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制奴才-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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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亲的骨骸也在这铜鼎里?”沈灏置若罔闻,又问。
萧方笑看:“对,鬼画符在里面,你母亲的骨骸也在。怎么?盟主是想以肉体之躯代替尊母的骨骸么?我倒不介意的很。”
沈灏却不知道在想什么,用一种灼热到了极点的目光瞅着他。
萧方有一瞬间的不自在,转过头去:“既然不肯那便算了。盟主伤养好后就请回吧。”
“你与我的主仆契约,还有两年。”沈灏道。
萧方没料想过他说出这么一句,气笑了:“盟主什么意思?”
“我来此处,不是为了鬼画符,亦不是为了母亲的骸骨。”沈灏缓缓抬眼,那犹如漆黑泥淖般的眼神中孕育着什么,让萧方顿时有一种冷彻身心的错觉,只听见沈灏一字一句,异常清晰的说:“萧方,你属于我,我只是来寻回自己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明日继续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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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顶风作案【你们懂的】 。。。
若是平常人听到此处,怕是早就勃然大怒,然而毒尊是何等人,听了此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眯眯的凑上去,挑畔问:“哦?你的东西?”
“自然。”沈灏说完,便已伸手揽过萧方于怀中,与自己紧紧相贴,不留一丝缝隙。
萧方眯起眼睛:“沈盟主,咱们之间早已没什么关系。照顾你的名声期间,还是莫要如此鲁莽为佳。”
话音刚落,沈灏已强行按住他的脖颈,吻了上去,那吻极粗暴,近乎啃咬,环在萧方腰间的手臂犹如铁圈,让萧方只觉得难以呼吸。
他已是没了武功,此时竟难以挣脱。
堂堂毒尊几时受过这等闲气,一掌便拍了上去,却被沈灏在半路截下,反在身后,那吻竟又加深了两分,沈灏灵巧的舌头仿佛要将他的呼吸都要夺走一般,在口中疯狂肆虐,直到萧方眼前发黑,才把他放开。
萧方脚下一软,已靠在他的身上。
沈灏看着怀里的萧方,低声问:“想要么?”
萧方看他,嘴里含糊的咒骂了一句,便抬手勾着他的脖子,回吻了过去。
两人在雪地里吻的难解难分,周遭大雪落在周围竟都被这灼热的气氛烧的融化,二人只听见对方的呼吸之声分外急促,对方的胸膛一如既往那么宽广,无数个共同度过的日日夜夜,便在眼前浮现。
竟忍不住情动。
沈灏突然将萧方打横抱起,转身便往屋里走。
萧方惊呼:“你做什么?”
“我要你。”沈灏道,“你若不愿,大可唤属下过来拦我。”
萧方被他气的牙痒,又实在怀念与他共度的那些日子,这么一想,竟忍不住喊人过来,就这么一犹豫,沈灏已将他抱入屋内,扔在床上。
萧方侧身撑起,仰头瞧他。
沈灏亦正灼热看他。
两人视线在空中竟交汇一处。
沈灏体内那母蛊,仿佛得了什么欢喜,疯狂乱撞,让他只觉的瞧见如此的萧方胸口有什么东西要流淌出来一般的燥动。
“哎……”他轻叹一声,弯腰缓缓抚摸萧方的脸庞,“萧方……”
这一声呼唤,带上了连沈灏自己都惊讶的思念和眷恋。萧方、萧方,你究竟是施了什么邪法,才让我对你这般念念不忘?
可萧方此时,心也乱了,他眼睁睁的看着沈灏脱了罩衫,眼睁睁着看着沈灏坐到床边,待沈灏压在他身侧,手指缓缓为他宽衣解带的时候,萧方才回神,抿嘴一笑,那双乌黑的眼睛明亮的很,道:“罢了,反正我打不过盟主,要上便上吧。”
沈灏在他耳边调笑道:“你要激我?我偏偏不如你意,今日便要你快活到九霄云外,欲罢不能,从此再离不得我。”
萧方眼角一挑,长腿一伸,已在他身下暧昧摩挲,声音略略沙哑道:“好呀,我倒要瞧瞧,盟主您的百般能耐。”
沈灏眼神一暗:“这可是你自找的。”抬手便用内力将其衣物震的四碎,萧方那白皙身体便隐约□,沈灏低头去舔,从肩头到胸前,从指尖到脚底,每一处无不尽其挑逗之能,只惹的萧方浑身燥热,喘息连连。
“别,别……不要了……”萧方忍不住喘息笑道,“好痒。”
沈灏听了此话,抬头瞧他,衣衫松散,眼神幽幽,自有一股勾人气质,萧方看的出神,只觉自己都要被沈灏那双眼睛吸了进去。
“人都说我有一双桃花眼……”萧方抚摸他的脸颊笑道,“我瞧主子您这双,才是桃花眼哪。”
