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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妙手毒医-第6部分

小说: 妙手毒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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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认真地点点头,声音里带着少女的狡黠柔软,又带着几分女子的清脆。

    清风微微拂面,带来清幽的桃花香,卷起凤栖的几缕青丝。那一刻,少女眸中的婉约笑意清晰,狡黠顽皮可爱。三分刁蛮,七分孩子气,宛若清流缓缓,不知入了几个少年郎的心。

    “果然是功业不好,成语都这般乱用了。”说了凤栖一句,傅易烜敛下黑眸中的笑意,面色不变,抛了抛手中的圆筒,青竹色的衣袂翩翩,当风轻扬。“真是没意思,一句玩笑话都能让你们吓得不做声了,没劲!”将手中的圆筒丢到石几上,傅易烜很是不爽地走到凤栖跟前,“果然这京城就是不如北蒙好玩啊,九妹妹,我们回去罢。”

    凤栖扫了一眼三公主和六公主,三公主倒是没有因为她方才的话露出气恼或者尴尬的神色,将情绪掩藏在娇柔美丽的面容之下。相较之下,六公主精致妆容上的未干泪痕倒显得有些狼狈了,傅易烜不痛不痒的一句玩笑,使得她身子一震,面露几分不敢置信。

    凤栖在心里暗暗摇头,直叹三公主和六公主这一母同胞姐妹间的差距,又有些腹诽傅易烜的恶劣,一句话把人吓得半死,又一句话就能将人打击死。果然是当年的混世魔王,不好惹啊。

    红亭外的桃花依旧夭夭,粉黛娇艳,不知惊艳了多少人,多少岁月。只可惜这般一闹,凤栖已经没有了欣赏的兴致,遂点头,“方才打赌,我未输,你未赢,这要如何算?”


第十一章 现诺

    傅易烜听言看向红亭外的两匹马,因为无人牵引,马儿还留在方才的地方,草木戚戚,周围没有一丝多余痕迹,明显自方才开始,马儿就没有动过,双蹄还停留在齐平线上。

    傅易烜倏尔一笑,道,“为了接小阿九进府,我可是早早地出了门,连早膳都没吃呢。所以小阿九的这顿饭我可不打算就这么放弃了。既然你未输我未赢,那么便是我们一起输一起赢,双双现诺就是。”

    傅易烜说的爽快,动作也快,还不待凤栖表示自己的不满,就已经拉着凤栖出了红亭,向马匹走去。

    本被傅易烜一句话震住的六公主视线落在傅易烜拉着凤栖的手上,更是震惊了,看着傅易烜和凤栖双双翻身上马,纵马离去。

    见傅易烜和凤栖的身影消失在夭夭桃花色中,众人方才松了口气,现下也没有心思去震惊傅易烜是不是拉了凤栖的手,纷纷向三公主告辞。虽然有人对六公主方才的行为不满,但也不敢妄议什么,只想着快快离开。

    待到众人离去,红亭中只剩三公主和六公主时,六公主才堪堪回神,僵硬地转动脖子,惊疑地问,“三姐姐,方才,表哥是牵了九妹妹的手?”

    凌天的民风虽不严谨,不讲究什么男女七岁不同席,但未曾婚嫁的男女走得太过亲近都会被一些人捕风捉影,尤其是皇家更是注重男女礼节,不仅凤栖是当今皇帝最宠爱的女儿。傅易烜还是芮王府唯一的嫡子,更是皇帝看重的王府继承人。

    “九妹妹不是喜欢云世子的吗?什么时候又勾搭上表哥了。”六公主绞着丝帕,心有不甘地道。

    “六妹妹,注意你说的话,方才的教训还不够吗?”三公主闻言面色一冷,微喝道。

    六公主顿时惊觉自己的失语,见姐姐面露不愉,赶紧将要出口的话吞回去,但还是委屈地道,“我这不是在替姐姐叫屈吗?我可听母妃说她早就有意去向父皇请婚将姐姐嫁给表哥当小王妃了,奈何表哥去了北蒙五年不归。如今表哥回来了,只怕不日母妃就要去向父皇请婚了。只是如今凤栖横插一脚,不知道是几个意思。”

