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劫:皇兄,你太坏-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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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解这个孩子,因此他故意这么説,想看看这小孩是哪家的。
“咦?”云欢奇怪影叔叔怎么突然就把人放了。只见那小孩看了他们一眼,就端着那碗早已经凉透了的粥走了。云欢急得跳脚,被凤子影一把抱住,“别急,我们悄悄跟着他,看他回哪里去。”
凤子影他们没有想到这小孩竟然进了清平府。“这清平府的知府何跃据说是个好官,竟然纵容府里的人危害百姓,真是岂有此理!”凤子影冷哼。
“不对。”凤子珉摇摇头,“你想,他如果是清平府的人,即使何跃再清廉也不至于让自己府里的人穿的这般寒碜。”
“子珉说得对。我们先稍安勿躁。既然已经知道人在这里了,那就好办,我们先回去跟大少爷禀告,看少爷怎么定夺。”
“有这种事?”小太子听了汇报,皱眉道。“看来这清平府也有猫腻。影叔珉叔,你们轮流监视清平府,有什么动静立刻回来向我报告。你们先下去休息吧!”说完,太子眼神一转,声音立沉,“云欢,给我站住!”
真惨!
☆、第4话 色欲熏心盼调教
时间太短,没来得及逃跑掉的云欢吐了吐舌头,把猫着的小腰又直回来,屁颠颠儿地跑到小哥哥面前,讨好地笑,“小哥哥,有什么事嘛?欢儿好饿……”
“你还知道饿?我看你早就乐不思蜀了!”小太子狠狠地往书案上一拍,吓得侍卫们噤若寒蝉。
“我……”糟了,云欢知道小哥哥是真的生气了。“我有听影叔的话,没有乱跑也没有乱来!”云欢鼓足勇气,希望先下手为强。然而当看到小哥哥黑沉的脸后立马后悔了,早知道他就坦白从宽了。
“你什么?嗯?”小太子竖着眉毛问。那些个侍卫什么时候见过自家的小主子这般生气过啊,一个个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云欢抖了抖,撅着嘴就要开口,却被小哥哥再一次地拍桌子给吓了,“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你是不是嫌自己命多?既然这样,我成全你!与其让你胡作非为有一天丢了小命,不如我亲手结果了你,省得我烦心,来人!”
云欢是彻底吓坏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住小哥哥的腰,嚎啕大哭,说自己再也不敢了。他素来知道小哥哥的厉害,但是小哥哥从来没有这般对过他。
“哼!”小太子指着哭得声嘶力竭的小人对侍卫道,“给我把二少爷看牢了,如果再让他跑出去,本宫打断你们的腿!”说罢拂袖而去,狠心地没有理会那小脸都哭白了的人。
“殿下。”凤子飞悄无声息地落在小主子面前,他的小主子整个晚上都坐立不安。
“飞叔,我是不是太严厉了?”从来都干练果断的小太子也只有在面对小猴子的事时才会这般小心翼翼。
“攸关生命的事,非同小可。若不让二少爷明白,那以后受伤的只会是二少爷。只不过,二少从小在殿下的庇护下长大,并不知道什么是危险。二少从小最敬爱殿下,只要殿下好好说,二少会听的。”
小太子点点头,自言自语,“看来我还是说得重了,这就看看那小猴子去。这小猴子没了我在身边,不定会闹成什么样呢!”
“怎么了?”小太子皱眉看着小猴子门外的一堆人。为首的侍卫看见太子赶紧报告。
“你说什么?欢儿到现在滴水未进?岂有此理!为什么不报!”小太子一把踹开房门,“吩咐厨房做些吃的来,一群饭桶!”
从来活蹦乱跳的小人孤零零地跪在花厅中央,小声地抽泣着。
云离心底不觉就疼了一下,飞叔说得对,这小家伙从小长在自己身边,压根儿不知道什么是危险,他怎么能因为自己的担忧和害怕就迁怒小家伙呢!轻轻走到小孩身边,从后面伸出手把小孩抱进怀里,看到那张小花脸,云离边擦边柔声道,“闹什么别扭呢?为什么不吃饭?”
怀里的小孩摇摇头,伸出小手扯住小哥哥的衣襟,“欢儿不饿。”
“胡说!都几个时辰了还不饿?”云离好一番劝哄,总算让小猴子止住了哭声,吃饭的时候,小猴子心情不仅恢复了,还手舞足蹈地跟小哥哥讲起了今天见到的那个小人,一口一个漂亮不住地夸,待看到小哥哥黑沉的脸后,赶紧讨好地笑,“当然,全天下没有人比我的小哥哥好看的啦!”
云逸楼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所谓的牢房,若说是牢房,还真是奢侈了,床桌椅俱全,床上铺的是上好的锦缎,桌上放的是刚沏好的新茶。若说有什么可以证明这的确是一件牢房的话,那就是三面墙上令人头昏眼花的众多刑具了。
牢头和衙役合力把病人轻轻放在床上,牢头恭敬地问,“小公子还有何吩咐?”