沈灏听了“主子”二字,眼神便更是一暗,将萧方双腿分开,环在自己腰间,已撩开衣袍,将好兄弟至于后处,萧方只觉得一炙热硬挺之物抵在身下,浑身不由得一颤。
然而沈灏却并不急着进入,只用手指在周遭细细按压,或揉或勾,做的十足情趣。之前沈灏哪做过这水磨工夫,一时霸道一时温柔。以前都是按在床上,只顾得自己欢愉。萧方亦是不曾受过此等待遇,不到一会儿就被弄得浑身无力,差点化作一汪春水。
又过了一时片刻,萧方已是忍不下去,抬手勾住盟主脖子,乞求道:“莫、莫弄了,进来罢。”
岂料沈灏早就在等他此话,不再多说一句,沈灏便已将难受许久的好兄弟一下子深入进去,那物在外许久,已经勃大可怕,萧方那处又许久不曾承欢,一进去便痛的他微微皱眉。
便见沈灏低头去啃咬他胸前两点。
一时舒服之下,那好兄弟顿时进入深幽之处,停歇片刻,便已卖力动了起来。
萧方被捅的惊喘连连,只紧紧攀附在沈灏肩膀,与他一并在欲、海之中起起伏伏,两人舌尖相抵,水乳交融,虽□疼痛,然痛虽大却不及乐趣万分之一。
每一次深入都仿佛无声的言语,细细述说其中欣喜愉悦。
此时床边窗子忽然被风吹开,“呼——”的一声,满窗雪花随风而入,飘落在萧方的玉体之上。将床榻之人装扮的银装素裹,萧方那一头银发披散在床榻之间。
仿佛雪做的妖孽。
谁与其有了羁绊,便再逃不出去。
沈灏从不曾见过如此绝美的景色,一时怔怔。
萧方笑看他。
沈灏伸手,极温柔的拂去他脸上一片晶莹雪花,低声道:“萧方,我喜欢你。”
遇见他,虽是孽缘,却也极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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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有一个小虐~~
作者有话要说:看在有肉肉的份上。。。。
表打脸哈,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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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继续顶风 。。。
窗外寒风渐起。
一室温柔却遮掩不住。
沈灏的那句话说出口,萧方便愣了。
那银色雪光中,他忽的展颜一笑,这一笑绝不同于他之前端着的其他笑容,沈灏分得清他何时笑着怒、笑着嗔、笑着冷,因此这笑乃是卸下了一切心墙,释然欢心的笑。
“沈灏,人待我一分好,我便待人三分情,你是知道的。”萧方道,“你今日既然说了此话,日后我定不让你后悔。因此……”说到这里,萧方揽着他贴着自己的胸膛,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主子您还等什么,还不快快与小人大战三百回合?”
说完此话,他哈哈大笑。
沈灏被他挑拨的心猿意马,扶住萧方劲瘦的腰肢便卖力耕耘。
萧方顿时被他弄得呻吟连连,沈灏时而奋力而入,待萧方已全身展开接纳之时,便有坏心退去,只闻其喘息之间多了几分不满,柔软肉壁更是紧紧挽留自己的好兄弟,便在此时更是纵身一挺。
反复百余次,萧方已犹如一滩柔水,融化在了沈灏这进进出出之间,只觉得自己恍惚在长江水中,沈灏便是自己行船的桅杆,只能随着其左右摇摆,晃荡东西。
两人屡次欢好,从未曾真正交心,皆不曾得过极、乐,待到此时,已是连连攀顶,只觉得巫山云雨也不过如此。
如此尚未尤酣,萧方直急促道:“再、再快些……还要……”
说话之间,汗水轻轻滑落,脸颊微泛红晕,眼神汪洋,真真绝色,看得沈灏更是心头一颤,双臂一用力,便将萧方整个从床上抱起。
萧方惊呼。
沈灏却直道:“莫急,更好的在后面。”
说着竟搂着萧方,含着自己那好兄弟,抵在墙上便是一阵长蛇入洞,萧方被他抵的老高,双腿竟不着地,两条修长小腿乱蹬,紧紧蜷着脚尖,竟是舒服到了极致。
沈灏瞅准了机会,一边啃咬他胸前两处,又伸手紧紧握住他身下之物,反复撸动,三处夹击之下,萧方已眼前发黑,头晕目眩,呻吟之声亦突然拔高急促。
“啊啊……啊恩……受不了了……不要了罢……”声音颤抖,柔柔沙哑,透露着浓浓的□。
沈灏低沉笑起,身下动作并不停息,只道:“主子才刚刚开始,你便受不了了,这怎么办?”
萧方嗔道:“主子您尚有神功护体,萧方却已武功尽失,待明日开鼎,服了七大恨,到时再看谁受不住。”
听到“明日开鼎,服七大恨”几个字时,沈灏眼神一暗,却极好的演示了过去,笑道:“哼,我今日便做到你浑身散架,明日爬不起来,看你还服用什么七大恨。”
萧方喘息道:“那、那七大恨出鼎乃是有时辰的,无论如何都得赶得上时辰。”
“哦?”沈灏似不经意道:“几时?”
