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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末日骑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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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自己,大概总会被命运玩弄。
  「我想见银希……」弗雷格低声说。
  路德低头吻了吻他的头发,弗雷格理所当然地缩起身体。
  「我会让你见他的,之后呢?」
  「什么?」
  「见到他之后呢,」路德问:「你打算怎么办?」
  弗雷格茫然地看着他,没有想过之后怎么办。也许是哭泣,或者责怪,可是……现在只想见到那个男人。
  「对了,现在的国王和约尔西是什么关系?」路德又问。
  弗雷格回答,「是约尔西的表兄。」
  路德点点头,随即又说:「你现在在拉姆创造的空间里,这是唯一杀戮之神无法进入的空间,或者说,他拒绝任何神祇进入。」
  弗雷格愣了愣,这才点头。是啊,如果不是因为自己,银希才不屑去杀一个人类国王。
  「之前可是危险呢。」路德橙色的眼睛微微眯起,「差点被剑帝杀掉。」
  弗雷格依然坐在地上看着他。
  路德站起来,血红色的披风像鲜血一样流泻下来,他看向外面,橙色的头发张扬着某种强悍。「我马上就要接手这个国家了。」
  弗雷格沉默着不说话。在他脑海里,约尔西的脸仿佛还在对自己说些什么,那些血腥味强烈得刺鼻。他的亡灵没有消散,好像一直围绕着自己一样。那么现在呢……比特西亚的灭亡已经成了事实。
  约尔西,我该怎么办……
  他在见到路德的第一天就觉得,这个人总有一天会登上王座。
  当时他想的是,如果这就是既定的命运,那么就让自己在战争中死亡吧。用鲜血祭奠约尔西的亡灵,这样也可以吧……
  但是……
  门口忽然出现一个人。
  弗雷格惊讶地抬起头,那个人穿着便于行动的黑色劲装,利落的黑色短发,像野兽一样狂野的黑色眼睛。修长又挺拔的身材,走路时从不拖泥带水,战斗时也总能凯旋而归。这片大陆上再不会有他的对手了,因为他是这片大陆上唯一的神祇。
  记得第一次见到银希的时候也是这样,他从阴影里走出来,没有盗贼般的小心翼翼,也没有去掩饰身上鲜血的味道,他就仿佛黑暗的君王一样从神殿门口走进来。
  当然,起初的接触和相处并不愉快,谁也不喜欢一个总是带着淡淡血腥味的危险人物出现在自己身边。
  在约尔西死去之后,弗雷格依然继续寻找着光明之神的踪迹,如果艾尔伦没有,那就到别的地方去寻找,唯一不同的是,继承大神官称号的他,不论到哪里都有大批人马保护。每到一处神殿,闭上眼睛祈祷时,他都会想,为什么当时光明之神不出现?
  直到银希出现在他面前。
  「他们都离开了,你不知道吗?」银希是那样说的。
  光明之神已经离开了。
  这片大陆上唯一的神祇只有他——杀戮之神而已。
  之后两人曾经一起去游历,没有任何目的,只是去探访更多地方。而在吟游诗人的弹唱中,他们被称为「神之光帝,暗之剑帝」。
  虽然是一个十分任性的神祇、也是一个麻烦又充满独占欲的神祇、甚至是个如同死神一般的神祇,但却能带来和脆弱信仰完全不同的安全感。至少他是真实存在的——
  银希走到路德面前,黑色的眼睛扫到坐在地上的弗雷格时,锐利的杀气柔和了不少。
  他手里提着一颗人头。
  他把它扔到路德脚边,眼睛却看着弗雷格。
  霸道又深情。原来死神也可以有这样的目光。
  看着那颗死不瞑目的人头,一股寒意爬上弗雷格的背脊。
  是安德烈。
  「找了很久才找到他。」银希淡淡地说:「这家伙在军队进城时就逃到地道里去了。」他说完,就弗雷格用手指了指,要路德将人从空间里释放出来。
  目光复杂的看了弗雷格一眼,路德击掌两下,拉姆便平空出现在这个房间,收起禁锢弗雷格的空间。
  弗雷格一下子抓住银希的手,「艾尔伦……陷落了吗?」
  「是的,」银希柔声说:「被叛军占领了。」
  弗雷格沉默的低头看着安德烈的人头。被血污覆盖的人头,是属于比特西亚国王的,这个国王从不倾听人民的声音,也从未为国家做过什么……
  但是……
  弗雷格的手指轻轻抚上安德烈头颅的眉骨,沿着鼻梁滑下。但是……有约尔西的影子,是啊,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对不起……」弗雷格把安德烈的人头抱在怀里。对不起、对不起,约尔西……我,没能办到。
  如果那时候一起死,就好了。
  那——现在就不用悔恨,不用守护,不用在注定的王者脚下瑟抖,不用看着无法守护的承诺破碎的这一天。
  「卡迪斯策动了政变,他在归途中已经被叛军给说服了。」银希淡淡地描述那些经过,虽然他觉得这些事情对弗雷格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但是,不说的话,又该说些什么呢。「卡迪斯的动作很快,换了大部份的城防守兵,派军队围住王宫,还有抓住了……你。」
  「艾尔伦现在大部份的守城士兵都是平民区的人,记得吗?」
  「叛变就像瘟疫一样蔓延……或者说,对他们来说无所谓叛不叛变,他们只是遵从权力者而已,更何况他们本身就对王室不满,换一个国王也许让他们更好过呢。」
  「……不要说了。」弗雷格一伸出手,银希就把他拉进自己的怀里,停止了叙述。
  「不要说了……」弗雷格喃喃的重复着,蓝色的眼睛迷茫而脆弱。
  约尔西的那句话似乎也变得模糊起来。
  守护艾尔伦……
  弗雷格忽然困惑起来。
  是守护比特西亚的王权吗?还是那些构成国家根本的人民?
