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朝之亡者永恒-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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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玛说得是。今日没有架可打,儿子可无聊了!”带着抱怨的语气,多尔衮这么说着。
在人间时在不停地争斗,在地府时依旧在不停地争斗,然而转世轮回之时那一碗孟婆汤,终究会泯灭所有的所有。
“好无趣,不知道什么时候,咱们也能够去转世了!”
“转世?算了,你还是再歇歇吧!”多铎嘲讽地望着皇太极,嘴中说着:“八哥的好孙子和曾孙子现在正闹腾着呢,不去管管,指不定把紫禁城屋顶都给掀了!”
“别说的这么难听。”尽管皇太极心中很是不爽,但面上还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足可见他的工夫已经练到了一定境界:“既然那是我的孙子,与你们并无直接关系,那你们又为何留下?说到底,你们自己还是关心他们的吧?”
“年轻人,争勇斗狠什么的……在正常不过。可是,如果因为争勇斗狠导致大清国不能够顺利发展,可就不好了。再者说,既然包括爱新觉罗承祜在内,我们所有人都暗中加入了这场博弈,就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代善的话语倒是中肯。
“总有一天,我们也会像朱明一样,归入轮回之中,在此之前,总得给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后辈们留下些印象,免得他们忘了我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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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爱新觉罗家的一帮老爷们儿果真清闲了下来。虽然他们不是不可以越区作战,去挑战十一区忽必烈成吉思汗等人所在的黄金家族,但是,终是感到无趣。
而且,成吉思汗等人如今每日里帮着应付赵匡胤各种各样的挑战,忙得不亦乐乎。
不同于明朝,好几个皇帝能够理直气壮地跳起来揪着子孙后代的耳朵扯,宋朝皇族那边,赵匡胤等人显得格外的忙碌。
好几个当初主和派的皇帝,被赵匡胤给安排在了第一线,分批遣送出去与金人对打,直打得那几个祖宗哭爹喊娘叫苦不迭,也没有人理会。
然而,这样的日子也没有持续多久。
直到望着夕阳西下,再也看不到烽火狼烟;整齐的甲胄与锋利的兵器堆在地上,却再也没有一个人将它们拾起。
闹腾的地府,恍然间,空了不少,空得让人有些恍惚。
辘辘人流中,有些熟悉的面孔已消失不见,还有些是陌生的容颜,不知道何时降临,亦不知何时归去……
万物光华轮回中。
恍然间,爱新觉罗家的爷们儿不由得想到这么一茬,随即,又暗自嗤笑,他们是老了,果真是老了。
福临在一旁的阴影中,扶了扶帽檐,“承祜那孩子,若是回来,定然要不适应了。呵,不过,他还会回来么?”
和暮气沉沉,早已经历过一生沉浮的他们不同,那个孩子,甚至还没有经历过爱怨情仇,还没有体验过一个完整的人生。
“不,他不需要再回到这个地方,那里,才是他的归处……”
作者有话要说:地府中,满头白发的努尔哈赤睡眼朦胧地打了个呵欠,头一次没有按照以往那样第一时间摆弄他那心爱的大刀和弓箭。
望着房门外那单薄得可怜的植物,看着风从面前吹过,打了个旋儿,然后将那些掉落在地上的小样物事尽数卷走,难得的,一向斗志勃发的清太祖竟多了几分萧瑟之感。
就在今天,那些老冤家,也该走了吧……
“阿玛。”
皇太极从门口进来,他的身旁是同样骁勇善战的多尔衮,两人头上与身上皆披着银光闪闪的甲胄,恍若当年。
“阿玛,朱家的人,朱元璋、朱棣、朱高炽、朱瞻基……都已经去转世去了。”多尔衮开口,这么说道。
皇太极又接了句:“除了朱允炆还在十二区留守。”
多尔衮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朱允炆不过是个文弱书生,你刻意提他做什么?没劲儿,没劲儿!今后啊,可没人陪叔叔伯伯还有我们兄弟几个打架了。”
今日天气难得的好,便有人舀了这些日子与朱明之人战斗时所赢来的战利品舀出来晒。
里面有朱元璋的长枪,有朱棣的战甲上的头盔,有郑和下西洋时所用船只的大体模型,有朱祁镇的逃亡心得,有朱见深做太子时的杯具日记,有朱厚照四下“巡游”时的所见所闻……甚至还有朱由校所雕刻的印章和椅子。
其他区域的争斗在承祜的强力干预之下,大部分都已经禁绝了,唯独十二区和十三区,仍在继续。
福临他再大胆,到底还没有魄力用这种方法来对付自己的祖宗。
至于承祜……他已经压根儿忘了有这么回事了。
言规正传,爱新觉罗家的老爷们儿丢的东西也不少。虽然努尔哈赤能打,皇太极和多尔衮等人也不是吃素的,但毕竟人少势衰,再加上朱元璋、朱棣这父子俩根本就是得理不饶人的,因此,在战斗之中,努尔哈赤光荣地被朱元璋把“七大恨诏书”给扒了下来,而皇太极则被朱棣减了半截辫子做纪念,多尔衮被不知道哪位猪猪同志暗算,被抢走了战马,因此而大发雷霆,发誓不吃烤全“朱”誓不为人……
如此热闹的打斗场面,恍若昨夕。
努尔哈赤眯着眼睛,任由明媚的阳光懒懒散散地照在他身上,忽地道:“你们都当知道老夫当年发的七大恨诏书吧?”
