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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hp]灵魂伴侣(soul mate)-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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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比尔?特里劳妮收获了足足可以装满一整个酒柜的雪利酒,她赶忙用漂浮咒把它们统统搬开,和放在圣诞树底下的那几瓶聚拢在一起,想重新找一个可以藏酒的地方。
  
  “镜中之物!”
  
  纳威?隆巴顿站在那里,两手空空,没有任何丝线出现,他的脸不由得红了。
  
  “镜中之物!”
  
  除了一枚D。A专用的通讯假加隆,哈利?波特也没有召唤出其它东西。
  
  “噢,这个是我什么时候掉下的?别的东西呢?对了,混血王子的书已经被拿走了。”哈利捡起那枚假加隆,走过去拍了拍纳威的肩膀,“哥们,你没有在这里藏过东西吗?”
  
  纳威仔细地想了想:“好像真没藏过。”
  
  “这就对了,每个人只能召唤出自己放进来的东西。”弗立维教授挥舞着魔杖,好几本古老的魔咒典籍在他身边堆了起来。
  
  “卢修斯,该你了。”
  
  “我……我可以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测试咒语吗?”铂金贵族满面通红,说话出现了少见的结巴,“以后我会过来把那些东西清理干净……”
  
  “你在这里藏过什么?”哈利扑向了他的伴侣,“马尔福家的黑魔法典籍?”
  
  “不,不是……”
  
  “卢修斯,听说当年,你和西弗勒斯经常被抓到夜游,是不是?”麦格打趣地凑了过来。
  
  “没有……那么严重,总比劫道者四人组少多了。”金发男人的脸已经无法控制地红到了耳根。
  
  “哼!”哈利打了卢修斯一拳,“为了这个,今晚你要好好补偿我!”
  
  “哈哈哈哈!”房间里爆发出一阵大笑。
  
  “照这么说,西弗勒斯也曾经把那本书藏在这里?”
  
  “大概是的,谁知道呢?”
  
  “或许,属于本人的东西,也是可以被召唤出来吧?”
  
  “我觉得这只是一件复制品,一模一样的复制品。”斯普劳特有些怀疑地蹲着,查看她的温室玻璃。
  
  “失去魔力了吗?”弗立维问道。
  
  “不无可能。”斯普劳特皱起了眉头,手指在玻璃上划过,“你看这上面的魔纹。我总觉得它只是一个花纹,只剩下装饰作用了…………”
  
  “赶快拿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教授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谁也没顾得上听占卜课教授的又一次胡言乱语——特里劳妮的姿势像一只猫,趴在一瓶不小心打碎的雪利酒上方,向前抬起右手,摇头晃脑,重复着一句虚无缥缈的话:
  
  “消失的东西不会再回来,消失的东西不会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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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修斯和哈利刚回到地窖尽头的院长办公室,就看见斯莱特林的级长急匆匆地跑来:“马尔福教授,西弗勒斯……他……他在霍格莫德晕倒了!”
  
  两个男人只好立刻起身赶往霍格莫德,可是在村子大街上并没有看到什么异常,到处都是吵吵嚷嚷的过周末的学生,每家店的生意都很兴隆。
  
  “到底在哪里呢?”
  
  “在……外面。”
  
  级长慌慌张张地指着一个方向,卢修斯和哈利跟着他向那里跑去——眼前出现了一大片白色的鲜花,在微风中轻轻荡漾着。庞弗雷夫人已经到了现场,正在对病人施着清醒咒。佩妮?普林斯抱着一个袋子站在一边,吓得脸色煞白,不管怎么询问,她只知道拼命摇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
  
  那个男孩仰面躺在一片白玫瑰和白百合枝叶的阴影下,双眼紧闭,唇色苍白,显得如此瘦弱。顿时,另一幅景象在他们眼前重合了起来——白玫瑰,魔法阵,祭坛般的石棺和那位同名的男巫——这里,正是尖叫棚屋的旧址。
  
  只是在十几年前那个晚上,尖叫棚屋的魔法阵启动了自毁。第二年,西弗勒斯被改葬在巫师国家公墓之后,这里逐渐不再有人来守夜。再以后,那座小屋所有的痕迹,包括石棺残片和魔法阵也都撤掉,这个地方就什么都不剩下了。原先种植在旁边的百合和玫瑰,逐渐向内蔓延,占据了禁林边缘的这片土地,每到开花的季节,这里就是一片娇艳的白色鲜花的海洋。现在,曾经号称“英国最恐怖的鬼屋”的小木屋的原址,曾经葬着霍格沃茨一位伟大的校长,因此每年有两次固定守夜活动的祭祀场所,已经变成了附近居民很喜欢去漫步、赏花的休闲之地。
  
  这里根本没有恐怖的魔法,这里早就一点都不再阴森了。
  
  “西弗勒斯,你怎么了?”倒在地上的男孩睁开了眼睛,几个人急忙围了上去。
  
  “我……好像被人施了咒……”西弗勒斯迷迷糊糊地喃喃自语。
  
  “西弗?这不可能!”
  
