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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龙墨作者:蒟蒻蒟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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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挣扎著想後退,却冷不防觉著臀缝被一根硬梆梆的东西抵著,再向後移上半寸,差不多穴口就正对上身下的性器了。这不同於以往被压制著强行纳入的经验,倒像是自己迫不及待地送上去一般,纪筱涨红了脸,僵在那里,然而身下早已被体液和唾液弄得湿滑一片,後穴也隐约有了些渴切之感。
龙墨察觉到他的僵硬,眯起眼睛微微一笑,兀自去舔弄他的踝骨,手指捏著他的脚背,哑著嗓子道:“玉砚的足趾生得都这麽好看。”
纪筱在昏暗的视线里看不清龙墨的神色,但是光听他慵懒的嗓音便觉得心口直发痒,像是被一束羽毛轻挠著。他缓缓吸了口气,略将腰抬高了些,抵著他的灼热像是有感知似的滑进了他的臀缝,浅浅的向穴口探了个头。只这一点动作,就像耗费了纪筱全部的气力似的,他紧紧咬著下唇,胸口起伏得厉害,无处著力一般悬在龙墨身上,很快便觉著那粗大的硬挺慢慢钻进来了一些,紧接著又是一些。
那时间仿佛都迟缓了许多,只有些微的谷道内的磨蹭一点一点地消磨著纪筱的意志,他终於受不住了,卸下腰间悬著的力气,猛地一沈,将那性器全部吞入了体内。这一下子,两个人都低低呻吟了一声,龙墨再也躺不住了,半坐起来,伸手捞住纪筱的臀瓣,将他托起来一些,又重重顶了进去。
纪筱眼泪都险些被撞出来,腰杆直发颤:“慢……慢一点……”他的小腿还搭在龙墨肩上,这样面对交坐的姿势实在有些勉强,全身的重量都被压在那一处似的,没顶两下,便再绷不住,泄了出来。
铜炉中炭火始终未熄,屋内愈发的热,龙墨额上渐渐渗出汗来,沿著鬓角滚到下颌,又一滴滴落在了纪筱的小腹上。纪筱在火光中看著龙墨汗湿的面孔,费力地伸出手去够他的唇,龙墨抬起眼与他视线对上,似乎明白了他说不出口的渴求,抽身拔出了自己的东西,又揽过他後腰牢牢抱在怀里,凑上唇去舔弄纪筱唇上被咬出的血痕。
尽管泄了一回,但在换了姿势後,胯下似乎又有了抬头的架势,纪筱微微闭了眼靠在龙墨胸膛上,认命般由著他掰开了自己的双腿,从後面再一次贯穿了进来。




