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红尘-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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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江陵,骊龙宅。
“墨儿,你听说了吗,凤鸣教解散了,只留下个麒麟教,而且现在麒麟教教主还没定下来。”苏炎晖一边倒茶,一边说。
手腕轻压,一条银练泄下,茗香顿时充斥整个房间,白色雾气蒸腾。
“是吗。想来他们也弄不出什么大动静了。”
“是啊。”
苏炎晖倒好茶,递给裴亦墨,然后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墨儿,我出去一下。”
裴亦墨点点头,继续闻香品茗。
苏炎晖出门时关上房门,走到后院时,春衣站在花丛旁边。
“春衣姑娘,墨儿他的病……”
“苏公子,不瞒你说,裴教主的情况不容乐观。他是不是在练什么邪功?”
苏炎晖惊,连忙摆手:“没有。没有。”
春衣笑:“不用对我隐瞒什么,若想要我治好他,我也得知道他是为什么如此虚弱啊。我不会任何人说的。”
苏炎晖踌躇一阵,还是道:“是《白梅玉簪》,第十重。”
春衣着实吃惊,居然是《白梅玉簪》!
“苏公子,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说?从《寒雨七式》来看,这种秘籍一旦修炼至顶重,严重的走火入魔,轻点的病入膏肓,从裴教主的情况来看,他恐怕只剩下两个月的生命。”
“你……你说什么?两个月……?”
“是啊。”
苏炎晖感觉大脑一阵眩晕,完全不知裴亦墨就在不远处,喝着茶,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你是神医啊,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
春衣摇摇头:“这种情况,除非神仙来了。苏公子,这是所有我能做的了,恕春衣无能。”
说着春衣递给他一张药方。
苏炎晖颤抖的接下那张药方,春衣道:“按这个方子,每天煎药喝两次。”
苏炎晖点点头:“这段时间有劳春衣姑娘了。”
春衣什么也没有说,心底某些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猛然一痛,原来自己也看不得别人如此痛苦。她点点头,随后走出了骊龙宅。
苏炎晖手里捏着药方,肩膀在颤抖。
“哭什么?”裴亦墨的声音突然响起,苏炎晖吓了一跳,赶紧擦干眼泪,调整成笑靥如花的表情,转身道:“没有啊,墨儿,我在笑来着,你看你看,春衣已经找到治好你的办法了!”
裴亦墨只觉得鼻头一酸,还好没流出泪来,苏炎晖跑到他身边,往他怀里钻:“墨儿~放心吧,春衣说了,你只要按照这个方子每天服两次,不出两个月病就能痊愈!”
“那太好了,炎晖,不如,我们这就动身去醉忘池吧?”
苏炎晖笑的灿烂若星辰:“好呀,待我去药铺抓药来。”裴亦墨笑着嘱咐道:“快点回来,路上小心。”
“知道啦,本少爷又不是小孩子。”
药铺。
伙计为他抓来药以后,用纸包好,恭敬地递给他:“公子,是不是最近妻子身子虚弱,需要补补啊?”
苏炎晖茫然道:“不是啊。”
“那就是您老母需要补身子?您可别说您不知道这药方上写的全是补药啊。”
补药?!春衣只开了些补药?
苏炎晖愣住,直到被伙计推了两把才慌张地掏出一锭银子,抓起药道:“不用找了。”便飞快的跑出去。
只是些补药。
……
一周后,洛阳,醉忘池。
“唰——”扇子撑开,“白梅亦墨如玉,玉簪世双倾炎”,裴亦墨不断把玩着这把扇子,修长手指一遍又一遍的抚摸过扇面,最终落在“倾炎”二字之上,久久不能离开。
当二人抵达这里时,已经在湖泊不远处多了一座小房子。那是裴亦墨之前就吩咐零无过来建造的,如今,终于用上了。
屋内。
“墨儿,来,喝药了。”苏炎晖温柔地吹吹汤匙里黑棕色的中药,放在裴亦墨嘴边:“张嘴。”
裴亦墨别过头去:“太苦了,我不喝。”
“墨儿听话!良药苦口嘛!”
说着将手中的汤匙又递到他的嘴边。裴亦墨只是动了动眼球,看看那苦的要死的中药,还是不喝。
苏炎晖收起汤匙,喝到自己嘴里,不由分说地按住裴亦墨的后脑勺,嘴对嘴地喂了下去!
“嗯——”裴亦墨想要推开他,终究还是没有。
喂完,苏炎晖才放开裴亦墨,坏笑道:“嘿嘿,墨儿,现在可是你打不过我了,只能任我蹂躏了哦。”
裴亦墨面若桃花:“是吗,别忘了咱们谁在上谁在下,谁是相公谁是娘子。”
“哼,以前是以前,今儿个本少爷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总攻!”
“小心喽!”
