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危机-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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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微微勾唇一笑,他性欲强得惊人,在帝国亦是鲜有人能匹敌的,每次欢爱,如果仅仅发射过一次,他是绝不能得到餍足的,但这次却奇迹般地例了外。这场畅快淋漓的狂爱,陷入情欲的少年随著他癫狂起舞,那扭动的水蛇腰,那一声声媚入骨髓的呻吟尖叫,那具染上了情欲魅色的娇体,将军一想起来都觉得自己要溺醉在里面,似乎自己还在那靡淫的画卷中和少年颠鸾倒凤,抵死缠绵。
眼睛看到少年树得有模有样的玉茎,将军的大手伸了过去,捏著少年底下的蛋蛋再慢慢地撸上少年的分身,粉粉嫩嫩的一根,明显是没有开过荤的干净。将军缓缓地动作起来,边观察著少年玉茎的变化,带著鉴赏的意味。玉茎慢慢地肿胀开,少年难耐地扭了一下腰,嘴里发出低低的吟叫。将军撸动的速度渐次加快,引著少年掉入自己设置的情欲陷阱,突然粉嫩的茎身弹跳了一下,少年腰肢无意识地往上一挺,一道白注直射而出,量不多,但冲出的力道却异常的大,毫不示弱地宣示著青春的张力。
将军手指对著少年慢慢疲软下来的玉茎弹了一下,调笑道,“射得这样远,还那麽有精神?”但沈睡中的少年并没有给他任何答案。
“看著你那麽乖的份上,本将军就再赐给你一个纹身做奖赏吧。”将军说著,侧头想了想,眼睛盯著少年安安静静耷拉在两腿间的玉茎,心里顿时有了主意,那麽美丽的玉茎,少了装饰岂不是暴殄天物?
将军拿过纹身的工具,开始围绕著少年的红粉玉器,在他的肚脐下方、腹股沟处雕刻上自己精心构思出来的艺术图案。
“相信你一定会喜欢的。”将军完事後,手指还逗弄地拔了拔少年胯部的玉色生命,那一根被血红色的罂粟花包围著的物件,此时看起来是更加的精致动人了……
☆、(14鲜币)癸泠篇之黑夜里的娇吟(军服强美)
夜的深处,遥远的天际,繁星点点!
“哥哥!好难受!……嗯……”突兀地,一声娇喘打破了夜的沈静。
垫著厚厚床毯子的硬实宽大的木床上,蠕动的娇躯,如雪莲般清透白皙,浅栗色的短发,软软地撒在床上。
高壮的少年草癸粗大的手轻轻地抚摸著床上微微颤动的馨香软体,眼神里藏不住滴水的温柔。草癸的手很粗糙,常年的锻炼让手掌结了厚厚的一层茧,而手下的小男孩却柔软光滑,堪比上好的羊脂玉。
“乖乖,别怕,哥哥会好好疼你的!”这是他最深爱的小男孩,但却是他的同母异父的亲弟弟。
草癸说著,吻便铺天盖地落下来,落在小男孩的光洁的额头,长长地如蝶羽般的睫毛,挺翘的鼻子,最後落在他粉嫩水润的红唇上。
小男孩只是一味的轻喘,全身发抖,晶莹的泪珠顺著眼角缓缓地落下。
“小泠宝贝,别哭!乖……” 草癸停下疯狂的吻,翻身轻轻地抱著他,粗粝的手掌温柔地抚摸著他柔若无骨的脊背。用舌尖轻轻地吻去他眼角的泪珠,吻顺著脸颊一路向下,来到他娇小的耳垂,他轻咬著他的粉嫩的耳垂。在他的温柔宠溺下,本已意识模糊的他更加分不出东西南北了。
“……哥哥,哥哥!……”只是不停地喊著“哥哥”。
这更加刺激了身上的草癸,深邃的眼睛里泛著绿光,仿似漆黑夜幕下森林里的狼,带著饥饿的渴望,带著最原始的兽性,骇人之极!
只是他的手是温柔的,他的吻也是温柔的,身下是他最疼惜的小男孩,才十三岁的小男孩,如花的年纪,他曾暗暗地发誓,要爱他疼他,一生一世。
吻来到他的精致的锁骨,他用舌细细地描绘著他的锁骨的形状,身下的小男孩忍不住娇吟出声,“哥哥!”
“乖!”草癸一边轻声哄著他,一边忍著灼烧的欲望,声音低沈暗哑。
那勃起的欲望已经顶著身下小男孩的双腿间,不断的摩擦著小男孩的神秘地带。小男孩下意识地用手去推身上的草癸。发出一声呢喃,像幽谷中的百灵,婉转悦耳,叫人如何不疼,如何不爱!