    三公主自然知道六公主话里的担忧有几分,她也不说破。只是暗暗想着六公主的话,母妃的确看重傅易烜,也跟她提过几次,不说傅易烜是未来的芮王爷,就是他与太子交好,与太子情同亲兄弟一般,将来太子登基为帝,傅易烜定然是朝中的股肱之臣,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定不为过。更何况……

    三公主一想到傅易烜飒爽的英姿,风流玉骨,以及张扬不羁的性子,便心口扑通扑通地响。

    “她有几个意思都不是我们可以管的,你只需管好自己就好了。以后说话做事小心一些,今日之事要是传到父皇或者太子皇兄的耳中,别说你,就是母妃在宫中的地位都得不保。”三公主道,“如今后宫之中,皇后是国母,虽无意争宠,但为太子生母,身份地位无人可逾。宸妃为五皇兄的生母,五皇兄虽被遣往漠南,但宸妃并未因此失宠,反而因为皇子不在身边而让父皇分外怜惜。贵妃盛宠不衰,又一直与母妃为敌。”

    “母妃无子,只有你我,你我母女三人乃为一体,一荣俱荣一辱俱辱,你可得注意。”

    虽说是姐姐,但被三公主这般训斥,六公主面上还有些难看,但今天的确是她错了,只能应是。

    人都走了,早先再多的兴致如今也都散的差不多了,三公主收了训斥妹妹的话,又是人前温柔娇弱,知书识礼的三公主,在宫女的搀扶下上了早先乘过来的马车。

    六公主咬咬牙,早先因为被禁足,如今母妃已经有些恼她了,她得乖巧一些,不要什么好都让母妃惦念着姐姐才是。

    便提起裙摆,上了马车,乖乖地跟着三公主回了皇宫。

    那边,凤栖与傅易烜御马进了城,在京城有名的酒家前停了下来。

    凤栖翻身下马,抬头看向高悬着的醉香楼的牌匾,撇了撇嘴,果然傅易烜不是好惹的,说是请他一顿饭,他竟然就毫不客气的将她拉来了这名满凌天的醉香楼,这不是存心压榨她吗?

    腹诽归腹诽,肉疼归肉疼,为了日后自己能不日日被姑姑念叨,她咬咬牙,也便忍了。

    傅易烜倒是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率先在二楼的雅座上坐下,招来小二,点了一大堆吃的,总之,怎么贵怎么来。

    醉香楼的速率算是快的,没一会儿菜便依次上来了。

    凤栖瞪着整桌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看着就很开胃。她摸了摸肚子,早膳只喝了杯茶和几块糕点,又往城外闹腾了一圈,她早就饿了。但这里只有她和傅易烜两个人,再饿也吃不了这么多呀。

    她抬头瞪了眼傅易烜,“我说,你是几天没吃东西了,这么多,喂猪那你。”这不是存心浪费她的钱吗。

    “是啊,喂猪。”傅易烜伸手一敲凤栖的脑袋,黑眸里闪过一丝兴味。

    凤栖顿时怒了,腾地站起来,“你丫的才是猪呢。”

    此话一出,原本还有些浅浅说话声的二楼静了一瞬。

    “咳咳,怎么说都是公主,给舅舅留点面子。”傅易烜掩唇轻咳一声,对于凤栖的行为很是无奈。

    凤栖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什么似的往周围一看。不看还好,一看周围那些客人好奇加见鬼了般的面部表情,凤栖就羞得想找地缝钻去。

    掩面悻悻地坐下,凤栖暗恼,她又忘了自己现在是在千年前的古代,在现代人看来很寻常的举动,在这里的人看来是不合时宜的。她又暗骂了傅易烜一句,“还不是你的错。”

