小半个月,期间沈家一个人也没来过。周政是乐的自在,同时却也担心沈瑜,因为她的话更少了。
  时值阳春三月,春光明媚,沈瑜觉得在床上呆的太久了实在闷的难受,想下床走走。这周政哪能同意,产婆当时说了,孕妇一月之内不宜下床不宜见风。
  沈瑜如今也知道了,事关自己,这个男人是半点也不敢马虎,便折中道:“那你在门口放把椅子,我不出去,只在门口透透风。”
  此刻正值正午时分,门口阳光普照,瞧之十分暖和,周政这才照办。
  刚把人放置好,便听有人叫自己。
  尤嵘在眠花楼看上了一个花娘,这些年一直在攒银子想给其赎身,眼瞧着就要把人给赎出来了,却不料就在这几天便出了岔子,就在要给花娘赎身的前一个月,郑员外突然看上了这个花娘,硬是要赎回家做小妾。那花娘千祈万盼着等着良人,自然宁死不从,意外将人给打伤了。那郑员外自认怜香惜玉,只让人关进了柴房,并未将人送往官府。并扬言道,只要花娘点头,他愿意既往不咎。
  虽说是小妾,但对方财大气粗的,这往后的日子怎么说也不会比在花楼里卖笑好得多,姐妹们纷纷劝她。
  那花娘一颗心都想着良人,宁死也不愿从。一直侍奉她的小丫鬟自然明白她的心思,便偷偷跑去了鸣柳酒楼找尤嵘。
  尤嵘当时又惊又怒,奈何对方财大气粗,哪是他能应付的,这才想到了周政。
  尤嵘租了头骡子,火急火燎的来求助,一进归隐镇就听见不少人都在议论沈家最近的大事。他找了个人一问,直接找到了柳苑。
  周政听完他的话,苦笑了下。
  尤嵘一个大老爷们急的都快哭出来的,“周公子,我求求你了,你帮帮我吧……”
  周政眉头紧锁,倒不是他不帮忙,而是之前他曾得罪过郑员外,已经在其手上吃过亏,而且酒厂的契书也被其设计夺了去,如今他签的文书期限将至,只怕往后沈家又要变天了。他这些日子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去找一找铃兰他们,毕竟鸣柳酒楼曾是沈老爷子留给沈松的,想来他们应该不会拒绝。眼下真的是没精力再去管别人死活了。
  尤嵘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双目通红,“周公子,我求求你,只要你能帮我把琴娘救出来,往后我尤嵘愿为你肝脑涂地、我……”
  周政无奈道:“真的不是我不帮,我如今的境况你也看到了,我真的无能为力。”
  “相公。”
  周政一怔,猛地回头,看着门口那个被正午的阳光沐浴着的女子。
  她很少这么叫自己。
  “你过来。”沈瑜又道。
  “你……”周政走了过去。
  沈瑜淡淡一笑:“有人可以帮她。”她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也足够尤嵘听见了,后者猛的看住她,双唇不停的上下碰撞,甚至都能听见他上下牙齿碰撞的声音。
  “你说的是……”周政也明白了过来。
  “就是她。”沈瑜扯住男人的袖子,示意其离自己近些,然后缓缓道:“倘若她真的有心接手鸣柳酒楼,我相信她很乐意让尤嵘欠自己一个这么大的恩情。”
  周政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打发走尤嵘的了,他满脑子想的的都是沈瑜方才说的话。
  接手酒楼……
  她怎么会知道,自己有意把酒楼卖给沈砚的?
  铃兰现在已经被当成熊猫一样对待了,正悠闲的晒着太阳,沈砚这时领着尤嵘进了家里。
  尤嵘见到人又是一跪,铃兰条件反射的给避开了。
  听完尤嵘的话,铃兰叹口气,随即怒骂那个郑员外欺人太甚。
  “你怎么不去找周政呢,他背后可是沈家在撑腰。”
  “我去找过了。”他把自己在归隐镇看到的听到的一一道了来。
  铃兰听得唏嘘不已,最后答应了他的请求,说会尽快帮他把琴娘救出来。尤嵘也没心情留下来吃饭,骑着骡子又赶回了平遥城。
  “是沈瑜让他来的?”
  “尤嵘是这么说的。”沈砚扶她坐下。
  铃兰笑了下,“她看的倒挺透彻啊。如今看来,她过得似乎并不错,至少应该比在沈府里头舒坦。”
  尤嵘现在也没心思掌厨了,天天守在眠花楼后门等消息。
  两天后,铃兰和沈砚在眠花楼后门找到了他,见其面色憔悴胡渣遍布,摇头叹道:“痴儿啊。”
  沈砚轻笑,在其耳边小声道:“还不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尤嵘看见他们来仿佛见了救星似的,听铃兰是来要人的,还答应今天就能帮他把琴娘赎出来,立时感恩戴德就要下跪。
  铃兰扶额,沈砚快手将人拦住,“先进去吧。”
  几人是从正门进去的,眠花楼的老鸨和龟奴认识尤嵘,自然不肯放人进去。
  铃兰道:“琴娘一直不点头,郑员外又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身为这儿的主人的你,想必也觉得这是个烫手山芋吧。”
  老鸨脸色青了黑,不屑道:“你想怎样?”
  “请我们进去,我们来跟郑员外谈,绝不让你为难,说不准一会你还会有笔银子入账呢。”                        
作者有话要说:  周六晚九点

☆、赎人

  
  尤嵘一直在下面等,且多次要求去看看琴娘,都被老鸨给喝退了。
  “你说你啊,你让人说你什么好?她虽然是个卖艺不卖身的,但到底在这种地方待过,又能干净到哪里去,你何苦花那么多银子来为她赎身呢?自个儿有钱娶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做媳妇多好?”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铃兰出来了,后面跟着郑员外,后者对楼下老鸨挥挥手:“一个娼妓而已,施妈妈还是送人吧。对了,听说你身后那小子跟琴娘相好了许久了,施妈妈不妨把人就给他吧,左右那娼妓自命清高,从来不愿卖身,也没在她身上讨得多少好处,卖了也好。”
  “诶,是是是,郑老爷说的是,这琴娘忒不识抬举了,您能看上她是她的福气,还装什么清高……”
  行了,真是扫兴,老爷先走了。”
  “诶诶郑老爷慢走。”
  到了现在,尤嵘总算松了口气:“你说给琴娘赎身需要多少钱?”
  这些年琴娘誓死不卖身,只给客人弹弹曲子,施妈妈也没想过不逼她,只是她顽固的很,多次以死相逼,这才作罢。
  这次被郑员外看上了,施妈妈还以为自己能把人卖了挣上一笔呢,不曾想竟险些成了烫手山芋。眼下郑员外走了,在施妈妈看来那就是到手的银子飞了,自然不会那么轻易就放人。
  她伸出两根手指:“两千两。”
  很明显是狮子大开口,尤嵘气急:“你——”
  铃兰一笑,提着裙摆下楼就对着门口喊:“郑员外——”
  施妈妈也早就巴不得郑员外放弃了,这一听铃兰喊人,顿时吓住了,郑员外要是再回来,先不说她能不能把人给卖给郑员外,就说琴娘,指不定真能闹出人命来。
  “一千五百两!”
  “五百两!”
  “一千两百两!”
  “……”
  “一千两!”
  铃兰还是不说话。
  “九百两……”施妈妈颤颤巍巍的举着手指指向铃兰,恨恨咬牙:“你们别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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