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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教主大人有点疯-第10部分

小说: 教主大人有点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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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不关心吗?”慕容郅问道 。
  池绿淡淡道:“姑姑心情不好,你别去吵她。”
  “她为什么伤心?”
  “她伤心大半年了,为了个男人。你还是别问了吧,这是别人的私事。”
  慕容郅回到桌前抄写文章,一笔一划写得很认真。池绿看完一本小人书,走到他边上,道:“你每天这么抄抄写写,有什么用吗?”
  慕容郅认真道:“在这儿没有正经夫子教,功课会拉下的。”
  池绿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切,这些礼仪道德的文章,有什么好抄?还不如诗词歌赋,甚至抄点兵法医书也比这个强。”
  慕容郅心想:这家伙会什么?他从来没见他看过正经书。
  池绿在他身边饶了一圈,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些书我早就学过了,一点意思也没有。”
  慕容郅不相信。仿佛看穿他脑子里的想法,池绿嘴角微微上翘:“不相信是吗?再过几日就是我回家读书的日子,一直到来年春天才重新回苗人谷学武。你爹让你一切进度按我们这儿的规矩来,你也得这么干。”
  池绿很贪睡,在隔间洗了个澡,还没等头发变干就趴着睡着了,被子都没盖好。慕容郅走过去给他把被子拉了上来,池绿的小脑袋瓜陷被子里,腹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模样真惹人怜爱。他要是这时候过去捉弄捉弄他,保准能让他难堪,不过他不是趁人之危的人。
  慕容郅安安静静伏在桌上,一笔一划抄着孝经。他想,是不是如池绿所说,换点别的东西来抄。这些东西抄得久了,人确乎会变得愚笨。就像他,不敢轻易去尝试什么,也不敢轻易说出反抗的话。父母让他做什么,他就照着做,即使觉得为难。
作者有话要说:  

  ☆、【第015章】一梦南柯

  风敲打着窗子,慕容郅似乎能听见雪花落在窗檐上的声音。隔壁房门吱呀一声开启,慕容郅正好把今日的两篇文章抄写完毕,将笔搁在桌面上。待油墨稍干,他便将纸折叠收进自己的木箱子里。若是不及时收起来,第二日恐怕就不见了。问了池绿他准会说:“师弟,你桌上的垃圾我帮你扔了。”
  他把门打开,轻手轻脚走到外面,穿过长长的过道,再过去些就是可以观景的走廊。
  一个蓝衣女子倚着阑干,伸出一只洁白的玉手,去接漫天飞舞的雪花。女子头戴银饰,发髻的式样梳的很简单,大方耐看。蓝色的彩衣是当地苗人的服饰,锈了不少蝴蝶花卉,花样繁复而精致。伸出的左手戴了一个细细的银镯子,上面没有任何花纹,和她右手上戴的一堆叮叮当当的银首饰形成鲜明对比。
  就背影来说,女子身量并不算太高挑,高矮适宜身材玲珑有致。慕容郅就站在不远处,看着那名女子。她不用转身,慕容郅都能猜到她很美。她是池绿的姑姑,龙太守的长相称得上英俊,这个姑姑自然不用说。这么美的女人,还有男人伤她的心?那男人定是不识好歹。
  “世子,夜里睡不着,出来看雪吗?”很清很冷的声音,意外的有穿透力。女人转过身,身上的银饰发出清脆的响声。漫天雪花中,慕容郅看见了一张如月亮一般,美的令人窒息的脸。
  她跟池绿有几分相似,却冷得让人透不过气。如果说池绿的美是一种灵性的美,像碧绿的池水,像温和的大山,那么这个女人就是一种让人不敢靠近的美,像冬天里的冰,像天上的月亮。母亲管他甚严,他没见过几个像样的女人,到了武陵先是觉得龙夫人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现在他敢肯定,眼前这女人绝对是天下少有。
  “教主,夜里风凉,还是早些歇息。”
  “多谢关心,你也别客气,你同池绿算是一辈,可以跟他一样唤我‘灵姑’。世子这些天在这儿是否习惯?”
  “已经习惯了。”
  灵姑接着道:“池绿很顽皮,都这么大了还是孩子气,淘得很,不过有时候还是挺招人疼的。”
  慕容郅认同地点点头。
  “其实,这孩子只在比较强他又比较在意的人跟前才肆意捣蛋呢。”
  慕容郅心中莫名一紧,灵姑接着说道:“小时候是他爹还有他哥哥,长大了是师傅,各个教他本事的叔叔伯伯。几年前还在我的房间里捣乱,偷过我几条蛊虫。像他娘,他弟弟,还有教里武功很低的厨子伙计丫头,他是很少添麻烦的。他要是老在你边上烦你,一个可能是觉得你比较强,经得起他折腾,二个是他对你其实挺有好感。你要是烦他了,不必顾及太多,能欺负回来我倒也高兴,最好是挫了锐气,让他别这么肆意妄为。”
  慕容郅想着灵姑的话,问道:“是真的?不过我可不是他的对手。”
  灵姑苍白的脸上慢慢有了一丝笑意:“你果然是受不了他了,对吗?”
