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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不解红尘-第28部分

小说: 不解红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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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前纪如玉便密切关注麒麟教的动态,他知道花戏雨是铁了心要练成《寒雨七式》的最后一式,就算是不能实现统治江湖的野心,肯定也要血洗蓬莱山庄和仙莱派。
  只是……纪如玉担心的是,练这种武功太容易走火入魔了,基本上古往今来的武术家修炼至尊秘籍到顶尖时,不是被秘籍反噬而死就是自己走火入魔而死,能撑下来的寥寥无几。
  也许那裴亦墨能撑住不走火入魔,可一年之内不也是必死无疑么?
  纪如玉眼神暗淡下来,他不想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命丧黄泉。
  自己虽修炼《炎冰诀》,却停留在第三诀,他怕,怕继续修炼下去会导致什么不可预知的后果,且就他而知,顾雪然也只是修炼了《神赋》的第三赋。
  但是花戏雨虽然痛苦,还是修炼成功了,她出关时,神智并没有紊乱,身体也未感到不适。
  她走到自己房间内,发现还是一尘不染,微笑挂在嘴角,真是迫不及待要看看自己的麒儿和凤儿了呢!
  门外一声细微的,稚嫩的声音悠悠传进来:“娘!”
  花戏雨惊奇的抬头,就看见一对小小的人儿手拉着手踩着细碎的步子跑了进来。
  她高兴的差点哭出来,七个月没见,麒儿和凤儿都长这么大了!
  欣喜地跑到他们面前,花戏雨蹲下一手搂一个,左亲亲右亲亲:“你们可想死娘了!”
  怀里的小人儿也不住的撒娇,直到门口站着的安植咳嗽了一声,花戏雨才带着笑起身,道:“时间过得真快。”
  安植走到妻儿身边,笑道:“我倒觉得过得慢,七个月你才出关,你可不知道要拉扯这两个祖宗把我累个半死。”
  花戏雨故作娇嗔:“这不是当爹的应该做的么。”
  此时重霄和春衣也来了,二人同时抱拳道:“恭喜教主出关!”
  花戏雨满意地看了看二人,搂着孩子们笑道:“这几个月来想想你们也没为麒儿凤儿少操心,是吧?”
  说着看向安植,安植点点头。
  重霄道:“服侍二位少主是属下应该做的。”
  花戏雨道:“重霄,以后便免了这些客套话,干脆你做麒儿和凤儿的干爹好了。”
  重霄激动的差点跪给她看,道:“属下遵命!”
  而花戏雨看着一向不爱说话的春衣,道:“春衣,我也知道我以后是生死未卜,不如你以后做麒儿和凤儿的姑姑,认我相公做哥吧?”
  安植听了大惊失色,这花戏雨在做什么?觉得自己将不久于人世而安排后事么?急忙打断她:“戏雨,你这是做什么!什么叫生死未卜!”
  连春衣也道:“教主三思,教主定与当今皇后娘娘一样千千岁,何出此言!”
  花戏雨却笑了,看看身边两个大眼睛的孩子,长得还真像自己:“这没什么,《寒雨七式》乃是吸阴气所成的棍法,你们都知道,人吸多了阴气,可就要到阴间了。”
  此时身边的麒儿扯扯她的衣角,叫了几声“娘”,凤儿也同样拽拽她的衣角。
  花戏雨笑着摸摸他们的头,并不说话。
  安植没料到会这样结果,他所想的生活,应该是报仇后一家四人去隐居,过着快乐似神仙的生活!
  “教主,可你为什么这样说,属下根本没看出来您修炼之后有什么不对劲的!”重霄道。
  花戏雨摆摆手:“只有修炼之人才明白,我虽然没有被反噬,可我现在太容易走火入魔了,到时候六亲不认,你们可会放过我?”
  春衣蹙眉:“那就让春衣帮您治。”
  花戏雨仍是笑:“若这走火入魔,被功力反噬之事能让人给治好,这几代的武学大师们也不会白白死去了。练功,乃是人体内力的事……走火入魔的死法,大概就是全身血脉爆裂而亡吧。”
  聪明的安麒阳和安凤月倒也略懂他们娘亲所讲的“亡”,不就是死的意思么?于是二人皆放声大哭,都死死拽住花戏雨的衣角不放。
  安植道:“你看孩子们都不忍心看到你这样!听我一句劝,放弃吧,好吗?”
  花戏雨心疼的看着孩子们,片刻才道:“我已经没办法回头了。”