裴亦墨突然扑倒苏炎晖,打横抱起就扔在床上,迅速卧在他身上,为他宽衣解带。
不多时,二人的衣服就都褪去。
“我要在上面!”苏炎晖一个翻身将裴亦墨压在身下,从床边拿出一个小瓶子——这种东西苏炎晖自然是时常备着的,从小瓶子里挖出一块,手指进入身下美人的蜜穴抽送着。
“啊——嗯……”裴亦墨呼吸有些凌乱,千娇百媚的叫声从口中连连发出。
苏炎晖感觉自己不争气的硬了,都怪裴亦墨每次一呻吟,自己就会起反应,于是猛的抽出手指,感觉到身下美人的腹部骤然一紧。
另一只手的手指送到美人的口中,想要隔绝他的呻吟。
裴亦墨用舌头挑逗着苏炎晖的手指,津液从嘴角流出来,充满了情色的一幕让苏炎晖后悔,自己这么做只能更挑起自己的欲望。
手指在他的口中抽送着,身下美人的呻吟仍旧断断续续的传出来。
苏炎晖干脆伏上美人的胸膛,伸出舌头来挑逗他的凸起。吸吮,轻咬,裴亦墨的胸膛起伏越来越大。
身体变得燥热,面颊变得潮红,苏炎晖再也忍不住将自己的硕大送进美人的蜜穴里,只是送进去了前端,就感觉身下那人浑身一个激灵,他的神色似乎有些痛苦。
苏炎晖将手指从裴亦墨口中拿出来,放进自己嘴里吸吮一番,再用舌头舔舔美人的嘴角,问道:“怎么了?”
“啊……啊,疼……”
“已经做过润滑了,有那么痛吗?”
“嗯……好痛。炎晖,你出去……”
“那是因为你从来没被别人进去过吧?别闹了,等会儿你就很舒服了。”
“啊……啊,不是……炎晖,我感觉……是因为《白梅玉簪》……我不能被别人进……啊,嗯……那样会大伤元气的……”
苏炎晖一听到这儿,咬着下嘴唇小心翼翼地抽了出来。
“啵”。
听到这声音,裴亦墨有些害羞。
“既然这样,用嘴吧?”
裴亦墨一惊,他居然逼自己帮他口交,赶忙摇头:“炎晖,你在下面……”
苏炎晖还没同意,就被美人再次压在身下,还没有反应过来,感觉后庭被什么东西来回摩挲着。
再看看身下——裴亦墨把头埋在他双腿间,哎哟我的娘诶!他在舔!……
感觉到苏炎晖蜜穴一张一合,裴亦墨坏笑一声。
“哈,啊……墨儿……你,嗯……”
“舒服了?”只是抬头说了一句话,便再度低头舔舐。
“啊!……别……啊,嗯嗯……墨儿,你干什么呢……”
苏炎晖的腰已经不自觉地扭动,好想要,但是自己此刻神智清醒,怎么能这么快就屈服?
“炎晖,”裴亦墨感觉到苏炎晖的腿有些颤抖,道:“是不是想要了?”
“啊,啊……不想……明明是,我上你……”
“好,那就直到你求我上你为止!”
裴亦墨用嘴含住苏炎晖的硕大,但是一手握住他最重要的根部,让他根本释放不出来。
另一只手上下摩擦着,苏炎晖差点哭出来:“啊,哈……墨儿……墨……别这样……好难受……啊……放开我……”
裴亦墨才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他,继续尽他所能地挑起苏炎晖的欲望,舌头不断取悦着他。
“啊……求求你了……求求你……放开我……”
裴亦墨看着苏炎晖,加紧了速度和力度。
“啊!啊……啊,轻点儿……别……嗯嗯,好难受,好热……墨儿!求求你,我让你上,你……啊,放开我……”
裴亦墨笑了,抬头,嘴与苏炎晖的花茎间拉出一条银丝。
将自己完全插进去,苏炎晖惊叫了一声,还好裴亦墨放开了他的手,终于释放出来了。
“啊~……”苏炎晖满足地呻吟,但体内被一根巨大蹂躏着,更淫荡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你怎么有力气……啊,墨儿,你不是因为练功……啊……”
裴亦墨狡黠地笑道:“兵不厌诈。”
“你……!”
“好啦,我的小娘子,你就是在本教主下面的命,认命吧!”
“呜……”苏炎晖轻哼一声,算是勉强答应,自己果然斗不过裴亦墨……
苏炎晖只愿意从这一刻开始,与裴亦墨双宿双飞,永生永世绝不分离,直到永远,直到天之尽头。
第六十三章
一个月后。
“炎晖,拿好这个。”
苏炎晖看着眼前闪闪发光的,极尽奢华的宝物,两眼发光。
“墨儿,这个……是给我的?”
“嗯。”
“这是……什么?”
苏炎晖在接过宝贝之前迅速用衣服擦了擦手,生怕玷污了这宝贝。它静静地躺在裴亦墨手心里,一把如天物的宝剑,配上裴亦墨像是羊脂玉雕出来的手,那才叫珠联璧合。
苏炎晖小心翼翼地接过这把剑,看了又看,翻来覆去一处都不放过地仔细摩挲一遍又一遍。
“好漂亮……这是什么?”
