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一个吸血鬼-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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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我好好奇哦!女王大人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穆流云再次露出杀人微笑),算
了,我脑补。
婴: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穆&沙:不可以
婴:你们还真是同频率。
婴:您对囧囧有兴趣吗?
穆:没太多兴趣,但偶尔尝试一下也不错。
沙:如果是老鬼,我有!
婴: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穆:不可能,他时时刻刻想反攻。
婴:被你发现了!
沙:囧囧他,嘿嘿
婴:看来你受的乐在其中啊
婴:您对囧囧怎麽看?
穆:和禽兽一样。
沙:同意!
婴: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穆:突发吸血预望,中断。
沙:总受!
婴: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穆:没有焦虑的时候
沙:在于奶奶家那次(后文)
婴:曾有过受方主动you惑的事情吗?
穆:经常
沙:呵呵
婴:默认?
婴:那时攻方的表情?
穆:
沙:差点把我吸了
婴(⊙﹏⊙b汗):致命you惑!
婴: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穆:没有!
沙:有!
穆:?哪次?
沙:每次!
婴:切!一定是你想反攻,被大人n。u。e了!是吧,流云大人!(狗腿样)(江流儿:还
是命要紧)
沙:主持人偏心!
婴: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穆:咬牙切齿!
沙:!@!@#@¥#¥#@%
婴:大人,你这算是不打自招吗?
婴: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是?
穆&沙:他!
婴: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恩,我承认这是废话!
婴: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穆:牵丝手算吗?
沙:发明这招的人一定是个囧囧天才!
婴:可怜南山派的绝学,不知发明这招的人会不会被气得活过来。
婴: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穆:十五岁。
沙:七岁
婴(惊愕):早,早熟?
婴: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穆&沙:不是!
婴:您最喜欢被吻到哪裏呢?
穆:不知道!
沙:脖子!
婴(快哭了):大人
婴: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裏呢?
穆:脖子!
沙:嘴唇!
婴: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穆:用力!
沙:闭嘴!
婴:你还蛮有自知之明
婴: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穆:别突发吸血预望。
沙:当攻!
婴:
婴:一晚H的次数是?
穆&沙:不定
婴: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穆:都有
沙:他一般都是扒
婴:对您而言H是?
穆:一种需要
沙:渴望
婴:天雷勾地火
婴: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沙:老鬼,ILOVEYOU!
穆:听不懂,说汉语!
沙&婴:凸!
穆(邪恶一笑,握住两人的中指,拖向古墓深处)
婴:别,别。救,救命啊!江流儿,江
看着婴渐小的身影和声音,江流儿登场!
江:大家好!夜访吸血鬼,访出命案!欲知后事如何,敬请下次再看!拜拜!婴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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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我用力一扯,衣襟断开,阳光正射在身上。
“老鬼!”沙阳野声音都跑调了。
我把他放在一边,喘着粗气:“没事!”
那老头怪笑一声:“原来还有这招,这紫色的甲片莫非是你的血凝成的?”
就在刚才被他刺伤时,流出的血凝成晶块,被我用真气压薄粘成护身铠甲。不过这种铠甲只能暂时抵挡一会儿,而且很耗灵能。
我把披风重新系好,现在不好和他们硬拼,已经救得傻羊,可以跑路了。
“今天别想逃出老夫的手掌心!”
老头有点发狂了,招式更加凌厉。
想想这一千多年真是虚度,大多数时间都用在混吃等死上了,败家到顶。我的牵丝手全凭千年灵能才略胜一筹,但按照人类的标准讲,这老头的修为实属上乘,难怪银毛劝我逃跑,的确是个劲敌。
我后退几步,把沙阳野挡在身后,塞给他一个符:“吞了它,老实呆着!”
“还吃?”
“少废话!”我吼得他一激灵,然后乖乖吞了。
忽然,地上的一个尸块竟然动了。
我看那老头一眼,他一手指地,另一只手奇怪的颤动,嘴里不知在念什么,越来越多的尸块开始蠕动,聚到一起,那场景骇异至极。
尸块重新组合成形,但那根本不能叫“人”,名副其实的行尸走肉。
“让你见识一下,老夫的‘黑尸’之术!”
“没人xing!竟然玩弄死人!”我真有点出离了愤怒。
“轮不到你这妖尸教训老夫!他们在被你屠杀之前,已经是半尸人。否则,老夫怎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道破‘千岁’之天机。哈哈哈哈,因为今天在场的,一个都别想活!”
