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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爱上土地公作者:梳镜-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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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要查案子,苏唐兴奋的撩起衣摆,挽起袖子,刚才的翩翩公子,立刻成了小流氓,他还不依不饶的催促着:「走吧!快走吧!」

  「这麽快就破功了……哈哈!」秦关嘻嘻哈哈地揉乱苏唐的头发,苏唐气得抡起小拳头,作势要打他。秦关立刻很没用的跑到状况外的章法医身后,冲苏唐吐舌头。

  章法医全身僵硬被秦关推向苏唐,满头满脑的莫名其妙,苏唐无声的对秦关比了个杀头的姿势。

  「行了!别玩了!我们走吧!」好脾气的杨轻柔声劝到。

  「哼!看在杨杨的份上,放你一马。」苏唐拉着衣摆,蹦蹦跳跳往回屋换衣服的恩公身边的绕。

  「你以为我怕你!」活脱脱一副狗仗人势的秦关,伸手拉着脸红得可以煎蛋的章法医说。

  一行人匆匆用过简单的早餐后,来到了传说中事发地点所在的小木屋。小木屋外观与园子里其他的小木屋完全相同,格局也完全一致,从外表看不出有什麽不同。木屋为了因应山间起伏的地势,统一采用钢构小木屋的建筑工法,木屋离地约有一层楼高。入园的头三间,依山而建,而后三栋凭溪而立,整体而言与其他三个园区大致相同。

  裴钱踏上楼梯推开雕花铜门,一具硕大深色腐朽的棺材,横艮在小客厅的正中央,怵目惊心。

  「这应该没有移动过吧!」秦关拿着相机拍了几张现场照片一面问。

  「没有,谁敢动这玩意,从事发之后就封起来了。」裴钱苦着脸说。想起在过年期间大档期封园导致的损失,一口老血差点没吐了出来。

  章法医似乎比较习惯这种场景,木着脸,戴着塑胶手套,拨下棺材边缘一块几乎脱落的木块,放入塑胶袋中,犹豫地往刚刚剥除的地方直看。他总觉得似乎有什麽地方不大对劲,一时之间,又说不出是那里不一样。

  「咦?这里头的木头怎麽跟里面的样子不太一样?好像新的一样。」苏唐无意间的一句话,点醒了章法医,章法医回想起过往几次参与的开棺验尸,有些案件缠讼超过二十馀年,棺木也不如这俱腐朽得这般厉害,外层已经彻底腐蚀,但内层却亮丽如新,该不会是用了什麽手法加速腐化?

  「还有这一旁的钉孔也很新。」眼尖的郁日立刻注意到棺木边缘的封棺钉已经遗失,只留下了明晃晃的孔洞。

  对棺木怀有三分畏惧的杨轻,不停的往后退,口里孩不停叨念着:「升官发财~」压根不想接近那看起来十分吓人的不祥之物。只身往后侧的窗台靠,不安的情绪溢於言表。不料,他往后退了几步,踏到了随手窗边小茶几下的绳索,脚一滑,顺势向后倒,四脚朝天往窗外摔。

  「杨杨~」苏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杨轻,好不容易拉住杨轻的手,可惜冲击力道太过强大,苏唐就像是拔萝卜一般,顺势被杨轻带了出去。

  郁日看着心跳一滞,他甚至还来不及抓住苏唐的衣角,两个人就这麽跌下去了。虽然此处是小木屋的一楼,可是距离地面仍有一层楼高。他跑到窗边一看,只见苏唐脸色发白,娇小的身躯紧紧护着杨轻,成了人肉气垫。幸好傻孩子还知道不能硬扛,顺势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减低冲击力。

