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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江湖很忙-第8部分

小说: 江湖很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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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数好时间,咱们就按着你最拿手的鞭法基础速来算。”
  ……
  “你亲多久,晚上我就射几回。”
  ……
  “你说,可好?”

  第十三章

  箫且意年三十有一,虽正义之心过甚,略爱管闲事,但做起事来却还是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主,话说回来,若非如此,武林盟主之位也不见就凭他一手冰纹剑法就能安心坐稳。
  在面对耀司的时候,却不自觉地露出一些孩子心性。闷声不吭地摁着耀司做完一次,中场休息,箫且意将人扒拉到自己身上趴着,手还在不老实地这里捏捏那里摸摸,耀司不耐烦地啧了声,想从他身上下来。
  箫且意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摁住,含糊地说了声别动。
  “上过一次见好就收,别他娘的给老子蹬鼻子上脸。”耀司语气淡漠,有气无力地推了推他,顺带不轻不重地扇了他一巴掌。
  箫且意愣了愣,放开耀司,伸手在脸上摸了摸,被打的地方瘙痒微微发麻。长那么大,能对他箫且意动手动脚的人一个巴掌砍一半还嫌多。虽然不疼,但是他还是有些恼,皱皱眉道:“就抱一会怎么了?”
  “抱老子很贵的。”
  心知耀司也就是随口一说,不知怎么就是想起白意的箫且意顿了顿,热情先熄灭一半,两人沉默半晌,不等耀司动,箫且意自己就先将耀司从自己身上扔了下去。
  白眉山的破床板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男人留在体内的粘稠液体因为翻动而流出一些,顺着大腿划出一道不规则的曲线,耀司也不知自己那根筋不对劲儿了,摸了把,然后飞快地塞进箫且意嘴里。
  箫且意:“……”
  箫且意翻身起来,将被他一脚踹下床的耀司拎起来丢回床上,赤脚走到茶几边用冷掉的茶水漱口,完了呯地一下将茶碗子扔回桌子上。箫且意沉思片刻,转头对懒懒地翻了个身,此时此刻光着大腚对着自己的耀司挑了挑眉,没好气道:“你有病?”
  “你才有病。”耀司觉得有点冷,于是掀起被子盖好,“做完就踹老子下床,箫且意,你个人渣。”
  “谁让你个小混蛋把那玩意往我嘴里塞。”人渣吧唧了下嘴,想想还是很膈应,走回床边顺手掀起被子拍了拍男人结实光裸的臀部,刚想说什么。这一拍却拍出了手感,于是忍不住捏了捏,捏来捏去就想提枪再来一回。
  耀司完全没反应。
  箫且意那声“小混蛋”已经把他酸得只剩渣渣了。
  耀司觉得今晚各种对不劲儿。
  所有的事情似乎已经偏离了他原本应有的正轨¬;¬;——自从开阳将姓箫的从白眉暗河里捞回来开始,箫且意那张脸就不停地在他勉强晃。
  现在晃着晃着,就晃上床了。
  ……这是不对的。
  耀司蒙着被子缩在角落,想着想着又觉得似乎总是自己忍不住找理由往这货面前蹦跶——御剑之术什么的,嗤,其实老子用的是鞭有没有。
  闭上眼,耀司默默地开始感觉有点牙疼。
  隔着被子隐约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还是带着赌气意味的摔门。应该是某人带着欲。求不满的好兄弟走了,想着箫且意此刻不得不在黑夜里挺着小帐篷爬房顶,耀司有点报复性的暗爽。
