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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潘多拉之子-曙光圣战 by 时禁-第14部分

小说: 潘多拉之子-曙光圣战 by 时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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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更像某种不知名的寄生怪物,蚕食其他生物的养分与生命,用来供给自身自私扭曲的欲望。

  泰塔爬在男人的裸背上,肥大的舌头舔食温热血液,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竟然张开嘴露出满口泛黄的牙齿,像几天没吃到东西的饥饿野兽,硬生生撕下一条血淋淋的肌肉,咀嚼、吞咽。

  为了避免贝斯特再度被舞台上的“表演”吸引注意力,亚罗尔一边用唇舌挑逗他胸前敏感,一边握著挺立的分身搓揉把玩,他的手法十分巧妙,始终让贝斯特在欲望的巅峰沈浮,却又不让他真正达到极点。

  贝斯特瘫软在沙发床上,性感薄唇一声声吐著甜腻诱人的呻吟。亚罗尔不担心他们的行为会引起别人注意,此时的宴会虽然尚未到达高潮阶段,却早有猴急的贵族,三五成群,在自己或他人带来的宠物身上肆意发泄,高低缓急、起伏不定的吟哦秽语,随著肉体碰撞引发的拍打声、水渍声从不同的方向袭来。

  被亚罗尔用性与欲作成的无形枷锁囚困,贝斯特低鸣著晃动脑袋,那个人很痛、很痛,想帮他,但身体的控制权却不在自己手中,快感如同潮水,一波波冲击著每一个细胞,不够,远远不够,想要获得更激励、能够将灵魂融化的炙热高潮。矛盾的渴求在贝斯特脑中彼此纠缠、推拒,却迟迟无法分出胜负,令他只能继续做一只幸福又痛苦的困兽。

  亚罗尔在撩拨贝斯特的同时,一心两用,观察核心舞台正在上演的无聊节目,当泰塔从活生生的人体上撕咬下鲜活带血的生肉,津津有味咀嚼时,连他都有作呕的冲动。

  隔著纱帘,紫眸一一扫过众多宾客,目所能及的贵族不要说对罪子的怜悯、对泰塔兽行的厌恶,他们脸上扭曲的亢奋甚至一点不比变态肥猪少,只有少部分人待在人群最外围,冷眼旁观正在发生的一切。而那些与今夜的羔羊,舞台上受尽凌辱的罪子有著相似境遇的奴隶,对於所发生的一切仅仅是沈默的接受。无论奴隶有著怎样的外表,无不失去作为人最重要的东西──灵魂,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甚至比不上一只做工精良的人偶。他们机械的服侍著靠近的生物,神情麻木、双眼无神,即使他们的心脏仍在跳动,也不过是一具会呼吸的尸体罢了。

  为什麽一直没有发现呢?这座生养他的岛屿,这座宏伟壮观的岛屿,这座象征最高权力的岛屿,像一只外表华丽强大,内在却早已病变腐烂的巨兽,一条条肥硕的蛆虫,在破败肮脏的肠道中蠕动爬行,它们早已在这里生根,除非将宿主一同毁灭,否则,永远不会有清除的可能。

  不,我早就发现了!

  亚罗尔自嘲的扯动嘴角,像他这样的聪明人,能蒙蔽自己的往往也只有自身,不是没有发现,而是身为蛆虫中的一份子,即便是一条特立独行的另类蛆虫,也依旧为了维持现有的一切,做了睁眼瞎、竖耳聋。

  戒二十四 炼狱

  泰塔享受够鲜活腥甜的美味,从血肉模糊的羔羊身上离开。他用贵族学院教授的方式起身,尽可能完美规范,可惜,这样的动作并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同样的动作,亚罗尔做来毫无疑问是个高贵优雅的绅士,而由他做来,却像是猪学猫走路,不伦不类。

  泰塔抽出一方丝帕,含蓄的抹净沾染唇瓣的血渍,“先生们,请原谅我的失礼。”身体向前倾了一个极小的弧度,似乎是想躬身行礼却碍於身前过於壮观的肚腹山宣告失败,“相信各位都听说了,五天前,圣谕院接到密报,在一座偏远小镇发现一个女性罪子,并成功将其捕获,这次围捕的收获,除了稀有的女性罪子外还有更罕见的雌体异变罪子!”

