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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花之纪痕作者:巫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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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野外入宿及寻觅食物。姒璧是公子,但理人的传统,要求公子需要擅长狩猎动物,这不是为了营生,而是为了显示才能。
  什麽草药能止血,姒璧知道,什麽野果可以吃,姒璧也知道,他一路寻觅水源,一路采些野果与草药,自己饿坏了,先吃饱,补充体力,再兜一份给陶熊。吃过东西後,姒璧向四周寻探,见到野鹿群,他跟著野鹿群找到水源。姒璧很擅长狩猎野鹿,不过他的抛物器在当初被俘虏时,便遭没收,而且也没有长矛,就打消了捕抓野鹿充饥的念头。
  此时,太阳老大,想著陶熊一个人被抛下,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姒璧用竹筒装水,一瘸一拐,匆匆赶回。
  远远就见陶熊仰面躺在草丛下,似乎一动也不动,姒璧加快脚步,他一走近,就发现陶熊的双手有血迹,身边还躺头野猪,野猪身上插著竹竿,正是姒璧帮陶熊削的竹竿。
  “陶熊,你还活著吗?”姒璧急忙去摇晃陶熊,陶熊的双眼紧闭,一手的血,让姒璧慌乱无措。也就是慌乱一会,姒璧很快将手插进陶熊脖子,陶熊的脖子是温的,还有些烫手,又俯耳去听陶熊的呼吸,还有气,这家夥分明是昏睡过去了。
  姒璧将陶熊扶起,往陶熊嘴里灌水,灌了几口,陶熊睁开眼,见是姒璧又昏厥过去。姒璧将采来的草药放嘴里嚼碎,糊在陶熊伤口上,又将采来的野果在竹筒中捣碎,将野果汁液灌入陶熊口中。做好这些,姒璧才想起要给自己的脚伤敷药,敷好药,他立即就去四周寻探鸟巢,他需要鸟蛋,如果能获得几颗鸟蛋,那麽陶熊活命就有望了。
  要往常姒璧很会爬树,他手脚灵活,不过现在他脚伤著,只能拿树枝捅鸟巢,就这样,花上许久时间,他才采集五颗鸟蛋。姒璧返回陶熊身边,发现陶熊烧红的脸已恢复正常的颜色,烧退了,那草药极为有效。
  黄昏时,陶熊醒来,见姒璧生起火,架头野猪,支架上还吊上一个竹筒在烤火,他闻到肉香,蛋香,一时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见陶熊醒来,姒璧急忙把竹筒取下,递给陶熊,说著:“趁热吃下。”
  陶熊这一觉醒来,仿佛置身天界,接过竹筒,用竹削的小勺舀蛋汤喝,他边吃边看姒璧,他第一次发现,这位理方少年很有能耐,应该说相当有能耐。
  “没有打火石,你用什麽生火?”陶熊问出他的第一个疑惑。
  “钻木取火。”姒璧边说边撕烤猪肉,吃得满脸油光。
  陶熊不可置信地望著姒璧,他压根不相信什麽钻木取火,这是他的祖先的祖先才掌握的技能,花族人基本都用打火石。
  “族中有老猎人懂得使用,我曾经见过,就学著他的方法做,没想到真得升成火。”姒璧见陶熊仍旧是一脸惊讶,笑著又说:“你们花族人老是以优雅自居,哪有我们理人的本事。”
  “你也是花族人,一半是。”陶熊纠正姒璧的说法。