    傅易烜失笑,很是自然地夹了一块鱼肉,剔了鱼刺,放到她面前的碗里,“是是是,是我的错,小生在此向公主赔礼了。尝尝这里的桂花鱼,虽手艺不及我娘做的,但也是京城里做得最好的了。”

    “一点诚意都没有。”看着傅易烜笑嘻嘻的脸,凤栖嘟嘟囔囔地道,夹了碗里的鱼肉丢进嘴里,“竟然没有姑姑做的好吃,那回府之后就让姑姑给我做,全当你给我道歉。”

    “好。”傅易烜倒是没有半分为难地答应了。

    “哼,做的人是姑姑又不是你,你自然是好了。”凤栖不留余力地压榨,“我要你去说。”

    “好。”他娘最疼他了,一盘桂花鱼算得了什么。

    凤栖顿时满足了,对着满桌的美味食指大动。对于凤栖风卷残云般的攻势,傅易烜也只是笑笑,留意着凤栖的筷子往哪些菜最频繁,往哪些菜下筷下得毫不犹豫,然后为她夹一两回菜,偶尔替她舀一碗汤。

    直到凤栖放下筷子,一整桌菜有大半是入了她的肚子。

    见凤栖吃饱了,傅易烜也放下了筷子,倒了杯茶递给她。凤栖接过,轻饮一口,刚想说些什么,就听见外面传来了热闹的叫唤声,隐隐约约能听见什么云世子,太子殿下的。


第十二章 拉钩

    听见自家老哥的名字,凤栖好奇地伸出脖子向外看去。

    花灯节是开春之后的第一个节日,又称为迎春节,在凌天算是一个较大的节日,花灯节后又是百旦节,各国来使齐聚,所以此时的京城到处是一片热闹喜庆的景象。年前悬挂的红灯笼还未取下,又添了些彩色的灯笼,分外好看。

    醉香楼前的状元街,杂耍,捏面人的手艺人,来自各地的商人络绎不绝,他们都想趁着这个好时节,能赚到今年的第一桶金。

    黄昏时分,日暮西垂,微微泛红的云霞布在天际与山相连的地方,一队上千人的车辇马匹向这边过来。除了踏踏的马蹄声和骨碌碌的车碾声外没有多余的声响,但街道两边的人都自觉地让开了一条足够两队车队通过的道。

    不为别的,只因为那个端坐在棕色骏马上,身着水蓝色锦袍绣浅色桐花边的雅致少年,是被誉为第一太子的凌天太子凤鸣;只因为凤鸣身后的那辆莞香木马车里,坐着的是被誉为第一世子的星渺来使瑾王世子苍云代。

    “怪不得我今早出宫的时候都不见哥哥来送我,原来是去接人了。”能够出动凤鸣这个一国太子亲自相迎,看来来人的来头不小啊

    凤栖的话音刚落下,凤鸣就像是有感应一般地抬头,正好看到凤栖一张一合的樱唇。凤栖见凤鸣看过来,也没有觉得什么,两指一拉眼皮,冲着凤鸣扮了个鬼脸。

    凤鸣倒是没想到凤栖会突然有着举动,怔了一会,随后如花雅致俊朗的脸庞微微变暖,薄唇勾起一个弧度,不知惊艳了两旁多少少女的芳心。

    凤栖郁闷地想翻白眼,但似乎是意识到这个举动很是不雅,只能更郁闷地喃喃道,“真是一朵大桃花。”

    “嗯?你说什么?”傅易烜一门心思都在那辆莞香木马车上,楼下的喧闹声又声声闹耳,凤栖的声音像是含在嘴里说的小声,傅易烜一时倒是没听清,遂问道。

    凤栖自然不好当着傅易烜的面说亲哥哥的坏话,只得道,“不要忘了你答应的桂花鱼。”

    傅易烜毫不客气地赏了凤栖一个白眼,“瞧你那点出息,一盘桂花鱼就叫你记挂上了?难不成舅舅还少你吃了?”

