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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其实可以在一起-第25部分

小说: 其实可以在一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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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弹离他的心脏只差一点,我现在看他都觉得有点像赚来的。
  令我焦虑的是,这种不安感并没有随着他身体的痊愈而减少——在我决定再留下来三个月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两个又被绊住了。禁区的路太难走,我现在回头看看,都会难以置信自己曾经走来过,然后再茫茫然看看前方,却只觉得越靠近结局就越慌张。
  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于三个月后的离开。
  三个月后就离开,若是撑不到三个月呢?
  这个期限既让我渴望又让我走得战战兢兢。
  实际上,从一开始他结婚,到后来江丰牺牲,再到他差一点就去见我爸……事情一桩接一桩,从没有一件事让我有踏实的感觉。现在,只有三个月的时间我就可以离开、就可以解脱,我生怕哪一步行差踏错,就前功尽弃、不能进入那个想好的结局。
  我害怕我们两个人中有哪一个会等不及先走。
  这种心情,大概类似近乡情怯。
  周启崇安慰我道:“不会有事的,你爸是深入敌后,我们只是在这里忙活。”他做了两个扩胸运动,证明自己已经痊愈。
  我扯着嘴角笑了一下。
  他沉默了一会儿,问我:“要去找林…乔恩看看吗?”
  “不要了,”我叹口气:“但愿是我多想了。”
  我看了看周启崇,他正叼着根吸管眯着眼撕一板酸奶的塑料包装,脚翘着一晃一晃,显然完全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我的心情平静下来,咬着苹果靠在他身上懒洋洋地发呆。
  电话铃刺耳地响起来的时候,我已经快迷迷糊糊地睡过去,周启崇接的电话。我感觉到他用手托着我的头轻轻放到靠枕上,这才快步走过去接起来,声音略微有些诧异。
  下一秒,我听到他轻声说了一句:“嗯,他不在。”
  我仿佛意识到什么微妙的东西,立刻从沙发上弹起来去抓电话:“喂?”
  智能程序上钩了,现在被关在内网里横冲直撞。
  我挂掉电话的时候,四下里去找周启崇,他站在门口,百无聊赖地抛着车钥匙换鞋,见我过去,就问我道:“走不走?”
  当然走。
  我在路上时觉得,这个智能程序实际上也是有些悲壮的,为了一个明知道有百分之九十九几率是陷阱的出生视频,还是愿意冒这么大的风险来看一眼。
  周启崇提出猜测,智能程序按理说还是程序,理当理智些,不会有那么大的执着——这很可能是我父亲设定的一种“情感”。
  这种感情大概像“雏鸟情节”。
  他评价说:“你爸够损的,程序就好好当程序,他还给人家设计个感情,一下子就有了弱点。”
  他的想法很有道理,只是这种设定大概不是什么感情,只是江丰给这个程序设定了一个网络数据强制抓取和强制检测的命令。但这种命令对于可以自我更新成长的人工智能来说是很鸡肋的,因为它自己很快就会发现这种命令与它自我成长不相适应,进而会自己删除这些命令。
  幸好,在它还没有成长起来前,我们借助了这些命令。
  江丰写的命令一向都是非常恰当实用的——如这道强制命令,如当初他将核心代码给我后,我发现的那道是追踪程序终止的命令。
  现在,我要把他没做的事情做完。
作者有话要说:  大结局倒计时…………………

