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学院默示录-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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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正要将保安让进去,但只半开的门却突然被藏在外面的高个子猛地打开。只听那女人尖叫了一声,就被高个子拽着领子拖了进去,撬门男则一脸阴沉地跟进屋子,保安却狗腿地把门关上,自己守在外面。
易将心里急起来,因为他早已知道了结局。不知为何,身体的禁锢解开了,他猛地冲向那间屋子,头脑一热,居然就这样无视了门口守着的保安,一下子穿墙而过,轻松进到了屋内。而外面的保安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为他的金主守着房门。
屋中,女人已被拖到了客厅,被高个子男人推到了沙发上。撬门男上去便给了她一耳光,眼中露出凶狠之色。
“你倒是逍遥啊,拿我的钱在这里享受,让我好找啊你!”
撬门男边说边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刀子,女人恐惧地惊叫起来,大声地边叫着救命边向窗户逃去。然而高个子却挡住了她的去路,将挣扎的女人绑在了一张椅子上,并堵上了她的嘴。
女人眼中流下恐惧的泪水。易将想去救她,却发现自己又不能动了。撬门男边骂边动手,将那张年轻美丽的脸庞划得稀烂。冷汗从易将的脖子一直流到后背,他想救人,却又想逃跑。但事实上,他两者都无法做到。
直到最后一刀捅在女人喉咙上,几声尖厉的抽气声后,女人终于死了。鲜血已经溅满了整个客厅,易将在被无形之手的控制下强行观看了一出杀人现场后倒在了地上,激烈地喘着气。
他心中即害怕又愤怒,一个人在自己眼前被杀,却什么也做不了的无力感深深地向他袭来。他突然想起前些日子的那个梦,小时候大院门口的那只狗的尸体给他带来的,正是如今的感觉。
那个时候,他想为死去的狗做点什么,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狗的尸体被扔进垃圾桶。现在,他想保护一个在自己眼前被害的女人,但依然只是当了一个没用的旁观者而已。
“大哥,要把这收拾收拾吗?”
“不用,”撬门男把刀收进口袋里,“她不是物管都签了十年吗?就让她烂在这好了。多给那保安点钱,让他把这里给我看好了。这里就是那□的坟墓,让她跟那野种一起死在这好了。”
“哟,对了,还有那野种,”高个子男人说,“还差点把那野种给忘了。”
说着,高个子便开始在房间里找起来。然而奇怪的是,整个屋子找遍了,也不见小男孩的身影。
“奇怪了,”高个子对撬门男说,“那保安不是说他们母子俩都回来了吗?”
“是不是后面又出去了?”撬门男给高个子使了个眼色,“你去问问那野种会去哪,斩草就得除根!”
高个子应着声来到门边,只是拨拉了几下锁,门却开不了。
“这门是怎么回事……”高个子粗暴地拨弄着门锁,又大力地敲着门,“喂,门打不开了!外边的,搞什么东西啊?!”
“怎么回事?”
“大哥,这门开不了了!”
撬门男正想去看看,谁知屋里原本亮着的灯在下一刻却全部熄灭了。
“XX的,不会是那保安在搞鬼吧?”
不过,黑暗却很快消失,客厅的电视突然莫明其妙地亮了起来,在一片雪花的映照下,被绑在椅子上死去的女人,动了。
“大哥……那女人还、还没死呢?”
高个子的声音里透着些畏缩,撬门男哼了一声,“没出息,没死就让她死透点!”
再次摸出刀子,撬门男走到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旁边,正要一刀下去,本该已死的女人却猛地抬起了头。她满脸都是鲜红的刀痕,肉向外翻着,两只眼睛变成了空洞,里面有无数的蛆虫在蠕动着
就像易将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样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满头冷汗地从躺着的沙发上蹦了起来,易将这才发现原来只是个梦。只是这个梦的感觉太过真实,就如同自己真是亲眼所见一般。
“哟,活着醒过来啦。”
顺着声音望过去,宫棋和箫白正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喝茶兼下五子棋。
“小将……”
箫白瞬间将茶杯放下,带着泪花飞扑过来抱着易将哭闹,“你终于平安地穿越回来啦……我还以为你要一去不回了哩……”
“别咒我啊……而且你刚才明明是在悠闲地喝茶吧别以为我刚睡醒就没看到!”