草癸再也不能忍忍身体里奔腾的欲望,他快速地退去小男孩身上的衣服,莹白的娇躯,泛著娇粉的红,胸前的两点小樱桃瑟瑟地挺立著,散发著阵阵的馨香。草癸将头颅埋在小男孩的胸前,一手捏著一边的小红粒,颇有点邪恶地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嘴含著另一边的粉红色的樱桃。一手从小男孩的大腿内侧向上抚摸,当他触摸到那诱人的雏菊花心时,草癸忍不住一阵的战栗,这是他渴望已久的时刻,现在终於属於他了。
一根手指伸进去,立刻被那张迷人的小嘴吮住,草癸一声粗喘,手指开始缓慢的进进出出,鼻子深深的吸著小男孩身上散发出来的馨香,突然他低吼一声,巨龙就毫不犹疑地冲进了小男孩紧密的通道里,当遇到那层屏障时,草癸忍不住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他的小泠终於属於他了,完完整整属於他了。而身下的小男孩尽管意识模糊,还是不由得身体一僵,草癸停下动作,双手轻轻地抚摸著娇小的人儿,来缓解他的疼痛。
“嗯……”小男孩挣扎著想要把身体里的异物赶出体内,但蠕动的身躯却把身上草癸的巨龙唤醒,他低吼一声,分身便疯狂地栗动起来,压抑了多年的欲望,一朝迸发,可以想象他的疯狂程度。
宽大的硬板木床不断地震动,小男孩只觉得如在惊涛骇浪里沈浮,被抛高又被落下接著又被狠狠地抛高,他的手不由得攀住草癸健硕的肩膀,好来稳定自己。
窗外夜色正浓,而窗内小男孩的阵阵娇喘声和草癸的粗喘声,腥咸的味道夹著股股奇异的清香充斥著整个房间,一室春光旖旎!
大大的翘起的红棒子不断地进出那诱人的雏菊花芯,每次的进出都夹带著粘稠的白液,沿著小男孩的大腿滑下,更加的靡糜,草癸暗沈的眸子注视著缓缓下滑的白液,更加的疯狂,他抱起小男孩转了个身,让小男孩躺在自己的身上,下身还在疯狂地栗动著,他将小男孩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间,抱著小男孩坐了起来,紧紧地抱著身上的小人儿,仿似要将他嵌进自己的骨髓里。本已昏迷的小男孩又幽幽转醒,明眸半开,更带著一种风韵。草癸一手固定小男孩的腰,一手将按住小男孩的臀部,将他更深入地压向自己,小男孩闷哼一声,意识游离,极度的欢愉和极度的痛苦交织著,让他全身颤栗,呻吟声不断,这更加刺激了被欲望灼烧的草癸,他将头埋在他胸前的一颗小巧的红果上,狠狠地吮吸著,发烫的巨龙怒啸著,不断地进攻进攻。
柔软到极致的紧密通道,让他恨不得死在这泥潭里。
突然,草癸一声大吼,颤抖著将全部的欲望释放到小男孩的体内。他和著小男孩倒在柔软的床毯上,而他的分身还停留在小男孩的身体里。
窗外,阳光灿烂,不知不觉间,已是正午时分。一整夜和一整个上午的战斗,可以想象战况的激烈程度。
草癸用手指抚摸著小男孩熟睡的脸颊,或许药效早已经过去了,小男孩是因为太过劳累而没有清醒过来的。草癸一声轻笑,满足地合上眼睛小憩,尽管身强体壮如他也抵不住疲倦的袭来。
黄昏,一缕残阳的余光照进来,给床上黏在一起的两个人度了一层耀眼的金色。小男孩呢喃一声,睁开惺忪的星眸,“嗯……”他不舒服地呻吟出声,全身又酸又痛,下体仿似被车扎过阵阵刺痛,最难忍受的是,那个令人羞羞的地方好像有一条虫子,充实的饱胀感和撩人心的酥痒。
“小泠,醒啦!”草癸粗粝的手掌在小男孩嫩滑的脊背上游走,最後停在他圆滚挺翘的臀部,头搁在他纤秀的粉颈,将他单薄的胸膛紧紧地贴著自己健硕的胸膛。草癸抬起他那古铜色长腿不断磨蹭著小男孩修长的美腿。
“怎麽了?小泠宝贝儿,哪里不舒服了?”分明是明知故问,他的分身又在哧哧地膨胀著。
“……哥哥!……”软软的,无力的,又无限魅惑的,像空山新雨後那淙淙流淌的清泉,清灵。小男孩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自己的感觉,只是一味地扭动著身躯。
“该死!”草癸低孔一声。下体的硕大就不由分说地栗动起来,双手紧紧的按住小男孩的臀部。
“哥哥!哥哥!”小男孩只觉得一根粗大的长棒在体内横冲直撞,心蹦蹦地乱跳。
谁能告诉他,这是啥回事?年仅十三岁的他只是迷雾森林中一只无忧无虑的小捣蛋而已,平时只会耍点小聪明,仗著哥哥的包庇,肆意地作弄别人而已,这档子事他是从来没经历过啊。
“嗯……哥哥……”
“小泠宝贝,叫我癸……小泠宝贝儿,叫我癸!”草癸粗喘著,声音里带著急迫。
一个挺身,再次直达小男孩菊穴的最深处,小男孩一口气没喘过来,几乎昏厥。
草癸吻著小男孩娇嫩水润的红唇,给他度气,下体还在不断地攻击著,停不下了,攻击攻击……
夜的帷幕再次拉下,房间内的娇喘声和粗喘声也渐渐地少了。
草癸抱起娇小的小男孩下了床,当他见到床单上已凝固的落红和星星点点的白沫时,心里既是涌起无限的疼惜,同时也被一种极大的满足感所淹没。他的小男孩!