    “我就这点出息怎么了,你有意见啊。京城最好的大厨都做不出姑姑那般美味的桂花鱼,我就对它没出息了怎么着。”一想到方才吃到的桂花鱼,味美肉滑,没有半分鱼的腥味,淡淡的姜味,味美爽口,妙不而言。又一想傅易烜说芮王妃做得桂花鱼比这更美味,凤栖觉得自己就是没出息也值得了。

    傅易烜不屑地嗤了一声,似乎很看不惯凤栖这样,摆摆手道,“你也别馋了,大不了回去我就让娘帮你做。”

    “你可要说话算数啊。”凤栖一听,双眼都冒心眼了,也不知为何,会傻帽地伸了手到傅易烜的面前,勾起小指,“我们拉钩钩。”

    “幼稚。”傅易烜收起放在桌上的右手,对凤栖的这个举动表示严重的不屑。他可是个男人,怎么可以做这么幼稚的举动,更何况他傅易烜一言九鼎,哪里需要这样子来加重自己的承诺。

    此时的凤栖才不管这样幼不幼稚呢,见傅易烜缩回手,她眼疾手快地伸出小指去勾住傅易烜的小指,紧紧地扣住,在空中晃了晃,“拉了勾就不许反悔了,今晚我要是没有看到桂花鱼,你就是小狗。”

    不同于自己苍劲有力,指腹略带薄茧的手,凤栖的手虽然也是纤细白皙,但明显她的手不如他的纤长有力,反而柔柔软软的,指腹顺滑,手指白皙宛如无骨。

    她的小指勾着他的小指,像是怕他突然抽走一般,她的小指弯成扣,小小的一圈,圈着他的小指。傅易烜有些恍惚,好像除了小指,还有什么东西被圈住了一样。

    凤栖喜滋滋的想着晚上的那盘桂花鱼,并没有察觉到傅易烜的脸上的恍惚。倒是突然之间,感觉有道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身上,那视线清凉透骨,幽寒剔凉,让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凉了个透。

    凤栖这一凉,总觉得有些心虚,好像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一样。触电一般抽回手,好像是下意识般转头看向楼下。

    凤鸣已经从醉香楼前过去了,三排四人的队伍过去之后,一辆莞香木马车慢悠悠地驶来,凤栖看下去时,莞香木马车正从醉香楼下驶过,车帘微扬,露出里面坐着的人的绣云纹明白色锦袍的一角。突然之间就移不开眼了。

    后来凤栖回想这一幕,总是忍不住抓狂,突然之间就抽风了。

    因为凤栖这一抽手,傅易烜也从恍惚中回过了神。徒留自己的手停留的半空分外寂凉,指尖隐隐还留着她指间温度萦绕,细腻温香。

    不留痕迹的收回自己的手,顺着凤栖的目光看向莞香木马车,傅易烜不悦地道,“你刚刚才吃了一盘桂花鱼,晚上若是再吃,只怕再好吃你也会吃腻的,还是等改天吧,反正你现在住在芮王府,还怕吃不到娘的桂花鱼吗。”

    凤栖收回目光,看了一眼还未撤下去的残羹剩饭,盛放桂花鱼的盘子最是干净,除了落盘的汤汁,就连一根鱼刺都没留下。想着再好吃的东西也不能常吃,又一想傅易烜说的也有道理,凤栖很是乖顺地点点头。

    唤来了小二结账,待傅易烜和凤栖并肩出了醉香楼时,凤鸣和星渺的车辇早已不见了踪影,凤栖也没有心思细究,跟着傅易烜纵马回了芮王府。

    虽然当夜没有吃到芮王妃的桂花鱼,但凤栖明显是记挂上了,第二天一早就从吹风阁跑到隔壁的落雨亭傅易烜的院子里找他,却得到的却是小王爷一大早就被皇上也就是她父皇一道口谕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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