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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毒,poison-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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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总是追不上他的影子,做什么都觉得是多余的,所以我不去追了他大概会觉得日子更顺畅一些吧。”
  看着那一张有些醉意的脸,艾尔弗里德有些失落。这么重要的线索到这一步就消失了,现在又得跟之前一样开始摸索。
  “你上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又是怎么把剑抢过来的呢?”
  “上一次见面?”抬起头看是蓝色的眼睛有些发红了,失神的看着艾尔弗里德,“有好几年了吧,他赶我走,我拒绝。可我打不过他,被推下山崖,手受伤了不能驾风,好在这把剑卡在山间捡回这条命来。”
  “托伦斯为什么赶你走?”
  “大概是我妨碍到他跟布兰特男爵了吧,自从遇到了他,我就不再是他最重要的人了。呵,兄弟情果真抵不过他看重的那人啊。这几年来,我每天都在打探他的消息,可是风带回来的始终是别人的故事。”
  勺子因为情绪激动从手中滑落,威廉姆斯移开视线盯着别处,眼里的泪光在烛光下闪烁着,一阵风轻轻地吹过来熄灭了大厅里所有的灯盏。艾尔弗里德听到老板在低声诅咒,年纪小的学徒压抑着害怕的抽回一口气。
  黑暗中艾尔弗里德用手捧着炖肉滚烫的碗取暖,想着父辈的爱恨情仇,心里有些怅然。身边忽然出现了动静,他以为威廉姆斯要走了。大厅却恢复了光亮,深夜里门口有赶路的旅客正冒着细雨冲进来。转过头看到威廉姆斯已经进入了睡梦状态,艾尔弗里德起身付酒钱准备走人,转过身却觉得头晕目眩很难受。他知道自己差不多应该也快醉了,这样急的喝酒本身就会加快酒精侵蚀的力度,可是没想到他也会醉酒,倒是不多见。
  看着趴在桌上的威廉姆斯,他问了老板关于他的情况,最后决定去楼上的房间里暂时住上一晚。
  拂晓时分睁开眼时还觉得头疼,艾尔弗里德坐起来看着身边还沉睡着的威廉姆斯,揉揉太阳穴下床收拾好一切准备离开。
  下楼时老板和那些学徒早已经起床开始工作了,吃着简单的早餐他开始回忆昨晚跟威廉姆斯的经过,莫名的担心亚历克斯的学习和生活饮食。转过身时看到门口进来一位白发白袍的少年,近了才发现来人竟然是希尔维斯特。
  “乐师大人?”艾尔弗里德惊愕的看着他,不敢相信自己会在这个地方遇到应该留在伦敦的乐师。“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希尔没有回答,慢慢的走进房间来拍拍身上的风尘,发丝上未干的雨滴让艾尔弗里德知道他赶了很长的一段路。这样早的时候大多数人都还在床上做着未完成的梦,而他却出现在这里,说明整整一夜他都在赶行程。
  这么急,是为什么呢?
  “难道是公爵大人有什么事要你去办?还是说是主教大人的意思?”艾尔弗里德看着提着简单行李的乐师,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替他整理好了散乱的头发。“累坏了吧,进来休息一下吧。”
  希尔举起右手挡住头发,衣衫滑落时手腕上那条一直延伸到手臂的黑色封印线显露了出来,艾尔弗里德斜眼看着那白净手臂上明显的黑色线条,在中了某些毒的时候也会出现这样的反应。
  威廉姆斯沿着楼梯走下来,拖着艾尔弗里德留在房间的黑色长袍,身高差不多的他穿上同样的披风却在气势上差了一截。
  “小约翰,不说一声就要走么?”他用手指随意梳理着浅色的头发,留意到了站在大厅中给这个清晨添色不少的希尔维斯特,脸上的笑容立刻就变了模样。“这位是?”
  好奇的走上前,他十分确定自己的眼光,这样显眼的存在绝不可能看走眼。从前托伦斯教他的,辨别物种的方法。
  “他是我的朋友,叫希尔维斯特。”
  希尔收回手臂扯下袖子遮住封印线,对着威廉姆斯有好的笑了笑,移开视线到了他身上属于艾尔弗里德的披风。
  “很高兴认识你。”走上前去看着那张微笑着的脸,他知道自己的判断正确了。“我也是约翰的朋友,叫威廉姆斯。”
  “厄尔德,我的名字叫艾尔弗里德,你可以叫我艾尔。”
  “我喜欢叫你约翰。”转过身时威廉姆斯又恢复了一贯的淡淡微笑,蓝色的眼睛在晨光下看不出宿醉和流泪的痕迹。
  



     ☆、chapter  30

  希尔维斯特看着威廉姆斯那副明明浑身散发着难过却还坚持笑着的表情,就让人觉得更加悲伤。不过比起这表现让白衣少年更加在乎的是穿在他身上的艾尔弗里德的袍子,因为忙着赶路加之没有了水晶球占卜显得异常困难,他不知道刚刚过去的一整天都发生了什么,艾尔弗里德是怎么认识这个人又为什么会让他披着自己的衣服。
  “无所谓,随你喜欢吧。”艾尔弗里德转过头拉着希尔维斯特到了餐桌前,老板很和适宜的端上了热腾腾的肉汤为新客人取暖,热气让桌前的三人更加融洽了氛围。
  威廉姆斯看着这两人,能嗅到之间不寻常的关系,眉头皱了皱便什么都不说的坐下来开始喝汤。“约翰你要走就走,把我的剑留下吧。”
  “这剑是我父亲的,现在我拿回来是理所当然。”
  “这么说也没有错,只是靠着它我寻找托伦斯才会有依靠,不然我空有一身本事也无处施展。再说了,你拿回去也没用。”这个季节的时令水果一般都很难吃,威廉姆斯看了一眼便放弃了,“昨天你进来的时候我看过你马儿的马蹄印,知道你要去瑟索,便给你一个忠告,你去那里是找不到你父亲的。”
  “为什么?”刚刚安顿好希尔维斯特的艾尔弗里德看着威廉姆斯,诧异于他刚才的那句话,“你能查到我父亲的下落吗?”