“人家好担心你哦~突然间脸就绿了,跟怪物似的,好怕怕哦~”
“……你也想绿吗……”
“好啦好啦,”宫棋把箫白拖开,问道,“都看见些啥?说来听听?”
易将乖乖地把噩梦的内容告诉了宫棋,宫棋皱起眉头说,“不对啊,为什么没有那个孩子?”
“我也很奇怪,”易将说,“当时听到他们谈到孩子时我也一起观察了整个屋子,但的确没看到那个小男孩在哪。”
“既然如此,那就直接问问他好了。”
说着,宫棋便拿出了棋子,易将急忙阻止他道,“等等,你刚才对那女鬼做了什么?之前说什么有点粗暴会增加怨念之类的……”
“废话啊,”宫棋鄙视地说,“有人强行挖你的隐私,你会高高兴兴地让他看么?”
“呃……不会= =”
“有人未经你允许便把你今天便便的样子全拍下来然后回来给别人看,你会说没关系请随意吗?”
“……肯定要好好扁他一顿= =”
“有人把你五花大绑起来暴你菊花你愿意吗?”
“喂喂!已经是这种程度了么?!”
“嘛,从疼痛程度上来说差不多。”
“……说得像你体验过似的。”
“……”
“……这个微妙的停顿是什么意思……”
“总之,”宫棋插开话题,一颗棋子弹向箫白的肩膀,“既然他妈妈都这么配合了,那小鬼也应该向他妈妈学习才对。”
“他妈妈看起来也不像是心甘情愿配合的啊!”
重新在易将面前现出样子的小鬼虽然同样恐怖,但由于刚刚才做了个更真实的噩梦,易将倒觉得一点也不可怕。反倒是箫白全身僵硬起来,脖子更像是打了石膏一样根本不敢向任何方向扭动。
“小朋友,”易将露出一副阳光灿烂的笑容对小鬼说,“你现在很安全,能先从这个哥哥背上下来吗?”
小鬼的动作有些迟疑,扭头看了看箫白,又看看易将,犹豫着要不要照做。
“小朋友,我们不是坏人,我们会帮你救你妈妈的哦,真的哦!”
易将尽量把语气放到最温和最亲切的程度,脸笑得简直像是开了花。
小鬼考虑了一下,开始顺着箫白的背滑下来。
“喂,”宫棋不耐烦地说,“动作快点,你妈可在我们手里呢!再不下来我让她灰飞烟灭你信不信!”
就快降落到沙发上的小鬼听了这话,立马又爬到箫白脖子后面死死地抓着箫白的衣领,空洞的眼睛里放出不祥的红光,脸部表情立即变得狰狞起来。
“你有没有搞错啊!”易将无语,“好不容易快哄下来了!又被你给吓成这样了,你看这下好了,小白都翻白眼鄙视你了!”
“……我觉得他翻白眼不是这个意思……”
这时,卧屋的门打开,琴筝走了出来,看到客厅里快被小鬼掐死的箫白,立即空手洒出气息凝成的丝线,把那小鬼像裹蚕茧一样绑起来。
“你们在玩什么?赌小白几分钟后挂掉吗?”
“5555555咳咳咳……小筝还是你最好了啦!小宫想谋杀我,小将也不管我……”
琴筝一巴掌把贴过来的箫白拍开,对宫棋说,“刚才貌似梦到隔壁屋的事了,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晕过去的?”