  听到此处,宴会厅中大部分宾客已经猜到,舞台上的男人恐怕就是罕见的雌体异变罪子,这种宠物可遇而不可求,黑色的欲望蠢蠢欲动,期待宴会尽快步入高潮,让他们亲身体会传说中最极致的享受。

  泰塔的目光扫过一张张诡异的面具,罪子是五天前好不容易从父亲那里讨要过来的,为了早日沐浴在他人欣羡的目光中,他甚至等不及下个月的派对,硬是将尚未调教好的罪子送上舞台,也因此,他丢了个不大不小的脸,不过比起此刻膨胀的虚荣感,那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小瑕疵。

  目光在人群中搜索一圈,没找到纤长美丽的男人,为此,泰塔感到十分懊恼,他爱惨了那张天使般美丽的面孔,无奈仅次於大主教的高贵身份并非可以强行染指的对象。一想到精致白皙的面容与魅惑的紫罗兰色眼眸,他的欲望就像脱缰野马般不受控制,不等宾客们回答,自动自发跳过了调教节目,决定直接进入正题。

  铁笼方打开,已有迫不及待的贵族爬上舞台,他们争先恐後的来到男人身边,占据最佳位置,不客气的在男人赤裸的身体上游走。

  顺著贝斯特流线型的性感曲线,亚罗尔从上至下,在泛著金属色泽的漂亮肌肤上落下一个个鲜明印记,最後来到蜷起的可爱脚趾,暧昧的含进口中,舔舐吮吸,几乎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处的挑逗,却偏偏恶意的无视了那处被伺弄许久,颤巍巍滴著泪珠儿的部位。

  贝斯特难耐的“呜呜”叫,火热的身体在沙发上蹭动,一双有力大手向叫嚣著解放的地方探去。

  “啪!”清脆的响声在小小包间中响起,拍开贝斯特的手,吐出口中湿漉漉的脚趾,优美男中音带著情色的沙哑戏谑道,“贝斯特,忘记我说的话了吗?这里,”手指弹了弹小野兽挺立胀大的分身,勾出轻细的呻吟,“是属於我的,只有我能碰。你未征求我的允许私自碰它,侵犯了我的权益,必须受到惩罚。”

  贝斯特虽然神志迷糊,却对惩罚两字有著本能的畏惧,将头摇成拨浪鼓,“贝斯特不要惩罚。”

  金发主教笑得十分狡猾,从沙发旁的矮柜里找出一条红色的可爱缎带,握住挺立柱体,将缎带一圈一圈缠绕上去,并在龟头下方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他的手法相当纯熟,即让贝斯特无法发泄,又不会对脆弱的器官造成伤害,“不可以拒绝,惩罚是强制性的。”

  两条笔直有力的腿夹著人腰磨蹭踹蹬,“松开,贝斯特不喜欢被绑,棒棒想喷牛奶。”亚罗尔听若未闻,只牢牢抓住贝斯特的手,仗著他不会真的反抗自己,有恃无恐的欺负人。粉润樱唇在红嫩龟头亲了口,“想喷牛奶也可以。”坐起身,撩开华贵长袍,将雄伟的男性暴露在空气中,“让这里射出来,然後我才让贝斯特如愿。”

  迷茫兽眸在男人恐怖的巨型器官上逗留一小会儿,贝斯特喘息著跪到亚罗尔双腿间,微微颤抖的握住曾经给予他许多次快乐的东西,殷红柔软的舌头像小孩子吃冰棍般,舔遍每一条脉络。

