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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帝王劫:皇兄,你太坏-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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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质都没有的地方,太后终于松了一口气,无声地问,“她呢?”
  “放心吧,太后。不出一刻钟。”
  “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惊喊声响起,“冉妃娘娘,薨了!”
  太后抱着刚出生的小皇子失态地坐到了椅子上,“哀家可怜的孩子啊!”众人七手八脚地劝。
  “传令下去,追封冉妃为圣德皇后,封大皇子为太子,百日后册封!”
  “娘娘,您消消气,王爷有王爷的打算。这刚生产后的身子可禁不起折腾。”侧王妃生产,扶风王异常重视,专门从太尉府请来自己的奶娘亲自照料。
  侧王妃低着头靠在床上,没有言语,谁也没有看见那稍纵即逝的恨意。
  容舒刻,是你逼我的。
  我的孩子,娘对不起你。
  “王爷,洪大人求见。”
  “传。”容舒刻皱了皱眉,这洪知升来做什么?当日,绿影曾向他汇报,说这姓洪的是真心待小五好,所以他不但没有动这人,还把这人纳为己用。不想,这人竟然找上门来。
  “参见王爷。”
  “免礼。洪统领来所谓何事?”
  “王爷,属下找到他了。”
  容舒刻霍然起身,当日小五失踪,他也派人通知了这人。“人呢?”
  洪知升往旁让开,纤细的少年走了进来。
  “少栖。”真正见到了,容舒刻反而克制住了那些激动,“委屈你了。”本想问问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但想起小东西所说,到底没有问。
  云少栖有点不敢相信,“他告诉我,你是我哥哥?”表情有点呆呆的,看起来万分可爱。
  容舒刻抬头看了洪知升一眼,洪知升挥了挥手,下人们立刻退了出去,而他却站在原地没有动,然而容舒刻似乎并没有介意,只是对那迷茫着看他的少年伸出了手。
  “来,到哥身边来。”容舒刻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云少栖舔了舔发干的小嘴走上前来,束手束脚地在这人身边坐了。
  容舒刻抬手摸了摸少年柔软的发,“我的母妃雅妃和你的母妃韵妃是双生姐妹,先后入宫。听说,家里那么多姊妹,我母妃最疼你的母妃。”
  云少栖绕着自己的小手,还是觉得不真实,当那个人告诉他,容舒刻是他的哥哥时问他要不要回来看看,他就懵了。原来这个很厉害很厉害的人,是他哥哥。从那个可恶的男人嘴里,他知道了这个是他哥哥的人为他做了很多,翠鸢也是他安排来保护他的。
  原来,他不是没有人要。
  “翠,翠鸢她?”云少栖怯怯地问。
  容舒刻没有回答,顿了顿才道,“放心,哥一定会为她报仇的。”
  云少栖浑身一抖。
  容舒刻倾身向前,把纤细的少年揽进怀里,“对不起,哥回来晚了。”
  云少栖在哥哥怀里摇了摇头,想开口但又不敢。那个人呢?
  “别担心,他没事,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等哥哥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我们一起去接他。”
  那颗悬着的心总算归了位,想到自己并不是没有人要的可怜虫,这些年受的委屈似乎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可是……
  不自觉地挣扎,他的身体这么脏,怎么能依入哥哥高贵的怀抱?
  容舒刻似乎知道怀中的人在想什么,收紧了双臂,把头搁在那不安晃动的小脑袋上。


  ☆。第104话 用我的一切偿还所有的债(高潮上)

  “哥哥,那个叫尉迟月的……”说到这个人的名字,云少栖都还克制不住颤抖。
  “多行不义必自毙,我还没有出手,那个家伙就被发现死在自己家的地下室里,从死状来看,生前受了不少折磨。尉迟家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凶手。”
  云少栖愕然,不觉想起了那个恶劣的连皇宫都能来去自如的男人,不知道为何,心底有丝甜。
  “最近,你都乖乖待在府里,哪里都不要去,哥有事要做。”
  云少栖乖乖点头,然后揪住哥哥的衣襟,“可不可以让洪统领陪着我?”说到这里,那张小脸红得都能煎蛋了。
  容舒刻心底闪过了悟,洪知升虽然配不上小五,但胜在对小五一心一意,如果小五也喜欢,他也不反对。
  容舒刻抬头看着天,他真想小东西。“子期,你跑一趟殇苑,把后院那几只畜生给小东西送去。他一个人在那里长日无聊,对了,把书房里左起第三排架子上的书都给他送去,那是他喜欢的。”
  没有人应声。
  “猫猫!”云少殇轻轻抚摸着猫猫的耳朵,几只小家伙看见他都兴奋得很,迫不及待地挂满了他的身。这些可爱的小东西。云少殇眯着眼睛逗着猫猫玩。
  原来他中的毒叫七年之殇啊!
  殇见殇,真是劫数!