  秦关头一个冲了出去,抓着小孩的手臂,焦急的东摸摸西瞧瞧:「没事吧!应该没事吧!」

  紧跟在后的章法医看着秦关焦急又心疼的样子,漂亮的脸上依旧木然,只是掩不住眼底那份一闪及逝的失落。

  「你没事吧!我有没有压疼你?」杨轻懊恼的看着头上顶着草的苏唐。

  「幸好有这片草地,这草真厚,就算从二楼跳下来连个脚印也不会留下来。」不知死活的小孩还沾沾自喜。

  启知一抬头,就对上郁日那黑如锅底的脸,看着心虚了起来。郁日伸手将杨轻拉了起来,勉强放松紧绷的脸问:「你没事吧!」

  苏唐纳闷的看着自己伸在半空中的手,郁日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孤拎拎的。脸上难掩失落,眼睁睁看着郁日扶着扭伤脚踝的杨轻,到一旁的石椅子上休息:「恩公……。」

  第十四章 月季山庄(六)

  「恩公~这是冰块,这是热毛巾,两愿望一次满足。」苏唐屁颠颠地捧着冰块来到郁日跟杨轻的面前。

  郁日皱着眉,看得出来心情非常不好,他接过东西,显得十分犹豫。到底是要冰敷?还是热敷?该死,从昨天晚上开始,脑子就像倒了浆糊一样,粘呼呼地拨不开。

  杨轻像是看出他的窘境,率先冲着不远处章法医的方向发问:「我都忘了脚扭伤是该热敷还是冰敷?」

  章法医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很严肃的回答:「热敷吧!热敷一下组织会比较快软化,需要我帮忙吗?有人跟我反应过我按摩技术很好!」上扬的眼角带着淡淡笑意。

  「那……那就先热敷吧!」杨轻随手扯过郁日手上的毛巾,他是真心一点也不想知道章法医平时都软化什麽组织。而且,到底是谁跟他反应他按摩技术很好的!

  郁日脱下杨轻的鞋袜,将热毛巾覆了上去,宽大的手掌隔着毛巾轻轻按压,瞬间全身血液全往脚踝处集中,犹如火烧火燎。

  杨轻红着脸,尴尬的抓抓头,对着同样关切的苏唐说:「谢谢你刚才救了我,摔疼了吧!」

  「啥?」苏唐楞了一下,谁让他的注意力全都在郁日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上。虽然知道恩公是在帮他按摩……可怎麽看着这麽别扭:「不疼,恩公说我的皮是不锈钢做的,特厚。」

  苏唐傻呼呼的回答,逗得大家全都笑了,瞬间化解了现场紧张的气氛。

  「真没事?转一圈给哥看看。」秦关还是老不放心,揪着苏唐胳膊检查了一番。

  这回轮到郁日眼皮子不畅快了,看着秦关在苏唐身上移动的手,犹如针扎。

  「还真没有受伤,这草是什麽东西做的,这麽柔软。」秦关纳闷地踱了两脚,底下的仅翠绿,还十分密实有弹性,完全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等等!」郁日看着毫无践踏痕迹的草地,心底忽然浮现一股强烈的违合感,嘀咕:「没有脚印?」急匆匆跑回苏唐刚刚跌落之处,同样没有任何痕迹。他跑进屋里取了一脸盆的水,泼洒在地上,扯过秦关说:「跳。」