  “也不是,只是……”只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
  “听说男孩子身体开始变化之后,就会慢慢不淘气,知道羞耻了呢。以他的年龄,估计也快了。”
  慕容郅的脸微微变红,没想到灵姑会突然说起这个。他觉得灵姑乍一看是个冷冰冰不爱说话的人,没想到言语间挺会照顾人的,像个温和而知心的大姐姐。
  “灵姑,我能冒昧地问一句吗?你……为什么伤心。”慕容郅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他明显察觉到灵姑的眼睛变得悲伤。
  “为了一个男人。”她说道,“我跟他不合适,在一起,然后永远地分开了。我放不下,却无可奈何。我只说到这儿,太冷了,你回屋睡吧。”说罢拍了拍慕容郅的肩膀,叫他回房。
  “灵姑,对不起。”慕容郅道。
  她摇头,道:“没事,你回去睡吧。这对我来说,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好的。”
  慕容郅点点头,终于回房去。
  池绿还是他走时的睡姿,睡得很熟。慕容郅在床边看了他好一会儿,不得不承认,这家伙就是长了张讨喜的脸蛋,别的地方很难再讨人喜欢了。他有时候恨得牙痒痒,有时又莫名觉得他跋扈的模样挺可爱。如果灵姑说的是真的,池绿总针对他,应该不是出于厌恶,还有可能是好感。他心里有种莫名的情愫在酝酿,他不知道是什么,只觉得心跳的有点快。
  几日后龙府的管家田伯果然亲自前来,把二人接了回去。直到来年开春回暖,他们都将以读书为主,习武只安排射箭轻功,及对已经学过的功夫进行巩固练习。天气冷了,在外求学的大哥也回了家。大哥在荆州一家有名的书院求学,课业不错,长相也端正,像是个能当官干正事儿的。
  不过大哥龙君岳刚回,就被池绿烦得不行。
  年关将至,外面下了很大的雪,快要没过膝盖。龙夫人抱着小晔坐在火炉边上看书,生怕小晔感冒受凉。池绿跑到院子里用手捏了一堆雪球,见君岳出门就往他身上招呼。君岳拍掉身上的碎雪喝到:“你个小兔崽子,哥哥刚回来就这么打招呼!”
  池绿嘻嘻哈哈笑弯了腰,继续往他身上乱砸:“大哥!过来玩雪嘛。”
  “不玩。多大的孩子了,还在玩雪?功课做完没有?”说完就要回屋里去。
  池绿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挥了挥,调皮问道:“大哥,这个是什么?”
  君岳脸一红,摸了摸身上的口袋急道:“你什么时候从我身上把东西给顺走了?混蛋小子,你给我等着!”
  池绿飞快地踏过雪地,只留下浅浅的足印。君岳明显是没有多少功夫的,前屋后屋追了几圈,累得气喘吁吁。慕容郅站在二楼客房走道栏杆处,见池绿在雪里呵呵笑着,脖子上的铃铛叮当作响。君岳追了过来,喘着气,断断续续道:“池绿……你知道,娘为什么要在你脖子上挂个铃铛吗?”
  池绿将手里粉色的绣花香囊抛到半空,然后接住,问:“为什么?”
  君岳笑了:“还不是因为你皮。你在哪儿脖子上的铃铛就响到哪儿,别人一听就知道捣蛋鬼要来了。”
  “你胡说八道!”池绿将手里的香囊扔给他,似乎没了玩乐的心情。“不跟我玩就不跟我玩,说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
  君岳拿回香囊,小心收进怀中,道:“天气太冷了,你回去烤火吧,别玩了。”
  池绿不理他,一个转身就跑了。
  慕容郅进了房门,把房间朝后的窗子轻轻打开。铃铛响到半路就没了声音,被扔在雪地里。池绿不见了,也不知是翻墙出去找谁家孩子玩。他下了楼,鬼使神差把那只铃铛捡了起来,收进怀里。
  花瓣从车窗吹了进来,慕容郅睁开眼,发觉不过是浅浅一梦。
  池绿还在他怀里睡着,安神药的效力不错,他已经睡了整整一天。慕容郅从怀里掏出一个链子,链子中间有一个小小的银铃,被风吹过发出悦耳的叮呤声响。他揉了揉池绿柔软发丝,将铃铛重新系在他脖子上。池绿哼了一声,眼皮微微动了动,又睡了。
  池绿是晚上才醒过来的,睡得迷迷糊糊完全搞不清状况,只知道肚子饿的厉害。
  自武陵到蜀中锦官城,一路上多是荒郊野岭,他又急着赶路,在午时过后错过了上一个小寨。现在他们离下一个城镇还有些距离,天已经黑了,好不容易才发现一户荒郊野店,总算能吃到热乎的饭菜。
  小店规模很小,一共三层楼,每层不过三四个房间,只有一个小二和一个厨子。客栈里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掌柜的只好亲自招呼。池绿迷迷糊糊坐在凳子上,嘴里喃喃道:“饿……”
  这也难怪,他从昨天晚上就开始睡了,一直没吃过东西。
  等热乎的饭菜端上桌,他的神智才清醒过来,端着碗把一切能吃的东西通通扫进嘴里。
  “慢点慢点,当心噎着。”慕容郅为他倒了杯热茶,端到他面前触手可及之处才给自己盛饭夹菜。见池绿只顾着吃肉,慕容郅又给他夹了一筷子青菜。池绿抬起眼睛看他,又低下头去,默默把青菜吃了。慕容郅心跳得飞快,今日午睡时梦到年少时发生的事情,看看着池绿从童年到少年再到青年,每一次的变化都能让他心动。
  时间过得太快,他一度以为他们会越来越远甚至没有交集,没想到还是再度重逢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016章】新情敌的出现

  “少爷,这儿有家客栈。”
  小童清脆的话音刚落,一位打扮华贵的公子哥踱着步子走了进来。
  慕容郅看了他一眼,春寒料峭还拿了把白玉为柄的扇子,故作风雅。
  这公子穿着身绛紫长袍,二十来岁,样貌还算英俊。门外多了一辆马车,那公子正是从这马车下来。慕容郅觉得此人大约同是赶路的,没处歇息,只能在此落脚。
  “这位客官,您需要些什么?”小二亲切问道。
  紫衣公子对人倒挺和颜悦色,他道:“上些你们店里的特色菜吧,我们同行共五人,够吃就行。”
  “好嘞,客官稍等!”
