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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重生之鸳鸯蛊-第39部分

小说: 重生之鸳鸯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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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她底气十足的声音,他也放下心来,不能相见,但听听声音也是好的,他紧贴着门缝,柔声道:“芙尔?我是南卿。”
  里面静默了一阵,随之是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他能感觉到李芙尔急急的跪在门口。“南卿?南卿真的是你么?”
  颜南卿听见了李芙尔声音里的哭腔,心疼不已,陛下是摄政王的心头肉,芙尔也是他的心肝,分离这么久,看着心爱的人千里迢迢的来和亲,好在戎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否则他也无计可施了。
  “芙尔,我是南卿,你还好么?吃的好不好?睡的怎么样?”
  屋内的李芙尔连连点头:“我很好,我都好。我前些日子听随侍的婢女说要打仗,御驾亲征,陛下也来了,南卿,你要去打仗么?”虽然李芙尔她被困屋内,可她最担心的还是颜南卿。
  “战争不可避免,不过芙尔,这样你就不用去和亲了。”
  “这些天我想了很多,就算我不去和亲,你进宫伴驾,我就去出家,去当尼姑,青灯古佛,皈依佛门,我会在长生殿里为你点一盏佛灯,祈祷你一生平安顺遂。”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颜南卿怂了,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之时他脆弱的不堪一击,他把手覆在眼睛上,感受到眼泪溢进指缝里,身体在不住的战栗,他平静了一下,语气一如既往的柔和,“别说傻话,如今陛下看透了摄政王的心意,我想她不会在难为你我,若一定要我进宫,这场仗打完,我就带你远走高飞,不问世事,你说好不好?”
  李芙尔在屋内哭花了脸上的红妆,不住的点头,连连道好,两人紧贴着门缝说话,想离对方的声音更近一些,隔着一层窗纸摩挲这对方的手指,是两人能彼此相靠最近的距离了。
  李芙尔从嫁衣的最里面扯出一段红红的绸子,拧成一股结,从门缝递出去,“郎君远嫁,都说为妻者要为夫君祈平安福,编平安结,南卿,你把这个呆在手上,它是我的嫁衣,那就是我,我会时时刻刻向上苍祈求,要你平安归来。”
  颜南卿将那股红绸从门缝里取出来,紧抿着唇,系在手腕上:“你放心,我原本在塞北八年,他们都奈何不了我,此次出征,我也一定回平安归来。”
  李芙尔泣不成声,听见颜南卿离去的脚步声,她知道他还要回去复命,不能久留,朝中人心险恶,保不准谁会抓他的把柄,他们此生就是一对苦命鸳鸯,先是分离八年,回来一个要进宫伴驾,一个要和亲戎狄,她真的害怕,害怕这场战争会带走她的南卿,那她也不想活了。
  颜南卿眼睛红红的,萧衍珩看在眼里,拍了拍他的肩膀,“一会儿楼下士兵换值,你我可以趁此机会溜出去。”
  颜南卿稳定了一下情绪,天已经擦黑,外面站岗的士兵换值,两个黑影无声无息的翻身到楼下,几个飞身就落在安泰客栈的后院里。
  颜南卿回到军中视察,萧衍珩闲来无事在戚风门里闲逛,戚风门镇也算是大镇,虽然比不得一些县的大小,但由于这么些年戎狄、巴勒、大明三国常有商队从这里经过,一来二去,这里也就渐渐繁华起来。
  塞北的天清澈,繁星更多更清晰,明镜似的月亮看起来又大又圆,他刚想回到军中,不料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钻进了旁边的一家酒肆,他抬头望去,牌子上面赫然写着“倚香苑”三个大字!
  萧衍珩心下一惊,随即跟了上去,半点不敢耽搁,颜缨缨这小妮子黑灯瞎火的跑到妓院做什么?!
