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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s.w.档案iii(魔法时刻 灵魂转换 血族 欢喜冤家) by 百纳川-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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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她低声对自己说,“如果连这也不起作用,我只能去死。”

  餐厅一侧的窗邻着街景,姑娘就挑了这一侧的窗坐下,点了丰盛的一餐。

  她没有太大胃口,只吃了些开胃菜就打算叫服务员别再上接下来的了。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身形高挑、身材非常完美的男人走过来,在她面前坐下了。

  餐厅里的光线有些昏暗,而她对面那张椅子的位置刚好被一片温柔的阴影笼罩。那男人的容貌便恰到好处地朦胧起来。即便如此,她还是能够感觉得出,这男人非常英俊。

  “您好?”男人用一充满魅力的嗓音向她打招呼,“我从美丽湖那边看到了您——您是希腊人吗?”

  “是的。”

  姑娘冷淡而礼貌地说道,“那么您也是?”

  他们虽然彼此说着英文,她却从他的口音里听出了乡音,她的心随之微微颤抖了起来。

  “对。”男子说着,露出一个迷人的笑。

  他是神迹!

  姑娘透过这笑容,一眼看穿了对方的把戏。她才被拨动的心一下子又沉淀下去,比之前更死闷。

  “哦!不!”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对于神迹来说,他太年轻了!一百岁?也许还不到一百岁。而我呢,已经存在于这世界四百年!漫长的四百年!我们根本不合适。”她于是朝他笑笑,从座位上起了身,“我很抱歉,”她用希腊语说,“我必须走了。”

  “为什么这么急?”男人隔着桌子抓住了她的手,“能在异地遇到同乡实在太棒了,您不这么认为吗?”

  她只笑着抽回了手,掉头就走。路过餐厅前台时,她匆忙忙付了帐,不时回头瞥一眼那个年轻英俊的同乡。她很怕他会追上。可是对方没有。那男人仍站在那片阴影里,忧心忡忡地望着她。她便留给他一个微笑,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就是我的命运。”

  街道上的风吹在脸上,她低声喃喃,流下了泪水。

  ☆、NO。5 01

  S。W。档案III

  旅途及后遗症

  No。5 01

  汤姆?里德尔被带走的当天,徐之元把沙加三人留下羊皮卷的事告诉了杜鲁门和东郭他们。虽然四个人都表示对羊皮卷里写了些什么不感兴趣,但徐之元看得出,胡步贤对他撒了慌——少年那飘忽不定的眼神再明确不过地告诉徐之元,他很想看那手稿。

  东郭和杜鲁门都让徐之元遵从沙加的意思,随身带着羊皮卷留守在汉普敦饭店。胡步贤和花轮会留下陪他,也许还有莱西斯,他们同时也是为了保护他和羊皮卷。

  当天晚上,莱西斯从医院回来了。他很高兴花轮能安然无恙,同时也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伊利亚由于左眼失明、伤势一时无法痊愈,不得不退出任务;就在一个小时前,俄罗斯圣彼得堡神秘事件处理厅的几名同事赶来,把伊利亚带回国了。

  “临走前,伊利亚让我代他向各位问好。”莱西斯有点郁闷地笑着说,“他还交待,如果花轮君平安回来,给他去个电话。”

  “我会亲自打给他的,baby。”

  大家对伊利亚的突然离开倍感遗憾。花轮在吃晚饭的时候用手机给伊利亚打了电话。

  圣彼得堡那边和盐湖城相差了大约十二个小时,不过伊利亚在倒时差,清晨七点钟对他来说正是精神十足的时候。他和每个人都讲了几句,表示一旦好转马上就回去。可是大家都知道,以他左眼的状况,他回不来了。

  当晚,东郭在胡步贤的鼓动下没有回国。徐之元知趣地把自己的床位让出来,和莱西斯同屋去了。

  当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东郭显然有点不知所措。胡步贤想为他解开衬衫纽扣,他躲开了。这激怒了胡步贤:“你丫什么意思?”

  “我们很久以前说好的。”

  “说好什么?不跟我做。爱?即使我明天死了,你也不?”

  “你不会死。”

  “可我他妈的有预感!”

  东郭笑了:“你不是小徐。”

  “那你为什么一直觉得你会死在我前面?”

  “我不想让你难过。”

  “太迟了,你这混蛋!”胡步贤突然扯过东郭的衣领,给了对方狠狠一个吻。他的眼中瞬间涌满了泪水,他含着泪,凝视着东郭的眼低声哀求:“亲亲我吧,求你了。”

  东郭只是看着他。他于是又垫起脚吻对方,且喃喃着:“折磨我让你很快乐是不是?”

  “不……”

  “见你的鬼!那你为什么总折磨我?!”

  “不是你想得……”

  “别找理由了,你爱我对不对?就算把我当成荆卿的替身也无所谓。”

  东郭躲开了胡步贤的一个吻:“我不想再把你当成她了,这你知道。请你给我一段时间,让我适应,好吗?”