“没有了,谢谢。”不卑不亢的应答,丝毫没有寻常八岁小孩子的怕生和怯弱。
“容哥哥……不要……不要……求求你……殇儿会乖会很乖……求求你别不要我……求……”昏睡中的人不知道梦见了什么,青灰的脸上满是痛苦,伴随着浑身的痉挛,一双手无助地在半空中挥舞,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云逸楼对这样的情形早已见怪不怪,从他记事起,爹爹就常常在梦里叫这个男人,有时候会笑,但大多数的时候都像今晚一眼,哭得人断肠,总是拼命喊着不要不要,挣扎出一身的汗来。云逸楼如往常一般坐起来,小手轻轻抚摸着爹爹的头,小声地安慰着,同时再一次发誓,如果让他找到这个男人,他一定会将他剥皮抽筋挫骨扬灰,以祭奠爹爹梦里都止不住的那些疼痛和害怕。
“爹爹,爹爹,不要怕,有楼儿在,不怕不怕。”
抽搐中的人抱住云逸楼,似乎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渐渐停止了抽搐,呼吸也均匀起来。云逸楼看着眼前已经瘦得皮包骨头的人,小手塞进嘴里呜咽起来。没有人知道他有多害怕,这些年来,他天天都活在担惊受怕中,每一个大夫都告诉他,他的爹爹活不长久,今天明天走没有准信,说不定哪天就没了。世界这么大,但是楼儿的亲人只有爹爹,如果爹爹不在了,他应该去哪里?
只有在每次被爹爹的噩梦惊醒后,楼儿才敢小声地哭泣,他不能让爹爹看到他的害怕和担心,他是爹爹的支柱,他要让爹爹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都会的。
爹爹,你不要丢下楼儿。楼儿什么都给你,求求你了,不要扔下楼儿一个人。
“小公子?”牢头谄媚地喊。
云逸楼抹了把脸,冷声问什么事。
“小的给您送热汤来了,让小的伺候您沐浴吧!”牢头说着挥挥手,让人把冒着热气的大木桶抬进来。
“不用了,你们先出去吧。”一个多月没有净身,楼儿绝对哪里都不舒服,尤其今天还是雨里待了那么久。洪水没有来临之前,他和爹爹住在洪河镇,爹爹帮着隔壁的阿琳嫂做豆腐,生活虽然并不富裕,但也不至于会饿肚子。那日,他们被奔流的洪水冲散,不知道阿琳嫂一家可安好。云逸楼边想边轻手轻脚给爹爹擦洗身子,等把爹爹收拾妥当,这才爬进木桶里舒舒服服地洗起澡来。
穿好衣服,云逸楼扬声叫牢头,指着那一大木桶水道,“谢谢大叔了。”然而却半天没有等到反应,抬头去看,发现牢头跟傻了一样,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跟没了魂儿似的。
“大叔?”
“啊?”牢头一惊,立刻回神,有点尴尬地搓手,“小公子客气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的一定伺候周到。”说罢扭头吼自己的手下,“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这里清理干净!”然后转过头来对云逸楼笑,“想必公子也累了,今儿就好生歇息吧。相信小公子不久后就会出去了。”
“牢头,你干嘛对那小子这么好?”衙役不明所以地问。
“你看见那张脸了没有?你看着吧,这小公子在这里待不了多久的。”牢头喝了一口酒,眯着眼睛道,“把这小祖宗伺候好了,有我们好处。”想到那小公子那出尘的模样,牢头总算明白师爷为什么要严令他们把人看好了。
“师爷!”牢头一个激灵吓了一跳,果然不能背后说曹操。牢头有点愣,今天的师爷把一脸的络腮胡子给剃了,看起来竟然是个很精神的男人。
“怎么样了?”
“回师爷,小的见小公子风尘仆仆,于是差人抬了热汤进去,这不,刚沐浴完正准备休息呢!”赶紧邀功。
师爷眼中光芒闪动,可惜来晚了一步,“好好守着,我进去看看。”
“不知小公子如何称呼?”连辞笑着轻声问,那样子就是一副偏偏佳公子的模样,可惜,狼牵到哪里都是狼。
“薛楼。”云逸楼随口编了个名字,反正认识他们父子的人不是死了就是不知去向了,他也不怕被拆穿。
连辞吞了吞口水,这小人儿果然风神如玉,只要将养些日子,必是个倾国倾城的小美人儿,再经过调教,那可真是……连辞觉得自己下面那个费了很多年的地方又疼痛起来。咳了两声稳住心神,连辞走过场地问起今天的案子来。“那个人是怎么死的,薛小公子?”
“被劈死的!”想起那个男人的拳脚曾无情地落在爹爹孱弱的身体上,云逸楼握紧的手不觉生疼,果然是太便宜那几些个男人了!
“有谁可以作证?”被劈死的?鬼才信!