  颜缨缨本来是在城中巡逻,她走了一圈看不见颜南卿,也没见着萧衍珩,倒是在驿馆的后院见到了陛下和梁伯在一处侍弄那些蛊虫,木妍和苏洺沅一人拿了个大竹筐在军中分草药,让大家泡着喝,她有些无所事事,却突然看见了旁边茶馆里几个古怪的人。
  这几个人大白天的茶馆里叫酒喝,吃食上不用筷子,多数的时候直接下手,亏得她耳朵尖,听见他们说“大明的姑娘”,常在塞北行走的她直觉里觉得这四个人是塞北的人,不是巴勒就是戎狄。
  若是大明的人,他们断不会说“大明的姑娘”这样的话。
  她有心跟踪他们,他们出了茶馆直奔倚香苑,她快步追了上去,果真见着四个人来喝花酒。
  各国商队此时都应该撤回自己的国土了,这四个人穿着大明的服饰鬼鬼祟祟,恐怕来者不善,军中人多耳杂,有所疏漏也不一定,她今天跟随他们一探究竟,若是真是戎狄来的探子,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她跟着他们进了倚香苑,迎面走上前来一个柳枝腰儿的红伶,对她笑意盈盈道:“这位军爷来此不知有何贵干?若是娘儿眼睛瞧得不错,怕还是一位女军爷?”
  颜缨缨眼光追随那四个人,看见他们上了楼,她一把扯过那红伶,将一锭银子塞给她,“那四个人,麻烦你行个方便,少不了你的好处。”
  那红伶会意,用贵妃扇半遮半掩着一张浓妆艳抹的脸,眼光随她看去,抛了个媚眼给她,“行了,娘儿省得了,军爷随我来吧。”
  颜缨缨点头跟着那红伶进去,被交给另外一个丫头,领到一间屋子里换下了她所有行军用的装备,姑娘们手脚麻利,为她换上了琵琶云秀裙,外面一件素绒绣花袄,高束的发髻被放了下来,梳成堕马发髻,颜缨缨向来都是武妆加身,从没碰过这些女儿家的玩意,一旁的姑娘们给她画了个淡雅的妆容。
  萧衍珩跟随颜缨缨的脚步进了倚香苑,刚刚才把颜缨缨迎进去的那个红伶看见英俊高挑的萧衍珩,顿时脸上都乐出花来了,“哟,这位爷来听曲还是住店啊?住店您楼上请,保准有最标致的娘儿来伺候您。。。。。。”
  萧衍珩四下张望了一番,没看见颜缨缨的身影,一把扯过那红伶,那红伶娇羞着四处看着,“哎哟,爷您这可不好,再急也得去里屋嘛!”
  萧衍珩的眼神就没在这人面前停留过,压低了声音,“刚刚进来一位军爷,带着红缨枪的那个。”
  “爷说的是那位女军爷?”那红伶眨了眨大眼睛。
  “对,就是她!”萧衍珩说着从袖袋里掏出一张银票塞在面前的人手里,“你行个方便,让我进去伺候,别漏了我的身份。”
  那位红伶眼睛里直冒金光,早听说今儿京中来了军队,她本指望着这次大发一笔横财,却不料什么什么将军有令,不许娼/妓,她没了赚钱的金主,心里正犯愁,结果今天前后来了两个塞钱的,她心里不禁笑道,京城人傻钱多。
  倚香苑没有女人的生意,只能把萧衍珩打扮成一般的小厮,只是萧衍珩身段太好,长身玉立有些扎眼,他自行上锅炉房去抹了一手锅底灰涂在脸上,看上去黑黢黢的。
  他弓着身子随那些小厮端酒端菜的送到颜缨缨所在房间,房间里四个彪形大汉身边围坐了不少花枝招展的姑娘,他一眼就瞧见了笑的有些僵硬颜缨缨,略施粉黛,换上了云秀纱裙,竟生出六宫粉黛无颜色的柔美。
  他直勾勾的看着颜缨缨,原来听那后面的小厮吩咐,要上一个鸳鸯玉壶酒水参半的酒壶,他心里也就微微放心了,没想到教给颜缨缨的一点皮毛,她用在了这里。
  颜缨缨被人盯的发毛,她抬头看去,发现萧衍珩一身粗布麻衣,脸上不知搁那蹭的灰头土脸,不禁一愣,旁边的大汉伸出手在她胸脯上蹭了蹭,她嘴角僵硬的抽动了一下。
  四个大汗带着戎狄的口音,随着酒越喝越多,口音也暴露无疑,眼神迷离,原本嗜酒的戎狄人,这会儿竟也醉了。
  萧衍珩看着那只咸猪手爬上颜缨缨的胸前,不禁心下被人揪紧,对着颜缨缨狠瞪了一眼,全程眼神交流无障碍,把手比作尖刀在脖颈下过,一脸“宰了他”的表情。
  颜缨缨回瞪一样: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我这边忙呢!