  我不懂……约尔西,你说的「守护」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你不亲自来做……我不懂啊……
  人民和王权,哪一个才是要守护的东西?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即使这个王朝非常黑暗腐朽,依然是必须守护的。
  可是约尔西真的是这个意思?
  他想让我守护的,是腐朽的王权吗?
  约尔西……
  那时候,他们离开王宫时,他说了什么——他要离开黄金建造的宫殿,去贫瘠的大陆上寻找什么是答案……
  对了,他好像说——
  「我……会在艾尔伦的废墟上重新建立一个国家。」一直沉默的路德忽然开口。
  弗雷格在银希怀里抬起头,看着橙发的少年。
  「我会建立一个新的国家,」路德对着依偎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的弗雷格说:「不会让贵族横行霸道,不会让人民永远贫困。」
  「我……会尽力让人民幸福。」路德在弗雷格面前蹲下来,柔声说:「这样可以吗……可以吗?」
  所以,请不要哭泣。
  「我会让这个国家重新活过来,兰诺的理想,卡迪斯的理想,你的……还有约尔西的,我都会实现,好吗?」看着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路德轻声询问。
  所以,不要再哭泣了好吗?
  「留下来帮我好吗?」他的语气好像弗雷格不会拒绝一样,就跟第一次见面时,理所当然的邀请。
  「好吗?」
  弗雷格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银希。
  男人的眼睛十分温柔,他亲吻他的发丝,「反正我一定会跟着你,如果……这个国家真的可以活过来……」
  银希顿了顿,轻轻地说:「如果这片大陆慢慢没有罪恶和杀戮,让失去信仰的人民重新找回信仰……」
  「也许,诸神会回归也不一定呢。」银希爬了爬有些凌乱的黑发,「我记得他们好像说过这样的话……这片大陆繁荣的话,它们会重新回来的。」
  「也许要很长的时间才行,也许要做很多的努力才可以……但是,」他看着怀里的人问:「要试试吗?」
  「要试试看吗?从手边的国家做起,试着让诸神回归……」银希说:「要试试吗?」
  要试试吗?
  让这个国家活过来,让光明之神再次回归……
  约尔西,也许你的梦想、我的梦想……会有实现的一天。
  要试试看吗?


尾声

  弗雷格站在神殿里,双手交握在胸口。
  蜡烛点着柔和的光芒,光明之神的神像安静地摆放在那里,四周寂静无声,就像过往的无数日夜一样静谧。
  新的国家和新的制度已经建立三年,和之前的国家完全不同,人民开始富足。过去被称为贸易之都的艾尔伦也重新恢复生机,甚至比以前更加繁荣。
  卡迪斯在今年夏天时死去,叛变这件事一直是他的心病。他向来是一个忠诚的人,就算是不得不的抉择,这件事情依然对他的影响不小。
  原本以为像他那样豪爽的人能长命百岁,也许是因为他选择了比死亡更困难的路吧。
  他的坟墓被盖在兰诺旁边。
  路德……不,现在的国王实现了诺言。无论是兰诺还是卡迪斯,都被最高荣耀包围着,留名在历史最辉煌的时刻。
  紫目族的拉姆也在今年夏天离开了这个国家,似乎是从空间里探寻到族人的下落,打算去寻找。他离开时,国王很不舍,不过分别是必然的,事实上,拉姆看起来倒比国王更加豁达。
  还有那个聒噪的女法师,总是和银希互看不顺眼,天天吵来吵去,神殿的屋顶都快被他们掀翻了……
  「弗雷格,在祈祷吗?」身后传来令人心安又熟悉的声音,但却让弗雷格皱起眉头。
  「诸神该回归时就会回来,他们现在还没回来,你祈祷也没有用啊……」那个声音充满不满地开始抱怨,「回去吧,今天早上我醒来时你也不在,祈祷这种浪费时间的事情不用做了……」
  他装作没听见,闭着眼睛继续祈祷,但是内容却变得诡异起来。
  「喂,弗雷格,干么不跟我说话呀?」那人忽然从后面抱住他。
  闭上眼睛——没有听见,没有听见……
  「弗雷格……」湿润的舌尖绕着耳垂打转,炙热的气息扑在颈侧,对方的手臂也轻而易举地禁锢了身体的行动。
  不理他、不理他、不理他,所以快点离开吧。弗雷格这样期盼着。
  舌尖顺着耳垂滑下,吮吸着颈侧,闭着眼睛让感官更加敏感,但他还是不为所动。
  「还是不动吗?」男人停止了亲吻,语气带着一丝暴躁和郁闷。
  要离开了吗?弗雷格平复了一下紊乱的心绪。今天晚上他只想好好祈祷……
  「呐……真的不理我吗?」可银希没有再动,温热的气息依然包围着他。
  微微皱皱眉头。这家伙的语气似乎平和下来了,难道在打什么坏主意?
