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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重生之鸳鸯蛊-第14部分

小说: 重生之鸳鸯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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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楚看着季小九,似乎心里还是念着颜南卿,试探着问:“陛下。。。。。。会选择颜小将军?”
  “嗯。。。。。。”季小九小声嗯道。
  “陛下为何非要颜小将军不可呢?天下倾慕陛下的大有人在。”耿楚想劝一劝季小九,倘若季小九想通了,说不定自己还有机会。
  “那摄政王呢?”季小九抬起眉目看着御阶下的耿楚,声音是异常的轻盈:“摄政王不也和朕一样,心里有个不可触碰的人么?耿卿愿意就此放下么?”
  耿楚的眼角略带了些情殇,放弃?大概他这辈子最不会做的就是放弃季小九了,当初为救季小九,他拖着冰棺去寻苗族的巫蛊之人,为了季小九他饮下鸳鸯蛊,好不容易才换来了今生,怎么可能轻言放弃。
  “叫燕喜嬷嬷教导名单上的人吧,人选朕在考虑考虑。”季小九托着腮思量,也不看向耿楚就把名册递给了他。
  耿楚看着那名册一会儿,还是接了下来,从金华殿退了出来,金华殿的屋檐窗棂在夕阳的余辉里流光溢彩,在耿楚看来却异常刺眼。
  那名册被他紧紧的攥在衣袖里,到了回府的马车上,耿楚才下定决心将它从衣袖里取出来,打开看来,上面寥寥几人的名字他一眼便能看全,可还是来来回回看了许多遍,上面是真的没有自己的名字。
  季小九去掉的时候想必都未曾犹豫,抬手一笔便去掉了自己的名字,耿楚看着那份名册开始回想,为何这么些年,季小九还是没有爱上他。
  礼部的圣旨下到颜将军府时,颜南卿便再也没有笑过,原本是个春风和煦的人儿,因为一道要进宫伴驾的圣旨,而整天愁容不散,清明节来的第一场大雨,颜南卿站在太傅府门前淋了一天,李芙尔更是在太傅府里哭断了肠,瓢泼的雨声掩盖了颜南卿心中的悲恸,雨水倾盆而下,好像将人置身于巨大的瀑布之下,是他负了李芙尔,没想到他苦心回京,却让他与李芙尔相隔的更远。
  李芙尔可以接受颜南卿身在异乡,却没办法容忍他拥他人入睡。
  下了好些的天的雨,老天爷总算松乏了口气,耿楚奉旨去京城的驿馆内接见戎狄来使,戎狄地处西北戈壁地区,再往西区便是漫天黄沙,由于地理原因,戎狄人常年留着浓密的胡须,头戴着鹿皮尖角的小帽,脚上黑绒皂靴上用彩色丝线绣着他们的神鸟,戎狄人喜欢将自己打猎鬣物剥皮制成衣物披在身上,以彰显自己的骑射精湛。所以耿楚见到了三个围着虎皮裙的大汉和一个身穿丝质长袍的人,虽然那三个大汉看起来凶狠无比,而身上又披着精致的虎皮,但耿楚知道自己真正要对付的是那个穿着丝质长袍的人。
  那人虽然身上没有什么可以看做事猎物的东西来彰显他的骑术,但他头上那顶鹿皮帽子上插着一根红色的羽毛,耿楚知道,那是戎狄火羽神鸟的羽毛,戎狄的姬戍王既然能将这根红色的羽毛赏给这个人,就已经说明了此人不简单,断不需要他去狩猎来显示自己的才能。