  “适应?”胡步贤冷笑,“你丫都适应快一百年了!你他妈的就不能……”

  东郭突然捧住胡步贤的脸,吻住了他,令他猝不及防。

  这个吻太长了,有那么一瞬间,胡步贤以为自己已经开始做梦。直至东郭慢慢把他拉开,轻轻说了声“对不起”,然后义务反故地走出房间,他才如梦乍醒:“干嘛去?!”可是东郭已经走出去,听不到了。

  几分钟后,徐之元进来了:“那什么,组长,科长说您不乐意跟他一屋儿啊?为什么呀?那您干什么还拉着我上北京找他去呀?”

  胡步贤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一头载进自己的床,把被子拉过了头顶。

  “组长,你怎么了组长?”徐之元以为自己又说错什么,赶紧凑过去道歉,“那、那什么、还是说我又怎么了?”

  胡步贤没吭声。

  “您、您蒙着被货,不觉得憋得慌吗?我听说蒙被货睡觉不好,除了窒息,还容易吸进有毒气体呢。组长?组长?”

  徐之元在床边坐下,试着拉开胡步贤的被子。

  被子一下子就拉开了,简直让徐之元松口气。可就在这时候,胡步贤冷不丁窜起,抱住徐之元就是一阵飓风似的狂吻。

  徐之元吓一跳,又不敢反抗,忍耐着让胡步贤吻了足有十分钟,才听胡步贤说:“你丫不会也他妈离开我吧?”

  “啊?!”

  “你喜欢我对吧?”

  “啊?!啊?!”

  胡步贤笑了,勾住徐之元的脖子:“不回答就是默认喜欢我了。那么你愿意跟我一夜情了?”

  徐之元完全不明白胡步贤的意思,吓傻了眼,不知如何作答。胡步贤就像看他的笑话,笑着说:“有些读者觉得咱俩是一对儿,我现在很乐意作一次你的受,你同意吧?”

  “那、那、那什么!”徐之元总算挤出声音,盯着胡步贤快哭了,“您可别吓我呀?!您不知道我对男的没兴趣吗?!”他忽然把双手护在胸前,后退了两步。

  胡步贤看着他,又翻了一个白眼,栽倒在床:“没劲!你丫就像个娘们儿。”

  “可、可是为什么呀?您为什么要跟我呀?”

  “难道你要我跟莱西斯他们?”胡步贤恢复了以往的严历口吻,“我跟他们不熟!”

  “什么呀!我是说您又跟科长怎么了?好不容易相聚,何必呢?”

  “不是我‘何必’!是丫!是丫的!丫都说了爱我,还这么对我!弄得我根本不知道丫到底爱不爱我!要不给丫点儿颜色看看,丫真要把我吃死了!”

  “就算这样也不能……”

  “你他妈知道我为什么老觉得我会在这次任务中会死翘翘?就因为丫!丫越说爱我,就越像往我心上插刀!他、他一直这样,害我根本没办法集中精力工作!再这么下去,我的预感就真得灵验了!”

  徐之元只奇怪过胡步贤来美国后为什么变得更加烦躁,却从没考虑对方的心境发生了激烈的变化。可这种事情,徐之元也明白,他根本帮不上一点儿忙。他选择了沉默,在自己的床上坐了下来。

  两个人谁也不再说话。

  凌晨四点半的时候,房间内外一片死寂。徐之元睡得正熟,一阵忽如其来的寒意让他张开了眼,只见一个人影偷偷摸进了他的被。他吓一跳,赶紧扭亮床头灯。那个偷偷摸摸的家伙反而大吃一惊:“你丫开灯干吗?!”

  “组、组长?!”徐之元惊得坐起,“深更半夜的,您想偷袭我?!”

  “别扯淡了!快把《神及诸多疑问》的手稿给我瞜瞜。”

  羊皮卷揣在徐之元的怀里。徐之元摸了摸那金灿灿、冷冰冰的盒子,犹豫着:“那什么,我用性命发过誓……”

  “我又不私吞,难道你对它没兴趣?”

  徐之元盯着胡步贤的脸好半天,才点点头:“有。”

  “那就拿出来呀?趁这会儿没人知道!”

  徐之元摸出了盒子。

  与此同时,房间内的空气激烈地波动起来。

  “组长?!”徐之元又赶紧把盒子揣进了怀里,“有情况!”

  “嗯!”

  正说着,毗拉卢从隔界一步跨进了房间:“你们还没睡,太好了!”

  “怎么这会儿从希腊回来?”