  “才不是,我爹是理人,子随父,我也是理人。”姒璧才不想当什麽花族人,又狡诈又擅长算计。
  “你是有花族虞城美姬的容貌,又有理方猎人才干的理人。”陶熊窃笑,他身体一舒适,就又恢复本性。
  姒璧不理会陶熊的话,这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反倒问:“你有力气吃野猪肉吗?天黑後,要轮流守夜。”陶熊伸手从烤架上扯下一条野猪腿,大口吃起,这东西烤得皮脆肉松,闻起来也不错,但没有盐,吃起来味道实在很怪。
  这一天,是没办法赶路了,天黑後,伤口逐渐愈合,病情好转的陶熊持削尖的竹竿守夜,他身边,是劳累了一天,疲倦睡去的姒璧。
  篝火照在两人的脸上,姒璧睡得很恬静,陶熊低头注视姒璧的脸,亦十分柔和。




花之纪痕 第七章 虞城援兵

  姒璧醒来时,天已亮,陶熊歪一旁睡著了,姒璧推醒陶熊,问他昨夜怎麽没将他摇醒,陶熊回:“看你睡得沈,就没摇你。”姒璧本来还好奇,他们怎麽没遭野兽啃食,後见陶熊那睡眠不足的模样,也猜到陶熊恐怕看守一夜,天快亮才合的眼。“你走得动吗?”问陶熊,陶熊站起身,打个哈欠,舒展舒展四肢,回:“烧退了,伤也没那麽疼,可以上路。”
  两人上路前,姒璧帮陶熊的伤口换药,伤口愈合得不错,证明草药的疗效极好,连陶熊都啧啧称奇,跟姒璧讨药方。
  被丢在这山林中,陶熊才知道自己不如姒璧,他甚至不清楚什麽果实可以采集,什麽有毒不能吃。
  此地距离虞城有一天多的路程,姒璧将昨夜没吃完的野猪肉用竹叶包好,又去采集些野果、鸟蛋携带上,以便路途上充饥,这一路到虞城将很辛苦,因为他们要爬山,爬过这座山,才能抵达。陶城与虞城之间的通道,大多被理人切断,只有这北面,是最为安全,当然也是唯一的山路。
  爬山的过程中,时常见到野鹿、山羊,偶尔也有兔子的身影,这些都是不用放心上的野兽,因为对他们没有威胁,最不想遇到的是老虎和熊,这山中有老虎,也有熊,还有成年後能扎死人的豪猪,只能希望他们侥幸不要撞见。
  从太阳没出来爬到太阳斜照,精疲力竭的两人躺在山腰喘息,天黑前,他们是下不了山,由此也只能在山腰扎营。
  将火燃起,搬来洗干净的石头,放在火中烧,烧得滚烫,发红,再用树枝将石头从火中撬出,紧接著在石头上打下鸟蛋,贴上野猪肉片,烤熟鸟蛋,炙热猪肉,便可以吃了。
  陶熊在一旁看姒璧忙碌,他很吃惊姒璧懂得这种烧煮方法,对他而言,没有陶器,他就没办法煮何东西,当然,没有打火石,则连火也点不起来。
  姒璧烧烤,陶熊也没闲著,用携带来的竹筒去附近取水,顺便还采了些蘑菇回来。他回来时,姒璧已经将属於陶熊的那份食物,用竹叶装上,搁放一旁,正冒著热气与香气。陶熊将竹筒堆在火上,打算烧点蘑菇汤,姒璧坐在一旁,将蘑菇拿起端详,顿时笑了,说:“这些蘑菇虽然没毒,但对身体不好。”蘑菇在花族人眼中,是十分美味的食品,所以陶熊还是认识蘑菇的,听到姒璧笑声,便回答:“既然没毒,吃了又怎麽会对人身体不好。”姒璧回答:“我们族中的巫医,用这种蘑菇治病,不过一般人都不会采来吃,我也不清楚是为什麽。”
  陶熊听到能治病,便将蘑菇都丢进竹筒,和水沸煮。
  能治病的东西自然可以吃,何况他与姒璧一身都是伤。
  於是陶熊和姒璧各吃了一份鸟蛋和猪肉,蘑菇汤熟後,又各喝了点蘑菇汤。山中的夜晚寒冷,两人填饱肚子,加旺篝火,挨在一起睡。