  萧衍珩挤眉弄眼,双手叠交成十字:不杀手也给剁掉!
  颜缨缨乜了他一眼:快出去!小心露馅!
作者有话要说:  贫尼就是想问问,大家喜欢萧衍珩和颜缨缨这种相处方式么?BTW,明后两天,都中午12点准时更

☆、【五十五】朱颜

  身旁的人也听出了那四人戎狄的口音,之前的管事特意交代过,他们两人都是潜伏进来的,头一个是军爷无疑,后一个虽然不着官服,但一看就是官宦错不了,眼看萧衍珩就要发火,身旁两个布菜的小厮推推搡搡的把萧衍珩推离了房间。
  萧衍珩被人强行拖了出来,执意要在房外守着,听着里面的莺歌燕语,不禁啐了一口,心里恨恨的想:这四个人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自己的反应给自己下了一跳!他这是怎么吃味了?
  怎么会呢?
  他吃谁的醋?
  他自己半张着嘴巴,开始思索,从第一次见到颜缨缨,在到自己生出莫名的情愫,突然想到萧老太太的话,
  “今儿太奶奶给你看中了一门好亲事,颜家的闺女啊,和你,很是般配。”
  自家的老太太虽然糊涂,但有时候看人还是准的,不愧老一辈人总说,自己走过的桥比小辈们走过的路还多。这话还是有几分道理。
  不一会儿,房间的门打开,落入萧衍珩眼里的是云秀裙缂丝的滚边,裙边的开叉险些开到腰间,一条雪白纤细的长腿露在外面,他抬头望去,看见颜缨缨阴沉着脸,语气不善,“起来!”
  萧衍珩赶紧抖了抖身上的灰尘,颜缨缨往常都是一身锦衣软甲,刚和她交手时是他进宫谏言的那个晚上,月色皎洁,一人一枪,拦他去路。
  如今换上红妆,两臂间带着云绸曳地,身段袅娜,仿若顾长康画中的洛水之神。
  “你怎么来了?”颜缨缨语气中有些怒气,微蹙着眉头,在萧衍珩眼里,也是别有一番风姿。
  “哦、哦,我那个。。。。。。。看见你进来了。。。。。。我就进来了。”他回过神来,说话说的结结巴巴。
  颜缨缨半信半疑的看了他一眼,往外走,“你在跟踪我?”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他指天发誓。
  看她走离了半丈远,他连忙追上,语气痞痞的问,“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我都画成灰了。”
  颜缨缨笑笑,“我本来埋伏的好好,突然间见布菜里的一个小厮长的异常英俊高大潇洒,再仔细一看,竟然是你。”
  “你是说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吗?”萧衍珩的关注点分明不在一个地方。
  颜缨缨也习惯他油嘴滑舌,不和他争辩,“我刚刚见到的那几个人,是来摸我们的底细的,八成是得手了,我觉得不能放他们回戎狄。”然后自己呀了声,“别说戎狄了,连戚风门都别想走出去,你有没有办法困住他们?”