  ☆、异变再生

  我们来到国安的时候,技术部的人忙进忙出。王竟来不及同我们说话,正指点着两个人再扫一遍数据库——
  “怎么可能没有!好好找!”
  我见他烦躁地捋头发,显然心情已经非常不好,于是没有上前问他,而是找了明显干着急没事可做的张全:“又找不到了?”
  张全苦笑:“警报器响了。也已经肯定在内网里了。”
  既然警报响了,就不可能脱逃,只是在内网里还找不到而已。我闻言一下子就放松下来,甚至还有心情调侃他:“你怎么什么也不做?”
  张全无可奈何地看我,周启崇显然听懂了,插话吐槽道:“诶,那句诗是怎么说来着?那个小童子告诉那个问路的说他师傅就在这山里……”
  “那是'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我纠正道。
  周启崇懒洋洋靠在门上笑:“等他们找到要等好久,不如我们……”
  他说着话,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周启崇摸出手机扫了一眼手机屏幕,眉峰隆起,磨磨蹭蹭走到一旁接电话,两分钟后回来,无奈道:“让我去认个地儿,一会儿回来。”
  我的今天的衣服上包袋少,手机给他拿着,闻言便走过去从他包里摸出自己的手机,冲他扬扬手:“不用回来了,我一会儿直接回家。”
  周启崇以食指点点我额头,快步出去了。
  技术组的人在搜查他们的资料库,我站在门口避嫌没进去,只想站一会儿就走人。这事儿看起来即将得到解决,我甚至捏着手机就想提前预订机票。
  张全嘲道:“你避那么远做什么?资料库里的东西你看过多少了?”
  我尴尬地笑笑,坐到离门最远的地方以正清白:“我没,没,嗯,这里防火墙还是蛮好的。”
  张全没有再纠缠这个问题,长舒一口气:“这回事了了,我就有个长假了。”
  他看起来表情放松——其实我父亲若还在,年龄应与他不相上下,只是他性格随和,我对他反而不大有面对长辈的感觉。
  于是我好奇问他道:“你孩子多大?”
  张全笑起来:“我还没结婚。”
  我愣住了,随后目光复杂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或许是意识到事件即将结束,张全难得地露出些许不那么镇静沉稳的神色,拖着步子走过来坐在我身旁:“这没什么的,这里许多人都这样。”
  我无意识地去抠弄指根的戒指,心下怔然。
  张全观察细致,很快便祝贺我道:“恭喜。”
  我想转移话题:“谢谢——你之前说过我爸知道周启崇?”
  “知道,”张全表情镇定地说:“他把周启崇祖宗十八代都查过了,确定没什么遗传病。”
  我哭笑不得地侧头看他,他亦笑起来:“好吧,他生气过的,不过后来他就跟我说算了,他没权利管你。”
  我觉得心中微涩,一时间竟静默下来。
  “他说是他的错,毕竟没管你那么多年,”张全道:“他当时跟我说,若是你以后哪一日问起来了,就让我告诉你,好好过日子。”
  我咬了咬嘴唇,哑然失声。
  良久,我开口道:“我不觉得是错,我也没怪过他,我妈跟我说过,他是个好人。”
  张全显出一副了然的样子:“嗯,只是去做好人好事去了。”
  我被堵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得口上称是。
  张全看起来心情很好,显然是因为或许即将获得一个长假,于是抒发了一下他难得的幽默情怀后,便高兴地起身要离开。
  门内忽然一阵喧哗:“这里!!断了A座联网!”
  “走开走开!”王竟的咆哮声传出,伴着一堆人推推搡搡的声音:“全部回去坐着!”
  几秒之后,王竟衣衫不整地冲出来,显然是因为挤得太过分。他抓着头发朝我吼:“过来看是不是——小刘去拿资料!”
  我激动得一下子从座位上跳起来,跟在他身后风风火火挤进操作间,绕过一台超级计算机,去看中间的那台处理器。
  然而,我们的脚步尚未踏入操作台,便有人大叫起来:“13区资料出错!有人为入侵删除!”
  那人说着便手忙脚乱去尝试阻止和恢复。
  “2区资料被删除!”
  “11区有异常情况。”
  ……
  只是一瞬间,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忙乱起来。一阵嘈杂过后,每一个人都表情凝重地操作着,仿佛根本来不及说话,只剩下键盘和鼠标的声音杂乱地响着。
  王竟骂了句脏话,一边让人处理,一边把我拖到电脑面前,指着一堆代码问:“是不是?”
  我一目十行扫过代码,忽然一凛:“不是!”
  王竟勃然大怒:“哪里不对!只可能是它!”
  我心中大急,指着一行代码说:“这一句!——它根本就没有这种用法!这是JA|VA的语言习惯!”
  然而王竟似乎完全听不进去,脸色通红地朝我吼道:“出去!滚出去!”
  张全来拉我,刚飞快退出操作室,门就“砰”地被关上。
  我语速极快地冲张全道:“代码不对!不是那个程序!我敢肯定。”
  张全脸色难看:“我知道,王组长性子急——他对这事儿指望了好久了——你原谅他,现在的问题是,那个智能程序是不是真的还在内网里?”
  我僵住了,思维迅速地运转起来,仔仔细细将事情捋了一遍,心中猛然一跳:“不,不它大概不在。”
  我道:“有那么多个资料区同时出现问题,电脑之间已经全部断开连接搜查都没有查到——我们把它想得太简单了!进入国安内网的估计只是它的分部,甚至可能只是它的伪装。”