  那公子哥在他们对面的桌边坐下,独自坐了一桌,同行的仆从马夫另坐一桌。
  一般的公子哥自然入不了慕容郅的眼,不过他发觉这人从进客栈开始就有意无意地往池绿身上看。现在那人就坐在他们对面,更是肆无忌惮地往池绿身上瞧,从发梢直瞧到脚底,浑身上下扫了不知几遍。
  慕容郅浑身不舒服,三两下解决完晚饭,催促道:“池绿,快些吃,菜都凉了。”
  池绿疑惑道:“你不是说要细嚼慢咽吗?”
  慕容郅咳了两声,说:“好吧,那你慢慢吃。”
  等池绿把饭吃完,那公子哥的饭菜也上了。池绿此时突然发觉脖子上多了个铃铛,指着它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慕容郅方才不过是想给他戴着看看,一会儿就取下来,没想到给搞忘了,只好道:“这东西原本就是你的,你睡觉时我给你带的,你不喜欢戴了,我给你收起来便是。”
  慕容郅刚伸手过去要给他摘下来,没想到池绿眼疾手快,捂住了那铃铛,说:“我喜欢。”
  “喜欢就戴着吧。”这么大还戴着个铃铛,着实不大像话。不过池绿也不怎么出门,在他跟前戴着自是无所谓了。
  “这位公子,能在荒山野岭偶遇也是一种幸事,可否告诉在下姓名,我们好交个朋友。在下姓胡,单名一个越字。”公子哥朝着池绿发话了。池绿刚抹了嘴巴,讶异地看着这人,不知该如何作答。
  慕容郅黑着脸道:“萍水相逢罢了,胡公子客气。”说罢拉着池绿的袖子就往楼上去。
  胡越拿扇子挡住二人,道:“我胡某人问的可是这位公子,并非阁下。”
  池绿指了指自己,道:“你问我吗?我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他叫我池绿,你随便叫叫就好。”
  胡越噗嗤一笑,道:“池公子真会说笑,今夜月色不错,可否有意与在下喝酒赏月?”
  慕容郅的脸一黑到底,道:“胡公子,他累了,不能作陪。”
  胡越笑道:“我问的是池公子。”
  池绿看了一眼窗外,说:“月亮那么小,还没到月圆,有什么好看的。你要送我酒,现在就给我吧,最好再加点点心。”
  慕容郅拽着池绿的袖子上了楼,心里窃喜一番,没想到池绿毫不犹豫就拒绝了。这莫名其妙的公子哥,想讨池绿的欢喜可没那么容易。
  廖伯还有奶妈他们一并上楼休息,慕容郅将笙儿抱着哄了一阵,又让池绿抱了抱,才让奶妈将孩子抱去睡觉。慕容郅想起给池绿做的新衣裳已经做好了,还没试过,便从行李中将那四套衣裳给拿了出来。
  两套稍厚,大概穿过这阵就不大穿得上了。两套稍薄,可以一直穿到近夏。
  那日将他从木叶身边接回来,他就把他身上那件花哨衣裳给扔了。那小和尚简直没安好心,把池绿弄成这样,也不知要干什么。现在池绿穿的还是他的衣裳,宽大了些,不过也挺好看的。
  “池绿,我叫人给你赶制了几套衣裳,你过来试试。”
  池绿在灯前摆弄他脖子上的铃铛,玩得不亦乐乎。灯前的侧影和少年时的他重叠,慕容郅看呆了眼,一件衣裳拿在手里站了许久。池绿回过头来,说:“是吗?我不要花的。”
  “放心,都是素雅的颜色,没有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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