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暴力事件簿-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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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来要王品坛?北凤的?”
花炎知道从来瞒不过她,只有颔首。“是秦笙。”
凝凝弯起唇,“他倒是挺起劲,爱为井凰打抱不平。”
其实这还是宁呓凝从後索回来後第一次谈起王品坛,之前的那段期间,她似乎将他遗忘了一般。此刻,花炎有些紧张的看著她。
凝凝抬起头,“人还活著吧?”
花炎“嗯”了声,没她的吩咐怎麽都死不了。“他似乎对吗啡已经上瘾了。”
“很好。”凝凝满意的将手里的报纸放到一边,“给他再多添点料,亢奋的迷幻的都用上。”
花炎静静的听著。
凝凝拨著头发,拿起小刀修剪著指甲,“等他药用的差不多的时候,把他那个有艾滋的妹妹送过去陪他几天,然後,北凤要是再要人,就给他们吧。”
几秒後,见花炎未动,凝凝抬起眼,似笑非笑道,“怎麽婆婆妈妈的?”
“没。”花炎马上拿出手机打了电话,挂掉後,翻出袋子里的东西道,“听医生说你不喜欢这里的饭菜,我买了些你爱吃的东西。”
凝凝摇摇头,“你放著吧,谢谢。”
花炎伸出的手一顿,缓缓的垂了下去。
而此刻北凤高中的学生会长室内,秦笙拿小水壶浇著桌上的盆栽,回头见井凰进来,马上高兴的迎上去道,“凰,你看,我送你的兰花活过来了。”
井凰挑了挑眉,“怎麽活的?”之前不是都快要死光了吗。
秦笙神秘兮兮道,“你猜猜。”
井凰摇摇头,一屁股坐到桌後就看起了招生的资料。
秦笙不乐意了,缠著他绕了很久,井凰才道,“你都换了新的吧。”
小笙被人一语道破,苦下脸,“没劲,怎麽你什麽都知道。”
井凰头也不抬道,“这样有什麽意思,死了再换等於白养。”
话落,就听“砰”的一声响,井凰抬眼,就见刚才还在某人手上的水壶被甩的老远,小笙面无表情的瞪著他,眼神很冷。
井凰叹了口气,“你喜欢就养吧。”
小笙这才笑了起来,凑上来拿手勾著他脖子,“凰,你生气了吗,我跟你闹著玩的。”
井凰拨开他的手,“没有,你不是饿了吗,我叫人从饭厅订了饭送过来好不好,要吃什麽?”
小笙不放手,“只道,我全听你的。”
井凰无奈的任他挂在自己身上,过了一会儿,似是想起了什麽,笑道,“我不要你都听我的,只有一件事,王品坛的事情你别插手。”
小笙的手一僵,勉强笑道。
“可是泓铭这样霸著人本来就不太好吧,王品坛毕竟是我们的人,北凤这样很没面子,当初可是说好最後要交回我们手里的。”
井凰道,“当初的事情你不了解,王品坛做的事让泓铭西罗他们都憋著气,人给不给无所谓,是死是活我也不在乎。”北凤只是要在里面表个态,至少是和四大其三都站在一边的就行了。
可是小笙明显不同意,还待再说,井凰摆手道,“吃牛排好不好,你喜欢的。我叫了。”
小笙的话被噎在了嘴里,可是见井凰严正的神色,他只有顺从的点了点头。然後整个人窝在他怀里,牢牢的抱著他道,“凰,我最爱你,我所做的都是为你好。”
井凰缓下脸色,浅笑著揽住他,“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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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笙又出场了,似乎很多大大都对他有些意见。。
其实他算是个牵引情节很重要的角色
好坏的话,大家自己判断吧
谢谢若白苍、派达迪、穿云大大的礼物哟~~~
PS:明天也许会晚点更,也许正常时间,看是不是早回家~~
征文三天倒计时~
第一百二十章
第一百二十张
才不过一星期左右,邹曼真像是从头到脚的换了个人一样。
穿戴变得时尚矜贵不说,连性格都有些面目全非了。
她竟然会主动和许多人搭话,对於那些欺辱过她的人也并没有摆出趾高气扬的脸色来,而是做出好亲近,很和蔼的态度。
很多人都猜测她是不是傍上了什麽瞎了眼的大款凯子,暗地里虽然会嘲笑她但明面上自然是变得客气甚至有些巴结起来。
这种现象无数次被美儿和晓闻嗤之以鼻,在陵尹竹面前抱怨明湖的人又孬又势力。
美儿道,“阿竹,你看她那个骚样,之前明明就像瘟鸡一样,她是从哪里搞来的钱啊,你离她远点。”
晓闻也叮嘱道,“阿竹,她之前接近你一定是有目的的,防人之心不可无。”
然而对於一向比较忽视别人的陵尹竹来说邹曼的改变虽然有些奇怪,但对他并没有什麽影响,他不会听美儿晓闻的话疏远她,自然也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和她变得亲近。
也许容貌的改变真是和自信成正比的,在PINK里邹曼也变得活络了很多。
起先还会老实的洗碗擦桌什麽的,几天一过就大多在後台就见不到人了。当然,比起後台,前台的钱那是翻了倍的长,她的情况又比较困难,往行情好的地方走也是自然。
陵尹竹这样想,别人不这样认为。
谦走过来摸了他一把脸,凑近道,“那位邹同学最近很活跃啊。”
陵尹竹瞪了他的手一眼,“是麽。”
谦习惯性的叼著烟不点火,上班的时候最好不要有烟味。
“我刚才看见有几个客人被她哄的头头转,钱拿了不少,她是改行了还是怎样?”
