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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浮世夜话-第39部分

小说: 浮世夜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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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去。”思忖片刻,他凝视着秦烈,安慰的伸手握住他的手。“可我……”他顿了顿,还是打算说出真心话。“我想跟你在一起,不想分开。”

    “可你当初几近不愿跟我上路,好不容易才同意将我送到上郡就返回青城,如今怎么改主意了?”秦烈回视着他,指尖轻轻梳理着他的头发。

    “是啊,改主意了。不好吗?”昨晚一直都在想念的人就在面前,钟凛再也按捺不住,搂上秦烈的腰,丝毫不留余地的把他抵到走廊的墙边,迫切的紧紧盯视着他。“我说过喜欢你的吧?今、今后和我在一起吧,一定会对你好的。”

    “哦,对我好?怎么对我好?”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让秦烈不禁哑然失笑,挑起钟凛的下颌,两人的唇骤一相触,又柔和的缓缓分开。他发现钟凛的脸在周围的昏暗光线中有些发红,但语气却笃定,和那些油嘴滑舌的时候相去甚远。心念微微一动,他隐约觉得这话似乎是真心的。

    “呃……”钟凛愣了愣,刚刚那话一冲动就溜出了嘴边,虽说是真心实意说这话,但被细问起来,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对答。“……不许别人欺负你,好好赚钱养家,养你。”支吾了很久,他还是直接把心里冒出来的几个下意识的念头都说了出来,丝毫不加修饰。

    “怎么,刚刚在人前油嘴滑舌,现在要你说几句情话都说不出来?”秦烈看他脸红木讷了许久,有点忍俊不禁。“谁会欺负我?说到赚钱养家,贤弟还年轻,又要靠什么活计为生?”

    “我……别管那么多!爷我他妈实在不行在乡下种点萝卜青菜,挑到城里去卖也能养活你。”钟凛看他笑了,更是觉得尴尬,搔了搔头发,粗着嗓子嘟嚷道。

    “可为兄我不想吃苦,我爱慕虚荣,贪恋富贵,没有奢侈日子不行啊。”秦烈侧头轻轻吻了他的脸颊,饶有兴味的望着他,更是忍不住想逗逗他。

    “……听着,听着。”钟凛听出了他语气里的几丝揶揄,有点恼火,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老子是认真的,跟我一同去京师吧。等我三年,所有你想要的东西,我都会亲手给你。”

    “去京师是好,若是被派上战场,边关苦寒,你能受得住么?”

    看到一抹夺人光芒刹那闪现在钟凛眼中,秦烈眯了眯眼,唇角扬起柔和的弧度。

    “你知道老子受得住。”

    钟凛的手撑上秦烈身后的墙壁,定定凝视着他,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你心里怎么想?老子不仅能撑住,而且还会保护你,只要你点头跟我去,老子哪怕鲜血流尽,都绝不会在千军万马间让你受一丝一毫伤害。”

    秦烈第一次在钟凛眼中看到这种眼神,锋芒毕露,展示着毫不遮掩的野心和自信,不由得微微一怔。他和钟凛相识已经有了一段时间,任床第绮旎,卧榻缠绵,却好像只在这一刻才开始真正渐渐了解了对方。

    他忆起自己之前曾背地里去查探过那次与他争斗的旱魃下落,那旱魃被射落在深林内的一个湖边,三支箭深深嵌入那怪物的皮肉之中,一支洞穿头部,一只封了喉部,最后一支,狠厉无匹,直直洞穿了心脏。

    那怪物本就是世间奇恶之物,体内脏腑走向和周身要害与寻常野物自然完全相异。钟凛是凡人,不可能认得这怪物,也不可能知道这怪物的要害究竟在何处,可就仿佛是本能一般,三箭一箭比一箭狠厉,这旱魃逞凶半世,却一朝断绝在三支凡世的箭矢上。就连秦烈也没有想到,自己都要与其缠斗半日,一个凡人却能将这恶物扼杀于顷刻之间。

    这事再怎么说是误打误撞,但也未免太过巧合。与钟凛相识越久,他就越觉得钟凛身体内藏着什么危险的事物,那事物平日被束缚压抑在躯体深处,但一旦解放,就会锋芒毕现,锐不可当。但平常却又偏偏不见端倪,只见钟凛到处玩乐,口舌油滑,脾气粗暴又不见耐心,心地却又单纯,与他精准狠厉的箭法恰恰形成了鲜明对比。

    越接近,反而却越觉得让人迷惑,这个看起来很简单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秦烈凝视着那双迫切紧紧望着自己的眸子,微微笑着吻了吻对方的额头,心中暗自思忖道。 

    




四十四、拜帖

浮世夜话 浮世 四十四、拜帖 
作者:Gerlin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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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既…既然那位爷走了,今夜这小子就承蒙爷你照顾了,还请多多关照……”

    在一旁呆楞站在原地的李主事终于窥到了一个空隙,注意到秦烈对自己投来揶揄的眼神,满脸尴尬。他在这种欢场做惯了送往迎来的工作,看他们两人亲密起来,也不再不识趣,行了个礼匆匆说了几句客套话,转身就带着两位交头接耳的客人离开了。

    “……现在,碍事的人都走了。怎么,我好像听到你刚刚说会保护我?”