  就在亚罗尔享受贝斯特的服务,舒服的眯起紫眸时,骤然传出一声杀猪似的刺耳叫声,听声音却并非那只可怜的羔羊。

  睁开眼眸,向舞台看去,台上已经乱成一片,一群人用力踢打被锁链束缚住的男人,怒骂著,而泰塔,那头恶心的肥猪,撕心裂肺的惨叫著。

  鲜血顺著额头留到男人蕴满报复快感的明亮眼眸里,他用锋利的牙齿狠狠咬住插入自己口腔、咽喉的恶心器具,强大的几乎要捏碎下巴的力度都无法让他放松丝毫,反而随著因踢打摇晃的身体扭转头颅,终於,他如愿以偿的咬下泰塔丑陋的龟头,炫耀般吐到受不了疼痛跌倒在面前的人头上,沙哑低沈的嗓音发出疯狂粗嘎的笑声,如同一只战胜的雄狮,高傲的昂起头颅唾骂,“狗杂种,断子绝孙吧!哈。。。”张狂的笑声紧随著沈重打击戈然而止。

  被人手忙脚乱扶起来的泰塔浑身肥肉像煮沸的开水,不停翻滚抖动,“嘶嘶。。。杀!杀了他!杀了这个可恨的罪子!”因痛苦与愤怒走调的声音说不出的难听,“不,只是杀掉太便宜他了,我要他生不如死!!!”

  脑海中纠缠的两种声音突然失去平衡,欲望诱惑之音渐渐被“救他、帮助他”的声音盖过,亚罗尔甚至来不及出手阻止,贝斯特以难以想象的速度消失在视线中,“嗷呜!”几乎同时,狼嚎与人类的惨叫在宴会厅中合奏出令人心惊胆战的交响曲。

  男人因重击失去光泽的眸子在听到狼嚎的瞬间恢复清明,身上折磨他的疼痛一点点减轻,体力也有恢复的迹象,乌眸不可思议的看向突然出现在面前,披著人类外皮却像野兽般行动的生物,一种源自於本能,无法解释的亲近与崇敬无限放大。

  不过几息功夫,舞台上大半的生命消逝,他们有的被咬断脖子、有的被洞穿心脏、更有一些被生生撕成两半,血肉、内脏、脑浆,像一种种滑稽的颜料,将不大的空间喷涂成恐怖诡异的血色炼狱。

  戒二十五 抉择

  欢笑声、喘息声、呻吟声,所有声音像被利刃陡然割断般消失,刹那功夫安静的落针可闻,紧接著,惊恐的尖叫、咒骂,争先恐後奔逃,受惊过度的贵族甚至来不及思考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是什麽身份。他们喜欢鲜血和死亡,却仅限於他人,当死亡的阴影笼罩在自己上空,没有人能继续欣赏欢笑。

  贝斯特呲著染血的牙齿,嗜杀好斗占满兽眸,紧紧盯住腿软得爬不起身的泰塔。

  “不!你、你不能杀我,我是、是伟大的大、大主教阁下的儿子,你不。。。”後面的话,泰塔再也说不出来了,被咬断的喉管像喷水池,向上激射出一道血柱,他的下身,浸没在一片散发腥臭与尿臊味,红黄相间的液体中,缺了一节的性器与逐渐失去生气及温度的主人一样,瘫软在抽蓄的光裸肥腿间,搭配上半身染成绯色的晚礼服,像只过气又不入流,等待被扔进焚烧炉焚毁的下作万圣节小丑。

  宴会厅中的失控与混乱让亚罗尔的心冷得如同沈入冰海,闹出这麽大的动静,即使是他也无法瞒天过海保下贝斯特,纤长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著。

  不能,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他的小野兽!

  迷茫的紫眸骤然坚定,这一刻,亚罗尔做了一个会改变他、改变整个世界未来的决定。既然现有的世界体制容不下罪子、容不下贝斯特,那就摧毁吧,无论阻挡在面前的是多麽不可撼动的庞然大物,但凡想要伤害他至爱之人的存在全部摧毁。

  若普通人类是阻碍,就让他们灭绝,若潘多拉之子是助力,就让他们成为世界的主宰,而他的爱,拥有完美基因的贝斯特,将成为新世界的王!