  第五十二章


  虽然花戏雨心意已决,还是在众人的力劝下留在麒麟教待了一个星期,过了一个星期正常人的生活,陪着安麒阳和安凤月玩,但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一个星期很快过去,花戏雨是打定主意要去江陵,第一个目标,蓬莱山庄。
  安麒阳和安凤月留给麒麟教内她信任的弟子看管,花戏雨领着八十教徒,安植,重霄和春衣浩浩荡荡前去江陵。打,就要打他个措手不及。
  而蓬莱山庄这边,江碎魂早已布好天罗地网,时时刻刻担心花戏雨会来找自己报仇,今日还叫来了何意,韦桥,徐沛白以及一些仙莱派弟子一起驻守在蓬莱山庄,以防不时之需。
  ……
  花戏雨的去路却被一个人挡住,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他一个人,有力敌千军的气场,一个人,挡在花戏雨的前面。
  安植等人见了来者不免皱眉,这人难道是也要打着“消灭邪教”的旗号来与他们争斗么?可是,他们与他从来没有过节。
  “纪公子,什么风将您吹到洛阳来了?”花戏雨首先开口。
  纪如玉握着那把不离身的漂亮的剑,道:“戏雨,你练成了第七式?”
  花戏雨不回答,回头对着安植道:“你们先走吧,我与纪公子单独谈谈,随后就到。”
  重霄担忧道:“可,教主……”
  花戏雨却冷冷说道:“想违抗命令么?”
  “属下不敢。”
  花戏雨随即给安植一个“我没事的”的安慰眼神,安植也只好和其他人继续走。
  留下纪如玉和花戏雨二人。
  纪如玉仍是握紧了手中剑柄,看着花戏雨的眼睛,道:“戏雨,我知道你并不喜欢安植,跟我走吧,你的仇,就算是跟皇帝的仇,我都可以帮你报。”
  花戏雨轻蔑地笑道:“纪如玉,你以为就凭你能帮我报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贪生怕死,为了活命只修炼《炎冰诀》到第三层,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对我说三道四?”
  纪如玉有些悲凉地看着美女,道:“戏雨,并不是贪生怕死……只是,我放不下你。你知道,我一直都喜欢你,你却不曾回头看过我一眼。”
  花戏雨笑了几声,妖媚地盯着纪如玉:“那我就告诉你,我不喜欢你,我喜欢的一直都是裴亦墨。”
  “裴亦墨是个断袖,你还坚持什么?”
  “我的事不用你来管,再说就算得不到裴亦墨,我现在和安植,以及我们的孩子们都很好。”
  纪如玉瞳孔突然缩小——她和安植,连孩子都有了?!
  花戏雨看着纪如玉和他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的表情,笑道:“没错,我与安植有了一岁多的兄妹,别指望我能离开他们。”
  “可是,戏雨……第七式已经练成,我怕你见血就会大开杀戒,走火入魔的!”
  “说了我的事不用你管!纪公子,咱们这辈子是不可能的,如果你识相,就给我闪开,否则,让你好好见识见识《寒雨七式》的腥风血雨!”
  说着,女子已经将腰间银质刻着麒麟的短棍抽出来,对着纪如玉的脸。
  她可以如此轻易地杀掉自己。
  “……呵,好,戏雨,我不挡你,只是,你要知道我永远都在这里等你。在咱们初次相识的庙宇里,只要你想,我便一直在。”
  花戏雨没想到这纪如玉为她如此痴心,不免心中一紧,但理智仍然盖过情感,笑了一声,收起棍子,道:“识相就好,纪如玉,你我本来就毫无瓜葛,你等是你的事。”
  说罢,一转身就消失在风中,纪如玉不禁悲叹,却无可奈何,提剑纵马,看天上流云晴空,随着飘摇的风儿消失在天之尽头。
  纵使我有千般留恋,你早已忘了我。
  ……
  江陵,风尘仆仆的何意,韦桥,徐沛白及一些仙莱派弟子刚刚来到蓬莱山庄,江碎魂便为他们设宴接风洗尘。
  大厅里,屋子陈设独有一番婉约清秀的风情,原木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
  江碎魂与何意一番客套,佳酿虽摆上桌好几坛,却都无人去动,大家只是象征性地动动筷子,韦桥面前一盘鸡腿也只破了点皮。
  终是何意先道:“江庄主,这段时间以来你也提心吊胆的吧。”
  江碎魂放下筷子,点点头。
  “自从那日安植与花戏雨逃走之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不知道,会不会是——”
  江碎魂道:“她一定是在练《寒雨七式》了,只是不知道到了第几式。”
  “这段时间以来我也多次派人去追查他们的下落,只是除了打听到他们回到了洛阳,就没有其他消息了,江庄主,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最坏的打算,便是花戏雨已经练成了第七式。”
  而江碎魂道:“我已在蓬莱山庄做好充分准备,况且还有何兄的鼎力相助,她若来,也得死无全尸。”
  “老弟说的轻松了!去年比武大会上,她与裴亦墨过招,都是平手,我们比起裴亦墨来武功如何?”
  “只是不知道那裴亦墨修炼的什么武功,竟然能将武学境界提升到那般等级。”江碎魂端起酒盅,一饮而尽。
  而在座其余人,也都参不透裴亦墨到底怎么年纪轻轻便成为武林霸主的,只是默默看着自己眼前的菜,觉得花戏雨快来了,就算是面对国宴,也索然无味了。
  “且不提他裴亦墨有什么秘密,江庄主,花戏雨倒随时都有可能攻来,不知江庄主作何打算?”
  江碎魂会意一笑,道:“这蓬莱山庄外围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内里也有我们蓬莱山庄的裂魄阵法,而且江陵全城都有我们的弟子巡回,一发现敌情立刻传报。”
  何意喜道:“竟是裂魄阵法!据说此阵法需七七四十九位精英埋伏在不同方位,用来瓮中捉鳖真是滴水不漏,且阵内变换无形,高手如云,谅她花戏雨也是进的来,出不去!老弟做事果然周到。”
  江碎魂至此才逐展笑颜,点头称是,笑道:“到时候,咱们便可以来个请君入瓮。”
  在一旁听着的徐沛白和韦桥皆是点头称赞,徐沛白举杯站立,对着江碎魂和何意说:“此乃妙计,那花戏雨定难逃一死!晚辈敬江庄主,何掌门!”
  韦桥也很有眼色地举杯:“韦桥敬江庄主,何掌门!”
  二老笑笑,势在必得,四人举杯痛饮。