第十三章

13
这一夜纵欲使得第二日日上三竿之时纪筱才幽幽醒转,他揉了揉酸涩的眼皮,略怔了怔,方想起近日公文繁重,自己又不曾告假,兀自在家中贪睡实在不成体统,忙匆匆穿了衣服下榻。枕旁早已没了龙墨的身影,纪筱习惯了他白天神出鬼没的性子,也懒得去寻,召小厮备了车马,随即向东宫赶来。
延襄这日正在殿中,满脸不悦地向手下总管胡钦训话,直到见纪筱进来才略缓了脸色,顿了顿,语调阴沈地继续道:“昨日之事你且去细查,往後宫中再有流言蜚语,惟你是问!” 
胡钦看样子已被训了半日,满头冷汗地俯在地上连连应声,最後才磕了个头爬起来离开大殿。 
纪筱一下子恍惚又回到初次来东宫时,站在角落里满心的忐忑,延襄向他走了过来,冷峻的面容上慢慢浮出一丝笑来:“青阑今日怎麽迟了?” 
“殿下恕罪,臣……臣昨夜受了风,浑浑噩噩睡得误了时辰。”纪筱一时想不出什麽借口,胡乱诌道。 
延襄抬起眼看向他:“唔,青阑若是身子不快,大可告假几日,只是我这些天琐事缠身,无暇照拂你了。” 
“殿下说哪里话,臣现下已无碍了,不过……”纪筱看了一眼胡钦离去的背影,“不知宫中发生何事,惹得殿下烦心?” 
延襄又看了他一眼,低声叹了口气:“告诉青阑也无妨,”他略压低了声音,“我这里近来发生了几件蹊跷之事。” 
纪筱一怔,故作惊讶地道:“什麽事?” 
延襄似乎不知从何说起,抬头看了看空荡荡的殿内,轻轻摇了摇头:“几月前先是莫名有宫人接连失踪,接著在前些时候,太子妃在後园碧波湖看到一团巨大物事出水而去,无奈那时天色晦暗看得不真,未有定论,而昨夜……这前殿水渠被翻江倒海似的,几乎泼了半渠的水在宫廊里,当真让人摸不著头脑。” 
“这……”纪筱心里悄悄盘算著,那黑龙显然是潜在东宫的碧波湖里,但是他为何寻了此处藏身纪筱却不甚明了,只得皱眉问道,“竟有这等怪事?” 
延襄有些焦虑地说道:“这些天已经有东宫暗藏妖物的传闻了,我担心迟早会吹到父皇耳朵里去,”他轻轻拨弄著指间的玉扳指,垂了头,“这太子位自坐上就被无数人觊觎,如此大好机会,想必他们都不会放过。” 
纪筱听出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低声道:“殿下是说,有人会借著东宫里这些怪事,来诬陷殿下不修政德,暗结妖物?” 
延襄冷笑了一声:“恐怕到时候,比这恶毒百倍的罪名,都有人想得出。”他退开两步,看著殿外, “眼下最要紧是查出这些怪事背後的主谋,看是何人在我东宫装神弄鬼。” 
“臣以为……这并非是人力所为。” 
“难不成,我宫中当真有妖物?”延襄看向他,忽然道,“我怎麽忘了,青阑通晓异术,想必知道这其中蹊跷?” 
纪筱忙摆手道:“臣对异术实在一无所知,只是有些奇异遭遇罢了,此事关乎重大,臣不敢妄言。”他看著太子紧锁的眉心,又心中不忍,想了想才道,“殿下可否允臣到後园湖边看看。” 
延襄点点头:“我正要进宫面见父皇,且让胡钦带你去後园。” 


这东宫後苑虽不比御花园广阔,却也是秀美夺人,一色的皇家气派,碧波湖连著前殿水渠,水泽澄澈,一点也不像是潜伏了妖物的样子。 
一眼望去,半湖荷花早已凋谢,结著饱满的莲蓬,无人摘采。纪筱看了半晌道:“这湖里除了荷花,可还养著什麽东西吗?” 
“回纪大人的话,”胡钦十分恭敬地低了头,“太子殿下素来不爱游湖嬉戏,这麽大个湖也就是空放著,里面也有些鱼虾锦鲤,却也不多。” 
纪筱问不出所以然,呆呆地望著湖面,忽然看见水面漂来一团鲜豔的物事,忙定睛去看,却是数条花团锦簇的锦鲤,争相抢著水面上飘落的桂花蕊。 
“太子爷养的鲤鱼果然不同凡品。”纪筱赞叹了一声。 
胡钦立刻赔笑道:“纪大人除了会品墨,赏鱼功夫也好,这批锦鲤是七殿下从东海带回的,各个都是价值不菲。” 
纪筱怔了怔:“不知七殿下是何时送来的鱼?” 
“大约也就六个月前,”胡钦回想了片刻,“那时刚开春,天还冷著,殿下担心养不活,还命奴才等人用银盆盛了水放在殿内养呢。” 
胡钦大约是说到了兴头上,打开了话匣子就停不住:“我那时天天照看它们,才知道这鲤鱼其实跟人差不多,各有各的脾性,那条红斑的最好动,常从盆里跃出来,躺在地板上跳来跳去,还有那黄的,好吃懒惰……说来,其中有条黑鲤鱼最是乖戾,不肯同别的鱼呆在一处,咬死了两条锦鲤,吓得我给它单独放了个盆。”
纪筱猛地抬起头打断了他:“胡总管,不知将这湖中之水全部放干,需要多少时间?”
胡钦一时愣住,牙疼般抽了口气:“这可不是小工程啊,恐怕要掘渠引水到附近的太平湖最是稳妥,只是不知纪大人为何有此一问?”
纪筱被这一问惊醒了似的,暗自懊悔,心道这些时日跟龙墨厮混在一起,已习惯了那些违逆常理的事,还道放干一湖水是多麽轻巧的事,想来光凭人力为之确实要花费不少工夫。
“我……疑心这湖下藏了妖物,”纪筱眼见胡钦变了脸色,又道,“不过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胡总管且不要慌乱,我现去寻高人商议。”