  “你放心,那日过后,我会为你去毒的。”云珞安慰。
  “其实,根本没有办法对吧?”云少殇岂会不知道?
  云珞沉默不语,容舒刻当然没有办法,他连毒因都没有完全弄清楚,怎么可能对症下药?可笑,那该死的男人竟还以为一切都天衣无缝。
  “夫人有何吩咐?竟还非要我这楼主现身才肯说。”
  女子打开一个黄金匣子,“我要你为我办一件事,这十颗东海夜明珠就是酬劳。”
  “哦?”男人伸手拿起其中一颗,“果然是东海夜明珠。这一颗就价值连城,夫人一下拿出十颗,想必这要做的事也并非那般简单。”
  “不然,怎么会请你赏月楼楼主出马。”
  “好,成交。说吧,是要谁的头还是要谁的命?”
  “我要你,带走一个人,扔了也好,弃了也罢,决不能让他再出现在京城。但记住,切莫伤他性命。”
  “愿闻其详。”
  漆黑的夜,只能听见模模糊糊的窃窃私语声。
  凤子影深吸一口气,“主子,成了。公子只需静养七日,余毒就可拔清。”
  “好。”容舒刻伸手轻轻抚摸床上人小巧的脸,其他人都识趣地退出了屋子。
  明日就是太子的百日宴,今夜主子想必是要陪在公子身边的。明儿一过,这江山就换人坐了。
  哑奴立在一群男人身后,跟往常一样低眉顺眼。
  “以后,这里可就热闹了,只有哑奴一个恐怕不够,我这就得张罗选些聪明伶俐的下人才行。”凤麟喝了一口茶,满脸的笑意,毕竟他们等这一天真是等好久了。
  “也是。”凤子影转头看了主子的屋子一眼。
  “啊……嗯……快点!再快点,奴家不行了!啊!求求您求求您,饶了奴家吧!”浑身赤裸的女子被男人压在床上恣意凌辱,而那被人粗暴凌辱的人,明明嘴里告着饶,半眯的眼睛里却满是春色。
  “娘娘可真会说谎,这小嘴里叫着喊着让本王饶了娘娘,可娘娘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您瞧瞧。”男人邪恶地握住女人颤抖的手往两人结合处摸去,入手处全是湿滑。
  “呃啊……”女人媚人的一声娇吟,换来身上男人失控的冲刺。
  “别!”女人音儿都破了,接着浑身一阵抽搐,两眼发直,半天后才酸软地倒在床上,伸手抱住身上汗湿的男人。
  “明儿大事一成,你可就不许走了。这万里江山尽在我们手中,我们终于可以过着这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好日子了。”
  “呵呵。”男人轻轻一笑,手指头拨弄着女人红肿的乳首,“本王比起你那死鬼如何?”
  “王爷说哪儿去了,那死鬼如何和王爷比得。王爷人中龙凤,尤其那东西天赋异禀,每每折腾得哀家腰酸腿软的。”
  “那,”男人在女人保养得宜的纤腰上游走,“今儿个可还不够啊?”
  “王爷真是……呃……”
  芙蓉帐暖,春宵一夜自多情。
  “恭喜太后贺喜太后!”众臣皆是满面红光,这皇家添丁,还一添就是俩,真是件大喜事儿。
  “众爱卿平身。今日,哀家上朝,是受了皇上的嘱托来的。哎——”太后叹了口气,“皇上那身子骨儿,自从上次刺客来袭受了惊吓后,就一直不见好,哀家真是担忧啊。昨儿个,皇上找哀家商量,想趁着今日大喜宣布一件事,就——”
  “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恭喜皇上喜得麟儿!”
  “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吉祥。”皇上抱着太子给太后请安,怀中的太子安安静静地躺在父皇怀里,小眼睛闭着。
  “皇帝你怎么下床来了?太医不是说要好好养着么?”
  “不妨事的母后,今日这般大事,孩儿怎么能缺席呢?”
  冉玉霜皱了皱眉,眼神不经意地扫过身边站立的太监,那太监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太后稍安勿躁。
  “众爱卿,今日,朕确实有要事宣布。太史官,上前一步。”
  “臣在。”
  “太史大人可认得先皇笔迹?”
  “回皇上,再熟悉不过。”
  “那好,来人,把东西呈上来。太史大人,你好好看看,这,可是先皇笔迹?”
  太史令从太监手里接过书函,打开仔细看了看,“回皇上,确是先皇笔迹无误。”
  “皇帝,这?”太后面露诡异,那死鬼留了东西给殇儿,她竟然不知道?
  “母后莫慌。太史大人仔细看看里面的内容,可要,看清楚了。”
  太史令得令遂低头看手上的书函,眼睛陡然瞪大,似乎被吓得不轻。
  这,怎么可能呢?不,不,不可能!