  萧衍珩笑笑,“落入我手里的细作都没有好下场,死人就不会说话了,你擎等着吧,这四个人交给我,你就不用管了。”
  “说你是小厮,你还真有这样的调调,改不回来了怎的?”
  “还说我是小厮,你也不瞧瞧自己打扮的模样,人不人鬼不鬼,还是穿回你的盔甲,看着顺眼点。”
  颜缨缨诧异,摊开双手,“怎么?不好看么?”
  “不好看不好看。”萧衍珩连连摆摆手,“还是穿武妆好些。”这样凶一点就没人敢对你有非分之想了,他口是心非。
  颜缨缨悻悻的换下那身装扮,自己没穿过这种衣服,觉得还别有一番风味,可是萧衍珩却觉得丑死了,可能她不太懂男人的审美吧。
  换下那一身装扮,萧衍珩的衣服没有女子那么繁复,他洗了把脸,躲在房间门外,看见刚刚的红伶,一把拽住人家。
  “哟,官爷,公事半完了?记得来玩呀!”那红伶笑眯眯道。
  萧衍珩看了看颜缨缨的房间没有动静,又塞给了她一张银票:“刚刚那位女军爷穿过的衣服,都给我包起来,我都要了,记住,一个耳坠都不许落下!”
  那红伶就势将银票塞在腰间,柔胰软软的放在他心口,“您放心,那套衣服今儿新送来的,就刚刚那位军爷穿过,保证全须全尾的给您包起来。”
  萧衍珩很满意,背着手在门口等颜缨缨,两人从倚香苑出来后,颜缨缨手里一把红缨枪,他手里一个包裹。
  颜缨缨疑惑:“这是什么?”
  “刚刚皇上让我出来办事给梁伯带些东西回去,你也知道,他们巫山苗族,总喜欢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他扯了个慌敷衍过去,颜缨缨也没多问。
  三军整顿了一晚之后,大家都精神抖擞的重新上路,行军三天,终于在第四日的天黑之前到了玉漱关外,季小九从小长在宫墙内,偶尔在书上得知一些塞北风光,如今终于来到关外,天空广阔无垠,天地一线。她躺在地上,真正感受到,什么是以天为盖地为庐,天地任我遨游。
  关外的风沙大,颜南卿特意给她送来了头巾,让她裹着,一尺黄金锦缎,遮住了她的半张脸,她站在石块上眺目远望,只能看见戎狄大营的一条灯火线,她敲足了脚尖张望,胸腔里一直在呐喊:
  耿楚,我来了。
  “陛下。”颜南卿仰着头,手上捏着一封战书:
  越雷池半步,耿楚,亡。
  她紧紧的攥着那封战书,她会让戎狄知道,什么才叫做亡。
  清晨天还没大亮,整个世界几乎混黑一片,帐外的号角声此起彼伏,帐顶被夜风吹的呼噜噜作响,她披着大氅,额头上系着钳着玉龙的一字巾,见冬姑步履匆匆的走了进来,“皇上,戎狄布兵,立战旗了。”
  立战旗向来是双方打仗前的一个标识,只要对方立战旗,吹号角传檄文,就不能再在坐以待毙了,他们征战已砍倒对方战旗为目标,战旗立在军队最后方,几乎是要冲进敌军内部,通常这样也就到了最混乱的一步,两军相融合,逮谁砍谁,已经全无章法,但最初的排兵布阵极为重要,这样可以为后期的混战减少伤亡,阵法对了,此战就相当于胜利了一半。
  季小九迷迷糊糊赶紧摸着自己的靴袜穿好,“颜南卿呢?”
  “回皇上颜老将军、小将军、萧太尉和颜总指挥都在外等您。”冬姑回答,手下不住的攥紧着衣角,战争果真要来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偌大的军营里每个人各司其职;车辕的碌碌声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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