  睡了会,陶熊最先醒来,他身体燥热,额头出汗,再看姒璧也是,脸色潮红,分明也睡不下。陶熊已是娶妻的年纪,自然知道这是什麽反应,取笑说:“我知道为什麽这些蘑菇平常人不吃了,这是催情用的,你们那的巫医拿这种东西治病,还不治死人。”
  “确实用这种蘑菇治病,而且早说了不能吃,你还不信。”姒璧埋怨起陶熊,如果不是看陶熊吃,他也不会跟著吃了。
  陶熊没心思跟姒璧争辩,他身体热得很,何况姒璧又躺他身边,这家夥身子瘦长,容貌秀丽,又披散头发,此时他不可能对姒璧没有邪念。
  “你说催情,是指男女和悦时做的那种事吗?”姒璧身体热得难受,在地上翻动。
  “男子间也可以。”陶熊看著姒璧邪笑。
  姒璧愕然,连忙从地上爬起,退至一旁,他警惕陶熊的样子,让陶熊觉得好笑。
  “过来,我又不会对你做什麽,再说你我吃得都不多,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陶熊伸手拉姒璧,姒璧还是不相信,用置疑的眼神看陶熊。也难怪姒璧警惕陶熊,因为陶熊曾亲吻他,还说过一些混帐话。
  “我保证,过来。”陶熊哄道。
  姒璧不理会,坚决自己睡一边,陶熊见他这样,便也不勉强,两人分开睡,夜里,身上的燥热消失,陶熊感到寒冷,见姒璧已经睡下,便挨姒璧躺下,搂著姒璧睡。
  这一夜,注定睡得不安稳,天还没亮时,姒璧粗暴地将陶熊从睡梦中挖起,陶熊还在纳闷出了什麽事,就见姒璧将一柄竹矛递给他,惶恐地说:“你听。”陶熊睡眼惺忪,讷讷说:“风声罢了。”他话语声刚落,就听到姒璧大呵一声,从地上跃起,陶熊被惊醒,睡意全无,爬起身,正见一头大熊人立在前方林丛,急忙握紧竹矛说:“现在怎麽办?”
  花族虽然也狩猎,但都是打些小动物,理人才有打大动物的嗜好,往往是五六个猎人一夥,入深山老林,别说大熊,就是大象也能捕抓。
  姒璧站立不动,在思索该怎麽办,前方的大熊发出咆哮,龇牙咧嘴,凶恶可怕。眼见这大熊就要扑过来了,姒璧知道打绝对不是对手,只得大声吼:“跑!快跑!”
  陶熊猜到也只有跑这个办法,拽著竹矛拔腿便跑,姒璧跑得比陶熊快,很快将陶熊抛在後头,而那头大熊奔跑的速度实在吓人,眼见陶熊就要被追上,姒璧急忙大喊:“上树!”陶熊倒也机敏,见身旁有棵大树,急忙往上爬。这头大熊人立时近两米,在树下刨爪,几次都险把陶熊扒下,陶熊拼命往高处躲,爬上树梢,居高临下望向大熊,陶熊刚舒口气,谁知熊是会爬树,而且还很擅长攀爬,见到这庞然大物上树,陶熊急忙拿竹矛扎熊,连扎好几下,大熊暴怒,猛晃大树,陶熊没趴稳,被晃下树,眼见就要被大熊入口,姒璧突然跳出来,狠扎了大熊一矛,就扎在大熊柔软的腹部,大熊怒号,转身扑向姒璧,一掌拍向姒璧胸脯,姒璧腔中一口血立即喷出,陶熊见姒璧受重伤,恼怒抓矛对准大熊的眼睛扎去,他这一矛扎得稳,大熊眼睛受伤,吃疼难耐,愤怒地跃向陶熊,张开大口就向陶熊咬去,陶熊转身逃跑,大熊追上,陶熊故技重施再次上树,大熊亦向上攀爬,紧追不舍,陶熊并不是觉得上树就能摆脱大熊,只为上树後,他可以居高临下,袭击大熊。陶熊抓紧竹矛,再次扎向大熊,他并不乱扎,而是朝大熊的眼睛、喉咙扎,大熊几次躲过,却还是在咆哮时被扎中喉咙,由於用力过猛,竹矛断裂在大熊口中,大熊摔下树,惨号几声,跃进了草丛,逃窜而去。
  陶熊匆匆下树,跑去察看姒璧,只见姒璧胸口被熊爪撕出几条血痕,极深,几乎见骨,陶熊慌乱地将姒璧抱起,焦急地问姒璧:“你帮我止血的草药长什麽模样!”姒璧在陶熊怀里疼得几乎要晕厥,虚弱地说:“有些没用完,挂在衣带上。”
