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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重生之鸳鸯蛊-第15部分

小说: 重生之鸳鸯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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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小九转向耿楚:“也好。摄政王可有忙的事,不如留在朕的宫里同朕用膳可好?”
  “微臣遵旨。”耿楚拱手道。
  玉兰花落了,带出一阵阵醉人芳香的春泥,茂盛翠绿的玉兰枝上落了两只黄鹂,耿楚随意的靠在窗前,季小九悠闲的翻着话本子,北雨踏着小碎步走进殿里:“陛下,午膳准备好了。”
  季小九随手将《无极门》放在一旁,“耿爱卿,随朕去吧。”
  “是。”季小九随着北雨前去偏殿,偏殿里的红木浮雕窗大开,阵阵春泥的芳香传入殿内,季小九看着香桌上的菜肴,不禁咧嘴笑道:“今儿有朕最喜欢的梅子羹。”
  “陛下。”耿楚伸手拦住要扑在菜肴上的季小九:“梅子羹吃多了酸胃,会不舒服。”
  “朕让冬姑多备些清茶便好,反正午后没什么要紧的事,贪吃一点也无妨。”季小九嬉笑道。
  耿楚无奈,季小九爱食酸的他知道,前一世每次吃多了都胃痛,这一世也同样拦都拦不住。
  耿楚是看着季小九长大的,交情不同于旁人,季小九觉得耿楚有的时候也不同于臣子,比如说她第一次来葵水,痛得上不了朝,在太医之前,耿楚就用五灵脂、木香、小茴香等药材熬药喂她喝,比那些白发苍苍的老太医方子好用的多。
  季小九喝了整整三碗梅子羹,果不其然的胃里开始反酸,靠在交趾黄檀的贵妃榻上,一边哼哼唧唧的揉着胃。
  耿楚给季小九甄了碗清茶,和煦的笑道:“都说了陛下不要吃那么多。”
  季小九下巴抵在扶手上:“不要再让朕说话了,再说话朕就要吐了。”
  耿楚起身靠的更近了些,素白修长的手附在季小九的胃窝处轻轻打转,“微臣得知民间有意妙方可以缓解胃酸。”
  耿楚这突如其来的靠近让季小九心下一惊,刚想远离他就发现自己身后是黄檀木的贵妃椅靠背,自己被耿楚半困在贵妃椅中了。
  “耿。。。。。。爱卿。。。。。。虽然朕为君你为臣,但男女毕竟授受不亲。”说着便用小手去推搡耿楚结实的胸膛。
  耿楚看出季小九的羞窘也自然的后退了一些,“陛下赎罪,只是看着陛下这般难受,微臣担心罢了。”
  不说耿楚的手法还真心不错,他揉按了这几下之后,感觉上涌的胃酸压下去了一些,季小九摆摆手作罢:“你别停啊,千万不要让别人瞧去。”
  耿楚低头浅笑,又重新贴在季小九的胃窝轻揉起来。
  午后阳光温暖,撒在耿楚昳丽的容颜上,季小九不禁抬手去触碰耿楚的白皙的面庞,突然惊觉自己的行为有失大体,尴尬的缩挥手,阳光金子般的撒在耿楚的笑容上;耿楚笑的淡定又从容:“陛下怎么了?”
  小九动心了么?
  “朕只是觉得,耿爱卿姿色甚佳,只是不近女色这一点,倒是让朕觉得有点惋惜。”季小九摆了个姿势道。
  “陛下为什么觉得微臣不近女色?”耿楚问道,心里不禁叹道:这小九想的都是哪跟哪啊?
