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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潘多拉之子-曙光圣战 by 时禁-第3部分

小说: 潘多拉之子-曙光圣战 by 时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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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前日被抓到拍卖所後,身体为冰冷外物强行打开的疼痛对男人来说,象征著战败的耻辱与肉体上的痛苦,那麽被亚罗尔以极具侵略性的背骑式,用火热的性器贯穿、侵犯,并最终赋予极乐高潮的体验,就是源自於灵魂本能,雌兽对於征服自身雄兽的屈从与依赖,即便男人始终认定自己是雄兽,这种本能依旧在本人未发现的情况下主宰著他。

  初尝禁果的身体很快回忆起不久前体内高潮带来的灭顶快感,不懂得人类虚伪羞耻的男人,顺应本能的扭动起韧窄有力的腰身,面对曾经彻底征服自己的美丽生物,他潜意识觉得无需压抑自己的感受,放开齿关,将诱人的吟哦一声声送进亚罗尔耳中。

  紫罗兰以奇异的眼神打量男人,亚罗尔发现即使意识恢复清明,男人的目光也跟拍卖台、跟昏迷前不同了。干净、纯粹的眸子虽然仍旧充斥著兽类的野性,面对自己时却不再嗜血,反而隐匿著一些不易察觉的敬畏、依恋,像是野兽在辨认族群中的王者、雌兽在观察占有自身的雄兽、宠物在记忆讨好饲主。

  亚罗尔觉得男人的反应很有趣,难道因为受到侵犯,他就心甘情愿的属於自己了?

  不过这样对自己而言是好事不是吗?作为一个身心健康的成年男人,又是被誉为最懂得享受生活的亚罗尔主教阁下,可是对禁欲生活一点兴趣都没有,既然面前这个罪子可以在这方面满足自己,那收下这只宠物会是个不错的选择,以他与缇苏的关系,也就是几句话的事情。

  他虽然不像缇苏那样喜欢千依百顺的小白兔,但要带进卧室的宠物,还是稍微听话些的好。想到这里,亚罗尔弯身靠近正在欲海中载浮载沈的男人耳边,用洁白整齐的贝齿轻轻叼住男人的耳垂,暧昧的将声音随著炙热的吐息吹进男人耳中,“你叫什麽?”

  男人敏感的向另一侧歪歪头,嘴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兽吼声。

  纤秀的眉头拧了起来,亚罗尔撑起身体,看著男人,口气脱去暧昧,有些不善的又问了一遍,得到的回答依旧是类似野兽低鸣意义不明的声音,而且,这一次他从男人的眼中看到了懵懂无知。

  该死,这家夥难不成不会说话,不,或许根本听不懂语言,老吝啬鬼到底是从哪里抓来这麽个宝贝!

  没有名字很不方便,即将成为他拥有者的自己似乎有赐名给他的义务。捏住男人的下巴,让他稍稍抬起头颅,一字一句道,“贝斯特,从今天开始你叫贝斯特,《谕世圣典》中生活在地狱深渊,不男不女,淫乱放荡的野兽,很适合你的名字,不是吗?”

  男人被快感侵蚀得有些颤抖的声音,反复尝试数次,才勉强发出相似的发音,“贝。。。贝特。。。贝特。。。贝斯。。。贝。。。斯特。。。”

  戒六 来历

  “对,很好,记住了,你,”亚罗尔用纤美的手指指向男人额头上的绯色印记,这是防止拥有超人力量的罪子反抗人类而植入的控制装置,“贝斯特。”又反手指指自己,“主人。”

  贝斯特难耐的眨了眨眼睛,无论是视力还是听力,此刻都有些模糊了。跳蛋随著花心的张合一会儿钻进肉腔搅浑淫汁、一会儿又退出来撞撞前列腺,两处敏感点被时断时续、反反复复的折腾,令他难耐的渴求著曾经撑满整个通道的炙热巨物,想被插入、被贯穿,用强力的撞击平息体内无止无尽的饥渴与瘙痒。

