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面的法则-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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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他冲进苏长安的身体里面,他觉得他的身体如同一个黑洞,幽深而神秘,充满着诱惑,他只窥到一角,快感已经快要将他吞没。
怎么会这样?白墨觉得不可思议。那些一直以来引以为豪的自制力都成了浮云,他根本无法停下抽*插的动作,相连的地方的热度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但是很奇怪的,白墨根本不想去控制。
如果要爆发,就让它爆发,如果会崩溃,就一起崩溃。
白墨的喘息声开始疯狂,他听到苏长安的声音,仿佛忍耐又像是在宣泄,带着哭腔一声声在耳边回响。白墨松开了架着苏长安双腿的手,那双修长的腿立刻盘了上来,他用解放出来的双手抱住身下的人,用最紧密的方式将他死死扣住,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贴合在一起,下*身进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度,苏长安开始呜咽,他把头埋进白墨的颈间难耐地摆动,他浑身泛起红晕,在汗水的映衬下闪烁出诱人的光泽。
白墨几乎痴迷了,他猛地了解了青青的意思。
“他真正的样子,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他没有任何伪装,不带一丝防备,最最真实地展露着作为一个人最原始的样子,美到让人无法直视。
而这样的他,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看到。
那一瞬间,白墨感到巨大的快感,随同而来的幸福感如同雪崩一样。他就像一个绝望的登山人,在最后的那一秒放弃所有逃离的想法,站在原地抬起头,只想在灭顶之前,看一眼那无限壮美的样子。
高*潮的瞬间,白墨感到了那种灭顶的感觉,他发出一声长鸣,在那一刻只觉得心甘情愿。
苏长安也射*了,高*潮的快感太激烈,他几乎昏厥,是白墨埋在颈间的沉重呼吸将他唤醒。
两个人都觉得很累,白墨趴在苏长安身上平复着呼吸,苏长安安静地躺着,仍然维持着拥抱着白墨的姿势,他闭着眼睛,感觉贴在胸前的另一颗心脏从躁动慢慢平缓,然后又越跳越有力。
白墨在察觉到身体异样的时候微微撑起身子,看着苏长安,他脸上红晕不退,看上去单纯美好。
“够了么?”白墨轻轻的问。
苏长安眼神很淡,安静地看着他,缓缓地微笑,慢慢摇了摇头。
白墨如同一个得到了糖的孩子,轻轻松了一口气,低下头跟他接吻。
他好像终于知道该怎么接吻了。
并非是要多么的技巧高超,也不一定要熟知对方的敏感点,但是你得用心,你得让他知道你爱他,你得从他那里索取,索取同样的爱和热情。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溢出了嘴角,白墨几乎是饥*渴地将它卷回去。他想要这个身体的一切,他想得到这个人的心,这种感觉,一直以来他都觉得隔了一层似得看不清楚,如今,却清晰到锋利的程度。
他感觉到苏长安的身体越来越热,刚刚发泄过一次的地方蠢蠢欲动,在相贴的地方鼓噪着。他拉过一个枕头垫在苏长安的腰下,抽出了一点,又狠狠地顶了进去。
一整夜,他一直在问苏长安“够不够”,而苏长安永远在给出他想要的那个答案。
从最激烈的后背位到最深入的骑乘。
天快亮了的时候,苏长安累到脱力,白墨从后面抱着他,两个人侧躺着,他仍然埋在他体内,慢慢的磨着。
苏长安半梦半醒间,发出满足的微吟。
他知道这一夜并非幻觉。
但即便这一夜是幻觉,他也觉得值了。
有人说南柯一梦,苏长安倦极而眠之前分神感慨,凡人能够渴望的最爽的梦,他今晚已经做了。
66你身上的痕迹
天光大亮的时候;白墨醒了,他睁开眼睛呆愣了两秒;前面几个小时发生的一切便争先恐后地冲进了他的脑海。
他躺着没动;看到臂弯里安静地栖息着另外一个人。
白墨深深地吸了口气;勾起嘴角几乎是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