    视线追随着那几个人在走廊尽头消失,回头对上钟凛少见认真又迫切的眼神,秦烈缓缓扬起唇角,抚上他的头发,眸子仔细在廊内闪烁的灯火光亮中打量着对方。

    “是啊,我说了绝对会保护你周全,只要你愿意跟我,我就说到做到。”钟凛的视线望了望空荡荡的走廊尽头,乍一听到这仿佛带了几分讥诮的话语,顿时转头不服输的盯了回去。“怎么,不信?”

    “你要我怎么信?”秦烈捏了捏他的下颌,饶有兴味的笑了笑。“是谁被那白啸灌了几盏酒就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几乎差点被对方生吞活剥啊?你倒是告诉我……”

    “那次是老子不小心!绝、绝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了!”钟凛猛然被戳中了心事,脸色一白,随即耳朵根都红了起来。“而且我……”

    “还有,在这阁里呆了这么久,你可曾打听清楚了那梁征的下落?别告诉我,你把心思都放在阁子里的佳丽身上了,把来的目的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吧?”秦烈抚了抚他的肩,微微一挑唇角,看他脸红,更想逗弄他了。

    梁征。钟凛一怔,想起了那个男人在那黑暗的房间内对自己的举动,还有对方那双可怕的双眸……那股紧张感仿佛立刻就要从周身复苏,他强咽了咽口水,努力掩饰自己有些动摇的表情。

    “我……我不知道啦!这阁子里的客人这么多,哪能这么快打听清楚。”他强笑了笑,靠过去勾住对方的脖颈。“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人,你就不要再煞风景了,好么?”

    他不给对方任何再开口的空隙,突兀凑近了秦烈,捏住他的下颌强吻了上去。两人的唇生涩交叠,一方仿佛在欲盖弥彰般狠狠吸吮啃咬,另一方则顿了片刻,渐渐柔和而缠绵的回应,似乎对对方的粗鲁显得游刃有余,毫不在意。但这个本是粗率随意,如同儿戏般的吻却比想像中持续得更长,在唇舌的交缠间,某种纠葛在两人之间的情感缓缓复苏,如同细密丝线织成的网,把两人越来越牢的捆在一处,渐渐密不可分。

    “哦?真是热情。我还以为贤弟的心念早就统统系在了这阁子里的温香软玉上呢。”

    纠缠良久,两人的唇恋恋不舍的稍稍分开,秦烈轻轻抵上身前人的额头,低语道。看似揶揄,但其中的讥诮之意已然去了大半,低哑的嗓音也开始染上了少许情欲色彩。

    “你醋劲好大。”钟凛笑了笑,眸中的神色渐渐幽深起来,吻上对方高挺的鼻梁,有些心猿意马的望着对方深邃的眸子。“没有温香软玉,信我吧,就只有你……”

    两人的唇再度交叠,这次的吻更为热烈深入,没有了起初的生硬,两人互相越来越贪婪的掠取着对方的唇。唇舌迫切的交缠吮吸,任由体内的情愫被炙热缠绵的吻唤醒,从两人紧紧叠在一起的双唇中肆意伸张开来,直到它开始蚕食理智,全然让本能和如同猛兽般在体内奔腾。

    完全任由本能主宰行动非常可怕。秦烈比其他人更加深刻的了解这件事,但如今他却根本不想再压抑自己的渴望,不是不能压抑,而是再也不想。他专横的将对方的腰环了过来,手指托起身前人的后脑,强硬的再次堵上对方的唇,凭借身高差,这个角度刚好能让他把对方牢牢锁在怀中,更能肆无忌惮的深深享受深吻带来的愉悦。

    然后,单单是亲吻很快就让他焦灼难耐了。手缓缓探进怀中人的衣袍中,循着上次的情事记忆,反复抚摩着因为突然而来的触碰显得绷紧的肌肤,直到怀中人的身体越来越热,喘息越发粗重,他的手指才慢条斯理的顺着对方紧实的腹部线条一路滑下,深入衣袍内层。他知道怀中人被自己撩起了情,已经开始兴奋了。

    与此同时,他感到对方也在迫切而渴望的抚摸着他的身体,怀中人粗暴而笨拙的动作揉皱了那件考究华贵的墨色蟒袍,紧接着那蟒袍又很快面临了被直接暴力的撕来扯去的厄运。秦烈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自己身上的衣袍密针精绣,质地足够强韧结实,若是普通衣袍,恐怕这么狠狠来几下必定逃不了被五马分尸的下场。

    “……阿凛,你想要吗?”