  爽着爽着,胸口有点闷。黑暗中,耀司摸索着伸手慢慢揉了揉,这一掌是箫且意拍的,下手毫不犹豫,用了至少五层以上的内功。伤不是没有好,正如苍狼所说,耀司没用多久就能下地走动,靠的就是以前对冰纹剑法内功的一点点了解,反化内力疗伤取得的一点点成效罢了——从前箫且意孜孜不倦、养儿子似地将他抱在膝头,反反复复地跟他讲冰纹剑那些能告诉外人的鸡毛蒜皮的事儿,耀司从来就没耐烦过,导致他只能勉强记住一些最基本的大概脉象走法。
  毕竟他从来没觉得那个曾经宝贝似的抱着他唠叨的人,有一天能用上五层的功夫对自己拍出一掌。
  好吧,严格来说这一掌并不是赏给他而是给开阳的——在姓箫的以为开阳是耀阳毒君的前提下。
  所以本质上,箫且意想大义灭亲的那位,还是他耀司不假。
  所以耀司觉得自己接的一点都不后悔,首先,开阳很无辜,其次,接了这掌开阳必死无疑,。
  ……如果再没有了开阳,再独活下去其实也并非难事,耀司不着边际地迷迷糊糊地想着,只是太寂寞了。
  ……所以说,每一个巴掌之下,都是一个破碎的家庭?
  如果老子死了呢?
  如果耀阳毒君死了的话,世间再无第二个耀阳毒君。
  江湖恐怕也再没有丹蛇神坛。
  ……只有丹蛇圣母院?
  想想开阳掌握大权的丹蛇神坛,耀司顿时觉得,这个畅想还真是……好可怕。眯眼扯了扯被撩起的被子,耀司不耐烦地掀掀嘴角:“你好烦。”
  “……”不知何时进来的箫且意身上还带着屋外的寒意,肩头上的水珠有些还保持着刚刚滴落的状态,他抹了把脸上的水,将手中的被子全部抢过来,揉巴揉巴丢到床尾,盯着床上死赖着不肯睁开双眼的男人,沉声道,“起来,我弄了热水,洗了再睡。”
  耀司不动。
  箫且意叹气,伸手将人抱起。耀司半死不活地哼了哼,箫且意一顿,低头在其唇上啄了啄。
  这一吻就吻出问题了。
  箫且意抱着男人站在打好浴桶旁边,淡淡的血腥让他不住皱眉:“你怎么回事?”
  耀司忍住将口中回涌上的血喷这始作俑者一脸的冲动,很淡定地咽了回去,瞥了眉头皱得死紧好像真的很担心似的王八蛋一眼:“纵欲过度。”
  然后又被骂了。
  纯阴的内力缓缓从背心传入体内,箫且意将他放进盆子里:“你脑子不好使么?内伤的血到口中就不要咽回去,会伤了胃,这点常识都不懂。”
  昏暗的烛光下,箫且意换了个方向,这一次,很清楚地看见耀司露在水面之外胸前的瘀伤,愣了愣,望向闭目养神靠在桶边的耀司目光变得有些复杂,就好像打从进这个房间来,他第一次想起两个人在江湖上截然不同的立场。
  然后他想起了箫筱眉的话。
  他开始有点相信了。
  前尘忆梦也许真的曾经将他之前的人生中什么重要的东西抹去。可能就是眼前的这个人,也说不定。
  不过那又怎么样?箫且意将皂角细细涂抹在男人的发梢上揉搓,心不在焉地将目光投到屋内黑暗的角落里,有些东西消失就消失了,就算是从每一个周围的人身边问到哪怕是细节到最细节的东西,也拼凑不回原来的样子。
  前尘忆梦给了他一个重生,无论他是否愿意,事实就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改变的现状。
  当箫且意不在乎自己浑身被沾湿,执意要将耀司抱起来给他清理体内留下的东西,两人第一次紧紧贴合在一起。
  就算在床上也未曾如此接近。
  耀司难得乖乖地将头放在箫且意的肩上,身后的动作很轻,热水腾腾的蒸汽迷糊人的双眼,他昏昏欲睡,唤了一声箫且意。
  抱着他的人动作一顿,仿佛预料到他要说什么了似地,沉默片刻,最后,终究还是闷声应了。
  耀司温暖而断断续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脖,含糊得几乎听不到。
  “今晚的事,天一亮,劳烦箫盟主全部忘了才好。”
  箫且意没有回答,他闷声不吭地将收拾干净的人从浴桶里抱出来,拿巨大的软布包裹好了放到床上,从头到脚趾仔仔细细地擦拭干净,然后很有耐心地将软布挂在换洗衣服旁边等待明天下人一并收了去。
  在耀司几乎以为自己要听不到回答的时候,他才沉声说了一个字,好。
  耀司朝里翻了个身,闭上眼。
  他感觉到男人熟悉的呼吸曾经有一刻就在自己耳边,然后渐渐远去。最后,他听到了轻轻开门与关门的声音。
  他知道,这一次箫且意不会再回来了。