老头双目圆睁,左手一指,所有尸块堆都向我拢过来。
不过这些尸块除了令我反胃之外,好像没什么杀伤力,难不成他只是想这么把我恶心死?
还有八步远,老头手势一变,尸块竟然爆开,血液蓝黑。
有毒?!
我反手一挥,将地上草皮一块块掀飞,挡住刚刚开始弥漫的毒雾,上面的草一触碰到蓝黑色的雾瞬间变黑成灰。
好烈的毒xing!
“去也,天飏!”
时间太短,我只能用威力较小的御风之术吹散毒雾。
“妖孽!看剑!”
那老不死竟飞身直刺过来,我定睛一看,雪亮的剑身还带着红色的粉末。
朱砂衣?
因为施术,手掌一时收不回,眼睁睁看着剑闪着寒光,越来越近。
我认命,闭上眼睛等死。
忽然,一个身影飞过,带出的劲风刮起我的长发。随即是一声金属折断的脆响。
“别动,他是我的!”
是沙威!
只见他捏着一截断掉的剑刃,两指一用力,剑刃又从指间断开,“叮”,“叮”落在地上。
一时间,我不知所措,这又唱的哪一出?
“沙威,你”那老家伙满脸愕然,他的长剑居然被一个年轻人拦下并折断。
沙威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笑吟吟的转过脸,一只妖异的绿瞳直视我:“你走吧!来日方长,一定会后会有期的!”
“我可不想欠你人情!”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眼!
“你放心,我不是救你。只是不想自己的猎物被别人沾手!”沙威悠悠道,怪异的独眼蓦然睁大,一股寒意从中透出,“你的命是我的!等我解决了这个老家伙,就去抓你!”
我用鼻子哼了一声。
“原来你还没死?不过身中老夫的毒,量你也活不过今天!”
沙威懒洋洋的回头,嘴角一斜:“就凭你那破药也配叫‘毒’?我本不想出手,但你竟想糟蹋这么珍贵的药材,实在叫人看不过眼!”
“你,你不是沙威!”老头一惊。
沙阳野也变了脸色。
“没错,我叫蛇骨丸!请多指教!”那年轻人一笑,“‘沙威’五年前就死了!”
“什”沙阳野急怒攻心,晕了过去。
我抱起晕厥的沙阳野,扯开衣襟,红色的符文渗进皮肤,看来诅咒已经开始发作了,必须赶快救治。
最后看了一眼那两个对峙的人,飞身离开。
老头要追,却被那个人拦下,两人缠斗起来。
蛇骨丸?唉,真是越来越乱了。
第十九章
我抱着沙阳野,在林间穿梭,心里还在琢磨刚才的事。忽然,怀里人动了一下。
“老鬼,放,我下来。”沙阳野的声音虚弱的像只小猫。
于是,脚步轻点树枝,轻轻着陆。我把他放在树荫下,他全身汗湿,满脸疲惫。
看来是挺不住了,我闭上眼,仔细感受周围的情况,过了一会儿,好像没有人跟踪。
“老鬼”他挣扎着要起来,我按了他一下。
“别乱动!”趁现在给他解咒好了。
一把扯开他的衣服,我倒抽一口凉气:符文变黑了!
沙阳野看到我的表情,还笑的没心没肺:“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这么猴急!”
说完还飞个媚眼。
我打个激灵,气得骂道:“都他妈什么时候了?你还笑!”
他呵呵一笑:“因为你的眉头皱的太难看了,我还是喜欢看你笑!”
我赏他个白眼,不过心刚刚的确不太自然的跳了一下。
集中注意,手按在符文上,暗暗运气,慢慢将它抹掉,但我想的太简单,周围阳气
过盛。我一咬牙,使出全力,终于一点一点把黑字蹭掉。看着毫无痕迹的光滑皮肤,
我松了一口气,忽然身体一阵灼痛。
估计是阳气内侵。我忍住,没有表现在脸上。只顾这臭小鬼,忘了这么做与玩命无
异。适意还是无意,我实在不想去想了,他没事就好。
沙阳野一直看着我,眼神异常温柔,看的我有些不自在,刚要抽回手却被他一把按
住。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就这么对视。
他叹了口气,拉着我的手把他环住,头埋在我的怀里,像一只撒娇的小猫。我没有
动,任由他抱着我的腰。
怀里传来他闷闷的声音:“再也不分开了,好吗?”