  「什麽?」秦关不明所以的蹦了两下,裴钱见状立刻明白了郁日的意思:「即使雨天也不会留下痕迹,所以第二份证词有很大的问题。」

  「我认为他只是没有完全说实话而已。」章法医就事论事,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

  「先不说这个,光是这麽大的棺材要如何从外面搬进来?有没有可能是利用了推车或滑轮等装置?」秦关思考着所有可能性。

  裴钱的鹰眼又沉了几分,皮笑肉不笑的讥讽:「您认为如此庞大的棺材,有可能完全都没有人看见吗?这个园子里所有的房间可是天天都全部客满。」

  「嘿嘿!看来可能性不大!」秦关咧开大白牙,憨憨地笑了笑。

  苏唐半眯着眼,指尖比出一个方框,他歪着脑袋比画着,视线的终点落在远方的下斜坡上:「你们看!水流的方向!水居然往高处流?喔!我的天啊!我又开始相信上帝了。」

  众人一经提醒全都啧啧称奇,虽然水流平缓,但顺着波光仍然可以发现,水是由远处的下斜坡,一路往郁日他们所在的缓高坡流动的,连身为山庄老板的裴钱似乎感到有些意外。

  「怎麽会这样呢?」杨轻将下滑冰块放回肿胀的脚踝,惊讶不已。

  一直缩在苏唐围巾里补眠的小蝙蝠勉强回神来说:「溪底的坡度跟沿岸的坡度不一样,这只是利用了人类的视觉差。至於我们蝙蝠用的是声纳雷达,自然可以一眼看穿。」

  「你说得对耶!」苏唐沿着溪岸跑了一小段,果真如此。他开心的赞扬小蝙蝠:「没想到你的雷达,除了找出柜子里的点心之外,居然有其他用处。」

  这是称赞吗?小蝙蝠不置可否,在苏唐脖子上蹭了蹭,找了一个好位子,开开心心的继续补眠。苏唐则兴奋的将原理解释给大家听,苏唐意外在章法医的眼中看到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有佩服,有警戒,还有浅浅的欣羡。

  突然,眼尖的苏唐在溪边发现了几块被搬动过的石块,原本一片青苔附着的溪底,顿时坑坑洞洞,活像癞痢头。坑洞有大有小,从外观上看不出有什麽规则。

  阳光渐渐热了起来,秦关跟章法医又回到屋内针对那具棺材进行采证。裴钱开着高尔夫球车,送杨轻到医务室擦药。

  只剩下郁日站在溪畔陷入了长考,钱鬼说的不错,要让棺材在无人发现的情况之下运进来,难度实在很高。而且,大费周章将这个棺材搬进来的用意又是什麽呢?

  阳光下,苏唐双手交握在身后,平稳的站在一块大石头上。身上仍那身古装,只是脖子上多了条御寒的围巾。阳光透过发稍洒在地上,小巧细致的鼻子有着浅浅的阴影,嘴唇有些苍白,大概昨晚也没睡好吧!

  「小心!」一道银光闪过,一直在胡思乱想的郁日,警觉得看见了苏唐的心脏位置,多了一个狙击用的红点。

  苏唐还不明所以,只感到颈子上一阵热热辣辣的,蓦地被郁日扑到在地。他望进郁日惊诧地的眼眸当中,脸色苍白找不出一丝血色。张大嘴,艰难地用唇型吐出几个字:「将自己掩护好!」

  出事了!苏唐的脑中闪过这个念头。差点被枪杀的小蝙蝠,吓得飞到树上躲起来。郁日没敢动,只是瞪着远处翠绿的山林,一片平静,看来对方可能也发现任务出现了阻碍。

  郁日心疼的抚着苏唐颈子上明显的血痕,脑子一热,将手探入平时挂配枪的地方,却摸了个空,这才懊恼的想起,非出勤的时间,身上是不会有配枪的。

  「该死!」郁日低声咒骂,全身紧绷,四下戒备。

  「恩公!」苏唐瞪大了眼,放低音量轻唤了声。郁日没有答话,仍是警备的看着四周,身体哆嗦个不停,压在他身上的心跳,剧烈鼓动。平素整齐的发丝散乱的垂了下来。闭着眼,无声的喘气。