所谓高人,自然指的是龙墨,纪筱一口气把东宫的怪事和自己的揣测向他说了一遍,最後道:“虽然太子殿下之前与我们有过误会,但是後来多次帮我,再加上这件事关乎重大,无论如何我也要帮帮他。再说那黑龙看起来就十分暴戾,还不知背地里有什麽阴谋,总不能让他得逞。”
龙墨近来大约是修炼有成的关系,样貌愈发地飘逸,一脸闲适地靠在临窗的斜榻上,半闭著眼道:“我前几次遇见那家夥都闻见浓重血腥气,想必这突飞猛进的修为都是吞噬活人灵气得来,看来他著实在这人间找到了靠山。而且上次他夸口即将升为天龙……”
“升为天龙是什麽意思?”纪筱突然问道。
“这凡间地龙身份卑微,而天龙却是至尊至贵,乃是向人间传达天命的神使,你们凡人称皇帝为真龙天子,而天龙则是天子命中之主宰,向来由天庭指定。”龙墨说到这,轻轻摇了摇头,“若是有龙入主他人命盘,夺得帝位,此龙便会晋升为天龙。但此等逆天改命之事,几千年也难有几回,我猜那黑龙打的便是这个主意。”
纪筱一时反应不过来,半天才道:“你是说那黑龙在人间寻了靠山,还要夥同那人夺取皇位晋升天龙?”这消息实在惊骇,“……那麽他的靠山就是七殿下麽?”
比起他的惊讶,龙墨倒是不甚在意,摇头道:“我不识得你们的皇子们,此事还要你自己推断。”
纪筱低头思索了片刻:“这更不妙了,倘若真是七殿下,他把黑龙安置在东宫,分明是想一箭双雕,给太子殿下安上私藏妖物的罪名,恐怕还想背地里害了太子爷性命,好夺取王储之位!”
龙墨见他越说越激动,便翻身下了榻,安抚似的拍了拍他:“那黑龙是由水蛟而化,必须有湖泊江河才能安身,只要你们太子填了那湖,他自然要另觅居所。”
纪筱忙道:“就算暂时赶走黑龙,那七殿下与太子爷是兄弟,天天呆在一处,更是棘手,还是要时时提防才行。”
龙墨无奈地叹了口气,趴到纪筱腿上再不说话。
纪筱有些奇怪,推了推他的肩膀:“你怎麽了?”
只听龙墨闷闷地道:“从方才回来你就满口的太子殿下,对这人倒真是上心。”他埋脸在纪筱膝盖上蹭了蹭,“玉砚都没这麽在意过我呢。”
纪筱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用力在他脑袋上揉了一记,嘀咕道:“我倒不知道龙族还像个娃娃似的,这麽会撒娇。”

没过几日,京城的街坊酒肆里就流传开一件新鲜事:因为担忧明帝日益加重的病情,太子延襄遍访名山大川,求得了高人指点,说是紫微星黯淡皆因宫苑水泽厚重,所以将四宫内外大小湖泽之水皆引至城外,以求明帝早日康复。
这些托词全都是东宫的智囊们寻人散出的,一方面不让人对放干湖水这样浩大的工程起疑,另一方面又让百官黎民看到太子的一片赤孝之心,总算应对了这突如其来的危机。昔日的碧波湖现今已是一片干涸的泥沼,湖底除了奄奄一息的锦鲤,还有数具森然白骨,胡钦下令不得声张,悄悄掩埋了去。
为了不致於打草惊蛇,纪筱并未向太子托出昔日见到宫人搬抬布袋一事,更未提七皇子可疑之说,只是暗地里时时警觉著七皇子的一举一动。