虽然不太明白努尔哈赤这么说的用意,但皇太极等人倒是很快就做出了回应,干脆利索地道:“知道。”
“当初,对朱家那一帮子人,恨是恨得要死,即便追到了底下,这份恨意,老夫也不能够释怀。然而,如今,那帮子引人发恨的家伙走了,老夫这才发现,原来,连一个恨的人都没有了。”苍颜白发的努尔哈赤这么说着,轻轻地摇了摇头,从唇边溢出一声喟叹,瞧那神色,竟有些寂寥之感。
“阿玛说得是。今日没有架可打,儿子可无聊了!”带着抱怨的语气,多尔衮这么说着。
在人间时在不停地争斗,在地府时依旧在不停地争斗,然而转世轮回之时那一碗孟婆汤,终究会泯灭所有的所有。
“好无趣,不知道什么时候,咱们也能够去转世了!”
“转世?算了,你还是再歇歇吧!”多铎嘲讽地望着皇太极,嘴中说着:“八哥的好孙子和曾孙子现在正闹腾着呢,不去管管,指不定把紫禁城屋顶都给掀了!”
“别说的这么难听。”尽管皇太极心中很是不爽,但面上还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足可见他的工夫已经练到了一定境界:“既然那是我的孙子,与你们并无直接关系,那你们又为何留下?说到底,你们自己还是关心他们的吧?”
“年轻人,争勇斗狠什么的……在正常不过。可是,如果因为争勇斗狠导致大清国不能够顺利发展,可就不好了。再者说,既然包括爱新觉罗承祜在内,我们所有人都暗中加入了这场博弈,就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代善的话语倒是中肯。
“总有一天,我们也会像朱明一样,归入轮回之中,在此之前,总得给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后辈们留下些印象,免得他们忘了我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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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爱新觉罗家的一帮老爷们儿果真清闲了下来。虽然他们不是不可以越区作战,去挑战十一区忽必烈成吉思汗等人所在的黄金家族,但是,终是感到无趣。
而且,成吉思汗等人如今每日里帮着应付赵匡胤各种各样的挑战,忙得不亦乐乎。
不同于明朝,好几个皇帝能够理直气壮地跳起来揪着子孙后代的耳朵扯,宋朝皇族那边,赵匡胤等人显得格外的忙碌。
好几个当初主和派的皇帝,被赵匡胤给安排在了第一线,分批遣送出去与金人对打,直打得那几个祖宗哭爹喊娘叫苦不迭,也没有人理会。
然而,这样的日子也没有持续多久。
直到望着夕阳西下,再也看不到烽火狼烟;整齐的甲胄与锋利的兵器堆在地上,却再也没有一个人将它们拾起。
闹腾的地府,恍然间,空了不少,空得让人有些恍惚。
辘辘人流中,有些熟悉的面孔已消失不见,还有些是陌生的容颜,不知道何时降临,亦不知何时归去……
万物光华轮回中。
恍然间,爱新觉罗家的爷们儿不由得想到这么一茬,随即,又暗自嗤笑,他们是老了,果真是老了。
福临在一旁的阴影中,扶了扶帽檐,“承祜那孩子,若是回来,定然要不适应了。呵,不过,他还会回来么?”
和暮气沉沉,早已经历过一生沉浮的他们不同,那个孩子,甚至还没有经历过爱怨情仇,还没有体验过一个完整的人生。
“不,他不需要再回到这个地方,那里,才是他的归处……”
☆、39第三十八章
康熙在事后得知;儿子们聚会没叫上自己,放下手中的奏折;阴沉着脸,心中老大不痛快。然而,事到如今;他也拉不上脸自己前去;只得在心中暗自记上一笔。
在接下来的几天中;诸位皇子感到阴风阵阵,头顶的‘天’动辄电闪雷鸣;就不是什么值得稀奇的事儿了。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承祜姑且算是得到了诸兄弟的认可(?),于是撩起袖子,打算继续开始“兄友弟恭”大业。
笑话;彼得大帝还在那边虎视眈眈呢,蒙古西藏那边也总是不安分,时不时就要闹点事情出来。至于嚷嚷着要“反清复明”的农民起义军,什么天地会红花会……更是不知道有多少了。自家总是搞内斗咋整?