  「恩公!」苏唐拥紧了身上这个男人,他不知道是怎样的情绪,才会让眼前这个冷冰冰的男子,害怕成这样。但苏唐知道这都是为了他。

  两人又在大石头后面躲了好一阵子,直到钱鬼和几个工作人员陆陆续续回来,郁日才急急忙忙抱着苏唐往医务室里冲。

  「你说你们刚才遭到狙击?」裴钱的脸沉得更深了,阴狠的眼中暴戾一闪即逝。

  苏唐歪着脑袋,露出脖子让随后赶到的章法医擦药,左手抓着道家符籙,右手抱着佛经,笑着说:「谁还有护身符,还是十字架什麽的,赶快贡献出来吧!」

  「看来对方是有针对性的,裴钱在这里这麽久了,也没发生什麽意外。只是为什麽要针对苏唐呢?」秦关听说苏唐差点中枪,心头气愤难平。

  章法医倒是镇定,安慰道:「别担心,狙击手现场会留有射击残留物,经过检验有机会可以查明。」

  秦关紧接着说:「我可以请我的同事来进行弹道模拟。」

  郁日面向窗外抽着烟,显得焦躁不安,秦关跟他认识这麽久,合作过好几起案件也不见郁日如此烦躁:「不是。」郁日提高音调。

  「不是什麽?」杨轻关切的问。

  「他们不只针对苏唐,至少还有我!」郁日将菸头在烟灰缸里按熄,闭上眼睛说:「昨晚我差点跌入溪水中被淹死。」气息平稳才睁开眼睛。

  「你不是踩到青苔?」苏唐疑惑的说,虽然他很想开玩笑说恩公是为了他跳溪的,不过显然,现在的郁日很焦躁。

  「我本来也以为是这样,可是我刚刚意外发现,我昨晚所站立的位置根本没有碰到水,为何地下的石头却是青苔满布?而适才那条小溪的溪底,却突兀的被搬走好几块湿滑的溪底石?」郁日顿了一下:「而且我昨晚觉得有力量在拉扯我的脚。」

  「那我们会不会很危险?」苏唐这回真开始紧张了,难道昨晚那不是水鬼?而是真人?苏唐觉得自己的脑袋越发糊涂了。

  第十四章 月季山庄(七)

  裴钱伸手接过水杯,正要端到嘴边,突然激烈的咳嗽起来,一个没拿稳,水杯从指尖滑落,重重摔在地板上,应声碎裂。

  「岁岁平安!岁岁平安!快拿张红纸来包起来,等初五过后再拿出去丢。」苏唐换下了一身惹眼的古装,改穿一件茶色的圆领毛衣,样式有点旧,不过保养的很好。脖子上裹着厚厚的绷带,还骚包的在领口处用纱布系了个大蝴蝶结。

  「迷信。」裴钱这辈子除了自己就没信过什麽神,态度一派轻松,可苏唐却在他的嘴角看到一丝不安。裴钱弯下腰,拿起小扫帚乖乖地收拾残局。

  有意思!看来裴钱似乎也隐瞒着什麽。苏唐一面想,一面伸出手指敲敲手上的玻璃杯。

  杨轻看着成死鱼状摊倒在沙发上的苏唐,眼神有些复杂。久未穿着的毛衣,带着一股樟脑的味道,苏唐皱着眉头扯开领口,似乎有意将毛衣脱掉。还没来得及脱,就被眼明手快的郁日给阻止了。

  「不准脱。」郁日的情绪不是很好,话中带了一股冷冽。即便如此,他在苏唐面前还是展现了极大的耐心。

  「哼!」苏唐瘪瘪嘴,却也没有再试图脱掉那件茶色毛衣。

  杨轻极力想让自己的注意力回到眼前的电脑萤幕,脑中却清楚的浮现,举凡有重要的事情,例如郁日参加警官考试那天,裴钱、李景还有自己参加大学联考当天,郁日都会穿着这件茶色毛衣。

  阿日说这件衣服是妈妈织给爸爸的,来不及送出去的衣服成了阿日最珍惜的东西,他相信他的妈妈会保佑他一切顺利。

  这件衣服居然穿在苏唐的身上,代表了两个意思,第一个,现在的状况很糟,可能比预期的还要糟糕。第二,郁日真的很疼爱苏唐。

  不管是那个原因,也许两个都有,似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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