“你嫉妒她麽?”阿竹淡淡道。
谦挑眉,伸手揽著陵尹竹的肩膀,“哥哥就算毁容了也轮不到她被我嫉妒,我是为你著想。”
这人又在胡说八道什麽,阿竹不想理他。
谦自顾自道,“你看她专挑摸样好来路好的下手,虽然人家有条件的都不鸟她,但乖宝宝难道没有听说过‘人至贱则无敌’这句名言吗。”
陵尹竹翻白眼,“你想说什麽。”
“我是在为你家沈西担心啊。”
陵尹竹下一刻险险的把手里的盆子都给甩飞出去!
谦转著细细的烟道,“沈西就像一块最高级的奶油蛋糕,多少苍蝇臭虫想著要叮的。”
陵尹竹脸皮抽筋,“沈西愿意被你这样比喻吗?”
谦一愣,嘿嘿笑了起来,竟带了些谄媚,“我不是打比方嘛,虽然不贴切但还是比较合适的是不是,阿竹你最好了,不要跟沈西说哦。”
陵尹竹黑线,这都什麽乱七八糟的。而且什麽叫“他家的”?
过了一会儿邹曼来到後台,见了阿竹对他微笑道,“我明天可能有点事,阿竹能不能替我一下班,我下次还你。”
她穿了一件浅银色打底的绿格子衬衫,下面却是露大腿的超短裙。见阿竹打量自己,便大方的转了一圈。
“我新买的,好看吗?”
陵尹竹只是笑了笑,没想到邹曼道,“你是在猜我的钱哪里来的吗?”
陵尹竹看了她一眼,她径自道,“上次我醉酒,是店里的几个女孩送的我,然後大家就认识了,她介绍了点我赚钱的方法,没想到真是挺快的。”
她呵呵笑著,陵尹竹不明白怎麽才几天一个人就可以变化这麽大。
“其实我原来也以为自己不行,不过人有时差的就是踏出的那第一步,我的确是该走出蜗牛壳了。也许我本就是这样的性格,只是之前……”她苦笑下,“被压抑太久了吧。”
他们认识这麽久,还没今天加起来说过的话多。
第二天陵尹竹乖乖的来当班了,没想到看见了好久不见的沐沈西。
他没在调酒,而是坐在後台的沙发边,见了阿竹就跟著他一起走了进来。
“你怎麽上班?”
陵尹竹道,“替别人的。”
沐沈西皱了皱眉,陵尹竹脱下制服换上小白装,问他,“你最近去哪儿了?”
沐沈西很自然替他拿过一边的塑胶手套张开让阿竹把手伸进去,“有点事。”
“哦。什麽时候回学校?”
换了另一只手,“过几天就复课。”
陵尹竹没再说什麽,两只手套都戴好了就自顾的洗起碗来,沐大爷就靠在一边看著他,陵尹竹抬头和他对视。沐沈西过了会儿才道,“我来找学长有点事。”
话落,就见一个穿著亮色的身影走了进来,脚踏高跟鞋,竟是邹曼。
她看见阿竹也看见沈西,虽有片刻迟疑,但还是笑著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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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曼这个人出场这麽久,总是要派点用处的
谢谢闲居大大、派达迪、若白苍、翔翼、小加、旭鸢、祸星大大的礼物哟
征文倒计时两天啦
第一百二十一章
第一百二十一章
“陵尹同学,谢谢你。”
陵尹竹没追究邹曼明明有事怎麽还在PINK,只礼貌的点点头。
邹曼摆著手站在一边,“呃,你吃饭了吗?