  “见过摄政王,在下戎狄大使贺楼敬,这三位是随使,拓跋一族的三兄弟,拓跋宏、拓跋冀和拓跋祁。”贺楼敬看见耿楚一行人到来,起身将右手置于左肩窝,微微躬身道,这些年戎狄一直都对大明俯首称臣,贺楼敬的礼仪是戎狄面见王者的礼仪,贺楼敬年逾不惑,长着一副老奸巨猾的嘴脸,身形清癯,一双眼睛细长刁钻,虽然礼数周到,但能屈能伸的性格可不是好磋磨的。
  倒是贺楼敬身后的拓跋兄弟喜怒都挂在了脸上,右手握呈拳,置于左肩窝轻锤了三下,那是戎狄勇士的见面礼。
  “贺楼使客气,此方不远万里前来大明,臣国之心日月可鉴,只是不知姬戍王这个时节让贺楼使来,是为何意?”耿楚笑得如沐春风,似乎诚恳的很,让在场许多大明官员都觉得摄政王和善热情。
  “摄政王说哪里话,大明皇帝寿辰马上就到了,作为臣国应该进献一些臣国的礼物给皇帝陛下,我们大王今年年初刚刚得到一件无价之宝,正想进献给皇帝陛下,这才派我等前来。”贺楼敬彬彬有礼的回答道。
  寒暄的功夫两方在驿馆的房间里落了座,梅兰竹菊的四扇屏风隔在门口,莹润如玉的茶壶里盛着温热的齐山翠眉,耿楚为贺楼敬添了茶,和煦道:“贺楼使不远万里前来本应尽快安排来使入宫觐见才是。。。。。。。”说着又蹙紧了眉头,故作为难:“只是。。。。。。不瞒贺楼使,陛下最近有些心浮,怕是不宜见客,不若等过些日子,陛下龙体好些,本王再替来使安排个日子。”
  “哦?皇帝陛下怎么了?在下这次从戎狄来特意带了天山上的寒冰血莲进贡给陛下,倘若皇帝陛下身子不爽,就先把这血莲拿去,补一补身子。”说着,转身向拓跋宏道:“阿宏将那血莲呈给摄政王。”
  “陛下心病,药用怕是无甚用处。”耿楚说着,就见拓跋宏捧着一个黑褐色的匣子走来,将那血莲递给了贺楼敬。
  贺楼敬将血莲匣子推到耿楚面前:“身体无碍就好,有的时候身子垮了,再好的药都来不及,皇帝陛下年轻,趁年轻的时候补补,才吸收的好。”
  耿楚淡笑,这血莲究竟是送他还是送小九他心里清楚的很,但凡臣国进贡的物品全部都要经过礼部之手,纳册入库,然后将进贡的礼单呈给皇帝过目。
  耿楚结果那血莲的匣子,递给身后的顾杰:“顾尚书,就劳烦您纳册入库的时候将这血莲填补上,通知司膳局的人,将这血莲入膳呈给陛下。”
  顾杰是官场新秀,士大夫出身,但性子极为冷淡,作为官宦家庭的子女,这等臣子受贿的事情见得多了,本想将贺楼敬贿赂摄政王这件事情他想权当没看见,却不料耿楚却没收贺楼敬这份“大礼”。
  辞别了戎狄的使臣,正值晌午,耿楚和顾杰回宫复命,一路上看着三三两两的小队太监急匆匆的从马车旁走过,耿楚知道今儿差不多是秀子进宫的日子,路过体元殿的时候,正好看见一排秀子在阮禄和燕喜嬷嬷的带领下,一个个进殿检查。
  前一世他亲自为季小九甄选秀子,到了笄礼那天,燕喜嬷嬷将秀子送进了金华殿,他留在了青梅馆,招徕了一众莺莺燕燕,管弦丝竹声悠扬,被红花绿叶环绕的耿楚一点心情都没有,一杯接着一杯的饮着闷酒,歌舞升平都与他无关,他从来没觉得原来将秀子送给季小九之后会如此的郁闷。
  耿楚记得,那夜的雨下的格外的大,还伴有雷声,季小九怕雷声,可是应该会有另外一个人陪着她,抱着她,哄着她。
  好在入夜之后没多久,曲贺到青梅馆找他,大雨滂沱,曲贺披了蓑衣,但还是从头到脚都被淋湿了,“王爷,陛下将一众秀子都赶了出来,说什么也不肯行礼。”
  他仿佛一直都在等曲贺这一句话,一个堂堂正正进宫的理由。
  耿楚有些庆幸,不自觉的雀跃,匆匆忙忙的穿好衣裳进宫,大雨倾盆,金华殿外跪了一排的燕喜嬷嬷,殿里灯火通明,传来噼里乒乓声音,还有花瓶破碎的声音,夹杂着季小九愤怒的呵斥声:“滚!都给朕滚出去!”随后好像什么砸在了门框上发出“嘭!”的巨响:“不许碰朕!谁敢碰朕朕就诛他九族!”