  威廉姆斯拿着勺子甩了甩然后摇摇头,看着外面慢慢亮起来的天空,清晨时候的风纯净飘渺,没有傍晚时候的厚重肮脏,闻着都觉得神清气爽。他看着老板每晚都抱进房间来的盆栽,知道这植物一定很贵重,他在考虑下次没有钱花的时候要不要把这东西偷了去换酒喝。“我不能查到,这剑就是最后的希望,我努力的每天将这剑上的气息散发出去,但是总是得不到回应。就算是死了,也应该在他人生归属地有响应的。可是一直都没有,他们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让我无从下手。”
  艾尔弗里德沉默了,心里的焦急和失落加强了很多,之前好不容易定下来的目标就这么没有了,这种落空像是没有了奋斗目标觉得生命没有意思一样的烦躁不安。希尔维斯特把手搭在他肩上,微笑着算是安慰。对方回应的侧过头笑了,很想帮他整理衣衫却又碍着威廉姆斯在场,“你的感冒还没好么,为什么还是不说话呢?”
  “他哪里可能会感冒。”威廉姆斯盯着希尔维斯特不转眼,结果这一句话说出去让艾尔弗里德又是一阵吃惊,希尔维斯特一阵蹙眉想要发火但又深知对方道行在自己之上,无奈的只能面无表情坐着。
  “你懂什么。”艾尔弗里德将食物推到希尔维斯特面前,不理会威廉姆斯的无理取闹。这引起了威廉姆斯的愤怒,惹起一阵风在酒馆外面躁动。艾尔弗里德回过头去看着那刮的像龙卷风一样的阵仗,想起昨夜自己施在他身上的毒大概被识破了吧,起身把剑指向他,“收起你的小脾气,好好的给追查你哥的下落,否则我不饶你。”
  “我还没说不饶你呢,你父亲骗走了我哥哥,这笔账我真是想了好久都找不到人来算,遇到你大概是上帝的安排,那么我们就来好好的算一算吧。”说完猛的站起来,大声吼叫的样子吓坏了柜台的小伙计们。
  “你哥哥不懂自重,拆散我的家庭,这账我也得跟你好好算一算。”剑直指威廉姆斯喉咙,看起来像是要取他性命一样。
  希尔维斯特惊吓的站起身冲着艾尔弗里德挥着手让他熄灭怒气,继而转身对着一脸不甘示弱的威廉姆斯,他不知道这人是敌是友,他能一眼看破自己的身份就是不能留。但是他无法做到法兰蒂斯那般干净利落,所以也只能先让这对峙停下来。
  “昨晚我走到这里的时候就觉得这家酒馆不对劲,试探的走进来第一眼就看到了你。”艾尔弗里德往前一步逼退威廉姆斯,“也真是多亏了你,我才能重新见到我父亲的佩剑。这里不是伦敦,我也用不着那么顾及那该死的形象,那么来一场比试吧,输了的就听胜利一方的差遣,怎么样?”