  亚罗尔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边轻笑著,边用手在男人身上暧昧的抚摸。手掌自颈项滑至胸口,挑逗下胸前红肿的凸起,又顺著性感紧实的线条,滑到腰际,来回游走一阵後,手指抠入贝斯特的肚脐,搔了搔,继续往更危险的地带游去。亚罗尔几乎抚弄了男人所有的敏感点,却独独避过挺立的阴茎,因为比起正常的男性高潮,他更希望他的宠物像女人般成为体内高潮的俘虏。

  在菊瓣上抚摸逗弄片刻,亚罗尔将食指和无名指插入贝斯特紧致的通道,并左右分开,使肉穴打开了一个椭圆形的口子,中指探入开口,用指甲轻刮媚肉,“里面是不是很痒?”

  贝斯特听不懂人类的语言,但亚罗尔的语调让他知道对方是在跟自己确认什麽,手指的动作又带有强烈暗示意味,所以他隐约知道金色皮毛的美丽生物是在询问他是否想要外物进入那个地方。“呜呜,呜~~”低低的声音带著恳求意味,眼睛也毫不掩饰的看向亚罗尔被长长睡袍遮住的下体。

  “主人。”亚罗尔用另一只手指向自己,再次强调道,埋在贝斯特体内的手指也在发出这两个音节时快速的抽插了几下。

  “啊、啊~~呜呜!”手指短暂却不够深入的插弄让贝斯特即舒服又无法满足,高声呻吟两声後又发出抗议的低吼。

  “主人。。。”将方才所为反复如法炮制数次,贝斯特终於记住了他人生中第二个词汇。

  亚罗尔满意的用手指狠狠翻搅贝斯特滚烫的媚肉,惹出一声声诱人吟哦,才恋恋不舍的离开湿滑软热的密所,用力在男人紧绷的腹部揩了揩,揩去手指上看不见的湿意与粘稠。取过粗壮的伪茎,在男人眼前晃了晃,“先用这个让你舒服。”接著,便将布满凸起的仿真龟头抵上贝斯特的豔菊,用力捅了进去。

  在挑选器具时,亚罗尔是计算过长度的,这根伪茎全部没入贝斯特身体时,刚刚好可以将半个龟头顶入花心层层叠叠的肉膜,又无法破开肉膜进入雌体,而原先就在花心徘徊的跳蛋,被伪茎一送,便整个进到了花腔里,瞬间被饥渴的肉腔从四面八方紧紧包裹住。

  隔著雌体入口的肉膜,震动的跳蛋和伪茎不停彼此撞击著,紧挨花心的前列腺也不能幸免的被关照到。雌体内、花心、前列腺、直肠壁同时受到刺激的快感电击般强烈,瞬间将贝斯特推向了第二次体内高潮。

  不得不说,亚罗尔不愧是拥有包括基因、进化等多重生物学领域博士头衔的天才,他对人体的了解使他能毫不费力的掌控另一个人的身体。比起他将人送上高潮艺术般的完美手法,拍卖场中只知道用蛮力打开他人身体,连天生对被侵犯适应性极佳的雌体异变罪子都无法使之高潮的仆人,就是野蛮的暴徒了。

  即使从贝斯特的神情判断出他已经高潮,亚罗尔依旧没有关闭跳蛋和伪茎的开关,反而拿起另一只跳蛋,将之塞进贝斯特嘴里,压在敏感的舌苔上,再用跳蛋尾部长长的线绳把舌头、牙齿和跳蛋拴到一起。完成後,又取来两只跳蛋,分别将它们压在乳头上,与乳环系在一起。最後两颗跳蛋被绑到了贝斯特饱满的囊袋上。

  亚罗尔将伪茎和六颗跳蛋的频率都调到最大,骤然加强数倍的快感强烈到近乎疼痛,紫罗兰看著像脱水的鱼一般,在镣铐锁链禁锢的狭小空间中弹跳著身体的贝斯特,露出满意的笑容。