再者说,继续这么争下去,败者自不必说,就是胜者,也必定背负杀父弑兄的骂名,何苦来哉?
在这样的情况下,承祜决定“分两步走”。
其一,先是把被圈禁的兄弟们放出来。该条目前来说,胤眩丫锍商跫O碌木椭挥幸桓隹嚓钠疵桑乖谘涞览锇咀拧
其二,继续利用各种“手段”给自家兄弟们做思想工作,顺便教训教训那些在一旁煽风点火的臣子。
承祜说:爷的弟弟也是你们能够带坏的吗?不知轻重!
然后,康熙那边的工作就更重要了。关于这一点,承祜左看右看,自觉他的分量不够,便想着等待外援。
不管怎么说,安分消停这是要双方的啊,弟弟们安分了,如果自家阿玛还在那儿穷折腾,饶是承祜也是无力回天。
这种事情,交给那些老得成了精,资历辈分又吓死人的祖宗们再合适不过(再最近的几次交谈中,承祜已经逐渐知晓了,原来在地府中,自家祖宗们也是抱成团的)。
然而当承祜在晚上见到福临的时候,刚对他提起这件事,福临就拍着他的肩,语重心长地说:“这种事儿,要自己亲自来做,才显诚心。再者,老祖宗们身子骨都不行了,你忍心让他们到处跑吗?”
= =|||承祜无语,外加无奈了。
好吧,一切都还得靠自己。承祜将拳头高举过头,轻轻握了握,明天还得加油!
然后,承祜看见胤礽从毓庆宫外进来,步履匆匆,面色不大好看,有些奇怪,便走上前问道:“保成,你这是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吗?”
见到承祜,胤礽微微收敛了一下面色,“无事,你不用担心。”说着轻轻地用手抚上承祜的脸蛋:“嗯,承祜最近好像又长高了些,看样子,得让内务府给你新做几套衣服了。不久便是春节了。”
此时此刻,天气很是干冷,承祜早早地便被裹成了一个团子,圆乎乎的,胤礽见了便心下喜爱,忍不住逮着承祜一个劲地捏,连带着心头的阴霾也骤然散去了不少。
承祜一面不断躲闪着胤礽的“袭击”,一面不满地抗议:“别捏了,我又不是团子。还有,保成,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就该叫大哥!”
胤礽挑了挑眉,随意地道:“现在叫你大哥,这齿序可就乱了。所以,承祜,你就将就一下吧。”
这么说着,顺手将承祜抱起,夹在胳膊底下,“这么冷的天,还站在外面做什么?”
“等你。”承祜挣扎了一下,嘟哝道:“不舒服。”
胤礽脚下一顿,“那应该怎么抱?”
……承祜|||: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就是最好的了!
回了寝殿,承祜仍旧“虎视眈眈”地盯着胤礽,丝毫没有放弃“逼供”的打算。
“保成,你老实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如果你当我是你亲哥哥,就不要瞒着我,这对我没用!你应该知道,我是因为什么才会从……下面上来吧?”
胤礽犹豫了一下,声音陡然转冷,隐隐间带着些颤抖和不易察觉的动摇:“近日……步军统领托合齐、刑部尚书齐世武、兵部尚书耿额要与我会商,我忖测,他们该是为了……重大之事来寻我。”
说到“重大之事”几个字的时候,胤礽言辞暧昧,模糊不清,显然,他知道那些人来找他会是为了什么事,可恰恰,那些事又是说不得的。
【胤礽】从里面缓缓走来,他今日休息了半日,看了半日书,此刻正是神清气爽,见胤礽这般模样,不由暗自嗤笑一声。
胤礽所说的重大之事,他再清楚不过,不就是谋反吗?踹了他老子,自己做皇帝!在他原来的世界,他就是因此而被第二次废去太子之位的。如今,面前的这个胤礽如果再走上他的老路,他倒也不会意外,只是——他看了看面前的孩子,承祜会伤心的吧?
因此,原本不想蹚这趟浑水的【胤礽】上前,面色慵懒地盯着另一个‘自己’,问道:“我只问你一句,你自认为,斗得过康熙吗?”
胤礽闻言,身子猛然一颤,他苍白着脸,咬着嘴唇,一字一字艰难道:“不试,又怎么知道?”
“一旦尝试,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你心知肚明。”【胤礽】淡漠的语调没有起伏,几乎是不带任何情感地沉稳叙述:“这一点,从上一次你被废,关进咸安宫,却又无能为力,你便该知道了。就算再来一次,结果依然不会有丝毫的改变!”
承祜有些了然,却又有些心惊,他难过地摇了摇头,半响方道:“保成你……为什么?现在这样不好吗?你和阿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