  “皇上?”太史令大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敢言语。
  “太史大人莫要惊慌。今儿文武百官都在,太史大人就把先皇的遗诏当众念来。”
  众文武百官不觉面面相觑,不是说先皇去得匆忙没有留下遗诏吗?这遗诏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太史令大人似乎腿软得站了半天才站起来。
  太后不自觉地也站了起来,她倒要看看,这死鬼人都死了还能变得出什么花儿来。
  满朝文武,除了扶风王容舒刻面不改色外,个个都想知道这凭空冒出来的遗诏上写了些什么。
  “皇长子舒刻,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着继朕登基,即皇帝位,即遵舆制,持服二十七日,释服布告中外,咸使闻知。附,密函一封,吾儿舒刻亲启。”
  与众哗然,纷纷拿惊讶的眼神去看扶风王。
  容舒刻上前两步,从太史令大人手里接过密函,在众人面前打开,看了一遍,又交还给太史令,“还望太史令将信中内容告知皇上和太后。”
  太史令大人把密函仔细看了一遍,这才道,“先皇密函里说,皇长子云舒刻乃先皇和雅妃娘娘所生,雅妃娘娘孝敬性成,温恭素著,不料为奸人所害,腹中皇子多亏太尉大人所救,着新皇登基后捉拿贼人凌迟处死以儆效尤。”
  “那,”吏部尚书上前一步问,“这贼人是谁?”
  “这?”太史令抬头看了皇上和太后一眼,“臣,不敢说。”
  “爱卿但说无妨。”年轻的皇上似乎有点不舒服,脸色异常苍白。
  这小子,越来越会演戏了。容舒刻心道,看来得重重赏他不可。
  “是,”太史令看了太后一眼,咬了咬牙,“是太后冉氏!”
  什么?!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他们到现在都没有反应过来,明明是太子百日宴,怎么凭空冒出了先皇的遗诏,遗诏里还爆出了惊天大案。
  “荒唐!”太后猛地一拍扶手,蹭地站起来,“容舒刻,这都是你的诡计!你想造反?”
  “太后娘娘,舒刻不敢。要知道,这一切,皇上最清楚不过了。皇上总不会冤枉自个儿的亲娘吧?您说是吗,皇上?”
  皇上转头看着容舒刻,眼底深处似乎藏了太多的情绪,但到底没有说什么,而是抱着怀中一直安睡的皇儿站了起来,“密函所述,皆是事实。”年轻的皇上一步一步走到台阶下,面对着众人,深深地鞠了一躬,“母债子还,母后所做一切皆是为我。”云少殇转头面对容舒刻,“罪臣在此恳请皇兄,念在兄弟情分上,饶我母后一命。”
  容舒刻皱了皱眉,子飞在做什么?不觉握了握拳头,有什么事情超出了他的掌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给我闭嘴!”太后气得脸色铁青,指着自己不成器的儿子抖啊抖,“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儿子!啊?不良贼人都欺负到头上来了,你竟然不反抗,反而对敌人低声下气。哼!”
  云少殇走到母后面前,双膝跪地,深深地磕了一个头。“母后,儿臣不孝,恐不能承欢膝下了。
  

  ☆。第105话 用我的一切偿还所有的债(高潮下)

  云少殇重新背对容舒刻面对众位大臣,“我知道,母后所犯过错,罄竹难书,请众位大臣看在她老人家一心一意服侍父皇半生的情分上,替我为皇上求情,少殇在这里跪谢了。”
  天子双膝上跪天下跪地三跪父母,今日竟然屈尊纡贵跪了文武百官。
  满朝文武一时之间都不知该如何反应,条件反射地跪了一地。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离得最近的太史令看着鲜血从皇上嘴角溢出,骇了一跳。
  容舒刻眉头一皱,往前走了两步。
  “皇上!使不得啊!”太史令大人扑了上来,但显然已经晚了,锋利的匕首没入皮肉,很快鲜血迸溅,溅了小皇子一脸,奇怪的是,这么大动静,小皇子竟然也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太史令心底一沉,“皇上,您让微臣看看殿下,皇上!”
  容舒刻这次再无迟疑,直直站在了跪着的人面前,冷声道,“不准胡来。”
  脸色苍白的人费力地抬起头,看着眼前俊美风流的男人,这个他爱了一辈子又纠缠了一辈子的男人,“容哥哥,对不起,殇儿让你,受委屈了。”鲜血越来越多地涌了出来,从云少殇的嘴角从云少殇的胸口。
  终于,容舒刻明白了什么。扑通一声跪在了云少殇面前,“子飞?”他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的小东西正乖乖地在殇苑等着他。
  云少殇笑了,“这个孩子,我带走了,请你留另一个一条生路。来生,殇儿一定结草衔环报答你。”松开带血的匕首,云少殇缓慢地抬手,轻轻地摸着眼前的男人,“容哥哥,再抱殇儿一次吧,今生遇见你,殇儿,永不悔。”
  不!
  不!
  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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