“嗯……不知不觉就晕过去了……”
“哈?”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啦,”易将对琴筝说,“小筝你醒得正是时候啊!我们刚才看到了女鬼的记忆吧啦吧啦吧啦……但居然没在屋子里发现这个孩子,正在想是怎么回事呢,小宫说要强行看小鬼的记忆但这对小朋友的教育不好啊!还是用你的控灵术来让小朋友给我们讲讲当时发生的事吧!”
“原来如此,”琴筝说,“我就在想那个梦是怎么回事呢……”
“咦?小筝也做了什么梦吗?”
“嗯,”琴筝点点头,“如果你是以上帝视角做的那个梦的话,那我大概就是一人称视角了吧。梦里的视野是通过窗户玻璃的窗帘缝隙向屋里看的……如果没猜错的话,那就是这个孩子的记忆了吧?”
通过窗帘缝隙向屋里看?易将和宫棋顿时绿了脸,“那不就在墙体外吗?这里可是顶楼也!”
“隔壁屋的结构跟这边不一样,在客厅大窗户的外面有个能落脚的地方,藏在那里就不会被找到,估计那女人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才把孩子放到窗户外面了吧?”
“但是让小孩子站在顶楼的窗户沿上这种事……”
“所以才挂掉了嘛,”琴筝说,“而且,是被他那个变成鬼后暴走的妈妈亲手杀掉的哦。”
“咦咦咦咦咦???!!!”
“可是啊,小朋友,”琴筝把被裹成蚕茧的小鬼放下来,“你是从傍晚开始,就一直被挂在窗户外面了吧?”
惊人的□使易将和宫棋嘴巴变成了O型,琴筝伸出手摸了摸小鬼的头,“因为打翻了妈妈的化妆品,所以被罚吊在窗户外面,妈妈惨死后变成怨灵把你也杀掉。不过你到现在还想着要救妈妈,真是个好孩子呢。”
小鬼像做错事一样低下头,“妈……妈……没……错……是……我……做……了……坏……事……”
“可是呢……”上一刻还像是救世天使的琴筝眼睛里突然冒出凶光,“那女人我非让她灰飞烟灭不可!居然敢在我身上下套她以为她是哪根葱不过是钻了空子而已就随便用别人的东西真是不知廉耻既然有小将这个圣母在这里所以你我就不河蟹了免得他抓狂还是让小白来给你吹个哀乐之类的吧但那女人我要亲手血刃了她不我要让她再像当时那样死一万遍呀么一万遍……”
“完了完了,”易将无语抱头,“还以为他好歹把发型剪成男式的了怎么也得有点男子汉气概……”
“男子汉气概和碎碎念是没有必然联系的,”宫棋同情地拍拍他的肩,“小筝怒了,谁也消受不起,还是快让小白来吹个哀乐神马的吧。”
“可是这大过年的吹哀乐……”箫白对手指。
“让你吹你就吹!”宫棋瞪了箫白一眼,“码字的就等着你的哀乐收场呢!”
“咦咦咦?收场?”易将惊呆了,“就这样收场么?草稿里不是写了后面还有消失撬门男和吃年夜饭的桥段嘛?”
“因为码字的号称年前搬家后就一直卧病在床,嘛,谁知道真的假的。在此期间想了些有的没的,现在正在准备下一部的稿子呢,年后就开始发了。没我们啥事了,就让今天收场罗。”
“下一部啊,下一部打什么怪?”
宫棋剧透道,“据说下一部是西方奇幻题材,72魔神都被她YY了个遍呀!”
“那下一部是打72魔神啊……好有压力……”
“你压什么力?”宫棋白了他一眼,“戏班子都换人啦!”
“虾米?!”
“就是这样,所以——”
强行把易将和箫白拖过来,宫棋无视了依然还在对着小鬼碎碎念的琴筝对着镜头灿烂一笑:
“各位基友新年快乐……今年大灾变,别忘了找黄牛买船票哦!”
——Happy En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