  「昨天晚上……很累吗?腰酸吗?」男人带着色情的语调问。
  被他这一说,还真有些酸……
  「昨天晚上……好像没点灯吧?好像没有光亮的时候,你就特别大胆……」
  ……怎么忽然说起昨天的事情?
  「昨天的蜡烛是什么时候灭掉的?是你主动爬到我身上来的吧……双腿张开坐在我的身上,引诱我进入你的身体……」
  温热的气息和直白的描述,让神殿里肃穆的气氛也开始改变。
  「你一直咬着我的唇,后面的嘴也一直含着我,现在越来越习惯我的侵犯了是不是……那个地方只要一插进去就会一直吸咬呢……」舌尖在耳廓上轻轻画着圈,银希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我进去时那里好热、好紧,好像马上就要被吸出来一样,真让人发狂啊……」
  弗雷格紧闭着眼睛,保持着祈祷的姿势,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将一部份体重分给身后的人。思绪则跟着对方的描述回忆起昨天晚上疯狂的性交。
  张开双腿,跨坐在男人结实的腰上,淫荡地摆动臀部寻找快感的源头。
  习惯欢爱的甬道只要炙热的性器插入就会自动分泌润滑的液体,抽插扭动时会发出黏腻的摩擦声……
  「你的声音很好听,尤其是在被我插入的时候……」男人的声音依然在耳边诱惑着。「第一次听见你的声音时,我就想,如果在床上被我凌辱到求饶的话,一定很美妙吧……现在越来越好听了,只要我一动,就会发出那种甜美的声音呢……」
  说着,早已坚硬的性器抵上怀里诱人的身体,轻轻地磨蹭着敏感的臀部。
  银希忍不住伸出手,从长袍的下摆探入,顺着恋人修长的双腿住上抚摸,指尖滑过柔嫩的大腿内侧时,弗雷格不由得发出轻微的吸气声。
  「我喜欢你射精时的脸,即使是在你的虚无监狱里,一想起来,」银希又轻轻顶了一下弗雷格的下体,「就让我这里胀得发疼……想这样射在你脸上。」
  即使是叙述,也让两人气息紊乱。
  「对了……昨天还为我口交了对吗?」银希的手指着迷地抚摸着弗雷格腿内的皮肤,「昨天下午,跪在我脚边,用淫荡的舌头舔我对不对……」
  「你的技巧越来越好了,一下子就被你吸出来了……」手指慢慢地抚摸上来,在弗雷格的臀缝间来回滑动。「我的是不是很大……塞满你整张嘴呢,射的时候吞下去多少……现在还有吗?」
  身体就像被火烧灼一样,闭着眼睛更容易令人回想起那些脸红心跳的画面。弗雷格拼命地想让自己想些别的东西,但银希的声音却引诱着他不由得跟着回忆。
  「噢……湿透了呢……」银希低笑着,指尖抚弄着恋人身后的花穴,身体已经自行分泌出润滑的肠液了。
  弗雷格喘息着,后穴习惯性地收缩,渴望吞进硕大的性器。不仅仅是后面,前面的分身也已胀得发疼。
  「好多啊……」银希用舌尖轻轻戳刺着弗雷格的耳孔,唾液划过耳孔在脑中引起巨大的响声,仿佛交媾一样刺激。
  「嗯……银希……」忍不住发出的声音竟然是甜腻的呻吟。
  「……什么?」银希隔着衣料大力地捏揉弗雷格胸口的红色果实,「不是在祈祷吗?」另一只手依然在臀缝处滑动,那黏腻的液体已顺着臀缝滑到大腿根部。
  原本圣洁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
  弗雷格刚想放开握着的双手,但银希一下子就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动弹。
  「祈祷……」耳边传来恶魔一样的声音。
  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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