  一众秀子低着头,披头散发的从金华殿里连滚带爬的出来,战战兢兢的跪在殿门口,耿楚大步走到殿前,斜眼看着地上的不及弱冠之年的秀子,不禁冷嗤一声:“连个陛下都伺候不好,你们家里就这么把你们送进宫?!”
  “王爷饶命~”秀子们紧张兮兮的跪在地上,身上轻薄的白色长衫贴着裸露的身体,金华殿外的雨水被风携带淋在秀子们的身上,白色的薄衫沾湿后变得半透明,耿楚冷哼一声,一群毛手毛脚的小子。
  金华殿里只有季小九一个人,穿着中衣,耿楚将外袍脱下递给曲贺,“去外面守着。”
  曲贺应声退下,黑紫色的紧身长袍携着一丝凉气,紧贴在耿楚的身上,玄色的金丝腰带将耿楚的腰身束的修长,语气似乎在质问,“陛下为何不行礼?”
  “我大明哪条律例规定及笄之日必须行礼?”季小九冷冷道,美丽的杏目盯着桌案上烛台上的烛火,“摄政王可没有资格替朕甄选秀子。”
  “既然那群废物伺候不好陛下。。。。。。那么臣来如何?”耿楚轻笑,漫步到季小九身边。
  季小九的目光看向耿楚,不禁谨慎的后退了一步,“你要做什么?!”随即又绕开桌案,“莫不是想以下犯上?!”季小九声音渐高,门外却没有一个人进来。
  雨水倾落的声音掩盖了季小九的厉声。
  耿楚长臂一捞将季小九拉到自己怀里,整个动作霸道又不容拒绝:“既然陛下不满意臣为陛下选的秀子,就让臣亲自伺候陛下行礼。”说着低头深深含住季小九的唇瓣,季小九吓得想要挣扎,却被耿楚紧紧的箍在怀里,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她,口鼻全是耿楚身上特有的馨香,明明身上携着一丝凉气,可唇下却仿佛燃烧着烈火。
  耿楚以下犯上,罪该万死!
  季小九推搡着耿楚宽阔的胸膛,后者一个旋身却将她抵在了墙上,手下的力道渐渐轻柔,慢慢的捧住季小九的脸,拇指在她娇嫩的脸蛋上慢慢摩挲,另一只手拦住她的腰身贴近自己。
  行笄礼那年,耿楚二十有六,府里有自己的通房,也去过烟花柳巷,而季小九才刚刚及笄,自然抵挡不住耿楚松弛有度的攻势,一双柔夷轻轻的搭在耿楚劲瘦的腰肢上,慢慢的融化成一汪春水,融入耿楚的惊涛骇浪。
  

☆、【十八】同床

  这么多年过去了,季小九的馨香还萦绕在唇畔,看着体元殿外一排秀子,除了颜南卿外,还都是前一世的人,所以别人他都不担心,唯一要除掉的就是颜南卿,而更好的一点就是,颜南卿本身无心季小九。
  耿楚和顾杰一前一后走过体元殿,身着黄褐色丝袍的燕喜嬷嬷垂首在一旁,在场的秀子纷纷跪在地上,在大明,哪怕是世家子弟,只要没有官职,见了摄政王也要行大礼。
  一众秀子跪在地上,有大胆的偷偷抬眼看了看耿楚,心下也不禁叹道:摄政王也算是大明数一数二风姿卓越的男子,怎地就会被陛下从名单中除名?
  颜南卿的眉间始终萦绕着挥之不去的愁容,见耿楚目不斜视的从自己跟前走过,赶紧叫住他,“王爷留步。”
  听得是颜南卿的声音,耿楚微转了一下头,回过身,“颜小将军何事?”