不过只过了两分钟,白墨就发现他不得不起身了,那些香艳无比的细节挑动男人早晨脆弱的神经,白墨才发现自己的下*身居然仍然埋在苏长安的身体里;而且已经隐约有了勃*起的迹象。
白墨暗骂了一句,尽量小心地把下*身□;从苏长安的脖子下面慢慢抽出自己的手臂。
苏长安睡得极熟;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白墨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跳下床,然后迅速锁上房间门,再把七杀抽出来横在客厅,阻挡那些已经习惯了穿进穿出给主人们带口信的魂魄们。
做完了这些,白墨才回过身,小心翼翼地掀起了搭在苏长安身上的被子。
床单已经完全不能看了,上面纵横斑驳的痕迹,提醒着白墨昨夜的疯狂,而更让白墨心惊肉跳的是,那些痕迹上赫然有一片血迹,颜色已经转暗,但依然让白墨觉得刺眼。
果然,还是伤到他了。
白墨虽然是第一次和人做*爱,但是在青青的黄*片攻势下,他理论经验无比丰富,昨晚做到后面已经失去理智,早上一醒过来,白墨就意识到,苏长安很有可能会受伤。
如果不是那一剂大剂量的肌肉松弛剂,那样做上一晚上,苏长安很可能已经血流成河了。
白墨皱着眉头,伸手探了探苏长安的额头,果然有点低烧,怪不得睡得死沉。但是实际上,苏长安的情况比白墨想象中的好很多,可能是淬炼过体质的原因,苏长安的体力和耐力都远远好过普通人,也是因为这样,才能承受白墨一整晚的躁动。
白墨想着,不可抑制地脸红了。
沉睡在眼前的人是自己的搭档,是自己签订了誓约的亲密战友,是爱着自己的人,如今,也成为了自己最亲密的爱人。
白墨控制不住裂开来的嘴角,整个人像个欢腾的傻小子。
看着苏长安身上遍布的吻*痕淤*痕甚至是青紫的指印,白墨一边觉得很对不起他,一边无比可耻地幸福着。
这是他烙下的痕迹。这种想法简直蠢透了,但是却让白墨控制不住开心。
赤*裸着、安静地躺着、浑身痕迹斑驳的苏长安,让白墨觉得圣洁美好,值得用性命去保护。他静静地站在床边看着睡着的他,他觉得他能永远这么看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白墨总算记起了正事儿,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他到浴室去放了一缸温水,然后转回卧室,轻手轻脚地把苏长安抱了起来。
苏长安腿上和腹部的浑浊已经干了,但是仍然灌满了精*液,在行进的些微颠簸中顺着缝隙流出来,混着血迹的精*液呈现淡淡的粉色,滴落在洁白的地板上,异样的华美。
白墨看得喉咙发干,他觉得自己实在不该如此禽*兽,此时还有什么联想,急忙收敛心神,快步往浴室走。
仔细调整了一下靠枕的角度,白墨把苏长安放进温水里,让他的头靠在枕上避免呛水,然后白墨把整条手臂放进浴缸里托住苏长安的腿,另一只手轻轻插*进去缓缓蠕动,把里面的浑浊液体带出来。
中途,苏长安因为后面的不适醒了一次,他皱着眉头睁开眼睛,但是看到白墨后,他只是轻轻哼了一声,笑了一下又陷入沉睡。
这个人信任他,把自己的全身心交付给他。即使是在半梦半醒间,对着他也没有一丝的防备。这样的认知让白墨心跳如鼓。
对于白墨来说,这种感觉太特别了,他要承担起一个人所有的信任,并将同等的信任交付出去。从此以后,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自己对他而言将是特殊的、独一无二的。
白墨洗净苏长安腿间和身上的白浊,把他抱出浴缸,用干净的浴巾仔细包起来,才放掉浴缸里的水,重新调了干净的温水,重新把苏长安放进去。
温水能够缓解肌肉的疲劳,白墨让苏长安躺着,自己到楼下,请肖婶儿帮忙熬一锅鱼片粥,然后坐下来西里呼噜地吃早饭。
这个时间,白墨并没错过饭点儿多少,连小小和蓝羯都还在桌前,喝着牛奶看着报纸。白墨气势惊人地把三片吐司一起塞进了嘴里,一边用力嚼着,一边灌下去一大口青瓜汁。
“墨爷您昨晚出任务了?”小小问。
白墨在百忙中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
“苏哥呢?”
“楼上。”白墨吃着鸡蛋,含糊不清地说。
“哦,那正好,我有份传媒学的报告想请他帮忙看一下,我上去找他。”小小说着,推了碗就要起身。
“不许。”白墨眼一瞪,以满口食物的毫不威严的形象放出了惊人的气势。“长安今天没时间,晚上再说。”
小小站起来了一半,听到白墨这么说,只能又坐了回去。
白墨几乎是以扫荡的速度吃完了早餐,然后就一直在厨房守着熬粥的炉子。小小坐在餐桌前碰了碰蓝羯,轻声说:“墨爷今儿又咋了?”