  拍拍男人因过度快感而扭曲的英俊面庞,亚罗尔用哄小孩似的口气说,“今天是第一课,看在你之前已经消耗了很多体力的份上,课时减少为半小时,如果完成的好,我就奖励你最想要的东西。”说著,模仿性爱,暧昧的挺了挺下身,明明是粗俗下流的动作,由亚罗尔做来,居然丝毫无损他高贵优雅的气质。

  起身,离开调教床,亚罗尔走进全透明的浴室冲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走出调教室,他已经等不及明天了,趁著贝斯特享受课程的时间,先去拜访一下老吝啬鬼,了解清楚小宠物的来历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唐克,被所有认识他的人一致评为吝啬鬼、守财奴的拍卖场老板,此时正满头大汗,堆起勉强讨好的笑容,畏缩的看著金发紫眸的美丽主教。

  “把一只随时会暴起伤人的野兽送上拍卖台,甚至用天价卖给身为圣谕贵族的我,该说你胆大呢还是愚蠢。”亚罗尔交叠著双腿,姿态慵懒的坐在唐克的老板椅上,喝著他珍藏的沈船酒,声音温柔、优美,就连眼神都带著些怜悯慈悲。

  唐克却因他的话吓得连头都不敢抬,只能颤抖著肥硕身躯,哆哆嗦嗦解释著、讨饶著。

  罪子是跟他有长期供货关系的佣兵团在死亡平原边缘偶然发现,为了抓住这只危险生物,他们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将近五十条鲜活生命永远消失在那次围捕中。这还是他们装备精良、人数众多的结果,否则,很难说还会发生如何可怕的事情。

  据佣兵团首领说,罪子重伤失去意识前曾发出狼般高昂的嚎叫,那时,整个平原都有此起彼伏的叫声与之呼应。五十年前灾难发生後,世界上出现了包括死亡平原在内的七处人类禁地,禁地中的生物即便外表再寻常普通,也有著令人畏惧的可怕实力,其中,死亡平原的霸主绿瞳魔狼更是以团结凶残闻名。

  戒七 意外

  意识到惹了大麻烦的佣兵团当下抛弃大半行李装备,以及所有押送中的普通奴隶,仓皇奔逃,用最快的速度赶到这个远近闻名的交易港,并将罪子出售给唐克,以弥补巨大损失。

  由於受了几近致命的重伤,罪子一直待在拍卖所附设的奴隶牧场治疗,并在此期间动了控体植入手术,前日方转移至拍卖所等待拍卖。

  解释完来历,唐克立即用性命发誓,只要有脑内控体在,无论罪子多强大,都无法伤害、违抗他的主人。

  身为圣谕院审判主教,亚罗尔当然清楚控体的效果,只不过对於已经将贝斯特划入私有物范畴,骄傲任性的紫罗兰美人来说,胆敢在他之前打开贝斯特身体的老吝啬鬼,必须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故而“危险”不过是他为自己行为冠上正当性的借口罢了,可怜的唐克最终以两条腿的代价平息了亚罗尔的不快。

  走在通往调教室的路上,亚罗尔抚著下巴回忆适才获得的信息,总算想通了贝斯特种种奇怪反应的由来。他的小狼崽之所以能拥有纯粹、干净到不可思议的眼眸,是因为还没有被“人性”这种丑陋的疫病污染。而他,亚罗尔,贝斯特的拥有者,不仅仅拥有调教开发小狼崽身体的权利,还将拥有塑造他人格的权利。

  想到这里,亚罗尔莫名兴奋,突然有些明白光源氏调教紫之上的心情了。

  回到调教室看清贝斯特情况时,亚罗尔难得被吓了一大跳。

  主教阁下显然低估了雌体异变罪子的身体,尤其是雌体对性的高度感受性,在跳蛋和伪茎的持续作用下,贝斯特几乎连续高潮了整整半个小时。所以等亚罗尔回来发现这小小失算时,贝斯特简直像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般湿淋淋全身是汗。