第十四章

14
自从碧波湖干涸之後,那黑龙便再也不曾出现过。然而没清闲几天,纪筱又从宫人口中听说了太子正在偏殿小宴七皇子的事,心下立刻紧张了起来,寻了个托词将手中公文丢给了同僚,自己则悄悄地溜到了偏殿後面。

殿中隐约传来丝竹声,偶尔夹杂了几句高声谈笑,一切都再寻常不过,然而纪筱却是十分忐忑,小心地半蹲在廊下,屏息听著里面的动静。
就在他两条腿都蹲麻了几乎想就此离去的时候,偏殿的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走出来的是七皇子延洛,他向左右张望了一眼,提脚向後殿走去。纪筱警觉地站起身,忙跟了上去。
延洛步伐有些鬼祟,却是目标明确,直奔著太子的寝宫而去。宫人们似乎都趁著太子摆宴的空子里用膳去了,除了悬廊里两个闲话的宫女之外再没有别人。大殿中十分安静,纪筱不敢跟著他进入那堂皇的卧房,只蹑手蹑脚地从镂花窗的缝隙里看他究竟要做什麽。
只见延洛将房内一排大柜全都翻检了一遍,又恢复如初,最後绕到了那白玉花鸟屏风後面,就再也看不见他的动静了。所幸没过一会,他便匆匆走了出来,似乎并未发现外间躲著的纪筱,提著衣摆快步离去了。
纪筱不知延洛在那屏风後面捣了什麽鬼,又是好奇又是害怕,索性壮了胆气,一矮身也溜进了太子的卧房。屋中笼著名贵香料的气息,各色布置也是十分华贵,屏风後面有一张巨大的床榻,四周布著轻纱帐幔,赫然是太子平日的就寝之地。纪筱一时不知该从何处著手查探,茫然四顾了一番,最终上前掀开了床幔。
就在这时,外间忽然传来急急地脚步声,还有宫人的轻声低呼:“快,殿下回来了。”
纪筱吃了一惊,忙缩了手,暗道:这若真闹出了误会,多半会把我当做贼抓起来,该如何向殿下解释呢。
突然的,外间传来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一阵脚步声後,内侍小心翼翼地告了退,紧接著房门便被关上了。纪筱平稳了一下气息,心中盘算道,黑龙和七皇子的事多半也瞒不住,不如趁此机会向延襄和盘托出,太子殿下是个明辨是非的人,想必不会冤枉自己。他打定了主意,直起腰,正要走出屏风,却听得身後有人道:“是青阑麽?”
延襄似乎是有些醉了,眉目间都沾染了酒晕,歪著头,不确定地看著他,又问了一声:“当真是青阑麽?”
纪筱忙俯身跪下道:“殿下恕罪,微臣贸然闯入殿下寝宫,实在是情非得已,只因方才七殿下他……”
“青阑……”延襄脚步踉跄地坐到床榻边,低头看著他的脸,仿佛没听见他的话似的,兀自道,“像做梦一样,你居然在我房里。”
纪筱被他弄得莫名其妙,住了口,奇怪地看向他,却发觉太子殿下神色与平日大不相同,瞳孔里像是燃著墨色的火,灼灼逼人。
延襄突然地伸出手,抓住了纪筱的肩膀,将他拉到了怀中:“若当真是梦,就容我放纵一回。”
纪筱惊得来不及反应,紧接著一双灼热的唇就落在了他的颈间,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他吞下肚去一般。纪筱从震惊中回过神,立刻挣扎著反抗起来,却被恶狠狠地捏住了下巴,带著酒味的舌头扫进了他的口中,陌生的气息激得他胸口发痛,几乎欲呕。
比起在边疆历练多年的太子,纪筱的反抗简直如同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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