看了一眼沐沈西,陵尹竹摇摇头。
邹曼低头笑了笑,这个表情才是之前的她。
“那一起吃吧,我去拿进来好了。”她有些紧张的看著始终没有做声的沐沈西,似乎想问他要吃什麽。
没想到沐沈西一把拉过陵尹竹的手,三两下揭掉了他刚戴上的手套,把人往外面拉去。
“去、去哪里啊?”陵尹竹回不过神来。
沐沈西拖著他,淡淡道,“出去吃。”
陵尹竹想说,那碗谁来洗啊,他还上著班呢。但这位大爷似乎从来不接受反对意见。被动的走著走著,阿竹也只有认命的跟在他後面亦步亦趋了。
最後忍不住道,“去吃面好不好?”
还是林哥的摊位,但是没有吃成面,因为来得早,林哥还在生意中,所以给他们做的炒菜。
很普通很简单的菜色不过却和颜小萍做出来的家常菜完全不同,火旺味香。阿竹吃的津津有味。
林哥将一打啤酒扔在桌上,拍著桌子笑道,“多吃点多吃点,别客气。”一边手脚利落的开了两罐给他和沈西。
陵尹竹还是颇为矜持的对林哥的菜肴表示了赞赏,林哥听得哈哈大笑。
这里的客人大多都是五大三粗的样子,有些甚至一看就是混道上的,满身的痞气。
陵尹竹倒不在意,还回头给一直默默喝酒的沐沈西夹了一筷子菜,“就这样出来没关系吗,不是还要找老板有事?”
沈西将空了的啤酒罐扔到一边,伸手就把阿竹面前的拿了过来,顺便换了杯水给他。
“没什麽,他不在以後说也一样。”
说到方瑞君,陵尹竹又想起之前的事。不过李缪然已经离开了P城,又是劳师动众沸沸扬扬媒体一片大报,美儿还惋惜道,“这次又没看见,不知道要何年何月了。”
看沐沈西千万年不变的脸色,陵尹竹暗忖他对那两人的事情是怎麽想的,有些好奇这家夥的世界观价值观到底是怎麽样的,还是根本就是就算全世界人都死光了只剩他一个估计也会活的很好吧?
这个可能性很大……
这条小巷子除了林哥的一家店面之外,两边还有些沿街摆放的小贩,卖些廉价的衣服啊日用品什麽的。
隔壁桌的几个虎背熊腰的客人大概是磕了碰了,和小贩争吵了起来,三两句就动起了手。两方都不是好惹的样子。
林哥听到吵闹声出来吼了几句,人群就散了,看来他说话还是很有用的。
阿竹看著那小贩的摊子微微笑了起来。
沐沈西奇怪的看著他。
陵尹竹回视,慢慢道,“我只是在想,这些小贩的东西虽然差劲了点不过比起超市里拼命抽税的货品来说,还是很划算的。你知道吗……”阿竹拿筷子轻轻比划著,“现在的工厂都是看季度大批量的产货,然後屯货,等到旺季出销给批发商,光中间中转都要经过四五个手,他们是看准了经济萧条发战争财,等真正到超级市场轮到我们买的时候,物价已经被哄抬了十几倍都不止了。”
沐沈西对阿竹突发的严肃论调挑了挑眉,“政府不是正在控制物价麽?”
陵尹竹无奈的摇头,“万事都已军需为前提,苦的永远都是最底层的人。”
“他们……”阿竹指著那些蹲在墙边的小贩们,“永远是最懂得顺应时势的人。”
沐沈西的目光变得有些意味深长起来,他看著陵尹竹的眼神很认真,因为他觉得陵尹竹这个人有时很容易看透,有时又显得有些神秘。
老实说,这样的现象在现今的大环境下早已见怪不怪了,而像他们这个年龄的人,无论穷的富的大多没心没肺,吃得好睡得饱,在学校有人捧你,没人给你脸色看,走在马路上不会阿猫阿狗都来挑衅你,那就够挺胸抬头的活的光彩了。
你要说那些小贩是多可怜多悲惨肯定不至於,每年被无辜牵连进战争拖家带口死绝了的多到数不胜数,医院里断手断脚缺胳臂少腿的更是成千上百。何况陵尹竹说这些的时候用的不是同情或是悲悯的语气,而是一种恬淡了然的态度。
这更让沐沈西颇为困惑和兴味。
两个人回去的路上比之之前多聊了些有的没的,对这两个冷淡的二次方来说,无非就是对话的频率快了点,沈默的时间少了点罢了,已是很难的了。
分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