可能因为离胸口太近,那声音竟让我有种传到心里的错觉。
“去哪儿?”我顺了顺他的黄毛,初见时的金栗色下已长出黑色的新发。
“有你,哪里都好!”沙阳野笑的像雨后阳光,让我没来由的心动。对,只是心动,
没有一丝预望。
那感觉既熟悉又陌生。我咳了一声,捏住他的耳朵把他的脑袋拔出来:“大爷让你
给点有建树xing的话,你他娘的就会肉麻!”
他被我拧的龇牙咧嘴:“靠!难得我肉麻!你就这么泼冷水。我说的不是肉麻,是
寂寞!”
“少贫!”我敲他头一下,这才是我们的正常相处状态。
“你个暴力男!头都快被敲成烂西瓜啦!”
“反正里面也没装什么好东西!”
“老不死!”他张牙舞爪的扑过来。
恩,看来已经没事了,我可以放心扁他了。
嘴角微翘:三天不揍,上房揭瓦,小看大爷,小子找打!我靠!
新月如钩,悬于天际。我靠在洞壁上,沙阳野躺在我的腿上。
被我一顿胖揍后就睡着了,背着飞了一百多里都不知道,神经真是粗的吓鬼。
我轻轻摸了摸他的脸。
“妈妈”他咕哝一声,嘴角咧了一下,好像在做什么好梦。
我放下手,碰到他的衣袋,里面掉出一个东西。
拾起一看,是个玉质很差的生肖鸡挂坠,穿着的红绳已经褪色,挂件也磨损的也看不清细节,但是很干净,一看就是经常擦拭。
放在手心里,一股很强的灵波从中透出。
“娃仔,娃仔”
声音凄厉,是一个女人。
我闭上眼,探索纳异常的灵波。
一幕幕场景涌现:
一个面容憔悴的女人领着一个体弱的小男孩停在画面中间。
女人伸出手自言自语:“他属鸡。”
小男孩摇着母亲的手,也想要。
女人:“娘没那么多钱,大宝乖,这个就给弟弟吧!”
一片模糊后,女人再次出现,这次她躺在床上,十分虚弱,却一遍遍执着的抚摸身旁的婴儿。忽然,女人一下受了很大惊吓,有双手蛮横的夺走了婴儿,随即一沓钱甩过来。
“这是钱,自己点好!”
“等一下!”
“你还想干什么?”
“俺,俺想再看看俺的娃!”
“怎么?想反悔?不想给你儿子治病了?”
“不,不”,女人惊恐万分,神情哀婉,“俺不看,不看了!这个,给娃留个念想。”
“哼!他是去过好日子!这种破烂谁要!”
“俺求您了!”
女人扑通一声从床跪到地上,扯住那人的裤脚,苦苦哀求。
“求求您,老爷行行好!俺给你磕头了!”
终于,磕破的额头换来婴儿回到她的怀抱。女人似哭似笑,抱着婴儿怎么亲都亲不够,她颤抖籽吊坠挂在婴儿脖子上,大滴大滴的眼泪滚落。
婴儿又被抢走了。
这次,女人好像流泪的木偶,不再有动作。
吊坠被那人拿出,我真真切切的看清那人正是沙阳野的爷爷!他把吊坠往地上一丢,大摇大摆的离去。
不一会儿,吊坠被一个年轻男人捡起,俊朗的面容和沙阳野有几分神似。他叹了一口气,把吊坠收好。
场景又开始混沌,最后消失。
我睁开眼睛,看到沙阳野还在甜甜的睡着,嘴角不时弯出幸福的弧度。我轻轻摸了摸他的头,把吊坠戴在他脖子上。
一夜无眠。
第二十章
沙阳野伸个懒腰,打着哈欠醒了。我还在盘腿打坐,运气将身上的阳气
排出。
“早啊!老婆哦不老鬼!”
我闭着眼睛,哼了一声,现在没工夫搭理他。
他见我没什么反应,就笑嘻嘻的凑过来:“呵呵老鬼,你知道我看你打
坐想到什么了吗?”
看你笑的这么囧荡,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有屁直放!”
“看着你这么圣洁的模样,我想到这莫非就是‘观音坐莲’?”
我感到额头有块青筋揭竿而起:这个孩子的脑子到底是什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