  “小约翰如果赢了想要差遣我做什么呢?”威廉姆斯已经被逼的贴近墙壁,可是脸上的那股微笑还是没有退散开,他看着艾尔弗里德拧到一起的眉毛,笑意竟然加深了。
  “当然是用你的法术帮我找到我父亲。”
  “啊,我猜也是这个。那么,如果我赢了的话,你就把这位少爷送给我吧。”这话说出去时拿剑的人和身边的少年都吃了一惊,他不理,“就这么说定了。”
  随即就躲闪开去,让艾尔弗里德的剑扑了空。
  一场比试就这么开始了,最着急的是酒馆老板,他那张写满担心的脸瞬间出现在威廉姆斯面前,不顾身后艾尔弗里德的利剑,飞快的说完了自己的请求。
  “比试的话还是到外面吧,这里根本不够两位高手施展。”
  三人都知道老板真正担心的是大厅的内部设施,若是损坏了重新布置是需要花大价钱的。艾尔弗里德不理会,踏着桌面回转过身俯身向那人刺过去,威廉姆斯站着不动,老板看到这仗势便躲到了墙角抱住头。等到剑近了身,威廉姆斯才一个躲闪跳到旁边桌上足尖一点落到门口跑了出去。
  希尔维斯特看清了他的技巧,高出自己太多了。一般的风相占卜师只能靠着风向的变动来推断世事走向,而他已经可以借助风的力量来完成更多的事情,看他的脸也就二十出头,但事实上差不多有四十左右。原来人类也不是那么容易衰老,不知为何,想到这里的时候希尔维斯特心里有一丝窃喜。
  冲出去的艾尔弗里德跟
  



     ☆、chapter  31

  冲出去的艾尔弗里德跟威廉姆斯展开了一场比试,不用法术的威廉姆斯在剑术上根本不能与艾尔弗里德相提并论,但是却还是坚持的抵抗着攻击。希尔维斯特站在门口焦急的看着两人,伙计们都躲在老板背后看着比试的进行,不知道这结果对这酒馆有什么意义。
  金色的头发在深秋的晨风里飘散着,已经比春天时候长长了一截,也更加自然。希尔维斯特一直喜欢那一头金发,想起自己房间里的那个装着这些散落发丝的盒子,他有些失神的想到了以后。右肩忽然一阵疼痛,低头看着手掌中心那个昨天都还没有出现的黑点,他知道自己的毒又加深了。犹豫着到最后他会不会再也不能幻化做人形出现在艾尔弗里德面前,这样的话之前所有的期望和努力都白费了。
  一阵闷响,艾尔弗里德摔倒在地,额头重重撞在木桩上抬起来时已经有血液流出来。
  “你竟然作弊。”到目前为止没有输过的人实在难以相信自己认真决定的事会被这种方式阻断,他愤怒的脸对着威廉姆斯大声斥责,但是对方却还是那样一副随便的脸。
  “你又没说不可以。”
  希尔维斯特快速上前查看艾尔弗里德的伤情,却被走过来的威廉姆斯扯住了胳膊提起来。
  “现在,你是我的了。”
  “厄尔德,你们两兄弟果然都一样不懂自重,也都一样自私。”以剑做支撑站起来,倚着木桩看着对面的威廉姆斯,举起剑指向他,“放开乐师大人,否则我对你客气。”
  “不放,现在他是我的了。不管你……”腰部受到撞击的威廉姆斯俯身按住受伤部位,用另一只手紧紧抓住希尔维斯特。
  “放开他。”快速进攻将指向威廉姆斯,艾尔弗里德一脸怒气的瞪着他。
  “不放。”说着就要起身逃跑,却被希尔维斯特用琴弦缠住了手,低头查看时发现那近乎透明的细绳套住了双手往上提着。
  希尔维斯特将不断伸长的琴弦固定在酒馆外的木桩上,总算是停止了两人的对抗。艾尔弗里德上前一把拉过少年揽在怀里接着用剑柄往威廉姆斯腹部一击,没等看到他的反应便转身离开了。
  “这下是你输了,所以无论如何都得帮我找到我父亲的下落。”
  “不算,比试刚刚就结束了,再说你们两人加起来对付我一个人,不公平。”挣扎着想要摆脱却发现越挣扎就绑的越紧,脸上那抹笑意终于退散了。
  “你刚刚又没说不可以让别人帮忙,更没说比试结束了。现在我宣布比试结束,我赢了。”将剑插入剑鞘,艾尔弗里德在出发前绝对没有想到自己在到达目的地之前会遇到这样的人和事,更没想到会有这么耍赖的比试。
  希尔维斯特伸手替他擦拭额头上流出来的血液,用自己微弱的治愈能力让伤口愈合,却发现基本上只能够止血。
  “没事的,一会儿我上点药就会痊愈了。”
  “喂,小约翰,你在我身上用了什么毒,这么痒?”还被绑着的威廉姆斯正在努力挣脱那束缚,却被突然开始的奇痒弄得无法用力。
  “这东西可是我拿来对待贵宾的,你慢慢体会我对你的重视吧。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如此荒唐的人,若不是留你有用,早让你死了几百回了。”
  从马厩出来,艾尔弗里德搂着有些乏力的希尔维斯特上马,觉得他瘦的有些不对劲。
  “乐师大人,能让我看看你手腕上的伤吗?”他从后面搂住希尔维斯特的腰然后牵住缰绳准备启程,却说出了这样的要求。
  希尔维斯特回过头看着他,有些顾虑的表情让艾尔弗里德看到之后回以一笑。
  “我只是担心你最近的健康情况,说不定感冒也是因为手腕上的原因引起的。”
  尽管如是说,希尔维斯特也依旧只是看着他,没有伸出手的意思。而男爵却是主动的拉过他的右手查看起来,挽起袖子后仔细观察那条黑色的中毒标志,眉头一皱说。
  “我真该死,竟然会这样疏忽大意。”
  知道被发现中了毒的希尔维斯特掰开男爵的手拉上袖子遮盖住手腕,摇摇头对男爵微微一笑表示自己并没有大碍,他不想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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