  “昏迷咒……”男孩软软的声音,从花丛中幽幽传来,“我听见一个男孩对我施了咒,我来不及抵抗……他们有好几个人,还有一只老鼠……”
  
  “你刚才是在做梦吧!”佩妮尖声叫出了这一小时以来的第一句话。
  
  “肯定是……”西弗勒斯重新闭上了眼睛。
  
  “还好,身体倒没有大碍。”庞弗雷夫人吩咐斯莱特林的级长把佩妮以及其他围观的学生带走,转向了满脸担心的卢修斯和哈利,“恐怕是这孩子的记忆被这个地点触发了。”
  
  哈利的心在颤抖,紧紧捏着自己的拳头——他清清楚楚地记得那个满月的夜晚,摄魂怪在附近逡巡,虫尾巴变成老鼠逃走了,失去意识的狼人打倒小天狼星,又扑向了黄金三人组,他们都不知所措地尖叫着…………而那个刚刚从他的昏迷咒中清醒过来的男人,那个整天给他们找碴扣分过不去的魔药教授,竟然毫不犹豫地张开手臂挡在他们三人面前,温暖的黑袍拂过了他的脸,但是接着就被狼人一掌掀翻…………
  
  回头想想,是不是从那一天开始,自己的内心深处,就开始渴望着再次接触到那件黑袍?也许从那时候开始,他就借着一次次扣分和意外,固执地说服自己,不要相信那个油腻腻的男人,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账食死徒,而绝对不会是自己黑暗中有可能找到的,最后的依恃?
  
  西弗勒斯又突然坐了起来。
  
  “西弗勒斯,你在干什么?”
  
  “我又梦见了一个咒语。”明显还处在下意识状态的男孩在玫瑰和百合的枝条底下摸摸索索,终于找到了魔杖,卷起袖子,把它对准了自己手臂上的直线形伤痕。
  
  一个长长的,吟唱般的复杂咒语从男孩的嘴里说了出来。随着梦呓般的歌声,那道十几年来无法消除的伤痕渐渐变小,变浅,最后消失了。
  
  “记住这个咒语。”卢修斯上前一把抱住了那个孩子,“我们回家,西弗。”
  
  他随即启动幻影移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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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弗勒斯,你是怎么进来的?”麦格校长满脸惊讶,“你父亲把口令告诉了你?”
  
  现在已经是半夜了,她只是无意中发现校长室的窗户里透出“荧光闪烁”的亮光,便悄悄地走了过来。一推开门,就看见在长桌上那些银器“吱吱”冒出的烟雾后面,那个黑发的斯莱特林男孩拿着魔杖,正在挨个搜寻墙上的画像。
  
  “没有,他们没有告诉过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进来的……”看见校长出现,吓了一跳的男孩急忙收起魔杖,乖乖地站到了一边。
  
  “你不需要口令?”女校长惊讶地注视着男孩,那双清澈的黑眼睛映衬在魔法蜡烛的光影里,简直漂亮得无法形容。
  
  “好像是的……我只是过来看看,本来还在想着我要怎么进来……结果我刚走到这里,还没说什么话,外面的石像就放我进来了……”男孩慢慢地抬起头,“密室也是。这座城堡给我的待遇,实在有点……特别。”
  
  “不必在意,西弗勒斯,可能有的人天生就比较特殊,比如你的爹地。”麦格环住了西弗勒斯的肩,几乎要把他拥在怀里了,“你在找什么?”
  
  “我……我想见一见斯内普校长。他们都说我长得很像他,可是我没找到……”
  
  “他没有画像。”麦格笑了笑,抚了抚男孩倾斜的肩膀,“你找不到的。现在回去睡吧,小心别被费尔奇的猫抓住。”
  
  “可是……”
  
  “什么都别说了,孩子,回去吧,你在这里不会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麦格轻轻地推着男孩,把他领到门口,“听着,虽然你不用口令,但我不希望下次再看到你夜闯校长室。”
  
  西弗勒斯只好走了出去,消失在黑暗的楼梯上。麦格关上门,墙上装睡的历任校长的画像,一时间全都睁开了眼睛。
  
  “米勒娃,你该扣他夜游的分,不管他是谁。”菲尼亚斯慢悠悠地开了口,“这样有违你的公平原则。”
  
  女校长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低着头,摘下眼镜,轻轻地抽泣着。
  
  “这孩子,还是爱闯祸……所有的教授,除了卢修斯,好像没有人扣过他的分——今天扣完明天又会给加回来。”
  
  “你们对他太纵容了。”菲尼亚斯捻了捻自己的山羊胡子,“这样怎么行?这样会把他宠坏的。”
  