  我们说话间,又有几个人快步走过进入操作间。
  张全拧着眉默默看他们互相低声交谈着走过去,叹息道:“这回事情大发了,这些几乎是所有的技术人员了。”
  库区资料被删除,在所有人等着钓鱼的时候,智能程序狠狠煽了国安一耳光。
  无怪王竟会恼羞成怒。
  这并不是国安能力弱,只是因为华夏目前对智能程序的认识并不完全,对它所能采取的攻击形式和防御手段都不够警惕。
  然而它毕竟是人工智能——纵使被江丰的几道强制命令束缚住一时,也已经快速成长到自我保护意识远远超过源代码指令的程度。
  又一次与智能程序擦身而过。
  巨大的失落感和茫然令我几乎有些不知所措,但现在国安的技术人员还在忙着跟智能程序留下的病毒作战,试图阻止它对资料库的疯狂破坏并尝试恢复这些资料。
  怎么去找它?
  这次如果失败,智能程序估计就快自己更新了,还有什么办法能把它拦下来?
  张全提醒我接电话的时候,我的思维已经疯狂到筛过了几个大型的商用官网,准备试试能不能直接用最蠢的办法满世界去找它。
  “了了,”周启崇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显得很急促:“我现在在中央电塔控制室,这里刚才断电了,他们找到了个程序文件,还没有被启动,我念给你听——”
  他每念一个字母我的手指就抖一下,张全立在旁边眯着眼睛看我,也不知听到没有。
  我索性放了免提,将字母一个个按他念的输入备忘录。
  几分钟后,周启崇念完一段代码,轻呼一口气说:“我看着这个文件好像不太完整;难怪运行不起来……”
  电光一闪之间,我猛然想到什么,叫道:“不要开网!就是它了,它肯定是在拆分隐藏的时候遇到了断电!剩下的部分根本来不及传输完整!”
  周启崇的声音严肃起来:“能确定吗?”
  “能!”我说着,又问道:“那里的IP地址是多少?”
  周启崇很快把数字报给我,我用手机上简陋的计算器算了一下,给他发过去近百个IP地址:“这几个,找人去查,程序的其他部分很可能在这些地方——你那里那个程序文件有多大?”
  “一个G吧大概,多一点。”周启崇答道。
  我惊出一身冷汗:“是主体,它的数据库估计也在那里!不要开网,”我又警告了一次:“我们马上过来。”
  我挂了电话,看向张全,张全正在跟两个看起来像是主管的人汇报刚才我的电话内容,请求抽调几个技术人员一起过去。
  他们几个头凑在一起低低说着话,那两人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继续讨论。最后,张全叹了口气,道:“但愿吧。”
  那两个人走了,张全走过来:“现在抽不出人手,他们说那边既然已经困住了,也没有这边紧迫,这边还在找人。”
  我心里虽急,却也知道无法多说。毕竟资料库危机事关重大,不是内部受信任的技术人员,就算技术再高也不可能被调过来打防守战并近距离接触资料,恢复库存。
  人工智能也需要保密,只是相比起这边焦头烂额的情况,显然可以分出个轻重缓急来。
  张全开着车带我去中央电塔。
  电塔外戒严,特警持枪而立,周启崇远远朝我们摆手,又跟几个人说了情况,带我们进去。
  我走进中心操作室的时候,看到两个工作人员被特警请出来,两个人一边担忧地问话,一边掏出手机,在屏幕上划来划去。
  我看着他们,总觉得哪里不对,脚下不停就要走进控制室,然而肩膀刚擦过其中一个人,我就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抓住那两个人急问:“你们在上网?”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发好晚啊……对不起,困死了,么么哒大家,大结局倒计时

  ☆、定时|炸弹

  其中一个人抬头看我,莫名其妙:“是啊,怎么了?”
  我的全身肌肉顿时都绷紧了——在中央无线电塔这种地方上网,简直就跟开了无限热点一样。
  本来把人工智能困在一个单机上就跟撞了大运一样,现在只能指望那台困住程序的机器能技术含量低一点了。
  但是这种祈祷显然太过不切实际,那两人尚未迈出两步,便惊叫起来:“靠!什么情况?!”
  “我的流量!”
  周启崇抢出一步把两人的手机抢过来,直接关机。我拔腿冲进控制室,看到唯一一台亮着屏幕的电脑上,一个进度条缓缓推进后停了下来——推进到百分之三十八。
  周启崇快步跑过来:“怎么样”
  我强压着怒气和惊惧道:“比我想像得好一点,他们估计上了有一会儿了。”
  我说着便躬身开始握着鼠标查找程序位置。
  周启崇懊恼道:“我刚才看到程序后就清场了,刚才又下去接你们,这里没人盯着。我没想到它会……”
  我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说:“不怪你,我一开始也没想到。幸好它只联网下了没到一半的部分。”
  周启崇苦笑:“因为联动网络慢”
  “是啊,幸好联动的网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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