身下好兄弟,又在萧方体内翻云覆雨,萧方更是不分东西,呻吟中带上了极、乐得的颤音。
“好萧方,告诉我,几时?”沈灏又努力一番,问道。
“是、是寅时……”他话音刚落,沈灏便突然疯狂动起。
萧方再受不住:“主子,慢、慢些……”
两人双臂紧紧挽紧,接着同到极乐之颠,屋内一时春意渐浓,犹如琼瑶仙境,美不胜收。
沈灏已是泄在了萧方体内,而萧方身体此时虚弱,已然晕了过去,沈灏将其搂在怀中,轻柔放在床榻上,又取了湿巾,温柔擦拭,眼神之内情深无住,让人动容。
待萧方沉沉睡去,沈灏才站起来,穿好衣物,掏出那放着子蛊的盒子,微微皱了皱眉,又瞧了瞧躺在榻上的萧方。
夜色渐深,铜壶滴漏也有半盏,约莫过去了两三个时辰。
只听他轻叹一声,一撩衣襟,转身飞出窗去。
外面天色已然深沉,算算时辰,再过些许时候便是寅时,那八方铜鼎流光四溢,七大恨即将出鼎。
沈灏眉头紧皱,却毫不犹豫的掠了过去。
萧方,莫要怪我。
作者有话要说:。。。我就是个攻妈
我就喜欢欺负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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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发雪衣血 。。。
眼见那八方铜鼎越来越近,塔顶似乎触手可及,空中突然有人飞出来,招式凌厉,二人在空中急速过招,接着瞬间分开,沈灏转身已落在塔基,那人却飞身稳稳踮足于塔尖。
沈灏落地之时仰头去看。
塔尖之人一袭黑衣,面容沉静,正是萧艳阳。
沈灏来之前便已听说过此人,亦料到定会与其硬战一场,并不惊慌,缓缓站起,却不曾拔剑。
“前辈,还望行个方便。”
“关乎我儿性命,这个方便,行不得。”萧艳阳肃穆道。
沈灏道:“既然如此,便得罪了。”
萧艳阳拍拍鼎身,道:“这‘九重天’岂是那么好闯。”
沈灏再不说话,身如灵雀,已剑影般攻了上去,萧艳阳却不客气,早掏出“砍马金刀”抵挡,一时漫天只剩下黑白双色人影,瞬时已斗了百余回合。
萧艳阳本就是军中主帅,擅长带兵,武艺虽强,却抵不过“术业有专攻”,故而并不比沈灏胜了几分。
忽听钟声传来。
沈灏一惊。
寅时到了。
只听自天边传来一声钟响,接着又是一声,然后一声接着一声,声声急促,那叫做“九重天”的八方铜鼎,周身弥漫出一种七彩奇光,倒如同他之前所服类似。
沈灏知道这时辰耽误不得,若再耽误了,五百年内怕是没人能再凑齐“七大恨”,心头已隐隐着急。
“前辈,还请让开!”沈灏道。
萧艳阳却寸步不移。
沈灏瞬间被逼退几步,转身落在雪中。
他抬头正要再冲上去,却整个人立在那处,动弹不得。
萧方不知道何时,已站在那院子里,贴着朱红围墙站着,身后乃是朦胧的朝阳,在一片红光之中,他安静站立,双手垂下,整个人在猩红色的深服之中,隐匿不见。
眼神不悲不喜,只平静的看着他。
动也不动。
发雪色。
衣血色。
萧方仿佛要与那血红色的色彩融为一体,不存在于这人世之间。
沈灏看着萧方。
萧方亦瞧着沈灏。
接着只听一阵嗡鸣,一抹金色已从塔尖飞了过来,那是萧艳阳的砍马金刀,在朝阳中流光溢彩,几乎盖过了七彩铜鼎。
转瞬间,萧艳阳已出现在了沈灏眼前。
天下有几样东西,很难见到,若见到便已是穷途末路。
沈灏看着萧方,拔剑。
惊鸿一瞥,却又万古悠悠。
没人看清楚,他的剑是怎么出鞘,亦没有人看到他的剑如何出招。
那仿佛是寒冬中的一抹冷雪,被北风温柔卷起,却又冷厉如冰峰,它从苍穹之上飞落,柔弱仿佛无力,却内有无尽乾坤,将一切锐利的杀气都温柔包裹,缠绵至深。
砍马金刀。
断。
萧艳阳飞身落在了“九重天”下。
他神色依旧,看看沈灏,垂首去瞧自己手中的残刀,眼神微微柔和,最后轻叹一声,将那半截残刀扔在雪里。
就在此时,大地震动,几不能站立。
沈灏瞬间意识到,七大恨出鼎了。
只听“轰隆”一声,“九重天”倒,上面的鼎坍塌出一个大洞。
沈灏一个飞身就往那处而去。
萧艳阳皱眉跟上。
一流光溢彩之物从那洞里飞了出来。
正是“七大恨”!
沈灏逼退萧艳阳,已将那物紧紧捏在手中。
“沈灏!”
萧方突然厉声唤他的名字。
沈灏回头瞧他,萧艳阳忽而上来,沈灏一时不察,竟然被他得手,将那七大恨夺走。
萧艳阳便带着那七大恨回到萧方身旁。
沈灏见七大恨已落入萧艳阳手里,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