云逸楼沉默不语,他不会天真地认为那些目睹了真相的人会为他作证,在他们看来他一定是可以召唤雷电为所欲为的怪物,巴不得他被处死。
“这样吧,这个不着急,你和你父亲先在这里安心地待着,我会命人去查清楚的。”连辞说完扬起手想拍拍小美人的肩,却不想小美人很敏捷地躲开了。
“天色也不早了,薛楼恭送大人!”
讪讪地收回手,师爷提醒自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有的是时间,好东西要慢慢品尝再慢慢回味才有意义,等他把这小美人儿调教成小性奴,到时候还不是任他和大人为所欲为。
☆、第5话 旧人
下面那个地方疼痛加剧,这让师爷想起了多年的仇恨,有朝一日他一定会报这个仇的!
“楼儿?”喑哑的声音显示出主人还很茫然,男子睁开了眼睛,费了半天功夫才看清楚,他们竟然在牢里!这一惊非同小可,云歉一个激灵坐起身,“楼儿!”
“爹,你醒了!”一直冷冰冰的小脸上难得笑得那么如释重负。
“楼儿楼儿!”云歉一把搂过自己的心肝宝贝上下摸索,“你有没有怎么样?我们怎么会在牢里?”
那双漂亮的眼睛与那满脸的伤痕真是格格不入,此刻眼睛的主人正泪眼汪汪地抱着儿子不安地问。
“没事的,爹爹,只是你昏倒了。知府大人善心,暂时收留了我们。只是难民太多了,爹爹的病又需要静养,所以知府大人委屈我们先住在这个废弃的牢房里,等爹爹身子好了就可以出去了。不信,你看,”云逸楼指着牢房里的物什要爹爹看,“哪里有牢房会这么豪华的?”
云逸楼面不改色地说着善意的谎言。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的爹爹,明明是二十好几的人了,却还是个单纯的稚子。他不止一次猜想爹爹的出生非富即贵。但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爹爹为了养活他,跑去跟阿琳嫂学做豆腐,一天一天地学不会,夜里偷偷地躲在一边哭,这些他都知道,所以,他要快点长大,快点,把爹爹护在自己的羽翼下,爹爹生来就是给别人呵护的,他不能让爹爹受委屈。爹爹从来不说他的身世,楼儿也不问。但是,直觉告诉他,爹爹走到今天这般潦倒落魄,一定是那个男人的错!
云歉四处打量,果然如楼儿所说,除了墙上的刑具,这确实不像牢房。回头看自己的儿子,发现他的楼儿竟然难得地在发呆,不觉伸手抱住那娇小的孩子,“对不起,楼儿,爹爹又害你担心了。”
云逸楼下意识地深深埋在那瘦小但却永远温暖的怀抱里,声音闷闷的,“爹爹……”
那带着点撒娇和委屈的语气紧紧揪住云歉的心,如果当年他真的带着楼儿死了,那就算到了阴曹地府他也不会原谅自己。楼儿是无辜的,他不该剥夺他生存的权利。
楼儿……我的楼儿……如果有一天你知道爹爹曾经要过你的命,你会不会恨死爹爹?
云歉后怕地抱紧怀里的人。
“爹爹?”楼儿感觉到爹爹的身子在发抖,“爹爹,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又?”
“没、没事。楼儿,你答应爹爹,无论如何不要离开爹爹!哪怕是你恨爹爹,也不要!你答应爹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全是绝望。
“爹爹!你不要哭!楼儿怎么可能会恨你呢?楼儿这一辈子都要待在爹爹身边,一辈子,楼儿发誓!”
“小公子,洗漱的水给您送来了,还有先生的汤药,早膳也准备好了。”老头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殷勤地送上服务。这才发现,那满脸伤痕的男人已经醒了,他还以为这药肯定派不上用场,幸亏他还是让人熬了来。
“有劳大人了。请大人代我向何大人致谢。我们父子俩承蒙大人照顾,他日一定报答。”
牢头有点惶然,这男子那般丑却有一双清亮的眼睛。他有种错觉,竟然无法把眼光从眼前男人身上移开,而且随着男子说话,他的腰不自觉地就弯了下去。还有一点他没有意识到,那就是,眼前的男人看起来似乎很习惯让别人折服。
牢头魂不守舍地回到门口,被喊他的压抑给吓了一跳,感觉刚的一切都像在做梦,甚至想不起来那男人刚刚都说了些什么,真是邪门儿了。
“二少爷,小的求你了,我们还是回去吧!”年轻的侍卫抹了把满脸的冷汗,想都不敢想如果让太子知道这小祖宗又留了出来,他的脑袋就真的要搬家了。
“你怎么那么没出息啊?”云欢皱眉训斥,“都跟你说了,我只是去找珉叔问问那个小人儿的事。”
“二少爷,晚上珉大人就回来了,到时候就知道了。”
“不行!小哥哥又微服私访去了,本王快闷死了!难道你想把本王闷死吗?”
“小的不敢!”
“那还不快走!”
“少主,你又梦靥了?”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