裴亦墨宠溺地看着苏炎晖,他像是看到满是巧克力的世界的孩子一样,眼神里充满了惊奇和兴奋。
“白梅玉簪剑。”
“呃?”苏炎晖仔细看看,发现这把剑上的的确确是用极薄的上好玉石打磨雕刻而成的装饰。剑柄以极其精致的白梅花与玉簪花雕刻而饰,剑身是昆仑玄铁淬炼,与蟠螭宝剑一样的坚韧,但白梅玉簪剑上满满的都是立体的白梅花、玉簪花的玉雕,高贵优雅。
“白梅玉簪剑?墨儿,这把剑有什么用?”
“武林四大秘籍,《白梅玉簪》,《寒雨七式》,《炎冰诀》和《神赋》,只有《白梅玉簪》不是写在纸上,是刻在剑上的。”
“就是这把剑?”
裴亦墨点点头。
苏炎晖疑惑道:“可是这种东西怎么练?什么也没有啊。”
裴亦墨笑了,扣着右手食指与中指抵在鼻尖,千娇百媚。
“呵呵,炎晖啊,你以为这武林第一心法是什么人都能练的吗?若是悟不透这白梅玉簪剑上写的是什么,就是你拿着也没有用。”
“啊?可可可……这把剑上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啊?”
“嗯,只要你答应我你永生不修炼,本教主就大发慈悲告诉你怎么看。”
苏炎晖顿时做死鱼眼状:“哼!谁稀罕!”
裴亦墨笑道:“开玩笑的,炎晖,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不过这把剑我送给你了。”
苏炎晖轻笑:“墨儿,你这是作甚?把至高心法交给我,就像是……”
说到这儿,他轻微蹙眉,却听得裴亦墨在一旁道:“像是临终前的嘱托吗?”
“讨厌,不理你了!”
苏炎晖马上背过身去。
裴亦墨眯着眼双手覆上他的肩头,下巴抵在苏炎晖肩膀上往他脖子里吹气:“炎晖,我错了。”
苏炎晖感到浑身上下似是有一股电流袭击,麻酥酥的,不得不投降:“算了,本少爷今日原谅你一次,下次可不许了!”
裴亦墨就知道他得妥协,双臂环着他的腰肢,却发现这一个月来他天天照顾自己,瘦了许多。
“炎晖,从今天起我不喝那药了好不好?好苦啊。”裴亦墨光是想着就觉得苦,不自觉的吐了吐舌头。
苏炎晖猛的扯开他的双臂,面对裴亦墨义正言辞:“墨儿,那药可是能治你的病的,你别跟我开玩笑,不论如何,必须喝!”
“炎晖……”
“什么我都能让,只有喝药这件事上我绝对不让你任性!”
裴亦墨苦涩地笑了,苏炎晖这个心思单纯的家伙,他一定没想到自己已经知道了那药只是些补药了吧?
“那好吧。”裴亦墨道,那好吧,就让我在你编织的梦境里再陪伴你一段时间,虽然这梦总有破碎之时,但,人总是贪欢的生物。
……
次日,苏炎晖兴致勃勃地给裴亦墨讲起那日他在江陵烈火楼的见闻。
“那个火烈啊……真是火辣到不行了,当时几乎所有人都给她投铜钱了呢。”
裴亦墨刮刮茶碗,点点头。
“不过泉灵姑娘的歌声是天籁之音。”
裴亦墨认真的点点头。
“可我还是对青女姑娘更有兴趣一点,你知道为何?”
“青女为霜,滕六为雪。”
苏炎晖赞许地点点头:“不错,她用的是很容易就判别出来的假名。”
裴亦墨倒是觉得很好笑:“若是让你去卖艺,你会用真名么?”
“怎么不可以?本少爷就叫苏炎晖,其实——”苏炎晖“唰”地撑开扇子,对着裴亦墨坏坏一笑:“本少爷艺名应该叫裴亦墨。”
裴亦墨认真的喝一口茶:“那么我去找你,岂不是我自己上我自己了?”
苏炎晖手里的扇子差点掉下去,笑道:“本少爷倒是想看你上你自己,哈哈,怎么上呢?嗯——对了,你只好一手在前,一手在后……”
裴亦墨顿时觉得脸上滚烫,急忙别开视线把头埋在茶碗里:“你说什么呢。”
苏炎晖爽朗地笑了,继而说到:“不过,我倒是觉得那叫做瓷雪的姑娘最古怪。”
“古怪?”
“嗯,我说不上来,可是她绝非等闲之辈。对了,墨儿,你可知道斐月岛?”
裴亦墨思索了一会儿,道:“隐约记得,斐月岛,应是在扬州,说是岛,也不尽然,它只是一个类似于落梅教的教派而已,也许是因为岛主觉得那地方湖中心有个小岛,就这样叫了吧。”
“哦?你去过?”
“听说过,斐月岛原本不是什么出名的门派,但最近好像因为新任岛主的整顿变得有名气起来了。”
苏炎晖努力回忆那日南宫卓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