他知道他肯定是累坏了,初经情事的他,被他缠了一天一夜,注视著他红肿的菊花心,他无限疼惜地吻上他如蝶翼般浓密细长的睫毛。
“小泠儿,我的宝贝!”
然後迈步向洗手间走去,一天一夜的激战,两人的身上都粘满了汗液,是时候清洗一下了。
作家的话:
因为草癸和草泠会在另一篇海盗文《邪恶皇冠》里出现,和依蓝和冥统帅,所以在这里对他们交代一下
PS:可怜的草泠,才十三岁,偶是很邪恶滴,不过呢,他们是未来人类,进化了……
☆、(21鲜币)癸泠篇之如烟的往事(军服强美)
轻轻将怀中的小小男孩放进樟木铸成的浴缸里,打开悬挂在墙壁上的音乐盒,放了一首《aqua blue》,轻缓的旋律,慢慢徜徉在水汽氤氲的洗手间内。
草癸将沐浴露倒在掌心,搓匀,轻轻地抹在小男孩的身上。小男孩的肌肤比上等的丝绸还要软滑,引得草癸一阵轻叹。此时的小男孩仍然在熟睡中,眉头时不时皱起来,好像在控诉草癸的疯狂。
草癸将小男孩抱出浴室时,冲鼻就是一阵浓烈的情欲腥麝味。草癸把草泠放在床的一角,可怜的小男孩立时就像滩水般软趴著一动不动,等草癸换了一床新的床单,开了窗户再回到床边时,小男孩已经沈沈地昏睡过去,小声地打著呼噜。
草癸随意地套上一件黑色的睡袍,松松的绑著,露出古铜色结实的胸膛。
“小泠儿,饿了吗?”草癸凑近全身赤裸的小男孩,轻声询问。
“嗯……”小男孩不满地呢喃一声,继续酣睡。
草癸注视著床上满身青紫的小男孩,目光幽暗,拉过一张干净的床单,盖在小小男孩的身上。他知道他受不了他的掠夺,但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兽性,一遇上他,他所有的理智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享用过夜宵後,草癸走出这间建在枝桠间的小木屋,望著遥远的夜空,脑海里不由得回想起昨夜的激情画面,鼠蹊处顿时又升起一阵燥热,小男孩在他身下辗转悱恻,小男孩娇媚的呻吟声,让他恨不得立刻再次与床上的小妖精大战三百回合,吃得他连骨头都不剩。
最终他还是忍住,他怕这个娇嫩的小人儿会被自己弄死在床上,他清楚他自己的欲望,尤其是面对自己心爱的小男孩时。
夜,很静,帝国大都会的喧嚣飘不到这里,站在五十多米高的大树上俯瞰四周的茫茫雾霭以及雾霭中的树影轮廓,在静寂的黑夜里,被苍茫的天地萦绕著,他突然涌起一种有点沧桑的感概。
记忆开启,那些原以为已经遗忘掉的尘封往事像开了阀门的洪水一样涌入脑海中……
***
草癸,他的原名其实并不叫草癸,而是叫癸?奥岚汀?蕾赛特,是帝国两个最古老的贵族家族──奥岚汀家族和蕾赛特家族──联姻後缔造的产物,但奥岚汀公爵的独生女,亦即是蕾赛特公爵的第一任夫人梦丽娜是一个极度崇尚自由的人,她受不了蕾赛特公爵的单调死板,更加不对这个出於家族利益而嫁给的男人有半分的爱意,而蕾赛特公爵虽然贪恋她的美貌,但也忍受不了她狂烈火爆的脾气,两人争吵不断,但磕磕绊绊一直维持了十五年,婚姻才彻底宣告结束。期间,梦丽娜生下了两个儿子,其中一个名叫寒?奥岚汀?蕾赛特──就是後来赫赫有名的帝国军副统帅冥寒,而另一个便是草癸。如果不是有那场震惊整个帝国的奥岚汀家族灭门惨案的发生,导致奥…蕾家最出类拔萃的大儿子彻底地和蕾赛特家族决裂,而奥…蕾家的另一个儿子从此不知所踪,像奥…蕾这样几乎站在帝国贵族巅峰的贵族中的贵族,不知要羡煞多少旁人呢?但……哎……
草癸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然後又像是想起了什麽甜蜜的趣事,慢慢地笑了。
十一年了,时间过得飞快,而记忆却一点也没有褪色,草癸甚至还能回忆起当时的所有细节。
“嘛嘛(妈妈)!“随著一声清脆的娇语,一个小小男孩扑到了他的脚下。
草癸低头看去,只见一抹雪白,雪白的衣衫,雪白的肌肤,宛如雪山上走出的小小王子,散发著自然最清新的气息。草癸突然觉得裤腿一紧,裤腿根部的金色纽扣已经被小小男孩握在手里。
“草泠!”那时候的草癸见到母亲竟满脸温柔地走过来,俯身将他脚下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