  第五十三章


  次日,韦桥被何意指派去搜捕闻南回和江黛卿,由于牵扯到长安闻府和江碎魂,这项任务是秘密进行的,连徐沛白也没有告诉。
  此时在客栈中,七个月的时间内闻南回和江黛卿还是没有任何进展,尤其是那日顾雪然酒后告诉他江黛卿试图杀了苏炎晖后,闻南回便着手调查。
  那日他回到客栈,阴沉着脸。江黛卿怎么哄他都没有用,最后只能跟他翻脸,拍桌子大吼一声:“你到底想怎么样?”
  闻南回握拳,挑衅地看着他:“你说我想怎么样?你只需要回答我,是不是你要杀炎晖。”
  江黛卿心虚,但仍笑道:“你在说什么杀人?你从哪儿听来的?不能因为讨厌我就血口喷人吧?”
  “你只需要回答我是或不是。”
  “告诉你,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明明说过救了苏炎晖以后一生只和我在一起,你现在又如此对我,岂不是言而无信?”
  “是,或者不是。”
  闻南回强压怒火,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看着江黛卿。
  他沉默,许久,点点头。
  反正不管承认不承认,他都不会喜欢自己的不是么?那倒不如自己破罐子破摔,既然他要讨厌,就让他讨厌个够好了!
  闻南回觉得腿下一软,彻底瘫坐在凳子上,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感觉眼前这人如此遥远,怎么碰也碰不到。
  手,悬在半空,伸手的人,已经潸然泪下。
  “你满意了?”江黛卿不忍心看他哭,把头别过去,但说完这句话才发现自己居然也带着哭腔。
  “我……”闻南回无力地收回胳膊,擦擦眼泪,道:“我没想到你真能这样做。炎晖是我费尽千辛万苦救回来的,我以为你能替我想想,就算你讨厌他,至少不要伤害他。”
  江黛卿流着眼泪故作镇定,尽力调整不均匀的呼吸,不经意擦去眼泪,眼睛看向别处:“可你又何曾为我想过?我喜欢你这么久,你还只是想着他。”
  “我……我已经不再想他,既然我闻南回能说到,就能做到。”
  “呵,是吗?不想他还为他画那么多画?”
  “你……你是怎么知道……”
  “我说过了,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江黛卿潇洒一笑,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门。
  于是这七个月以来二人处在一种冷战的尴尬气氛里,直到这一天,寂静的夜被一位武功高强的不速之客打断。
  客栈内,一切都在月华下静悄悄的。
  韦桥潜入早已打探好的闻南回的房间,见他已经在床上熟睡,吹出一根麻醉箭到他的脖子处,却被一道剑影将那麻醉箭打落在地!
  转眼间床上的人已持剑轻巧地落在自己眼前,韦桥不失时宜地抽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剑与闻南回对打起来。
  闻南回使出碧落香剑,但已经吃过这剑法的亏的韦桥已然应付得绰绰有余,况且,他这次是有备而来,手里的剑也不一般。
  闻南回见打他不过,又不能喊叫引来外人,便是硬碰硬,一剑砍向韦桥的剑,却不料手中的剑留在接触到韦桥的剑时硬生生地断成两截。
  断剑落地,闻南回往后退了两步。
  韦桥低声道:“闻南回,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你居然如此的防范谨慎,不愧是你。”
  闻南回一身亵服,借着月光看清了韦桥手里的剑,道:“过奖。没想到要抓我一个小小人物,还能让何掌门动用三大宝剑之一,璇玑。”
  “不错,这正是璇玑,为了能保证任务成功,用它也值得。”
  “没想到贵客会在此时造访,南回准备不周,不知韦公子是来取南回性命的么?”
  “不只是你。”
  闻南回一惊,难道他连江黛卿也要……杀?
  于是慢慢往床边走了走,手不经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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