  “身在官场,却从不出现在烟花巷柳,府里也没有通房侍妾,同僚之间青梅馆的宴请你也从不出席,可不是不近女色么?”季小九的眼光中夹杂着一丝狡黠的笑意,目光灼灼,看的耿楚不禁偏过头去。
  “陛下的秀子不也是一样。”耿楚问道。
  “他们可不一样,他们是朕的秀子,可摄政王你有很多理由通房纳妾啊!”季小九歪着头道。
  耿楚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歪点子,颜南卿不近女色就正常,他不近女色就有断袖之嫌,只好扯了季小九脚底的绒被给她盖上,“陛下别问了,午休吧。”
  得,他这么一躲,在季小九心中是瞧准他的断袖之好,在耿楚三轻一重的轻拍中,季小九也渐渐乏了,困意上来,总觉得耿楚还在这不好睡去,但看着他也没有要走的意思,这模样分明是要哄她入睡。
  季小九突然想起了小时候,那年她才刚及耿楚半人高,冬雷阵阵,闪电落在殿里分外明亮,吓得她半夜惊醒,刚巧那日耿楚有事觐见,冒着大雨进宫,季小九还穿着中衣,耿楚就闯了进来,虽然她已经是皇帝,但还远没有那么坚强,看见耿楚进来,衣角边还有雨水漫过得痕迹,突然间觉得自己无比委屈,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外面雷声轰轰炸响,吓得自己使劲蜷缩着身子。
  “陛下?”耿楚轻叫。
  季小九翻了个身,从被窝里露出泪眼朦胧的双眼,奶声奶气道:“我害怕。”
  耿楚低下身,还有些微凉的手堵在她的耳朵上,“陛下不怕,臣在这里。”
  季小九下意识的往龙榻里挪了挪,在旁边腾出了一人的位置,“你上来吧。”
  耿楚先是一愣,但也料到她年纪小,不懂的男女有别,才脱了外套和她躺在一起,前一世的季小九也极度的惧怕打雷声,但只要有人紧紧的搂着她,她便可以忍受,所以一听到雷声,耿楚赶紧赶到了宫里。
  季小九想起这件事,突然发现,原来自己第一个睡过的人是耿楚。。。。。。
  看着季小九均匀的呼吸声渐起,粉雕玉琢的脸蛋清秀透丽,耿楚不禁低下身子,轻轻的附在季小九的玲珑的唇瓣上,温润柔软的触感不禁让耿楚呼吸渐重,为了不惊醒季小九,耿楚只是轻轻的贴上去,并没有加重力道,熟睡中的季小九就像一朵罂粟花,既让人心驰神往,又不敢让人靠近。
  外殿的的北雨进来时不禁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她亲眼看见摄政王眼神宠溺温柔的看着她家皇上,还大胆上去轻吻,午后暖阳照着两人相拥,在北雨的眼里却异常美好,不知不觉的呆在原地。
  在她眼里,其实摄政王才和陛下最般配。                        
作者有话要说:  

☆、【十九】户部

  发现到有人在看自己,耿楚从季小九的唇畔移开,转身看见了怔怔站在鲛珠纱薄帘旁的北雨,他若无其事地摆了摆手,示意北雨离开,面色如往常一样波澜不惊,北雨看被摄政王发现,瞬间像受惊的脱兔,无处可逃。
  得了耿楚的允准,北雨悄声的退出去,耿楚将季小九头上的檀木窗户轻轻的虚掩上,生怕她这样睡着的时候受了风,又将她身上的薄被盖到肩膀以上,一切都好像没人窥见一般。
  出了金华殿,北雨伏身跪在一旁,殿前的玉兰花都有些枯败垂落,被浓密葳蕤的绿叶取代。
  “你看见了什么?”耿楚背对着北雨,淡淡的问道。
  “回。。。。。。回王爷,奴婢。。。。。。奴婢什么也没看见。”北雨头抵在雨花石上,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四周万籁俱静,只听得风穿过浓密的叶子发出的簌簌声,良久,听得头上无声,北雨悄悄的抬了一点,发现摄政王正在居高临下的斜乜着她,沐浴着阳光,斜下的凤眸里隐隐透露着寒意,修长的食指置于唇畔,噤声道:“今日之事,谁也不要和谁说。”
  “是。。。。。。”北雨吓得又赶紧低下头去。
  直至耿楚离去,北雨才敢抬头,怔怔地望着摄政王的背影,那背影岿然欣长,北雨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子,而他竟然卑微地爱着女人,明明可以霸道的拥有,却一定要小心翼翼的维护。
  耿楚回到摄政王府正直午后消暑,寥落的摄政王府早在他的父辈就已经没落,而他还在垂死挣扎。
  这时梁伯从抄手廊边走来:“马上就是陛下的笄礼了,王爷还是无计可施么?”