    他只给对方这一次逃走的机会。拥紧了怀中的人,他贴近了钟凛的耳边,在对方耳边嘶哑而暧昧的吐息道。他探进对方衣下的手指早就察觉到了对方的已经渴望而冲动的高涨起来,再也覆水难收。他知道对方没法拒绝自己。

    “要,现在就要。我看你也忍不住了吧?”怀里的人紧紧揽住了他的腰,舌尖暧昧的舐过他的耳廓,在他耳边毫不避讳的低语。他知道怀中人从来不会在情事上推诿羞涩,对本能非常直率,而且,看似非常容易被撩起情欲。要与之共享鱼水之欢,对方坦率而又放得开,确实无可挑剔。

    “那,过来吧。”

    听到了预料之中的回答,秦烈微微扬起了唇角,随即对方的唇急不可待的压上了他的唇狠狠吮吸,余下的话语消失在了又一次鼎盛的缠绵中,他就再也没有任何开口的打算了。

    ※※※

    粗重的喘息声在昏暗的室内弥散开去,一张宽大的悬着布幔的黑木床榻上,两具结实修长的躯体正炙热交缠在一起,如同野兽般的交欢和毫无节制的动作近乎让偌大的床榻都发出了难以承受的咯吱咯吱声。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陈设,陌生的床榻。秦烈从没有想过自己还有这么丧失理智的时候,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与身下的人尽享欢爱,还深深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他们炙热缠绵的那条无人的幽暗游廊上,身后抵着的那扇门后的厢房正好是空的,于是几乎想都没想,他把对方压在了那厢房中的一张黑木榻上,或者说,是对方把他恶狠狠扯上了床榻。

    之后的细节早就在被情欲漫溢的脑中冲淡殆尽,他只记得对方贪婪粗暴的吻,笨拙而毫不避讳的抚摸和拥抱,还有屈于他身下那一刻时骂了几句粗话,双腿却急不可待的缠上他的腰……

    “……嗯……哈啊……等……”

    身下青年的喘息越发粗重,咬紧的牙关里溢出几丝几不可闻的呻吟,一头汗湿的墨发散在绣着金红并蒂莲花的床褥上,带上着鲜见的撩人媚意。他俯身柔柔舔弄着对方挂着汗水的脖颈,身下却狠狠加重了侵犯的动作,很满意的看到身下人在那一瞬间眉头蹙紧,喉咙里低低呜咽了几声。

    身下的人与自己同样心高气傲,但却愿意如此委身于自己,其中缘由,不用说秦烈也心知肚明。察觉到身下青年的身体越发炙热,脸颊也渐渐现出潮红,他近乎恶意的猛然停下了动作,把对方从情欲的巅峰前生生拽了回来,惹得对方因为情潮而带着浅浅水雾的眸子恶狠狠瞪了他几眼,他却扬起唇角,十分乐在其中。

    非常有趣。他甚至舍不得放开身下人的躯体,皆因把那青年压在身下的感觉实在太过让人愉悦。钟凛惯常练武游猎,身形丝毫不显贫弱,反而结实修长,挂着汗水的肌肤透出潮红,如同矫健的野物般周身都散发着生动诱人的活力。把这副修长精壮的躯体压在身下时的征服感,自然不是那些只会婉转喘息的娇弱床伴能比得了的。

    对方的喘息和咬牙努力忍耐着的呻吟诱得他几乎停不下来,手臂抱起对方的腰,他几乎轻而易举的把对方有些脱力的身子翻转了过来,从身后狠狠穿刺而入,没有任何过渡,咬上青年微微颤抖的肩头,如同狂风骤雨般开始了新一轮狂暴的侵犯和掠夺。

    “行…行了吧……我已经……”他再次狠狠贯穿起青年的身体时,他听见对方嘶哑而几不可闻的抗议声。

    “……现在就不行了?夜还长着呢……”他却只近乎无情的低声在对方耳边柔柔呢喃,轻车熟路的抚摩起对方汗湿的身躯,在对方已然开始颤抖的身躯上缓缓再度点燃情欲的火种。

    夜色被如同焚焰般的情欲所染,渐渐变得暧昧模糊,一轮明月悬在这座浮丽如同城郭的烟花楼阁之上,倒映万千醉意绮旎,肆意欢悦之景。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月色再一次在夜空中明艳绚烂,秦烈才松散披着墨色蟒袍,伸手点燃了榻畔烛台中的烛火。

    他从榻畔坐起身来,望向身侧的人。经过几轮近乎野蛮的激烈欢爱,完全被折腾得脱了力的钟凛很快在他旁边睡着了,睡得很熟,呼吸沉实,露在锦被外的脊背微微起伏着。他轻柔的抚了抚青年汗湿的黑发,对方动了动,嘴里嘀嘀咕咕了几句什么,皱皱眉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秦烈细细端详着对方睡着的脸,虽是身形结实修长,但那张脸却又显得五官精致,清俊中偏偏带了几分隐隐的刚硬锐气,让人尤为印象深刻。他曾经见过钟凛的父母,钟凛的父亲脾气豪爽,五官粗犷,带着苦寒边疆生长出来的一股粗横行伍气质;而他的母亲却端丽柔弱,举止娴雅,一看就是出身自温暖的江南水乡。

    很显而易见,身下人的脾气和兴趣所向都像父亲,唯独相貌却与他那位容貌秀美的母亲更为相似。俯身深深吻了吻青年的额头,秦烈想。

    窗外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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