  颜南卿上前,压低了声音拱手道,“末将知道王爷倾心于陛下,末将本身并无意于勾引陛下,他日的郎妆决意也不过是形势所迫,末将不在乎什么荣华富贵,倘若王爷能劝诫一下陛下,王爷和陛下能有情人终成眷属,末将将感激不尽。”
  耿楚低下目光,整理好了情绪又将目光移回颜南卿略显稚嫩的脸庞,“颜小将军是从何处得知本王倾心于陛下的?”
  “王爷为陛下不辞辛劳,事必躬亲,事事都为陛下着想,明眼人都看在眼里。。。。。。”
  “颜小将军错了。”耿楚淡淡的打断了颜南卿的话,精致的容颜上没有一丝情绪波澜,“本王没有心悦于陛下,只不过是忠君之事罢了,再说,笄礼的名单是陛下和礼部钦定的,与本王无关。”说罢,耿楚旋身离开,留下一脸无助的颜南卿。
  耿楚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了什么事,转过身对着跪地上的一众秀子冷冷道:“行礼的时候切勿太过裸露,若是惊吓到了陛下,休怪本王不客气。”
  “是。”地上的人战战兢兢的伏的更低了些。
  颜南卿看着耿楚离开,心有不甘,又上前两步拉住稍落后的顾杰,“顾尚书,可否。。。。。。”
  顾杰知道颜南卿的心思,直接道:“小将军是陛下钦定的人选,顾某也无计可施。”说罢行了拱手礼,留下了一个比耿楚更冷淡的背影。
  耿楚内力深厚,将顾杰和颜南卿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他心里不禁苦涩,都说女人的心思比男人灵巧,连颜南卿都看出他心悦季小九,为何小九反应慢半拍?
  耿楚到了金华殿时,季小九正在作画,嫩黄色的白菊长锦衫裹着她玲珑的身体,随着年纪的增长,季小九也越来越有了妩媚的样子,眉眼如画,还是前世的样子。
  看着耿楚进来,季小九歇了笔,笔下两只鸳鸯栩栩如生,眉目传情,耿楚拱手,轻唤了一声:“陛下。”
  季小九抬起头,“怎么样?去见过戎狄来使了么?”
  “回陛下,微臣今日和顾尚书见到了戎狄的使臣,只是戎狄使臣贺楼敬此番是第一次来我大明,似乎有些水土不服,如今身子不爽,似要将进宫的日子延后了。”耿楚脸色不红不白的扯谎道。
  顾杰将目光偏转,心里不太明白摄政王为何两边隐瞒,不让戎狄来使觐见,但自小生长于官宦之家让他很早就明白,有些话不该说的就不要说。
  “这是自然。”季小九将桌案上的画作拿起来,自己看了一会儿又将其递给了顾杰:“顾尚书,你去吩咐司制局,笄礼之前做成一对鸳鸯香枕。”
  顾杰双手接过季小九的丹青:“是陛下。”末了又道:“陛下,微臣有一件事想要禀报陛下。”
  “说吧。”
  “笄礼在准备的过程中还在全大明范围内征集良家子弟进宫选秀,按律例,大明要给每一位进京选秀的秀子家里分配三两银钱用于给秀子付车马费,这笔钱款一直都是由户部来支付,只是今年户部尚书还没有将这笔钱款下拨下来。”
  季小九作思考状:“名单不是拟定好了么?怎么还会有秀子进京?”
  “陛下笄礼是大事,虽然名单已经内定好了,但地方还是需要走走形式,这是历来的规矩。”顾杰毕恭毕敬说道。
  耿楚一听不禁心下一紧,户部最近拨了一部分粮款和地产给华山派,倘若再将车马费就会有人发现国库锐减,他已经折了礼部,不能再把户部也搭进去了。
  “陛下。”耿楚上前一步,“此事不妨交给臣去处理吧,臣会提点一下户部尚书。”
  季小九转向耿楚:“也好。摄政王可有忙的事,不如留在朕的宫里同朕用膳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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