  双眼不堪承受的紧闭,含著跳蛋的嘴边流下大量涎液,胸前的乳豆比先前更红肿,几乎肿成正常时两倍大小,楚楚可怜的挺立在水渍莹莹的结实胸膛上。被紧紧束缚的分身上渗出一条条幼细的血线,蜿蜒在已经由嫩粉转成紫黑的柱体上,狰狞又可怖。

  即使看不到肉穴中的情况,男人绷紧抽搐的身体,鼓胀的腿部肌肉,在在说明体内的器物究竟带给他如何翻江倒海般的感受。

  几步跨到床边,翻开贝斯特的眼皮,查看後方稍稍安心的亚罗尔迅速解开取下其口中和身上的五个跳蛋,但当他想拔出齐根没入软嫩肉穴的伪茎时,却怎麽都无法如愿。痉挛到僵硬的身体,高潮中的肉穴,将粗壮伪物箍得动弹不得,强行拔出恐怕会严重弄伤男人的肠道和括约肌。

  亚罗尔光滑饱满的额头上因紧张泌出了晶莹汗珠,虽然他的调教经验远不如缇苏丰富,但身为生物学专家的智慧很好的弥补了经验上的欠缺,过往为数不多的调教无不处理得尽善尽美,怎麽会想到刚刚决定收下人生中第一只私有宠物,却发生了这种意外。

  一边小心翼翼抽出堵住贝斯特分身的玻璃管,一边卷动难得不灵活的舌头叫著人的名字,企图安抚贝斯特,让他主动放松身体。

  “贝斯特,乖,放松,我要把它拿出来,你放松。”亚罗尔的声音很轻、很柔,软软的有著蛊惑人心的魔力,他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诱哄著,手中动作也有条不紊的进行著,玻璃棒慢慢离开贝斯特的尿道,当末端脱离分身的时候,一小股白中带红的粘液涌出马眼。

  看到见了红的精液,亚罗尔细细弯弯的柳眉蹙的更紧,指腹在龟头部分安抚性的搓揉,耳边是贝斯特断断续续的呜咽,即使口中没有限制他出声的东西,被高潮快感灼烧得像龟裂的沙漠峭壁似的喉咙声带却已经无法嘶吼、吟哦。灵活的手指转而解开缠绕茎身和囊袋的皮绳,随著皮绳一圈一圈脱离身体,可怜性器上交错堆叠甚至破皮流血的勒痕大刺刺暴露在调教室明亮的灯光下,述说著一日一夜中它所承受的非人酷刑。

  下身肿胀恢复自由并没有给贝斯特减轻多少痛苦,比起在漫长折磨中快感与疼痛交缠到麻痹的部位,短短半小时里狂风骤雨的极乐才是令他疯狂欲死的根源。

  即便见过无数次狼群发情时的景象,也曾因彪悍母狼交合时的脆弱模样不解过,那种欢愉夹杂痛苦的声音与止不住颤抖的身躯,都在他懵懂的脑海中留下过鲜明印象。但当自己处在相同的位置,或者还是有所不同的,至少公狼不会有如此琳琅繁多的花样,被侵犯到身体、到灵魂最深处的行为,足以将他推入深渊。

  然而,最令他绝望的是,在他身处毁灭性快感中无力抽身,那个刚刚用行为宣誓过对自己的主权,唯一能够拯救他脱离极乐苦海的生物,却将他孤身一人扔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贝斯特的神经像一条绷紧的弦,随时会断裂,就在弦上最後一丝张力都失去时,优雅温柔的声音不可抗拒的穿过层层障障混沌迷雾,融入他的灵魂。贝斯特不需要知道亚罗尔在说些什麽,就像溺水者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义无反顾的拥抱住此时此刻唯一能看到的希望。

  正温柔的一手撸动贝斯特伤痕累累的柱体,一手捏著伪茎小幅度左右转动的亚罗尔突然动作一顿,连一直不曾停止的诱哄都顿了下来,直至察觉到手下刚刚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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