  第十四章

  第二日,白眉山南院贪狼书阁。
  还是清晨时间,能到贪狼书阁来的上等弟子还未到规定温书的时间,十分清冷。周遭环绕种植着成林竹树的书房在雨后散发出一种格外清新的香味,宁静的南院,除却扑簌着羽翅,悠闲落地在院内寻食的不知名白色大鸟偶尔扬起修长的脖子发出清脆的鸣叫,白眉山此时此刻却是真像人间仙境一般雅致。
  放置白眉山上等武学秘籍贪狼书阁此时大门紧紧闭锁,就好像从来没有人来过一般。而只有走进了侧耳倾听才会惊讶地发现,本该空无一人的书房内,充数着令人面红耳赤、吮吸皮肤时轻舔发出的水音。
  “书房重地,少年,不要搞这种不严肃地事。”耀司撇撇嘴,无奈地拍了拍埋首在自己颈脖间的脑袋。
  此时此刻,他背对着紧锁的门坐在书房的古木书桌上,身上死死地压着身着青衣的少年。原本堆放在桌面的古籍散落一地,有些心法里面夹杂的注解碎片也散落出来,满地狼藉。
  白意从耀司颈脖间抬起头,却不回答,不算宽大却异常有力的手捏过耀司的下颚往自己这边拉了拉,低头在其唇角落下响亮的一吻。
  还带着少年并未完全变音的嗓音有些沙哑,白意指尖若有所指地轻轻滑过耀司脖上那些已经被重新覆盖上自己的气息的痕迹,皱皱眉,有些懊恼道:“竟然连箫且意都……你这个……”
  耀司干笑两声,拍开白意的爪子,将敞开的领口拉拢了些:“我懂。迷人的小妖精之类的称赞就免了。”
  白意开始试图解他的腰带,不满地嘟囔:“不行,我要检查。”
  “喂……喂!”阻止不来的耀司急了,抬脚就要踹,白意眼疾手快脚下一个错位敏捷闪开,耀司顺势从乱七八糟的桌子上跳下来,粗鲁张口骂道,“干你娘的,老子清早八早从床上爬起来,好不容易找到这个南院的破书阁,不是为了从一个战场奔赴另一个战场而来的!”
  “……您业务可真繁忙。”白意冷笑。
  “我都说不是来跟你滚书桌的!”
  “那你来做什么?”白意竟然真的敢摆出一副疑惑的样子给他看。
  耀司的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痛,双手搭上桌子边缘,犹豫了片刻最后选择低调地一脚掀翻板凳表示愤怒:“御剑术!”
  “哦,那个啊……虽然我只学了第一层,但是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鞭子是决计飞不起来的。”白意拎起旁边小茶几凉透的隔夜茶,对着茶壶口喝了口,吧嗒下嘴,满脸遗憾,“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一不小心被揭穿真相,耀司的脸扭曲了下:“学一套剑法有何难,你这书房到处都是,老子顺便捡一本回去就是。”
  “……您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理智气壮的模样让白意噎了下,然后气笑了。
  见耀司不理他,正忙着随手从地上挑拣着武功心法心不在焉地乱翻,白意又道:“御剑之术不是有一把剑就能解决问题的,若非对剑法了若指掌,御剑飞行之时会变成你最薄弱的时刻,到时候只要拥有远程冷兵器,就能把你——”
  耀司啪地一下合上手中名为“三阳归宗”的中阶心法,扬扬下巴:“就能把老子怎么样。”
  “你就会成为历史上第一个从御翔飞剑上掉下来摔死的人。”
  “咦,好响亮的称号。”耀司抽抽嘴角,嘲讽道。
  “怎样,现在还要向我要御剑心法么?”
  “要啊,怎么不要。”
  “……”
  “等我有了儿子,我可以从小教他剑法,如果硬要配合你们白眉道教的剑法也没关系,走时候麻烦你从初级开始给我每样来一本,我打包带走。”
  白意绕过一地的书快步走到耀司身边,手一伸拦住他的腰:“你还想有儿子?”
  “我从来没想过我要断子绝孙啊。”耀司很宽容地拍拍拦在自己腰间的嫩手,很是坦然。
  “你有本事敢碰女人,就最好别让我知道,我见一个弄死一个。”白意呼吸喷的热气尽数喷洒在耀司耳边,他凑上去,舔了舔男人的耳垂。
  “……我记得白眉道教是名门正派排行十一,是我弄错了还是江湖百晓生弄错了?”
  白意放开他,放声大笑,似乎真的很开心似的:“你真当这江湖一汪水清,黑是黑,白是白?”
  挑眉看眼前笑意未达眼底却满脸灿烂的少年,耀司只觉得自己年轻时候似乎都要比他纯洁不少。懒得回答他这种问题,白道武林腐朽的越快越好,关他屁事。于是无所谓地耸耸肩,耀司随手从墙壁上取下一把古老的绣剑,照着手中的“睢阳剑法”比划了下,心不在焉道:“那你去弄死箫且意啊。”
  “不去。”
  耀司掀眼皮瞥了白意一眼:“为何?”
  白意理所当然地摊手:“打不过他,不过再过十年就很难说了。”
  “嗯?”耀司却没有注意他的回答,反而将注意力放到手中的古剑上,皱皱眉,“这个能不能给我?”
  “第一代长老陆鸣的配剑,传说有镇魔除妖作用的法器,在这儿挂了几十年了,你说能不能送给你?”白意摸了摸剑鞘上细致的古老花纹,忽然想起什么似地,收敛笑容,皱皱眉,指着上面某个“十”字符文雕花,“这个好像在你臀腰之间看见过。”
  “……你在做那事时候还会注意这种细节?”耀司凑过去看了看,“不完全像。”
  “完全像就糟糕了。”白意笑着将配件重新正正地挂回墙壁上,陆鸣才是“御剑之术”的真正持有人,是他从苗疆的某个山洞里找到这本仙术的,陆鸣祖师没有子嗣,所以这本书在他死后被他的师弟陆克凡保留并遗传至今,与金菩提拂尘并称成为白眉道教的镇教之宝。”
  身后耀司意外地沉默。
  白意浑然不知,却继续调侃:“若让师尊知道其实御剑之术跟一个魔教护法有关,啧啧,估计会被气得暴血而亡吧。”
  “那本书现在在哪?”身后,耀司的声音听上去很淡漠。
  “师尊那,他知道我俩的事,怕我一时昏了脑袋把书送给你就收回去了。”白意转身,忽而面容一凝,略有些惊愕,“你怎么了?”

  第十五章

  “你怎么了?”见白意忽然皱起眉头看自己,耀司这才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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