  不再迟疑,亚罗尔逆流而行,大步朝舞台前进,当他走到台下的时候,贝斯特正好咬断泰塔的咽喉,犹带人体温度的血液喷上半空,浇灌在主教阁下闪亮的金发和白皙的面容上,伸手揩去脸颊上的血珠,在脸上留下一道血色痕迹,像某种古早的图腾,诱惑、诡异,充满腐蚀性。

  宴会厅外杂乱的求救声、呼喝声、脚步声,在在诉说时间已经不多,一旦圣裁军将此地包围,贝斯特插翅也难飞。一步跨上舞台,拉住正在与铁链缠斗的贝斯特,转身就要朝通往馆内的边门走去,向来听话的小野兽却反常的拒绝了他,紫眸不可思议的看进人眼底,里面依旧是一片纯粹。

  “贝斯特要救他!”坚定的眼神与语气,亚罗尔一眼就明白,今日若不救走依旧被铁链束缚跪趴的罪子,贝斯特是绝对不会跟他离开的,无论心中有多焦急,亚罗尔只好走到与边门相对的控制间,轻微响动後,男人重获自由。

  纵使心中满是疑问和猜忌,黑眸罪子依旧选择远远坠在亚罗尔和贝斯特身後,他至少可以判断,如果想害他,根本没有放了他的必要。

  看著前方两道奔跑的背影,金发的男子从衣著上就能看出是个地位极高的贵族,而那个战斗力惊人、野兽般的奇怪男人毫无疑问是个罪子,明明是身份地位完全对立的两个人,看起来却无比亲密,男人想不明白他们是什麽样的关系。

  但最令男人想不明白的是自己的心情,救了他的罪子明明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却从看到的第一眼,就无法抗拒的被对方深深吸引,无关乎欲望,是一种源自於基因的记忆,本能的膜拜。

  圣谕院各馆细节上虽有不同,结构却几乎完全一样,亚罗尔如同识途老马,熟门熟路带著两人避开众多侍卫悄悄离开金馆。一路来到圣谕大神宫的祭坛,吩咐他麽隐蔽起来。作为圣谕岛禁地之一,除了一年一度的祭神仪式,此处不允许任何人进入,更何况,谁也不会想到人犯胆大包天到躲在大主教阁下的眼皮子底下。

  凑近独自窝在一角,警惕盯著他们的男人,抽动鼻子,不认生的在人绷紧的身体上闻来闻去,果然有类似思力和弗轧的味道,向後退了一小步,以类似犬类的动作蹲好,指指自己,低沈磁性的男声吐出三个字,“贝斯特,”浅棕色兽眸好奇的看著对方,微微侧头,“你呢?”

  犹豫在黑色瞳眸中一闪而过,男人报出了自己的名字,“赛德。”赛德悲哀的发现,面对贝斯特,他连一点点反抗的意愿都提不起来。

  亚罗尔走过来,揉揉贝斯特略显粗硬的头发,“贝斯特,你乖乖呆在这里,不要被人发现,我要回紫馆做些准备。”

  觉得被亚罗尔摸头很幸福的贝斯特听到他的话,高兴的说,“贝斯特,要回去。”

  “不行!”严厉的语气吓得贝斯特狠狠一抖,亚罗尔心疼的叹口气,“贝斯特,你以後再也不能回紫馆了。”

  “为什麽?亚罗尔不要,贝斯特?”鸦羽般的浓睫扑扇著,映的那双兽眸说不出的无辜清澈,贝斯特浑身上下都充斥著一种被主人抛弃的小狗般委屈又伤心的情绪。

  亚罗尔微笑著摇摇头,点点贝斯特挺翘的鼻尖,“怎麽会,我永远不会不要贝斯特。”顿了顿,他接著问,“贝斯特喜欢我吗?想不想永远跟我在一起?”

  “喜欢,亚罗尔,伴侣,一直在一起。”

  “那就听话,等我准备好,就带著思力和弗轧来找你,那之前,”看一眼赛德,“你们两一步都不能离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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