  “不如说,是因为西弗勒斯实在太出色,年级第一从来没有旁落过吧。”另一位前任校长瞟了老斯莱特林一眼,“你应该很满意才对。”
  
  “他总是爱去那些别人不会去的地方,比如这里,他还不用口令。幸好现在霍格沃茨没有什么危险的东西,要是在那个时候……”
  
  “不必惊讶,米勒娃,别忘了他原本就是校长。”画像里的邓布利多又拿起了一个柠檬雪宝,动手剥掉包装纸。
  
  “这就是校长的特权吗?也对,霍格沃茨从来没有接收过重生的校长,所以谁也不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麦格咬了咬嘴唇,擦去眼角的泪水,“他不会蛇佬腔,但他曾经一个人去过密室,为了拔蛇怪的牙齿来做魔药。他还跑去有求必应室把混血王子的笔记召唤了出来,前几天,他又在尖叫棚屋的老地方晕倒了……这孩子就是喜欢到处乱闯,太危险了。”
  
  “有危险的地方,城堡自然会保护他的。他在这座城堡里根本不需要口令,所有的门都会为他敞开。”邓布利多若无其事地舔了舔嘴角,“真糟糕,最近柠檬雪宝的味道比以前差多了。”
  




☆、时过境迁

  “佩妮,我对那无聊的圣诞舞会没有一点兴趣。”站在赫奇帕奇地窖入口的西弗勒斯甚至连校服都没换,满嘴都是抱怨。
  
  “哦,西弗,你总是这样说,可是大家都过去了,总不能就我们两个人在外面待着吧。”佩妮不满意地撅了撅嘴,“你可是最后一个邀请我的人哦,我把他们统统都拒绝了。”
  
  “如果你想练习魔法,今天会有很多空教室。”
  
  “不要嘛,西弗,快回去换衣服。”佩妮抓着男孩的肩膀,摇晃着撒娇,“我也去换。为了和你跳舞,我专门请假回家订做了一套礼服呢。对了,我还要给你看个惊喜。”
  
  当马尔福少主挽着普林斯小姐走进大礼堂的时候,许多学生屏住了呼吸。
  
  这两个人平日里都是一副不修边幅的样子,佩妮经常拿着霍格莫德的零食和玩具袋子在学校里到处跑,寻找可以让她安静地享用的地方。而西弗勒斯几乎每天都在炼制间和图书馆待到熄灯,回去就对着沾上污渍的皱巴巴的袍子连施好几个清洁咒,然后随手一扔。所以从来没有人见过黑色燕尾服打扮的西弗勒斯?波特—马尔福,也从来没有人见过穿上淡黄色晚礼服,还戴着一顶蓝宝石黄金王冠的佩妮?普林斯,尽管那黄金和宝石明显都是仿制品。
  
  那两个孩子从淡蓝色通道的灯光下缓缓走来,听见站在两边的学生不时发出惊艳的赞叹,教授们几乎都露出了微笑——也许西弗勒斯的父父除外——不免已经有人在自动脑补着几年后马尔福庄园的又一场盛大婚礼。但他们显然还不够格成为舞会上的明星——面对众人艳羡的目光,这两个不习惯作为焦点的孩子甚至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先是惶惶然左顾右盼,看见大家都没有把目光移开的趋势,只好僵硬地练习微笑,尽量快地找到自己的位子。
  
  等到音乐一响起,这两人更是频频出丑。两人的舞步都相当不熟练,总是犯下方向弄反,踩到对方的脚之类的低级错误,佩妮费劲维持的优雅淑女风度只过了五分钟就荡然无存,开始“呀”、“哇”地怪叫起来。卢修斯微微摇了摇头,挽起哈利的手走向舞池。西弗勒斯拒绝把更多的时间花在练习跳舞上,否则完全可以避免这种情况,也许日后他需要对此多加训练。
  
  尽管如此,那两个孩子还是玩得很开心。
  
  “哈利,你在看什么?”卢修斯发现自己的伴侣在走神,悄悄点了点对方的脚。
  
  “在看佩妮的王冠。”
  
  “它怎么了?”
  
  卢修斯也转过头去看那顶王冠。即使距离有点远,他还是很容易看出它只是一件粗糙的工艺品,款式非常古典,用金线拉成的环里镶嵌着几颗大的蓝宝石,旁边还有些碎钻拼成的亮闪闪的流苏。王冠在女孩红色的头发上随着步伐抖动着,如果这些黄金和宝石是真品的话,那它的分量就未免太轻了。
  
  “它……它是……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我记错了……”哈利脸色有点发白,拼命克制着声音的颤抖。
  
  音乐刚一停下,哈利?波特就疾步走了过去,拦住了佩妮:
  
  “普林斯小姐,我非常希望能知道你的王冠是哪里的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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