  “本王已经将戎狄来使的时间推为陛下笄礼,倘若戎狄来使非要在当日觐见,陛下也无计可施,笄礼也就只能延后了。”
  “难道传说中无所不能的摄政王,就只能靠逃避来解决问题么?”说完梁伯又阴恻恻的笑了起来,但没一会儿又停下了,因为他也有些笑不下去了,他确实是来看好戏的,可面前的人似乎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决定一味的等死了。
  梁伯是从没有如此不愿意看见一为鸳鸯蛊的宿主死去,他自诩嘲笑那些宿主咎由自取,却从没有如此怜悯一个宿主。
  “能拖一日是一日罢了。”耿楚淡淡道,也不理梁伯的嘲讽。
  “鸳鸯蛊随着皇上深爱他人而渐渐深入摄政王的骨血,它会吸食王爷的内力和功力,倘若皇上一直爱着颜南卿,却又不行笄礼,那王爷早晚就是废人一个,就算不死,也生不如死。”
  耿楚面对着梁伯的挑衅似乎漠不关心,梁伯又继续道:“怎么?王爷后悔了么?”看着耿楚不做声,梁伯讨了个没趣:“老妇早就告诉过王爷,鸳鸯蛊是诅咒。”
  “不!”听到这里,耿楚突然出声道:“鸳鸯蛊于那些处心积虑的人来说是诅咒,只要本王重生,小九能活过来,那它就不是诅咒,是恩赐。”说道最后,耿楚感到无比的欣慰,目光渐渐温柔下来,只要季小九能活过来,受点苦算什么。
  梁伯突然间怔忪住了,他一直以为鸳鸯蛊的真正意义是诅咒,诅咒得不到爱慕之人不得好死,却从未发现,鸳鸯蛊对于耿楚来说,却是一次重活的恩赐。
  季小九醒来的时候,午后的阳光还热着,睡的暖暖和和的季小九脸上染着红晕,刚刚她做了一个梦,好像还是春梦,她梦见颜南卿,还梦见他们琴瑟想和;举案齐眉,恩爱的像一对鸳鸯,颜南卿总是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她,就好像李芙尔根本不存在一样。
  刚刚坐起身,她还觉得自己的唇畔残留着颜南卿的余温,一切都那么真实,连柔软的触感都很真实,感觉自己的脸上好像火烧似的热,季小九不禁羞涩的笑了起来,北雨端着玫瑰花汁水进来,看见她家皇上面色潮红,不禁想起摄政王的举动,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季小九双手贴在脸颊上,看见北雨也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情,半眯着眼睛看她:“怎么?难不成你也思春了?”
  北雨慌忙低下头:“奴婢不敢。”
  季小九就着龙洗里的玫瑰汁水洗了脸,冬姑从门外进来,轻声道:“陛下,顾尚书和颜大将军来了。”
  季小九揉了揉还有些反酸的胃,“他们怎么来了?”