“绝壁跟苏哥有关!”蓝羯斩钉截铁地说。白墨这两年脾性好了不是一点两点,但是有些习惯养成太久,不容易改变。一般来讲,跟他无关的事情,除非别人开口请他帮忙,他是绝对不会管的,如果是苏长安的事情他会更加关注,但是如果别人请苏长安帮忙,只要不太碍着他,他也不会有意见。
“废话我又不傻。”小小说:“今天墨爷好像非常紧张苏哥的样子?按理说不应该啊,没听说苏哥又受伤了什么的啊。”
“可别,苏哥一受伤,墨爷就要阴几天,这两年墨爷越发强悍,他心情一不好,七杀就阴测测地闪,我家米卢受不了。”蓝羯每每想到白墨背着七杀在别墅里转悠,大黑二黑风中凌乱,自家契约魂魄失魂落魄的样子,就觉得天地无光。
“不然我让露露去问问?”小小眼睛一亮,伸手打了个响指,穿着蓬蓬裙的银色魂魄现身在她指尖。
“露露你去看看长安在干什么?”小小吩咐,名叫露露的魂魄点了点头,嗖的一下不见了,然后几乎是立刻,嗖的一下,又回来了。
“进不去!”露露瘪着嘴,用手整理头发上因为穿墙不成被弹回来而歪掉的蝴蝶结,“肯定是七杀在房间里,白墨大人最坏了!”
小小的眼睛倏地亮了!
白墨居然把七杀放在房间里防止魂魄进入,就说明房间里绝壁是出了了不得的事情了,无法窥视带来的好奇要远远大于能够看清楚好吗?
“蓝羯,你去上课的时候给我请个假,我今天就蹲在这里哪也不去了!”小小说着,吩咐露露去把进不了房间的事情通知所有有空的队员,叫大家回来看热闹。
蓝羯很无语地看了小小一眼,女人真的很八卦!虽然他也很好奇,但是不用特地翘课看热闹好吧……
白墨可没注意小小和蓝羯在餐桌前的小动作,他正死死盯着那锅冒着泡泡,开始散发出浓郁香味的鱼片粥,一边看了看通讯器上的时间。
他已经离开房间15分钟了,刚才他鱼片粥还没完全好,但是楼上的水可能快凉了。
白墨果断地找肖婶儿来帮他看过,然后回楼上去。
小小双目放光地看着白墨一溜烟上楼,把实时录像传输给刚刚出门上猎人课程,现在正在捶胸顿足懊恼不已的青青和瑞希。
白墨回房间,冲进浴室,苏长安睡得很安稳,呼吸绵长,清水在他身上流淌,赤*裸的身体上的各种痕迹在水下微微的摇晃。
白墨默默抬起头,他觉得他快要流鼻血了。
昨天之前,他也一直觉得苏长安很好,但是他从未对苏长安的身体有过如此强烈的欲*望,现在,他像一只刚刚开了荤的幼兽,对充满活力的新鲜血肉无比渴求。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青青和连夙能在房间里一滚一天,为什么李晏看到有人要碰一下秦越都会非常戒备,因为他们对彼此的身体充满了欲*望,性*欲也好占有欲也罢,总之就是,你必须要在我手心里,你也只能在我手心里。
就如同此时白墨看到苏长安时的感觉一样,他想把他拥进怀里,想把他叠起来放进口袋里,想把他拆吃入腹,成为自己骨血的一部分。
白墨的下*身涨的发疼,他忍耐着,弯下腰把苏长安抱出浴缸,抱到床上用被子包好。苏长安并没有醒,但是他看得出来他已经不像刚才睡得那么熟了。白墨抚开苏长安粘在脸颊上的头发,对着仍然有些红肿的嘴唇吻了吻才转身出了卧室。离开房间后,他仔细锁好门,才下楼去厨房端粥。
67全世界
苏长安无比挣扎地睁开了眼睛。
虽然前一晚;他自觉已经做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但是此时身上的感觉还是出乎他的意料。他想起他最爱吃法式的黑椒牛排;每次做之前;要把肉放在砧板上用刀背或者锤子一寸寸地锤;直到把肉拍的松软。如今,他觉得自己的腰就是那片雪花牛排。
更不用提他现在胀痛,全身布满了各种隐隐作痛的小伤口,并且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
说实话;能把一场爱做得如同一场车祸,苏长安实在是很想为自己以及白墨喝彩。但是为什么明明是两个人一起出车祸;那个飙车飚到爽的家伙现在居然若无其事;贱乎乎笑眯眯地坐在床上?!
“睡醒了?”白墨看苏长安睁眼;赶紧凑上前去,扶着他坐起来,给他后背垫了好几个松软的枕头。
苏长安皱着眉头适应了一下“坐”这个姿势,看着殷勤地从床头柜上的锅里盛出粥的白墨,眯起眼睛,怒上心头。
“禽*兽!”苏长安控诉。
白墨露出一个满不在乎的笑容,说:“彼此彼此。”边小心地把粥吹凉,送到苏长安嘴边。
苏长安想自己把粥碗接过去,奈何实在使不上劲儿,只好饭来张口。“简直是牲口!”苏长安继续控诉。
“多谢夸奖。”白墨春风满面。
苏长安翻了个白眼,某种程度上,白墨是一个真正的流氓,因为他并不知道他自己正在耍流氓。这位爷是一个感情教育失败的典型案例,前期完全缺失,后期靠各种不靠谱的影视教材恶补,搞得他一会儿腹黑到死一会儿白目到爆,真心让人无计可施。