  胡步贤和徐之元解除了戒备,却是满头大汗。

  “只有我一个人回来。”毗拉卢说。

  “难道……”

  “听我说完。”毗拉卢开始讲述,“我和沙加赶到希腊,与第五成功会合。我们三个在见到教皇阁下之前,碰到了摩根和罗西塔。他们正要离开希腊。叫人吃惊的是,他们并非为传达教皇的旨意才离开,而是被教皇逐出了圣域。他们还告诉我们,阿尔特尼斯祭司也被教皇驱逐了。”

  在毗拉卢的话顿下的间隙,胡步贤和徐之元互看了一眼。

  “还不明白吗?”毗拉卢接着说,“这位教皇阁下把阿尔特尼斯亲手养大、使她成为一名神迹,又让她做了身边的一名祭司;四百年间,他们二人从未分开过,比世上任何亲父女、亲兄妹都来得亲切——教皇没理由驱逐阿尔特尼斯。

  “据摩根说,祭司似乎撞见了教皇阁下近来的一些小秘密,激怒了教皇;教皇本想置祭司于死地,但祭司在离开希腊前,表示她什么都不知道;教皇这才留她一条性命,将她永远驱逐。摩根和罗西塔正是不小心撞见这一幕,也受到牵连,被驱逐了。现在,摩根两人正和沙加、第五在一起。他们派我回来通知你们——目前的这个教皇的确很可疑。我们会留在希腊秘密监视那边的动静,你们带着羊皮卷尽快赶往拉斯维加斯。罗西塔于昨日和阿尔特尼斯祭司取得了联系,确定祭司就在那里。

  “祭祀的状况似乎不太好——据罗西塔说,祭司有一种能够影响凡人情绪的特殊能力,在她的负面情绪彻底爆发前,必须阻止她继续悲伤下去。最后,你们一定要把她带回希腊。虽然她说她什么都不知道,但通过摩根他们的描述,我、沙加和第五都断定她一定是看见、听见了什么,只是她还没意识到。这关系到羊皮卷,以及在这次任务中被派往世界各地所有人的安危,所以……”

  “明白了,我们就通知其他人,明天一早就走。”

  “那太好了。我们在希腊等消息。”毗拉卢说着,隐入隔界离开了。

  “这下好了,偷看不成羊皮卷,连觉也没法睡了。”胡步贤边抱怨边开始换衣服。徐之元也换了衣服。

  徐之元以为东郭和他换回房间后会在莱西斯的房,可是那儿只有莱西斯一个人。趁着胡步贤去找花轮的工夫,徐之元赶紧问了一句:“那什么,我们科长呢?”

  “东郭啊?他在我这儿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应该是回国了吧,因为他说了他还有工作。”

  不一会儿的工夫,睡眼朦胧的花轮和气势汹汹的胡步贤赶来了。

  看到东郭不在,胡步贤并没有太惊讶,也没有生气。他格外平静地把毗拉卢带给他们的消息告诉了两人,然后说:“开始制定计划吧。天一亮,我们就走。”

  ☆、NO。5 02

  S。W。档案III

  旅途及后遗症

  No。5 02

  几个人本来在莱西斯的房间里商量计划,却在不知不觉间陆续打起瞌睡,最终弄了个全军覆没,都睡着了。

  当第一个人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九点钟。

  “哦!My God!我们在做什么?!这么重要的关头,我们居然还sleeping?!”

  花轮的惊叫把其他三个人吵醒了。徐之元立刻摸摸怀里的盒子,它还在。他松了口气:“幸好幸好!”

  莱西斯也懊恼地揉着脑袋。

  胡步贤有点气急败坏:“我看他妈别搞什么破计划了,咱们立刻动身,见机行事。”

  四人各自洗漱完毕,来不及吃早饭,直接从隔界到了拉斯维加斯。俩人一组,分头寻找女祭司阿尔特尼斯的下落。

  午饭时间刚过,花轮和莱西斯那组就传来好消息。他们在一家名叫小丑小丑的酒店里找到了孤身一人的阿尔特尼斯。

  四人于是在那里碰头。胡步贤用魔法催眠了前台,给大家搞到两个标准间,就在阿尔特尼斯房间的左右两边,便于观察。

  这位女祭司看起来糟透了,一张青春貌美的脸上除了绝望再找不出其他感情。她的负面情绪很显然已经感染到周围一些敏感的普通人,有些人开始无缘无故哭鼻子。而她就像没看到这一切,坐在一楼赌场的一台老虎机前,专注地打着游戏——拉斯的每家酒店、宾馆都附带赌场、表演场和各种场所,能满足客人们的所有需求。

  “我们现在过去吗,baby?”

  四人躲在稍远处一个装修华丽的冰欺凌摊位偷看着。

  “不行。”莱西斯说,“她在希腊见过我们每,现在过去会被认出来。除非是小徐和胡……”

  “少来,我对这类妞儿可不在行!”胡步贤断然拒绝,转去买双色球的冰欺凌甜桶了。徐之元耸耸肩,表示他也对这种事不在行。

  花轮笑笑:“baby,认识又怎样?难道她见到熟人不会happy起来?”

  莱西斯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怎么了ba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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