  “貌似是有关前些日子,陛下的那道圣旨。”冬姑回答道。
  季小九刚刚睡醒,恰有些迷糊,只道了声在偏殿等,便让冬姑退了出去。
  耿楚的手法真是好啊,季小九揉着胃,还不住的反酸,只得又喝了两盏浓茶才去了偏殿。
  颜绯的“镇殿将军”虽然只是个名誉头衔,但颜绯整日里还是穿着明晃晃的铠甲,这是他戎马半生了的后遗症,好像不穿铠甲人就轻的能飘起来一样。
  “爱卿今日前来所谓何事啊?”季小九一边走上御阶一边问道。
  颜绯抱拳,“陛下,前些日子陛下下旨奖赏蕲水一役烈士,最近在渭南县一带却发生争夺土地的事件,据当地人讲,渭南县一带已经划分到了华山派门下。”
  “渭南县的土地划给了华山派?”季小九疑惑道,下批土地不是什么小事,她怎么从来没听倪缘提起过。
  “无独有偶,陛下,最近不禁土地无缘无故更名,秀子们的车马费户部尚书大人也迟迟没有下放。”顾杰也拱手说道。
  户部是大明的钱粮库,这么大事倪缘却不上报,正值笄礼和戎狄来使,钱财最不能出错。
  “阮禄,马上召集都察院官员,给朕彻查户部!”季小九眉头紧锁,怎么会这样呢?
  顾杰和颜绯同都察院查抄户部的时候,倪缘战战兢兢的跪在户部的青石板上,阮禄手握圣旨,带着一小众太监和都察院将户部摞的整整齐齐的账本全部扔在了地上,几个都察院的官员仔仔细细的看着,大概有了小半个时辰,在一堆陈年账目里翻出一本微薄的册子,上面记录了从户部薄渭南县土地三亩、新丰地五亩分给华山派,这样一来就导致渭南一带的蓟水烈士家属没有了抚慰金。
  季小九看着都察院呈上来账目,私自圈地是死罪,一个小小的户部尚书没人撑腰是不敢这么的,季小九气的将账目置在了倪缘的脸上,质问道:“你说!是谁给你的权利!”
  倪缘整个人几乎都爬在了地上,声音闷沉,高声:“陛下恕罪,是。。。。。。罪臣曾经和华山派的掌门有些来往,今年渭南、郑县大旱,华山派派人来求助,罪臣。。。。。。罪臣以为假借少许时日,不会有太大问题。”
  “你把朕的话当耳旁风么?!”季小九怒声呵斥倪缘,“宣摄政王!”
  季小九这一句话让倪缘冷汗涔涔,连忙膝行道:“陛下!陛下!和摄政王无关,此事时臣和华山派的私事啊!”
  “你一个小小户部尚书,哪来的这么大胆子私自挪用土地,没有耿楚给你撑腰,借你十个胆子你也不敢!”
  耿楚接到进宫的旨意的时候,天色都暗了,夜幕黑漆漆的就剩指路小太监手里的指路灯笼,耿楚腰背挺的笔直,路过倚春园时顿了一下,今年的月季开的早,开出拳头大的花朵来,在夜风里摇曳。
  金华殿灯火通明,却寂静无声,宣殿里跪着倪缘、颜绯和顾杰,耿楚轻瞟了眼地上的人儿,大概什么事也就了然于心了。
  “微臣参见陛下。”耿楚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眉目肃然,恭谨道。
  季小九看着他假情假意的样子,气便不打一处来,手边的黄锦折子顺手朝他脸掷去:“你说!这是不是你的主意?!”
  折子尖锐的一角擦着耿楚的眉角过去,耿楚也不躲,就这样堪堪擦过眼角,划出一道轻轻浅浅的血痕。
  耿楚神色从容,弯身捡起地下的折子,匆匆扫了一眼,继而拱手道:“陛下息怒,此事。。。。。。与臣无关。”
  “无关?无关倪缘又这么大的胆子挪用土地?!”
  “陛下。”耿楚继续道:“陛下又缘何觉得此事与臣有关呢?”
  “倪缘是你一手提拔上来的,自然为你是从,不经过你的允许,他会这么做?!他这么做难道你不知道?”
  “陛下,微臣身为摄政王,辅陛下以振朝纲,但六部之事自然由六部打理,倘若真如陛下所说臣大权独揽,那又何必虚设六部?”
  季小九一听耿楚此言,似乎有理,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些什么,自己许真是头脑发热,第一反应就赖在了他身上。
  “陛下。”季小九犹豫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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