  陶熊从姒璧衣带上解下一个小布袋,倒出一些干燥的叶子,陶熊将叶子扎回布袋,抱起姒璧朝潭边走去,他帮姒璧清洗伤口,再将草药塞嘴里嚼碎,涂上姒璧的伤口,之後再撕自己的衣服,将姒璧的伤口包扎。陶熊给姒璧清洗伤口时,姒璧便昏迷过去,他伤得很重,情况堪忧。
  也是时运不济,今日便可下山,却遇到这样的事情,陶熊只能背著姒璧连爬带滚下山,他本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此时不仅衣服几乎撕光做布条,更是在沙石荆棘中磕碰得遍体鳞伤。
  傍晚时,陶熊将姒璧带到了山脚,又累又饿,一天就光喝水,为了逃避野兽,可算是不要命的往山下奔。
  将姒璧搁放在地上,陶熊就近采些野果,自己吃,也喂姒璧吃。姒璧浑身发烫,意识不清,偶尔醒来,说的也是胡话。
  吃过野果,陶熊连山脚也不想待,背起姒璧往西面大道走,他即使爬也要爬去虞城,姒璧的伤情再不能耽误。
  深夜,陶熊躺在大道上昏睡,怀里搂著姒璧,正巧虞城的巡逻队发现了他们,陶熊被摇醒询问身份,陶熊激动地报出他是陶城六公子,逃命来虞城,陶城沦陷在即。
  虽然巡逻队见陶熊这幅狼狈模样,也不敢认他就是陶城六公子,但是事情紧急,只好决定将陶熊带回虞城。
  陶熊坐在地上,问众人有吃的与喝的吗?巡逻队里有人递过了块豆饼与一壶水。陶熊自己吃了点豆饼,又喂姒璧吃了点,姒璧仍烧得不醒人事。
  巡逻队见陶熊一身伤痕,且是旧伤,便要背姒璧,不过陶熊倒是不让别人背,自己硬是背著姒璧走回虞城。
  天亮时,陶熊跟随巡逻队来到虞城,他没见到虞桑的面,便昏睡不醒,他实在太倦了。虞桑听到巡逻队报道说路上遇到陶城六公子,过来察看,他是认得陶熊,见到陶熊的模样吃惊不小,再见陶熊身边还有位重伤的少年,且装束像个理人更是不解。
  总之先安置陶熊与理人少年,并给予医治,将两人安置在同寝室,得等他们醒来,才好问话。
  陶熊睡足一天,黄昏时才醒来,醒来後第一件事便是察看姒璧,见姒璧的伤口重新得到包扎,并且高烧已退,心里喜悦。正盯著姒璧,握住姒璧的手不放时,虞桑进来,揄揶说:“你怎麽背个理人逃命。”陶熊放开执住姒璧的手,笑笑说:“我可是历经千幸万苦将你外甥带到虞城。”虞桑一听说是他外甥,急忙凑过来,端详姒璧,边端详边喃语:“真长得有几分像,他叫什麽名字。”陶熊回:“姒璧。”
  陶熊简略将他回陶城後发生的事情告诉虞桑,虞桑让他吃饱喝足梳洗後,一起去见虞主,何况带来虞主的外孙,也实在是一件让虞主高兴的事情。
  虞桑安排人照顾姒璧,便和陶熊去见虞主。
  
  最重要的事,并不是带回虞主的外孙,而是陶城被大公子陶泽趁机夺权,陶主生死不明,并且陶泽与白湖理人有勾搭,陶城沦陷在即。
  听完陶熊的讲述,虞主说:“虞城必将给予援助,只是主兵力都在东谷与虎方力战,只怕暂时只有三四百的兵力可以调动。”
  陶熊也明白,在这特殊情况下,这是虞城能给出的最大援兵,只得问:“东谷战况如何?”
  “已开打两场,虎方损失不少,战局对我们有利,如果不出意外,再几天就能结束战争。”虞桑亦在座,参与讨论,见陶熊问东谷的战事,便代他父亲回答。
  “我只怕夜长梦多,陶城现在情况危急,怕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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